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大年初三,到坡上去和亲人们说说话</p><p class="ql-block">疫情三年不仅与离去的亲人们的交流机会少了,甚至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朋友都少有了往来,有的人到如今才然知道了失联的信息,可人家离开这个世界也已经有些时日,连说一句“再见”,“走好”的话的机会也没有给人。你说这奥密克戎厉害吗?当然厉害!</p><p class="ql-block">因为它让人与人之间产生了距离,心与心之间也留下了差距,过去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现如今是各自为阵,居家躲避,管你天高地远独我无问西东。你好与不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p><p class="ql-block">好多的追求和理想都浓缩成了一个精点的话语--活着才是大道理。</p><p class="ql-block">放开之后,该走的走了,活着的,人气也开始复苏。亲情友情经受了时间和灾难的考验之后变得更加纯正和清晰。阳过和没有阳过的人都开始偿试着适应这个多彩的世界。</p><p class="ql-block">大年初三,经家兄提议:今年的上坟实行统一行动,连远在武汉的外甥一家也赶了过来。</p><p class="ql-block">老天爷也很配合,这一天的太阳一点也不比暮春里的逊色。他老早就升起来了,中午的地面温度达二十五度,称得上是暖和了吧。</p><p class="ql-block">我们一家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前往县城东面的三井坡上,因为我们一家故去的亲人都在这里,有爷爷,有外婆外公。有父亲母亲,还有大姐和幺妹夫妇。</p><p class="ql-block">按照路线的设计,我们先从大姐姐夫家走起,后又到母亲的墓前,由于外婆和父亲的墓地还在山顶上,爬了几十年的坡,我们几兄弟也都成了老人,两个家兄都已经在七十以上,我也六十有五;孩子们也一个个携家带口成了一家之主。我们老了,只能在半山腰母亲的墓前等待,安排小辈继续登山前往祭拜。</p><p class="ql-block">在母亲的墓前,我也仿佛有好多的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哪里说起。</p><p class="ql-block">后来又一起去看零八年冰灾里失去的小妹和妹夫,她们的墓地四周都是草深花晔,几乎是每一年我们都要来跟他们打扫一番。因为疫情,几年时间坟地里的蒿草都高平了坟头,虽然小辈们也来清理过,但是今年的工作量还是有点大。</p><p class="ql-block">看过小妹,我们又来到卢家老太的墓地,这里倒是挺干净,好像有人来帮助打理过似的。老太的墓地原来在一个叫上司的小镇上,过去是父亲一个人去给她上坟,后来就稍上我,父亲走了以后我们一家家年年都去,我的女儿才刚刚一岁就开始跟着我们去小镇给老祖太上坟,直到后来她成家立业了也还是一如既往。</p><p class="ql-block">后来小镇开发,老太的墓地需要搬迁,我们几兄弟就把她老人家迁回了县城东面的坡上,过去是年年去,去年的疫情严重,我和家兄也是在六月以后才去上的坟。</p><p class="ql-block">一天下来,我们走访了几处坟场,看了一些故去的亲人,心里也踏实了许多。</p> <p class="ql-block">第一个家门是大姐和姐夫的家。到这里之后,大家忙着给她们打扫卫生。</p> <p class="ql-block">母亲的墓地在半山腰上,是她自己选址自己找人完成了一系列的工程 ,家兄也只是帮她打打下手而已。</p> <p class="ql-block">墓地的面前,从树上落下的松针铺成了厚软的地毯。</p> <p class="ql-block">老太的墓地。</p> <p class="ql-block">晚上的宴席由三哥一家负责,三嫂带着儿子儿媳一直都在忙碌着。</p> <p class="ql-block">鸵鸟肉成了今天的主菜。</p> <p class="ql-block">嫂子一家忙得不亦乐乎。</p> <p class="ql-block">一家人其乐融融。</p> <p class="ql-block">小辈们也是兴高采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