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第一人称的名义（二）

金哥

我，果果（小名） 蛇年生双子座 二〇一六年，金秋九月，迎来我人生中第一次重要的转折，正式步入幼儿园。成都军区机关幼儿园，我爸爸那时在成都军区战旗文工团工作。因为有之前的见习，所以我入园的第一天，没有像别的小朋友那样哭哭闹闹，很愉快地就融入到小朋友中，在老师的引导下站队、唱歌、做游戏。下午，爸爸妈妈接我回到家里时，我给他们唱了新学的儿歌《两只小鸟》，显得很淡定。幼儿园的生活丰富多彩，小朋友，小床小板凳，有书有玩具，有哭有闹有欢笑，还有老师带着我们做的各种有趣的游戏。很快，我在幼儿园就有了几个好朋友，我们在一起玩耍，一起做游戏，还串联起家长们也成为好朋友，周末了，相约一起去野炊、放风筝。还是在小班时，有一件事令我感到有些尴尬，那就是每天的午睡，我睡不着，又不敢闹，老师来了，我就装睡，偶尔装着装着也睡着了，更多的时候是躲在被子里玩，枯燥乏味，直到老师叫停午休。 那时，我们住在文工团里，下楼走几步就到幼儿园了。所以每天早晨都是爸爸妈妈送我去幼儿园，并且他们也不用给我做早饭，幼儿园里有早餐。只是下午放学时间比较早，五点钟！这时，爸爸妈妈还没有下班，接我回家的任务还得是外公外婆了。因此，我刚上幼儿园，外公外婆就跟着一起来了成都。爸爸在团里借了一套公房给他们住，我记得，外曾祖母也来住了一段时间。下午，外公外婆做好饭，把我接到他们那里，等爸爸妈妈下班回来一起吃了饭后，我们再回到家里。 自我上幼儿园后，我们外出游玩的机会少了，最多也就是周末到附近的湿地、公园走走看看，偶尔在外面住一晚。二〇一七年临近春节，幼儿园放假了，爸爸妈妈带着我回到西昌过年，爷爷奶奶自然是一番准备，好吃好喝地好款待。几天后，爸爸妈妈就要回成都上班了。这时，外公外婆因为半年多没远行，也想出来走走，于是他们提前一天来到西昌，把我接到一起，游玩邛海、登庐山、逛土林。我们又去到米易县，白天阳光灿烂，晚上灯光璀璨，三天两晚，不一样的感觉。回家，我们路过西昌，爷爷奶奶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以我为纽带的两亲家，把酒言欢，互致问候，共同祝福，一派温馨愉悦的氛围。第二天，太阳升至半空，我们从西昌出发，行到冕宁县漫水湾，外婆说，好想再去泡泡温泉（来时他们在这里泡过温泉）！外公毫无犹豫地将车开到漫水湾庆林温泉，放松、解乏、享受，均在那一池池玫瑰、桂花、艾叶、丁香、薰衣草等的汤水中。 久违了的都江堰，我们又回来了。小舅爷舅婆还真的把我们当成客人一样对待，接来外曾祖母，邀上小姨婆一家，好酒好菜欢聚一堂，给我们接风洗尘。回到外公外婆家里，看到满屋子往日的玩具，我十分兴奋、激动，一一拿来看看、玩玩，有的已破损，有的完好无损，还有没开过封的崭新的玩具。那一件件玩具，无一不饱含了爸爸妈妈、外公外婆对我的溺爱！在这一众新旧玩具的陪伴下，我的寒假生活很快就结束了。 春暖花开的季节，爸爸妈妈去上班，我上幼儿园，也不哭也不闹，叫声老师早！我却暗自在期盼，下午外公外婆早早来接我。可是有那么几天，外公外婆没来接我，是爸爸妈妈来接的我，一打听才知道，外公外婆与他们的同学朋友去泰国旅游了。这还不算，四月初清明节前，他们又去了云南屏边县，说是给我二舅爷，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战斗英雄扫墓了。他们的两次出行，把我也给气病了，感冒发烧，等他们刚回到家，我就住进了医院，外婆昼夜陪伴、守护，外公端饭递水。原本我就快要出院了，却因医院换了液体的批号，我过敏了，嘴角、脸上出现红斑。外公了解情况后，差点没和医生、护士吵起来，还好两天后我就痊愈出院了。 我有一种感觉，上个幼儿园怎么就像爸爸妈妈上班一样，按时去准时回，无故还不能缺席、请假，完全没有外公外婆那样的自由，说走就走。这不，五月下旬，外公约上他的发小带上外婆一起回到了他的出生地小金县去寻梦，重拾青葱年少。七月又是他大学毕业三十五周年的同学聚会，欢歌笑语好几天。好不容易迎来“ 十·一”国庆大假，爸爸妈妈、外公外婆才带着我去了一趟贵州省六盘水。大河堡凉都花海，风景秀丽，空气清新，我们在此休闲度过了舒适惬意的两天。我们驱车穿行于六盘水之六枝、盘县、水城三县，一路山水、一路景。傍晚我们到达赤水市，一座依山傍水的城市，有着迷人的城市夜景。炳安镇，石头上的古堡，红军四渡赤水之炳安渡口，我们走红军桥，敬革命先烈。风景这边独好，赤水大瀑布景区，烟雨蒙蒙山水浓，两山之间的崖壁前，水帘悬挂，水沫飞溅，似玉如银，腾空而下，声如虎啸狮吼，这便是我们所见赤水大瀑布。返程路上，我们夜宿泸州市，晨起品龙眼买桂圆，回家，我们完成一次美丽愉快的旅行。 回到幼儿园，与小朋友们同欢共乐。幼儿园的集体活动逐渐增多，运动会、诗朗诵等，我都有参与。记得，这年园里的秋季运动会在成都军区体育馆举行，那场面和成人运动会没什么两样，看台上坐满了的家长，拉拉队，牵着横幅、喊着口号，助威、呐喊声，此起彼伏，场内小朋友比得认真，拼得热烈，整个体育馆成了欢乐的海洋。二〇一八年元旦园里的亲子古诗词表演，我们穿唐装，背古诗，家长、老师与我我们互动，一番别样的诗情画意。 又一个寒假，外公外婆先是带着我在郫县的小区住了一段时间，那里附近开了一家意大利品牌店，佛罗伦萨小镇，店内荟萃了世界各地知名品牌的服装、饰品、包包、手表等，是购物的天堂。当然，你也不一定非要掏钱购物，小镇异国情调的建筑风格，小桥流水、广场、游廊、喷泉，也值得到此一游。我们小区大门外有一个集市，每逢单日，周边各村的人都会赶往这里，或摆摊，或购物，道路两边摆满了瓜果蔬菜、生禽肉类、日用百货、花草，林林总总。绝对新鲜的蔬果，价廉物美；穿衣打扮，不追求品牌，实惠、耐穿、耐用即可。络绎不绝的人流，挤满几条街道，水泄不通，叫卖吆喝，雄起雌伏，热闹的场面有如赶庙会，时不时地，外婆会带着我一起去集市上感受那里的气氛。 春节，我们回到了都江堰，大年三十，外公系、外婆系的两家人齐聚我们家，祥和、欢快的年夜饭，是亲情的互动，也是感情的交流。最幸福的人是我，祝福满满、红包多多！过年真好！夜幕降临，我们去到郊外的一条大路旁燃放鞭炮，爸爸给我一支烟花棒，点燃，劈劈啪啪，烟花喷出，五颜六色，绚丽多彩。我又试着拿一根蚊香点燃地上的烟花，砰！一触即发，一颗接一颗的烟花弹飞向天空后炸开，像一朵朵绽放的鲜花，美极了。一个璀璨的夜晚，伴我们度过了愉快的除夕夜。 初一清晨，天刚蒙蒙亮，爸爸妈妈和我就从都江堰出发，驶向西昌，爷爷奶奶家。又是一年不相见了，问候一声爷爷奶奶好。表妹许小妹已长大，能说会走了，可以和我一起玩耍了，我们一起去晒太阳，一起去邛海玩沙、看鸟飞。沐浴在西昌充足的阳光下，兄妹俩扛着小渔网、提着小水桶，一前一后来到湿地边，弓着腰，睁大双眼寻找水草里嬉游的小鱼小虾，发现一条，看见一群，惊喜和激动，一网下去，空网起来，失望但不气馁，一而再再而三，偶尔也会有一两条收获，我们不在乎结果，关键是其过程让我们感到十分地开心和快乐。 我把阳光带回都江堰，与外公外婆共享冬日暖阳。外公外婆带我一起去登高，玉垒山上玉垒阁，进入市区远远就能看到的那个塔。登上塔楼，鸟瞰都江堰城市风光，扇形地貌，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房。闻名世界的都江堰在此分流，内江、外江，城内城外都是河，走马河、柏条河、蒲阳河穿城而过，这是一座因水而生的城市！我们沿古城墙下行，我那天穿了一身迷彩服，戴了一顶红军帽，外婆又给买了一支 A KM 突击步枪，我独自在城墙边演绎了一场狙击战，像模像样的，外公说我像个演员，外婆说像个军人，其实也就是一个玩童的游戏。我们来到松茂古道，岩石边，树荫下，曲径幽幽，我们拾级而上，踏阶而下，重走一段茶马古道，我们的登高活动圆满结束。 春光明媚，春暖花开，我们去到郫县小区。我们家小院里的那颗紫玉兰已是花开满树，树形婀娜，枝繁花茂，散发出淡淡的兰花香，花蕾毛茸茸似毛笔，盛开的花朵硕大，红红火火，吸引着小区众多住户前来观赏、拍照。小院门边的两颗茶花树也是花繁叶茂时，微风拂过，满院飘香，只可惜了那满地的落花。我们在郫县小区住了几天，三月初，外婆的生日，我们回到都江堰，爸爸妈妈也回来了，我们一起给外婆庆生，烛光闪烁，美味佳肴，蛋糕香甜，在一片欢快的气氛中，我们祝外婆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万事顺心。外婆那天格外高兴，我们让她许愿，她说她的愿望就是我能健康快乐地成长！我的外婆永远是那个最爱我的人。 假期的时间总是比在幼儿园里的时间过得快，有时我还真的不想去上幼儿园了。这时，外公就会问我，不上幼儿园，你想干什么呢？我说，我想像你们那样，退了休，不上班，国家还给你们发工资，想什么有什么，可把我外公外婆给逗乐了！外公调侃地说，你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听不懂，外婆就说，上完幼儿园，你要上小学、中学、大学，到时你还要考研、读博，一二十年的时间，然后上班，又是几十年的时间，你才能像我们一样。听外婆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一点，不然爸爸妈妈为什么还要上班呢？！ 清明节前，先是外公外婆和三外公、五外公们相约一起到遂宁市蓬溪县他们的祖籍地去祭祖，感恩、缅怀他们的父母、先辈。之后清明小长假，外婆系的一家人又相约一起去大英县死海泡温泉。最是兴奋和激动的是我和外曾祖母，躺在水面上好像浮萍一样不下沉，被称为神奇的漂浮。外曾祖母躺在水里不想起来，她还说，安逸。小舅爷赶紧把她扶上岸，怕她在水里泡久了引起身体不适。爸爸妈妈和小舅带我去冲浪，惊险刺激，冲浪池里人山人海，惊悸尖叫，欣喜若狂，好一个热闹的场面。这时，外公外婆，小舅爷舅婆和小姨婆在另一边做盐疗护理，他们个个脸上、身上涂满黑泥，分不清谁是谁了。据说，那种黑泥富含各种矿物质和微量元素，对多种疾病有理疗效果，同时还有健肤美体的作用，是广大爱美人士的至高享受。我也去涂了一身黑泥，像一只小黑熊那样跳来跳去，十分地好玩。 四月中旬，外公外婆和小姨婆到意大利旅游去了，一去就是半个月。我也很想去，可是我还要上幼儿园。好在我加入了幼儿园里的红星舞蹈队，每天和小朋友们一起排练节目，也很愉快很充实。老师还选我担当节目的主跳，开始我还有点面典，不好意思，在老师的鼓励和指导下，慢慢适应了，表现自然大方，得到了老师的表扬。“ 六·一 ”儿童节，我们幼儿园在西南剧院举行 “红星闪耀，我心飞扬 ”文艺演出，妈妈也加入到我们的表演中。爸爸、外公外婆和小朋友们的爸爸妈妈都到剧院来看我们的表演。演出非常成功，家长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儿童节。 暑假中，又遇外公的大学同学会，他们借故相识四十年在西昌聚会。我和外婆也去了，我成为他们中最小的列席代表，参与到他们游邛海，登庐山，吃彝餐的活动中，深受欢迎和喜爱。外公的一个同学给我买了一个长臂猴绒面玩具，分别的时候又送了我一个篮球，一副乒乓球拍，他说他是我外公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三天两夜的聚会很快结束了，外公开车载着我和外婆去泸沽湖，下午近黄昏时到达。是姑父帮我们订的一家临湖边的客栈，环境舒适，风景宜人，我们住二楼的观景房，开窗就见到泸沽湖，窗边摆放了一张茶几和两把椅子，我们在那里喝茶、吃晚饭，泸沽湖美丽的夜景尽收眼底，煞是惬意。 翌日，我们早早地起来吃过早饭，外公开车带我们到泸沽湖的各个景点打卡，摩梭民居 “ 木摞子 ”、情人滩、走婚桥、草海、女神湾、、、。每一处景色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们，特别是草海，碧绿恬静，水面浮萍呈黄，水鸟成群，野鸭畅游，远山如黛，近水含烟，一幅诗与远方的完美画卷。泸沽湖的天气，颇具神秘色彩，一会儿阳光直射，一会儿阴雨绵绵，真的难为了当地的小朋友们，他们每天的日记怎么描述天气呢？阴、晴、雨？！我们就经历了这样的一天。稍晚，我们回到客栈，以湖心岛为界的川滇分界处的天气奇观，令我们十分惊讶，那不就是诗人笔下 “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的情景吗？受到泸沽湖天气的影响，我的顽童性格也开始爆发了。本来，外公外婆还想在泸沽湖多住一天，享受那里的美景，可是妈妈电话告诉我，她给我买的乐高玩具已送到都江堰了，我急于要拿到新的玩具，哭着喊着要回都江堰，不管外公外婆怎么劝都不起作用。他们也是惯着我，第三天我们便踏上回家的路，停靠西昌，照例是爷爷奶奶好吃好喝地一番款待。 我上幼儿园大班了，又一批小朋友进入幼儿园。老师说，你们现在就是幼儿园的大哥哥大姐姐了，要给新来的小朋友做好表率，守纪律，有礼貌，不说脏话，不欺负小朋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是那个听话的小朋友，很荣幸地被老师推荐成为一名升旗手，站在旗杆下，在国歌声中，我把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缓缓升起，目视着高高飘扬的国旗，感到万分地骄傲与自豪。 又是一年冬季到，外公外婆考虑到我明年就要上小学了，到时会有学业负担不便远行，因此与爸爸妈妈商量，带我再去海南避寒度假。说走就走，十二月初我们从成都出发，与上次去海南不一样，我们这次是开车去。第一站，我们驱行四百多公里到达贵州习水土城古镇，半日一宿，古风古貌，安逸、宁静，红色记忆——红军四渡赤水纪念馆。我们沿赤水河行进，彼岸郎酒庄园，此岸习酒集团，崖壁上凿书的硕大 “美酒河”格外耀眼，丹青赤水美不胜收。闻一路酒香，我们来到茅台镇，却进不了茅台酒厂，（因开车）也喝不得茅台酒，走马观花我们来过了。傍晚，我们抵达第二站，小七孔风景区。我们步入景区，沿河谷，行走在穿梭于林间、溪流的栈道上，晨雾缭绕，空气清新，湖、瀑、山、岩、古树等目力所及，给予我们只有在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时才会生出的美妙感觉。走出小七孔，我们直奔广西南宁，沿路也是景色连绵，帮助我们驱散了长途驾乘的倦意，黄昏时我们在南宁市郊一家商务酒店住下。次日，我们向海南出发，下午四时许到达广东徐闻北港，购票乘船过海，人车同渡，见所未见。约两小时，登陆海口，再半个小时的驱行，外公大学时的一同学夫妇俩在龙华区一住宅小区等候我们。老同学相见分外亲切，谈笑风生，无拘无束，情真意切。第二天，夫妇俩陪我们在骑楼老街、海南博物馆、五公祠、海瑞故居等地参观游览。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也是几天前从浙江杭州飞过来避寒度假的。和外公的老同学分别后，我们驶向本次旅行的目的地陵水县香水湾。 香水湾，北纬 18°，神奇的纬度，阳光和煦，空气清新，年均气温在25.6℃，它与分界洲岛隔海相望，是休闲度假的最佳选择地。我们在此休闲度假一个月，晨起看朝霞，黄昏观夕阳，沐浴在阳光下，嬉戏在沙滩上，冲浪、踏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椰树下，沙滩椅，海风吹，椰汁浓，享一份椰风海韵，悠闲舒适每一天。我们隔三岔五周边游，分界洲岛、椰田古寨、南湾猴岛、清水湾、亚龙湾、、、。我们登上红角岭，看一片大海，观一湾风景，放松放空心情，美哉快哉。傍晚，我们邀上邻家小男孩和他的家人，一起去海边捉螃蟹，月光下，沙滩上，一声惊呼，一个匍趴，一只螃蟹逃之夭夭，我们享受着一晚捕捉三五只螃蟹的快乐。美丽的香水湾，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纵有千般不舍，我们还是踏上了回家的路。外公外婆意犹未尽，直接把车又开到了广西北海。第二天，我们乘船去到涠洲岛，鳄鱼山景区走一圈。珊瑚滩上拾海贝、捡海螺，形状各异的珊瑚，多姿多彩。天公不作美，没有阳光照射的五彩滩，我们未见其五彩斑斓的颜色，但是芝麻滩的素颜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她的奇特，特别是滩上藏匿于岩沟、岩穴里的螃蟹、海螺等海生小生物让我新鲜又好奇，东奔西串，久久不愿离去，外公外婆不急不躁地陪伴我，海水浸湿了鞋脚，汗水湿透了衣背，他们不只在为了我开心，他们也乐在其中。第三天清晨，我们打卡涠洲岛灯塔、天主教堂，慢步岛上绿道，乘三轮车去码头，我们离开涠洲岛。是夜，我们再次停靠南宁市郊我们来时住的那家酒店。 贵州千户苗寨，一位热情的苗家阿姨迎接到我们，带我们在苗寨对面半坡上的一家客栈住下。不错，房间干净卫生，设施齐全，布置温馨，开窗，对面苗寨风貌一览无遗。依山而建的村寨，密集的房屋，楼挨着楼，错落有致，与周围的青山绿水和田园风光融为一体，和谐统一，相得益彰。我和外公盘腿坐在飘窗台上品茶、聊天，悠然自得。傍晚，苗寨万家灯火，星光璀璨，迷人的夜色，晚风微扬，夹带着些许炊烟的味道，那是苗家人的烟火气息。我们从风雨桥走过，来到苗寨，走街串巷，穿斗式歇山顶木结构的吊脚楼瓦房，别具风格。色彩夺目、装饰繁复的苗族服饰，蕴含了耐人寻味的文化内涵。十元钱五串的烤黑猪肉串让我大饱口福，皮香酥，肉细嫩，入口化渣，我愣是吃了二十元钱的烤肉串。 参观遵义会议旧址，听外公外婆给我讲述一段红色年代的故事。外公说，我们2019年1月14日来到这里，巧合的是 84年前1935年的1月15日，党中央在这里召开的“遵义会议”，确立了毛主席在中共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在极端危急的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是党的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我似懂非懂，但还是很仔细地看完了陈列室的每幅照片，驻足实景演示厅，观看当年的战争场景。 经过七天六夜的紧赶漫游，我们回到了都江堰。爸爸妈妈在成都上班，周末他们就兴冲冲地赶回都江堰，分别了一个多月，见面时总是一份欣喜，他们想我了，我也很想他们。妈妈抱着我，问我这问我那，时而言语中还流露出对我们此行的羡慕和嫉妒。我煞有介事地安慰她说，明年我带你们一起去玩吧！春节前的都江堰正处于隆冬时节，在海南习惯了阳光的我们，每逢阳光灿烂的日子，外公外婆就会带着我在郫县、都江堰周边打卡网红，踏青赏花，李花、桃花、樱花、海棠花，豌豆花、胡豆花、油菜花。我们亲近大自然、识别花草树木，也是一件怡情益智的事情。 春节后，幼儿园开园了，白驹过隙，转眼我们即将从幼儿园毕业。老师们为我们安排了丰富多彩的活动，外出参观，园内义卖等，我还参加了《牛角舞》、《运动韵律操》的节目排练。“ 六·一 ”儿童节，军区机关幼儿园再次在西南剧院举行了“党是阳光我是花”的文艺演出。其中，只有我一个男生参与的《牛角舞》特别地受欢迎，台下家长们掌声雷动，台上师生们激动拥抱。这是我们在幼儿园度过的最后一个儿童节，快乐与幸福伴我们同步！从婴儿到学龄前，是一个人最无忧无虑的阶段，没有学业的负担，没有作业的压力。爸爸妈妈也是为了我的快乐成长，这期间，几乎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带着我和外公外婆走出家门：去温江的国色天香游玩，到郫县的战旗村观光，在蒲江的樱花谷采摘樱桃，走进环球中心享一场温泉，逛桂溪湖公园，参加成都市首届亲子熊猫跑。抑或是到外面的餐馆换换胃口，火锅、西餐等尝一尝，我们的周末充实而愉快。 六月，外公外婆去俄罗斯旅游回来后不久，迎来了我的六岁生日，同时也是我们在幼儿园的毕业季。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像之前我的生日一样，精心安排，一个蛋糕、一席佳肴，别人围炉煮茶，我们围桌煮幸福，烛光闪耀，一曲生日快乐歌，温馨而又甜美，融满了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对我无私的爱。幼儿园，老师们忙着准备我们的毕业庆典。我们穿上了毕业礼服，拍照留念，嬉戏狂欢。伤感仲夏，离别成殇，初遇的微笑，会不会在浮尘世事后，宛如初现、、、。让梦想起飞！再见，老师！再见，我的儿时伙伴们！ 从幼儿园毕业后回到家里，外公对我说，你将迎来你人生中第二次重要的转折，开启崭新的学习生涯。你要认真学习、努力学习，用你所学书写你自己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