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永康路bbundyy撰2023/01/23初稿01/26第二稿【题记】

bbundyy

<p class="ql-block">作者bbundyy,生于1942/01/31上海市永康路,1966年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专业,1968年分配至北京,2002年退休。编审,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现居北京。</p> <p class="ql-block">去年,2022年,抗疫斗争进入了最严酷的第三年。上海,春节后进入封控,人心也沉入谷底。</p><p class="ql-block">4月17日,一声呐喊,一声生命的呐喊,如晴天霹雳,打破了万籁俱寂的沉闷和压在上海市民心头的逼屈,顿时响彻海派文化重镇上海的天空。</p><p class="ql-block">崇尚自由民主海纳百川是海派文化的精髓。文革中遭受万般磨难,幸存下来的巴金老人,常茶饭不思,彻夜不眠。他最痛彻心肺的是作为一个享誉世界的作家,竟连自己的爱妻都没能保护。</p><p class="ql-block">痛定思痛,逐将讲真话的精神融入了其中:“说真话不应当是艰难的事情。我所谓真话不是指真理,也不是指正确的话。自己想什么就讲什么;自己怎么想就怎么说,这就是说真话。”</p><p class="ql-block">文革中,著名翻译家傅雷夫妇同样遭受了严酷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他们选择了宁可玉碎,决不瓦全;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p><p class="ql-block">当傅雷夫妇互相配合着小心翼翼地将绳索穿过窗棱,并试了试负重时,他们的淡定和从容至今让人泪奔:傅先生:我看可以,没问题。傅夫人:一定能经得住!他们还在地上铺上了厚厚棉被,以免惊扰了四邻。</p><p class="ql-block">他们赴死那一刻,将海派文化的高贵和优雅发挥到了极致。他们不是去赴死,而是走向重生。</p><p class="ql-block">傅雷夫妇去世后,他们的书信文稿,意外地被一女士不顾个人安危,悉心保护了下来。当傅聪执意要表示感谢时,女士说,傅先生家书的重见天日,就是最珍贵的感谢!……</p><p class="ql-block">一个普通的上海市民就是用这种方式,说明了海派文化的崇高清纯。</p><p class="ql-block">上海是海派文化的发祥地,是中国最大的工商业城市,是商品经济最发达的地方,海派文化也含有强大的商业文化的因素,不是不讲钱,讲的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它拒绝铜臭,讲究的是一种责任,一种担当,一种信任。</p><p class="ql-block">巴金夫妇,傅雷夫妇,无名女士,……是他们使海派文化象一个巨人,永远高昂着头,屹立在黄浦江畔。</p><p class="ql-block">巴老的名著《家》,傅先生的名译《约翰·克利斯朵夫》和《贝多芬传》,都是我住在永康路的小楼里,彻夜读完的。那时,我才初中毕业。</p><p class="ql-block">十年后,我离开了上海,至今己有55个年头。但故乡的一个律动,一声呼吸,仍牵动着我的心,逐制作了小视频《永远的永康路》发表于美篇。</p><p class="ql-block">以后又陆续制作了,与永康路周边的文化环境息息相关的,海派文化大大小小的“染缸”,公园影院的小视频6则,以彰显海派文化的博大和对我的熏淘和影响。</p><p class="ql-block">现趁《永康路,我永远的根》在美篇发表之机,将这几辑小视频打包为一辑,名为《永远的永康路》,作为延伸,以饷广大美友。</p><p class="ql-block">是为记。</p><p class="ql-block">bbundyy</p><p class="ql-block">于北京,2023 /01/23初稿,01/26第二稿</p><p class="ql-block">(背景音乐:马斯耐【沉思】)</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全文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