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你若安好,春天将至</p><p class="ql-block">——记录新冠病毒感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1月22日。</p><p class="ql-block">上月的22日,早晨我由高烧转为低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明天,大年初二。</p><p class="ql-block">2020年的大年初二,我奉命在单位值了一天的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个特别日子夜深人静之时,想记录一下我被新冠病毒感染的情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忆三年前的大年初二,早上家人把我送至单位门口。我下了车,隔着窗玻璃跟门卫师傅打了招呼,勿勿去了办公室。这天,我保证电话畅通,除了上厕所,我钻在办公室里憋了一天,午饭和下午餐我用饮水机里的水泡了两包方便面。傍晚到了下班的点家人从单位门口把我接回家时,我们生活区北门已封,只有一个东门可允许出入。此乃今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即人人都必须老老实实长时间地待在家里。</p><p class="ql-block">记得2003年春天“非典”,单位连续六个星期不休息周六周日照常上班,那时我们还被允许每日三餐可以回家吃饭晚上回家睡觉早晨可以再自由出家门。可是2020年的那个春天真地就大不相同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上月即2022年12月,20日的下午我觉得喉咙发干。这天上午和下午因为忙着出去做了几件事情所以我没有及时喝水,故以为由此导致了喉咙发干,遂决定晚上、最迟第二天上午必须要拿出时间补足体内的水份。早已知道我们这个单元里一楼的住户15日就开始发烧,且检测确为阳性患者。这说明新冠病毒感染者近在咫尺。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对此了解得极少,从未从手机网上主动涉猎这方面的东西,只做到了听从社区和单位的每一次安排,按时参加核酸检测、要求戴口罩的场所就戴口罩、要求扫码的时候就扫码、不让聚集的地方就不聚集,是一个绝对听话的好公民。因为这样所以我一向认为病毒离我很遥远。但耳闻到自家这个单元有被感染者之后我有点被动地引起了重视,我决定不想再做这个方面的小白。</p><p class="ql-block">20日晚上,我浏览起微信朋友圈,凡知道发烧及阳者的朋友大多我都跟他们聊过,询问他们的病情、了解他们的用药情况、打听注意事项。首先我要对这些朋友一并表示感谢,是他们道出的这些方法在我发烧时指导我顺利度过了难关。跟平时一样,这天晚上我十点多躺在了床上很快入睡。然而,噩梦不断,就像以前感冒时发烧的表现,终于夜里十二点多醒来失眠。我不再躺在了床上,起身去了书房打开电脑。找到一支耳温枪测测前额和手腕,显示体温很高,但我不太想信这个,以为是从被窝里刚刚爬起所致。我想找支水银体温表再测,但没找到。干脆,补水吧。接下来三四个小时里,我边敲击键盘边喝了三四杯白开水。到觉得有睡意时,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很快睡着了。</p><p class="ql-block">早晨,我迟于家人醒来很多。此时,找出了一支水银体温计我测后才知道是真地发烧。我连忙打开微信找到前一晚聊过的那些朋友,询问发烧超过多少度才可以借助退烧药,有人告诉我是38.5。我再次测体温,没到这个温度。于是,我按时吃饭,不断喝白开水。就这样在沙发上躺着,喝了睡,醒了再喝。家人做好中午饭,虽然没有食欲,但我还是尽量吃了些。下午三四点量了一次体温竟然到了38.8。打电话问当医生的亲戚,被告知可采用物理降温。于是家人在我前额上粘了一张退热贴。晚饭时,仍然没食欲,但我坚持又吃了一点。除此之外,我确实做到了多喝白开水。也许因为前一夜的失眠吧,这一夜在沙发上睡得特别好。清晨醒来测测体温,竟转为了低烧。仍赖在客厅的沙发上,吃早饭、喝会儿水、躺会儿、再喝会儿水、再躺会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午饭时,家人说感到身体不适,测测体温果真发烧。我转为低烧后伴随而来的是精神头变好,因而从这天下午起我包揽了家务包括每日三餐做饭,从此懒得再次量我自己的体温,就像平素一样地起居生活,只是除了购买必要的东西外,不出门不下楼。连续两三天,透过落地窗和各房间的窗玻璃,我瞅了楼前楼后及楼东侧的院落,发现密密麻麻整齐摆放的那些汽车几乎无一辆有开动的迹象,此时我得出结论我们小区、至少说明附近这几栋楼的住户新冠病毒感染的高峰期已来临。</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我只洗了一次头发。</p><p class="ql-block">半月时的一天晚上,我痛痛快快地洗了澡,但是洗澡后大约一小时我却感觉咽东西时喉咙疼,甚至仅仅咽一口唾沫。不仅喉咙疼,太阳穴部位还伴有不舒服。前几年查体得知已有颈动脉粥样硬化的症状,到了这个年龄从未奇怪此事,之前冬天受凉我间或会感觉到颈项相关部位不舒服。新冠病毒感染后的这半个月虽然尽量不出门故认为没有受凉过,但还是常常伴有类似症状发生。我没多想,以为颈动脉硬化所致。</p><p class="ql-block">这天晚上睡前,家人取来一盒风寒感冒颗粒让我喝下一包,目的是会消除咽东西导致的不适症状。夜里和早晨醒来,感觉病情没加重。于是,早饭后又喝一包,接着陪家人去潍坊。中午回来饭后再喝一包。整整一天病情没加重。晚饭后喝了一包。次日清晨起床后竟觉得症状全无。一盒风寒感冒颗粒共十袋,我认为剩余下六袋没有备用价值,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喝起来味道不错。因此,接下来的四五天里,我没规律地全喝完。刚满五周岁的外孙女常常喝药很难,所以当我要喝一袋风寒感冒颗粒时故意去到她面前,先说:“看,勇敢的姥爷。”接着我便把整包药倒入嘴里。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她竟然有一次提议不喝水让我把药全部咽下。我听了她的话,最后还让她看了我嘴里。这时她说:“姥爷,我知道。”“你知道什么?”“是你嘴里的口水把药咽下去的。”我顿时惊讶,因为我只以为用牙齿咀嚼做了此事,根本没有想到口水起的辅助作用。早知道外孙女是一个善于观察善于思考的孩子,所以我赶紧肯定了她的观点。她看一看我早准备好的半杯水,说:“姥爷,你赶快喝水吧。”我听了她的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后的这些天里,我一点也没有过颈部不舒服的感觉,因而我得出另一个结论:前半个月偶尔的颈部不舒服并非颈动脉粥样硬化所致,罪魁祸首应该是新冠病毒,即只烧了两夜一天,虽然自以为症状已无,但实质身体根本没有完全康复。“阳过”,“阳康”,具体什么时间变成阳康的,我确实无从所知,因为之后我一直没有再进行核算检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我再次修改以上这些文字已是大年初二清晨。</p><p class="ql-block">我之所以写出新冠病毒感染后的这些表现,目的是能给以后万一不小心“阳”了的朋友送去点参考。当然,我是要参考我自己出现的这些情况和治愈方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