北京诗魂的美篇

北京诗魂

海河的女儿 <p class="ql-block"> 引子</p> <p class="ql-block"> 这是故乡的桥, 家乡的河。津门故里是我曾经的家。我爱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也爱这里的人文风景。我更爱这清波荡漾波光粼粼的海河。</p><p class="ql-block"> 海河是津门独特的风景,是天津的标志 。她曲曲湾湾的流淌贯穿整个市区,一路向前急急忙忙奔跑着汇入大海。</p><p class="ql-block"> 这沿河新修的绿带风景 公园把市区,海河装扮 的美丽壮观,如此的迷人漂亮。</p><p class="ql-block"> 每到夜晚,这桥上的灯火和绿带公园栏杆上的灯串交相辉映别是一番景色。</p><p class="ql-block"> 海河一一是故乡的河,是母亲河。是我梦魂萦绕的河!</p><p class="ql-block"> 无论白天或夜晚,我这个家乡的游子乘车返京的时候,路过海河总要跓足留恋流连,依依不舍的离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第一章儿时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我生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十年,那是1959年2月9日大年初二的白天。我出生在天津河西区玉川居大街公益里24号院,隔着一个小马路,对着窗户的就是我姥姥姥爷的家。当时姥爷开着鲜货铺子。我记事的时候发现我的家庭和别人家不一样。别人家都是父母兄弟姐妹一大帮,有的还有爷爷奶奶一大家人。而我的家里只有妈妈。舅舅,姨妈们。还有姥爷,姥姥。等我4周岁的时候,我家里多了一个妹妹。那时候我吃的苹果鸭梨都是来货的大柳条框里一框里摘出来两三个在放大纸箱子里存放。我八岁的时候就是文革初期,我还没上学。那一年我姥姥患脑溢血住院了,抢救一周没救过来去世了。那是破四旧最严的时候,不让买棺材,不让埋。我大姨夫当时是交通队的大队长,都不敢找汽车拉人回老家。因为我姥姥在世时人缘特别好,拆了我们家的铺板钉了一个简陋的棺材。胡同和大街上蹬三轮的工人自发的把我姥姥的棺椁从天津蹬三轮车护送到河北省文安县司吉城村。一路最少五六辆三轮车。歇人不歇车,日夜兼程。主要害怕出事。怕有人拦截。好不容易到地方了,我二姥爷说我大嫂对我太好了。不能这样下葬。不管多严我都要高搭凉棚,最少停7天。这在当时那特殊的日子是最隆重的葬礼了。没了姥姥,日子还得继续过。文革中期了,我姥爷多了个心眼。率先带头公司合营了,铺子不要了。坦白说没顾过外人也就是没剥削过人。用的都是老家的亲戚朋友。算了个小商小贩,小业主。没挨批斗。接着就是上山下乡运动。我舅舅那时上的是特定的技校分兵工厂那种。去了山西太原大山里。我三姨回了老家文安。我们家离不开人照顾,三姨只是户口退了人不严时一直没离家。舅舅去了一周不知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又回来了。他们关系一直属于北京四级部管。到这个时候家才算平稳点。当时还粘了我妈妈的光了。我妈妈一直上班是工人阶级。而且是童工在日本时期才11岁就在棉纺二厂上班。现在简说一下我母亲为什么没继续上学。那么早还去做童工。我母亲是33年9月12日的生日。10岁多的那一年,我姥姥突然患了一场大病,就是血崩那种。当时姥爷请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了。姥姥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儿,我大姨和母亲,泪眼婆娑的说义元吶。我姥爷名叫张义元姥姥叫周红英。我恐怕时日不多了,就着我眼把两个姑娘说婆婆家。看着她们出了门子,有了着落我死也安心了。到时你在找个好人家的姑娘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吧。这样我姥爷赶紧给我大姨和母亲说了婆家。对方是姨哥们。两姐妹的儿子。然后马上就给我大姨送出门做了人家的童养媳,当时大姨也才13岁多。母亲11岁不到。这时候不是宣扬迷信啊。一个有道行的老头和我姥爷说。明早上你去鬼市。早上6点那有个卖娃娃鱼的你去他在你买他的鱼你老婆就有救了。如果他不在或没鱼你回家以后就安排你老婆的后事。结果我姥爷早早去了鬼市,还真有个老头在那卖鱼。我姥爷买了鱼按他说的方子抓了草药,拿鱼做药引着。吃了居然好了。这样就没让我母亲过门。母亲已退学就不再上了。和我大姨还有好多门口的小姐妹都去考工了。一做就干了下来。而且说我母亲眼里有凑眼沙。下面不着小的。姥姥生了好几个弟弟妹妹都不活。人家算过了说小12岁才能活。还真地准,我舅舅比我母亲小13岁,是46年,4月5日出生的。然后有了我三姨。48年11月的.又有了老姨是52年的。和我大姨的大女儿一年的。这样一直母亲就没和我父亲完婚。直到我爷爷去世。我母亲那一年23岁,我父亲24岁。我奶奶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又哭又闹。不得已才订好结婚后我母亲在娘家门。我父亲跟我奶奶回老家照顾他们家。我父亲是老大,还有二叔三叔,肚子里的小叔是遗腹子。父母结婚后就生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小子,是56年属猴的。起名叫赵春立。结果一岁半的时候发烧,家有钱也有人,请了大夫打了一针青霉素结果就呜呼了。原来是出麻疹。打了针,麻疹出不来憋死了。三年以后有了我,母亲疼爱的不行了,没让我去过幼儿园。先是我姥姥看,家里开店忙不开的时候顾我们邻居的奶奶看着我。由于我母亲对我爱的太邪乎所以邻居奶奶说看不了啦。给多钱也不给看了。摔了碰了怕我妈妈找人拼命。我姥姥也溺爱惯着我母亲,最后楞让我三姨不上中学了看着我。这样一直就是三姨看着我。洗脸梳头吃喝拉撒。我们住的玉川居大街整个街道有1000米的长度,不到4米的宽度。这东面是东楼的大马路,那头是上坡大埝。大埝又通解放南路,当时的国棉二厂正门。这条古老的玉川居大亍,最鼎盛的时候两面都是商铺。有百货铺,副食店,铁匠铺,水铺,鞋铺,理发馆,照像馆,布铺,油铺,大饼铺,豆腐房。包子铺还有两个小人书铺。一个说书场等等两边挂的都是愰,霎是好看,可惜我没赶上,我记事的时候就是文革早期了,好多的商铺都没有了,仅剩下宝发源副食店,小点心铺,豆腐房(早点铺)还有就是一个百货铺了。对了,这条街上还有一个小学校,离华北胡同不远有20米吧,一个不大的院子,门口是个传达窒,一共才有3个教室。这所小学校就是利民道小学的前校址。后来也都改成民房了。我们华北胡同和公益里还有很多的胡同都在这条大街上,其中包括相声名家杨少华他们一家也住在大街的安平胡同。还有乒乓名将马文革也住在这大亍的胡同。我在华北胡同待的时间长,天一亮就过来,到晚上睡觉才去公益里,玉川居大亍虽然没有那么多店铺了,可它是棉纺二厂的必经之路,那时,棉纺厂还是三班倒。每天都有那么多上班的人流,这条街道还是比别的地方都人多热闹。还有那时候人们的日子都不富裕,我们这群小孩子就眼巴巴盼过年更盼过元宵节。过年能吃好的穿新衣服。过元宵节能穿新衣服,吃好的,还能打灯笼玩。元宵节的晚上,好亮,好大,好圆的月亮挂在天空。月亮的周围簇拥着无数亮晶晶的星星。他们不停的眨着眼睛,看着胡同里打着灯笼来回奔跑的孩子们。如银似水的月光倾洒在大地上。这轮皎白的月亮。也为春节画上了句号。小时候的元宵节是那么的让我们留恋难忘, 因为每到这一天,家里会把过年时没舍得吃完的好吃东西统统都拿出来,很劲的吃,因为过完这一天。我们又回到了平常的日子,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了。那时候国家是计划经济时期,买啥都凭票,好像只有票才是万能的,什么粮票、布票、油票等等。花生、瓜子也是要凭副食本按照人口数购买的。记得花生好像是1人半斤,瓜子是1人2两。过年穿的新衣服也是凭布票和工业券买来的,布票是1人1丈7尺3寸。那时的生活虽然很清苦,但是过得好像很快乐也很幸福,每个人都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元霄节的晚上吃过元宵,孩子们就眼巴巴的等着天黑打灯笼唱歌谣玩,那时候天津的儿歌是这样唱的:“打灯笼玩呀,哄小孩呀,金鱼拐子大花蓝呀,打灯笼玩呀,哄小孩呀,你不岀来我走了呀。”孩子们打的灯笼通常都是纸糊的那种。里边放上小蜡烛。如果遇到大风天气或蜡烛歪了,灯笼也就被火烧着了。每每有灯笼着了的时候,必有小孩哭,哭的好伤心。我的灯笼比她们的好,高级些。是玻璃的那种。相比较比纸的贵了些。里边也是小腊烛。四块玻璃相嵌,底座是铁片的。遇风不挨事,不会烧着了,多大的风也不影响玩。玻璃上还有花的图案,很好看。 60年代,我们住的都是平房大杂院,家家孩子都很多,正月十五打灯笼是孩子们最热闹的游戏。那时候的人都那么朴实善良,关系相处也很融洽。真的都向一家人。谁家有好吃的也都分分吃。谁家来了亲戚。我们这群孩子拿个枕头就可以上别人家挤着睡觉去。再有就是八月十五的月饼节。家家轮着在大院的锅呛子上烙月饼,几乎都是一样的红糖青丝玫瑰的馅。谁家要是湭了豆馅也是一家分一两个自己家也剩不了几个了。再就是每到夏天离海河边最近的是刘庄浮桥。这里有渔民泊船的小木板码头。我们几个六,七岁大的孩子,就在这里下河游泳。那时候,家家生活条件都差不多。一,是工资挣得少,二,是家里孩子多。我记得我买第一件游泳衣三块多,是粉色布小绿碎花的,上面都是松紧带的。同伴有的有布的三角裤,好几个人没有泳裤,只好让我背过身,他们先下水。等在水里玩的差不多了,还是我最先上岸,再转身背对他们。等他们都穿好衣服上来,再一起回家。就这样到家了,有的家长发现裤子湿了,一问知道去海河游泳了,轻的不让吃饭,重的一顿暴揍。就是这样儿,我们这群孩童还是挡不住海河的诱惑。还是偷摸去下河游泳。还有就是一辆28自行车也能让我们这一群孩子玩一天。掏腿你扶车,我扶后座一人练一圈,会自己掏腿骑的就很厉害的。就这样玩着闹着又长了一岁。明年我就要上学了。</p> <p class="ql-block">第二章少女少年的往事</p><p class="ql-block"> 过了年,我就8岁了,等到和门口的孩子们一起去考学,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她们都录取了,没要我。回家哭的好伤心。妈妈带我上学校一问,那年要属鸡和属狗的大生日,我属猪肯定不行。这样又玩一年,每天都去看一场电影,和门口的一群男孩去。当时是去家门口的下瓦房电影院和讦德庄的战斗影院。那时红星影院还没盖完。票价是5分,向我这么大的女</p><p class="ql-block">孩子在家都得帮着干活或是帮着看孩子,有看弟妹的有给姐姐哥哥看小孩的,家长重男轻女。只有小男孩才给钱看电影。我在我们那块就是例外。从小就和一帮男孩子一起玩,除了每天看电影也玩弹球,嘚材,推轱辘圈子(就是推铁环)这里边只我一个女孩,还是最小的,他们都比我大,有两个还大老多的一个属小龙53年的,一个属羊的55年地,其他几个是属猴,属鸡的。最大的那个大哥哥53年的叫刘红旗,是家里3代单传的,那个二大55年的叫张铁林小名叫留锁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上面三个姐姐。其他几个是家里的老小。三秃子叫马吉勇,二珠叫甄雨林,还有几个不是天天都能去。家里不是天天都能给钱。就这样玩着一晃到了一九六九年,我考上学校了,在南楼百货商场对过,现在的四十二中里面的十八街小学。每天早上都是三姨叫醒我,洗脸,梳小辩。收拾完了背书包吃早点上学。当时棉纺厂还很牛,食堂特别大。饭菜种类花样也特别多。工人三班倒,我母亲下夜班捎早点。有时是花糕,火腿肠。有时是烤饼粉肠。上中班或早班我都在外买早点,有时买豆馅烧饼喝豆浆,有时去南楼副食店买2两粮票的槽子糕。还记得吗门口的豆馅烧饼4分一个。一两粮票。买两8分,喝碗豆浆2分。一共一角钱。买槽子糕。7毛一斤。2两粮票1角4分给两块半。吃着就去上课了。一年级我上了半年就跳班去了二年级。记得学加减法我的同学王玉琴点点不补零。不加进位的1.那个同学侯志荣加1就是不点点。这样半年就不和她们在一班了。就和姥姥院里的小伙伴在一班了。当年她们上学在贺家口小学。现在都在十八街小学了。当时教我们语文的是邵老师,女的,是我们班主任,40来岁,她儿子和我们在一个班叫袁雄鹰。我从小就喜欢看书,一年级识字就开始看,对了。值得一提的是以前没上学时除了每天看电影就是去小人书铺看小人书,当时我们玉川居大街上有2家,一个是离我姥姥胡同不远的孙风琴她们家,一个是过了小点心铺那里的一家。我是常客,3分钱看4本。其时这也是基础。所以我喜欢语文课。喜欢读书嗓子好听的老师。一年级上了不到半学期,就上二年级了。班主任是语文田老师也是女的,三年级是孙玉根,四年级是王银梅,她很年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也很喜欢看书。我俩还交换图书看,什么艳阳天。创业史。还有那一年,学校组织学农,本来我是去不了的。我妈妈已没人帮我梳头洗脸为由,不让我去。王银梅老师打保票说帮我梳头,我才和同学的一起去大韩庄子野营拉练。结果有人恶做剧,晚上抢我和王玉琴同学的手电,给我吓着了,也没野菅拉练。直接把我送回家了。这一年我十三岁了,我父亲和老家人吹牛说,能把我接回去住几天,署假的时候,他向我妈妈保证,一定完好无缺的把我送回来。我妈妈问我的意见,我说可以去看下,这样帮我收拾我带的衣服又买了好些吃的,糖果,饼干啥的。这是我第一次回老家,河北霸县,煎茶铺乡河东镇。离县城25公里。在这之前,我从没理过这个男人。尽菅每年过年他都送白菜,花生,瓜子,棒子啥的的来,我从没和他打过招呼,这次是看同学们都回过老家,只有我没出过天津。所以下决心走一趟。就这样第一次回了老家,到那里感觉一切都那么新鲜。我那里有奶奶,二叔,三叔,和老叔,虽然那个年代,市里都不富裕。农村更穷,农民还都挣公分。可我们家在农村算富裕的,因为我父亲不干农活是车把式,一天挣6毛钱。我三叔是电工,菅队的机器,电磨啥的。老叔是小学校的老师,有工资吃商品粮。到这时我才知道二叔过继给了二爷。这些我妈妈都不知道。我奶奶虽然是我的亲奶奶,可她不是我爷爷的原配。我爷爷在世时家里也有钱,不是富农就是地主。还在县城做生意。娶了媳妇生了3个姑娘。由于没有儿子,我二爷娶了媳妇没有孩子,身体不太好,所以才让我爷爷再娶媳妇,两头为大。肩挑两家。就这样娶的我奶奶,气死了原来的大奶奶,一进门就连着生了3个儿子。老大是我父亲,不能过继。因为这房也没儿子。生老二是男孩。所以二叔就过继二爷,续他那院香火。接着生了我三叔。老叔是遗腹子。爷爷临死起好名子了,我父亲叫赵敏溪,我二叔叫赵敏泽,三叔赵敏潭,老叔赵敏水。据说这是前清的一块匾。溪泽潭水。我父亲还有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白天我二叔的大姑娘和我一年的比我小半年的叫小秀。带我去了大麥场。到哪里一下我就晒晕了。太热了。没有一点遮挡阳光的地方。醒过来吓得我父亲赶紧送我回天津了。我妈妈给我买的吃的都给他们留下了。好不情愿啊。暑假过后就五年级了,金玉风班主任教语文。金老师上课的时候,我们学的课文、是门合。记得课文是门合,你睁开眼睛再看一眼巴仓的山,巴仓的水。和我最要好的同学,也是姥姥院的尤学惠嗓子很好,高声颂读,门合你挣开眼晴再看一看巴拉巴拉山,巴拉巴拉水把全班同学都笑岔气了。她不是有意的。还有新调来的李老师是外地的口音,教我们描红写大字。上课说我们班的赵学芬,你看那个女同学还拿毛笔甩呢。这也是笑点,把同学们笑的前仰后合。这些个往事,现在想起还能乐会儿。五年级我们才学的外语。教我们外语是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小宁老师。她长的漂亮,穿着的确良的格裙子上课真的好看,还有年青的小王老师接替了上体育课的老于老师。一晃,下半学期了金玉风老师病了,没听说啥病就去世了。也住在玉川居大街李家胡同的樊本怡老师接替了班主任教我们后半学期。她特别喜欢,偏向我姥姥院的龙凤胎甄玉芝,甄雨林。很快小学就毕业了,不知是因为我们岁数小还是这批学生太多中学学校不够。我们这些人不能升学去中学,只能留在小学里上了一年初中班。那是一九七一年,语文老师姓尹是这么多年第一个男语文老师。班主任是杜家林也是男老师。尹老师除了教学好,还有一幅好嗓子,记得那年清明扫墓,尹老师致的悼词,诵读安歇吧人民的英雄。那声音,那做派至今让我难忘记,用现在的话讲真的是帅呆了。和电视台的主持人有一拼,不输朱军。赵忠祥。到现在为止,我们才结束了在小学的上课。七二年的七月十三日我们就去天津四中报导了。在四中上的初二,教我们的语文老师是徐传礼也是男老师,班主任是华侨陈艾老师,教英语的。我在十二班。那时全年级有十四个班,一班48到50个人,可见我们那批人是多么多啊。在四中应该上两年就毕业,不知怎么赶的那年有72届没有73届毕业生,74届毕完业我们毕业延长了半年。应该是期未考试完上半年就毕业,不知何故推迟延长到10月25日才报到上班的,那时候我学习挺好的,毕业时有技校没有高中,陈艾老师找我妈妈谈好多次,想让我上技校,一是学习好,二是岁数小。我妈妈怎么也不同意,因为那时还有上山下乡。我赶上行大留城。打死我妈妈也不会放弃上班工作的机会,想的是万一技校毕业又下乡了怎么办,找谁去。陈艾老师说这次毕业的工作单位都不好。有棉纺厂,四建和城建运输局。我妈妈毫不犹疑给我选了城建运输局,她以为是开汔车的了。知道棉纺厂累,四建是盖房子的又脏又累。不知道城建运输局是房菅站。就这样拿了城建运输局的报到单子,75年10月25日就领我报到去了,报完到一看是房菅站修补民房的。我妈妈傻眼了,还想找人给我调工作。我说没必要,先干着吧。挺好玩的。就这样开始上班了,而我的要好同学有的下乡了,有的待业了。</p> <p class="ql-block">第三章青春年华懵懂的爱</p><p class="ql-block">1975年的10月25号以后,我快17周岁了,我上班工作了。步入社会就是成年人了。当上了工人,是学徒工。第一年的工资是17元。我报道的单位是河西区讦德庄房菅站。在永安道和绍兴道之间的胡同里。离我家也不是很远。上班分在刘智禄老师付的班组。说是一个班组。其时就3个人。刘智禄师付和谢桂琴大姐,还有我。菅片是当年马场道上的传德楼那一片。那是河西和平的交界。都是小洋楼和西式平房。是大资本家,政府要员住的地方。据说天津的第一任市长江青的前夫黄敬就住过这里。文革以后有的本家住在楼里或北房上屋。对过的住房都是下人,是奶妈司机佣人住的地方。第一次看到木板地,那么大的住房。我还自嘲象鲁迅的华盖集写过一首诗。当时没留手稿,时间久了都忘记了,依稀记得有脏衣垢鞋过马场,手推小车走的忙。这样的工作干了不到2个月,站里调来了当时修建队的劳模姜星琴,站里组织了个三,八班。姜任班长。组织以74届75届的学员为主还有2个大一点的姐姐13个人组成的瓦工班。记得有74届的梁爱芬,范克琴。吴文英,任丽娟,张风华,75届的有刘淑华,邵丽萍,我还有王淑芳,赵桂霞就还有那个最大的姐姐不知道是那届的李文丽,还有71届的高长风。我在里边是最笨的,干啥都不行。垒砖不直不齐,抹灰把手磨破,拿不了抹子灰板。让我和灰还没劲。当时我身高1米69,体重才80斤。你别说。74届的女子们个个好样的,还真行。我们75届最棒的就是刘淑华。竟然能和男人一样在讦德庄保和里一个院里翻盖了好几间平房。连垒带抹,打的洋灰水泥地。就这样一年出师工资涨到33元一级工。每到干活休息时我就给她们唱买药糖,讲笑话,那时说过的,秃子第一笑,把电工吓一跳,那么大的大灯泡怎么按灯罩,秃子第二笑把厨师吓一跳,那么大的大肉丸子怎么下佐料。秃子第三笑把农民吓一跳这么大的大地球就是不长草公粮找谁要,说这段子,乐了好长时间,因为我们生产組的工长郭书亮就秃子。这样我也干不了啥,她们累了有时就让我唱一段或讲个笑话。这样又过了一年,我又涨级了,二级工是40,04分。一晃我上班3年了。华北胡同我姥姥院的同学,我最好的朋友尤学惠还在待业,胡同里的同学李艳玲下乡还没回来,有时回家来我们一起玩,玩的晚了转天早晨我就不上班了,这时候我们就不属于城建局了。属于房菅局在福建路有我们的医院,就在那开病假条。开始一天一天开,等熟了就能开两天,三天,慢慢的能开一星期,我就不怎么上班了。每天和她们一起玩。还有工资。这样的日子真洒脱。七八年的冬天我父亲接我回老家过年,从天津出发的时候,就是阴天还没下雪。等过了煎茶铺快到老家时,天空飘下了大片的雪花。一会地上就有厚厚积雪。八里地的土路上,只有我和父亲艰难的前行。他怕我冷,又怕我累。用他那大手帮我掸坲头上肩上的雪。那一刻我的心里第一次有一股热的暖暖的感觉。这次回家我第一次喊了他爸爸。把单位发的工作服,雨衣雨裤胶鞋统统给了他。这次到家发现我老叔结婚了,有3个孩子了。老大是男孩叫建良。还有两个妹妹。二叔家有六。七个孩子。三叔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结婚。而且我爸爸还养了个儿子说是我们大哥。弄清楚这个哥哥的身份,原来是我二婶带来的孩子。是我奶奶非说我们家没儿子算我们家院子里的。这大哥就改姓赵了,名子赵成芳,就都喊他小芳哥。这次回老家算来是我第四次回老家了。这里说了两回,忘了还有一次。那是我小的时候,有一年妈妈休病假,带我和妹妹回去一回。待的时间不长就回来了。还有就是我老叔接我还回去过一回。也是小的时候,他骑车一路没下来把我脚啃了一块肉下来。幸亏穿的大棉鞋。所以不提了。总之这次是我长大了上班以后回的有完整记忆的一次。这次回家,我那大哥也结完婚了。把原来的三间房子盖成了5间他们住3间我爸爸住2小间。这次回来看见小芳的媳妇我大嫂怀孕了,她妈妈也来这里帮忙照料。随然没说什么,看的出我爸爸不快乐。此时的奶奶去了我老叔家住,她就喜爱她那个孙子赵建良。住了不到十天,我爸爸把我又送回天津。这次到家,看的出爸爸很高兴,晚上还悄悄的把我喊了他父亲的事和妈妈说了,这样没待几天就得忙着回去,一是我奶奶还在,二是人家小芳媳妇快生了,他还得当主角,挣钱养他们。临走我破天谎的叮嘱他,不快乐就回天津。再回来就不回去了也行。这是78年的年底。没想这一回去就再也没回家。成了永别。79年4月我妈妈因为工龄够了能办病退,有政策能让孩子顶替上班。这上山下乡的热潮给我妈妈留下根了。害怕我妹妹在赶上下乡。所以就让上高一的妹妹退学顶替上了棉纺二厂上班,那一年她也刚刚十六岁。我为啥写妹妹不多呢。因为她一直和我三姨老姨舅舅姥爷他们住一起。我和妈妈住公益里。上学她又练球住校。我又不跟她玩。所以不是接触那么多.她打球住校时本来能让天津二队挑走。也是我妈妈不同意,怕打球把身体练残了麻烦,所以一有政策我妈妈马上办退休了那年妈妈才46岁。妹妹上班不多日子。我老家来人了,三叔,老叔,还有当地的村干部,说我父亲病危了,接我们娘仨回家。真事一样,说我们要不回去,绑也得把我们绑回去。我奶奶说的,不提我奶奶还好,一提我奶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她挺孕肚逼我父亲辞了天津的工作回去养她家。把我父亲挣的钱都卡走。年年送点东西也是她赏多少是多少。我回老家此时回过4次,没怎么听她话,一直反抗着她。现在这样,人病危了。让我们回去为她好看。还带那么多人。我急了,说不去。強行没用。现在赶紧叫救护车拉我父亲去天津总医院。我们邻居也是我同学陈红军的哥哥陈红立在总医院是大夫。是下乡选调的工农兵学员。这样救护车拉我父亲去了总医院,陈红立帮找专家看,说我父亲患的肝硬化,以经腹水,没救了,找车拉人回去吧,到老家还能埋。在天津就拉火葬场烧了。我和妹妹在医院见了昏迷的父亲最后一面,三叔,老叔问了奶奶,让把人拉走。有话绑也要把我们绑回去,协商最后回去一个也行。要不她脸面不好看。听他们这么说。我就回话了。我们的人以经没了,为我奶奶撑面子好看我们就不回去。我就让她难堪才解气。你们看我妈妈身体不好。我妹妹才16岁就怀抱时回过一次老家。谁认识她。我得照顾我妈妈。和妹妹。一个也不回去給老太婆充门面别想。他养了你儿子我老叔长大。又把我二叔的继子。二婶的带犊子养大娶妻生子了。现在了不是安慰我妈妈,还强行绑人为她充面子。我看你们谁敢动。不管动谁我就和你们拼了。不管在死几口。这样我们就没回老家。没参加我父亲的葬礼。到现在我也不后悔。那一年我20周岁了。我三姨舅舅也都结婚。娶媳妇了。看的出我家人少了。我决定交朋友了。这时候追我的人也很多。有河东的小胡子。西爱德里的大眼贾。我们同事杨京生。还有有好感的象铅笔盒上的亚非拉的小李。我没同意这些。突然看上了我们一年级不在一学校的马铁良的哥哥。事情的起因是此时的马铁宝已经下乡。他是71届的小生日的。那一拨人都下乡了。他去的是他们老家武清县崔黄口。我同学尤学惠的姐姐尤学芝也下乡去了武清县。开始给马铁宝介绍的对象是尤学芝的同学田红。不知道为什么没成。然后是我们公益里院的一届的不在一个学校的毛得芳看上马铁宝了。让我帮着说媒。那时我还没看上他。说了好几次都不同意。然后尤学芝从武清回来,说马铁宝病了。有多可怜。自己躺在炕上。外面的水缸都冻冰了。我的心里不由的难过。觉得他好可怜。就这样给他写了个字条不算是信。更别说是情书啦。就这样他再回来。我还有尤学芝追尤学芝的门口邻居王福来,马铁宝就一起看电影了。没在说啥。就走到了一起。那时就知道他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两个妹妹。我的加入没得到他母亲。我前婆婆的祝福。当时就是岁数小。不成熟。不懂得婚姻不仅是两个人的事情。它牵扯两家人。就这样偷吃禁果我怀孕了。因为还不够登记结婚的年龄。没办法找我三姨的同事小冦的妈妈是尖山卫生院的大夫做了流产手术。等81年我又怀孕了将将够岁数我们就结婚了。他们家还给我们办了挺热闹的婚礼。找的上海小轿车在我大姨河东家里接的我。房子就是他们家不到10平米的房子和我们公益里24号院挨着是22号院.婚后我和我妈妈过。一直是妈妈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生了孩子也是我妈妈帮带着。我除了会玩啥活也不会干。难怪我前婆婆不喜欢我,你别说,我这特殊的环境造就了我这样的人,胆子大,主意正。结婚的时候他们家给我们大办的婚礼,收了60多个被面,还有褥子面,袄面。就是挂的帐子。我前婆婆意思是让我挑两个袄面和一两个被面那意思就是其它的给她拿过去。我没有听她吩咐,直接喊他两妹妹过来挑袄面。他姐姐和弟弟挑被面。其它的我都留下了。没听她那哩格棱。那时我才22岁。他妈妈找他结婚的大姐每月要5元钱,还想找我们也要。我生完孩子也没上班,所以也没给过。我也没喊过她妈妈。孩</p><p class="ql-block">子两岁了。房管局建新站珠江道房管站成立。我想要房子。就和妈妈说再去上班。我妈妈不同意我上班。我自己偷偷去了。看了一下环境。新站挺好。一切都是新的,关健还有一个幼儿园是房菅局幼儿园的前身。用了珠江道珠江里82号一个门栋。孩子不多。几个阿姨。农转工的多。我去正赶上园长闫姐退休。我就当园长了。不到半年,幼儿园扩建,在珠江道恒山里盖了老大的幼儿园比国办的还大,我们这些人如果还继续留在幼儿园就必须转幼儿师范教师,可以带薪培训。我没同意转,第一个要求还回房菅站。回站后正赶上献血。调我去房菅局菅各站献血的人员。当时房菅局是13个房菅站一个灰厂。这样在房菅局待了半年多。不想在局里上班,我赶紧要求回房菅站为了要房。86年我的房子就给了,我交了公益里24号院我妈妈的住房,要了华山里的一个一楼偏单。把22院的住房给了我妈妈。因为24号院是南房。22号院大,人多,可是北房。就这样我就搬珠江道小海地了。离单位上班近,孩子小和我妈妈住22号。87年钢丝绳厂调房,我找了他们的科长把华山里的一楼房子交了要了三水南里新房一个大一点的4楼。我又调菅理组当了一名菅房员。就是菅一片楼房收取房费,90年我姥爷大年28去世了。那年没有三十,29就算除夕,有老例不能接年所以29就送去火化了,大年初二圆坟,那天下的雪特别大。到今天也没下过那么大的雪,火化和圆坟都是我二姨姐找的车,回来时,雪下的更大了,车都没办法开。我们一行人从陈林庄火葬场打着雪仗一直走回来的,因为那时我三姨家的女儿,和舅家的儿子都是76年的那年都才14岁,太小不哄着她们,根本就没办法走回家。</p> <p class="ql-block">第四章玉川居大街拆迁,我买断了工龄</p><p class="ql-block"> 原来一直总是抱怨说玉川居大街近50年苍桑,从我记事起玉川居大街一直也没变化。然而20世纪90年代的1997年玉川居大街拆迀了,不动是不动,一动就是快的。火箭速度,只给三天时间必须搬迁完。尽菅依依不舍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还是得搬走啊,不赶巧公益里前3个院和华北胡同那面不回迁,一平米给5100元自行按置,所以我妈的家和舅舅家还有三姨家房子都不能还迁。好在我是买卖房的。很快都给他,她们买了房子,离的也不算太远都在尖山这片。至此,河西区这板块再没有玉川居大街了,这大片地方盖起了很多楼房和几个大高层。就是现在的龙都花园小区。玉川居大街拆迁了,我也在2000年买断了工龄。那一年我41岁了,孩子也去了新加坡留学。偶然机会,我认识了大炊,一个山东德州地区商河的包工头,他有一个家装修的队伍,人品不错,我就和他联手干起了装修,开始干的不错,他带的队伍也挣到了钱,记得刚干第一年的年末,由于活多,赶工期。27先走了几个人,大年29晚上我包2辆车送他们回的家,走的103国道。他们买了好多电器音响电视。回到他们家都是夜里11点了,简单吃了饭,我和司机返回天津以经是凌晨五点了。大炊回来的早,初七就回来了,其他的人过完十五才回来的。十五回来就有活,一直干的特别好。补装了马场道的一个歌厅还接了一个塘沽保税区的大活。是装修一个大楼其中还有土建工程。除了装修楼里的房间地面还要把挑高的顶层分截成两层做展厅,专卖进口小汽车的。大部分卖的都是跑车。所以展厅装修豪华。真空玻璃,大理石地面。显然这次施工,广靠大炊的家装队伍是不行了,所以又借执照又找土建队伍。这样一通忙活。完活没挣多少钱。因为土建工程租赁了很多工具和吊车。这样干下来,胆子大了。还带大炊的队伍来北京一个叫什么之然的歌厅,帮朋友收尾。这样认识了孙滿和陈成。2007年,孙滿说在天津南郊郭黄庄大厂房里建厂,美建食品有限公司。做盒饭送附近的写字楼和学校。让我帮他投资。说他哥哥在美国。活一竣工就付全款。总投资500多万元。其中还有一个朋友担保。这样签了合同。用的泰州二建的营业执照。大炊和很多的队伍进厂了。加快速度赶进度干完活好找他结账。活如期竣工,他的食品厂也开业了,孙滿不认帐了。他带我找专业的评估队伍,估价总值240多万,这样我钱就亏260多万。就是这样240多万他也没给,他是个骗子啊。他厂里进的所有的食材他都没给钱,找他追账的人一拨又一拨。一问还有流水线的设备也还欠人钱,他进的是亚米米德国设备。他跑路了。这样到2008年10月28日我就再也联糸不上他了。我从一个有产阶级变成了名符其实的无产者,而且还欠了部分工人的工钱。这样的日子没办法过了,我儿子也因此回国荒废了学业。孙满也被逮捕法办了,告他的不是我。可是我的钱回不来了。现在说为什么能这样的轻信他 ,一是有朋友担保,二是他媳妇是天津电视台的王静。觉得有正当职业。他那年才29岁,那么年轻,不会不靠谱,赌上自己的前程。所以相信了他们。很快就到了2009年,这一年我能办退休了。由于是买断工龄必须交五万多的工龄保险和几千元的医保险才能拿工资。还有就是以我老姨的名义要的廉住房也下来了,摇号选房得交当初玉川居大街拆迁的那间房钱应该是4万5千几百块零4分。还有给帮忙人的好处费。这样我得四处借钱。现在想起都心寒。好的时候我仗义疏财,也帮助过很多的人。今天我困难了,怎么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助我。包括自己的家人亲人。当时我妈妈还在世,曾经这样劝过我,说人家的钱都是不舍得吃喝攒下的。不借你一是没想过你真的没钱。二是你大手大脚花钱不当回事。真没钱了也怕你还不上。唉,这是理由吗?这样对我,不想我是怎样对他她们的。难啊难,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没钱。这样我只能只身出远门去过河南郑州,山东济南。挣了些钱,幸好还有2个朋友借了一些钱,就就呼呼地交齐了工龄医保险,要廉租房,加好处费13万元。这样办了退休。由于钱没到位,所以还晚办了一个月,多交了一个月钱,少拿了一个月的工资。不管怎样总算办完了,每月可以领工资了。只是那么点工资真的太少了。刚退休时,工资每月开的是1650元。那也不能够哪地。没办法日子总还得过。只是困难的日子过的太慢了,觉得一天,一月都是那么的漫长……</p> <p class="ql-block">第五章遇爱随迁北京</p><p class="ql-block"> 2010年的到来,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开始在网上的UC房间玩。唱歌,朗诵。记不得确切的名字,就是个大连朗诵的房间很热闹,玩得人很多。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网名绵绵土的男人,他也唱歌,诵读。他声音好听,有磁很有穿透力。我喜欢听他的声音,几乎每天都上网,和他聊的熟了,了解他是北京人,还不到60岁,没退休在石油机械厂工作,单身。这时候发生了一个着急的事,原本借我2万元的朋友说好不着急还,不知为什么突然让我还他钱,情急之下我向他张口借钱,说好把我的玉镯押他那里,本来想着不太可能的事情,没想他二话没说,让我去北京找他拿钱。当时我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和他约好在北京西单见面。见面后他请我在海底捞吃了饭。送我回津的路上在工行取了钱,这样我们就更熟悉了,我告诉他我的故事。他也介绍了他的过往。8月份的一天他来天津找我。我在东站接他,请他吃了饭。在海河边聊了很久。送他返京的时候约定在一起磨合一年,确定了情侣关系。如果一年合的来就结婚,10月份他退休了,背起行囊来津找我,就再也没回北京。2011年清明节我随他去北京西山公墓给他父亲上坟扫墓,回他家住一天,他带我见过他的母亲和妹妹。见他母亲穿的毛衣有些旧了,我在北京西苑大市场买了两色毛线准备给他妈妈织毛衣。回津后,我的好运气爆棚,以前买断工龄的单位补发了几万的房补,拆迁片里的房子也拆了两处。给了几百万的拆迁款。一下子我又有钱了,重新回归有产阶级的行列。2022年,我们结婚了。我随他搬回北京居住,是他弟弟开车帮我们搬回东西。那时他给我讲的最多的是他们家兄弟姐妹多好,没有任何的芥蒂,是全天下最好的兄妹关系。他在家最大,大妹李桂莲是54年的和他一起下乡去了兵团。他17她才14岁就去黑龙江了。他小妹是58年的,由于上面两个哥姐都下乡,她毕业就分在院里的石油勘探规划院上班和他们父亲一个单位。小弟是63年的比他小13周岁。他讲了他每次回来都带小弟下饭馆去饭店吃饭,讲了他回院石油机械厂上班开铲车帮小妹家搬卸纸张进库房(她家开店)还讲了她大妹儿子上学路上被人截钱是他找人出面了结了此事的经过。</p> <p class="ql-block">第六章妈妈走了,没了娘家</p> <p class="ql-block">第七章京门裂变,官司不断</p> <p class="ql-block">第八章,老天津人,梦想天津腾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