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少年故事</p><p class="ql-block"> 3 第二次受伤</p><p class="ql-block"> 这次受伤是被父亲重重的踢了一脚,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是奶奶用中医方法又捏又锤又掐又按的把我弄醒了,</p> <p class="ql-block">当父亲从奶奶怀里接过我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时,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到了父亲对我深深的疼爱。这重重的一脚在当时并没有让我明白更深刻的道理,因为我只有六岁,但却救了我们全家。</p><p class="ql-block"> 说到家。当时的军垦农场(生产建设兵团)分房子是按家中人口多少分配,家中人口多,分到的房子面积要大一些,我家六口人,分的房子面积应该大一些,但在一次调整分配房子时因数量少,我父亲主动把大一些的房子让给了人口多的人家。这是领导干部关心群众的具体表现,在当时也是较为普遍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家居住的房子是草苫顶的土坯房,坐北朝南共四户人家居住,我们家是从东向西数第三户,第四户的西侧山坡处有一口摇辘轳的水井,水很甜。我家房子的结构是两个卧室一个走廊,进屋的房门向外开,就是向南向西开,进门是南北走向的走廊,右手边是南屋门,进南屋北墙处是火炕,火炕与南墙之间的距离略宽一些,约有两米多,靠东墙下方摆放着一个小饭桌,饭桌是正方形的,大约八十乘八十厘米、高三十厘米,即可以摆在炕上吃饭,也可以摆在地面上吃饭,饭桌周围摆放着六个圆木墩(凳子),大约直径三十厘米、高三十五厘米,另外还有一个圆木墩大约直径三十厘米、高四十五厘米,是摆在书桌下的,书桌固定在南屋窗台下,是用四个圆木桩钉进地面里,在圆木桩顶部用钉子钉上四个横梁,横梁的四个角用铁丝缠绕加固,再用钉子把三块木板钉在横梁上面当桌面,大约桌面长八十厘米、宽六十厘米、桌子高约七十四厘米,这就是我们家的书桌,南屋门边西南角处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极其简陋的、不大不小的、曾经装弹药用的木箱,这是父亲从南京炮校专业开发北大荒时随身携带装物品用的,里面有书籍、信件、还有父亲一直不舍得穿的崭新的军用皮鞋等,当时父亲还随身携带了一个柳条箱,里面装的是衣物、军服、部队发的各种证件、领章、肩章、军帽、大盖帽、武装带等。走廊的西墙处搭了一个三层的木头架子,上面摆放着油盐酱醋锅碗瓢盆和其它生活用品,走廊略向北的东墙处是做饭的锅灶,锅灶的南侧是个大水缸、北侧堆着些木柴柈子,走廊的北头进门是北屋,东墙处是火炕,北墙东侧有个北窗,与火炕垂直,火炕西侧北墙下钉了个与火炕同高的小木架子,上面摆放着那个柳条箱,柳条箱西侧的北墙处也有一个北窗。父母和哥哥弟弟住南屋,我跟着奶奶住北屋,后来哥哥长大一些又在北屋西墙下钉了个木头架子,给哥哥当床用,这就是我们的家。</p><p class="ql-block"> 父亲为什么会重重的踢了我一脚?事情发生于一九六六年深秋时节,时值眼睛被小同学刺伤康复后已一月有余。这天傍晚奶奶做好了晚饭没有让我们哥仨先吃,</p> <p class="ql-block"> (右边哥哥中间我左边弟弟)</p> <p class="ql-block">仍旧让我们等着在副业队(工副业连)被批斗的父亲和接受教育的母亲回家一起吃饭,有时等的实在太晚了奶奶就让我们哥仨先吃,但今天父亲回来的早一点,母亲仍在被谈话接受教育。大约晚上六点多父亲手里拎着个大木牌子进了家,牌子上第一行用黑墨汁写着“走资派”,下面一行写着“叛徒、特务”,父亲把大木牌子矗在走廊靠南屋门旁的东墙处,在洗脸盆里洗了洗手就进了南屋,面朝东坐在圆木墩子上,我们哥仨和父亲围坐在小饭桌旁,</p> <p class="ql-block"> (右边是我亲爱的父亲)</p> <p class="ql-block">哥哥坐在父亲的对面,弟弟坐在父亲的右边,我坐在父亲的左边,父亲表情自然的与我们聊起了家常,问我和哥哥学校的事,问弟弟是否调皮惹奶奶生气了,我歪着头听父亲说话时发现父亲的脖子两侧有两条发红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我站起来走到父亲身后看个究竟,看到父亲脖子后面有两道又细又深的勒痕,这让我茫然不解,因为我经常看到那些被批斗游街的人挂的牌子有木头的也有纸壳的,挂牌子的挂绳有的是粗麻绳有的是细麻绳,加上有衣领垫着不可能勒出又细又深的沟痕,我转身跑到走廊看个究竟,原来大木牌子上的挂绳是两根八号铁丝,此时的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三步两步跑到锅灶北侧,两只手费劲的端着劈柴用的大斧头,晃晃悠悠的跑到牌子边,放下大斧头,推开进屋的房门,费劲扒拉的把大木牌子拖到门边,搭在门槛上,两只手费劲的、晃晃悠悠端起大斧头,正巧奶奶从后屋出来,看出了我的门道,把奶奶吓坏了,跑过来一边夺我手里的大斧头、一边说着劈了牌子就要你爹的命啦!我根本就听不进奶奶说的话,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抓着大斧头不撒手,奶奶是小脚和我争来夺去的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这时父亲听到争吵出门一看,奶奶倒在地上,我双手费劲的、晃晃悠悠的举着大斧头正要劈大木牌子,此情此景容不得父亲多想,更没有时间夺下我手里的大斧头,父亲顺势从我背后重重的踢了我屁股一脚,加上大斧头向前向下甩动的牵引力我径直飞出门外,</p> <p class="ql-block">后背重重的撞在院内用长短粗细不一的劈柴瓣子垛起的仓房墙上,我当时就背过气去了,此时奶奶和父亲已跑到我跟前,奶奶抱着我又捏又锤又掐又按的把我弄醒了,抱着我跑进了后屋,父亲也跟着进了屋从奶奶怀里接过我,包着我坐在炕边,两眼直直的看着我,用右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我的头,一句话也没有,我也睁着两个大眼睛傻乎乎的看着父亲,这时奶奶倒了一碗白开水里面放了一点白糖,把碗放在火炉边上,对父亲说:“把国忠给我把,你累了一天快去吃饭吧!孩子没事,我有数,你放心吧哈!”父亲把我交给奶奶转身去了前屋,奶奶抱着我一边用勺喂我点温水一边对我说:“你爹打你是为你好,不能生气,不能记恨爹,你要是把牌子劈了,就让坏人抓到你爹不是啦!你爹就真成反革命啦!是要你爹的命啊!咱们全家都得遭殃啦!”听着奶奶的谆谆教导我哭了,哭声里带着憋气、带着愤恨,不停的重复说着:“他们坏!他们欺负我爸!”就这样,奶奶一下一下的拍着我、哄着我,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后背痛,一点也不想动弹,经奶奶查看,后背有几块淤青,奶奶说是让七长八短的劈柴瓣子顶的,没伤着骨头,过几天就好了。果然,三天后我就可以到处跑了,三天没有去学校,老师们参加运动,学生们也时常上自习课或放假,我只顾贪玩也没想着补自习课的知识,因为贪玩到处乱跑,之后的半个多月里又惹了三次“祸”让我终生难忘,以后再叙吧!</p><p class="ql-block"> 我曾在序中谈到奶奶懂一些中医知识,特别是治疗脱臼。小孩的胳膊最容易脱臼,大人们经常牵着小孩子的手玩耍,用力不当很容易造成小孩的手臂某处关节脱臼,脱臼后疼得哇哇大哭,小手一点也不敢动,只要奶奶两手轻轻的抓着小胳膊微微一动,发出极轻微的嘎嘣一声,小孩就不哭了,小手马上就能抓着玩具玩,抓着食物往嘴里塞。一分场场部(一营营部)卫生所的医生们经常到我家向奶奶学习治疗脱臼,都因奶奶没有文化讲解不清,始终没有学会,但我却能理解奶奶的讲解,基本掌握了这门技能。我今年已六十三岁了,几十年来只用过两次。第一次用是八十年代初,我当时在八五三农场公安分局清河派出所任户籍员,有一天前往公安分局政保股报送材料时遇到刑侦股侦查员抓捕重大案犯回来,案犯又哭又叫,直喊胳膊疼,原因是抓捕时遭遇他强烈拘捕,擒拿时用力过猛可能伤着他的右胳膊。这时侦查员们准备把他送医院进行X光检查,我跟侦查员们说:“送去医院他沿途大喊大叫,好像公安局把他怎么样了,社会影响也不好,案犯可能有伤,但不至于大喊大叫,我多少懂点,让我看看”。我轻微的动了动案犯的手腕、肘腕没有强烈的反应,但触动肩关节处案犯疼得大喊大叫,这时我让他转过身去考虑问题,我与侦查员们闲聊了几句,趁他没注意我迅速用双手抓住他的小臂与大臂给了一点寸劲,案犯疼得突然大喊的同时只听嘎嘣一声,我也突然怒吼道:“把双手举过头顶”,案犯非常自然的举起了双手。我告诉侦查员们案犯大臂肩关节脱臼已复位,放心,没问题了,同事们很惊奇,我告诉他们是从奶奶那学的。第二次是间接的使用了这门技能,当时我已调到刑侦股成为一名侦查员了,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绘制刑事犯罪现场图,有个侦查员大哥的妻子领着三岁的小儿子到刑侦股找丈夫有事,之后两口子在办公室哄着他们的宝贝儿子玩,在牵着儿子的小手玩时用力不当左胳膊肘关节脱臼了,孩子疼得哇哇大哭,他们两口子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在另一张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几个糖块,这是公安机关办理结婚登记时新人给的喜糖,我把糖块递给孩子的左手,让他把糖拿着,吃了就好了,孩子不敢拿,小胳膊微蜷着,哭个不停,伸出右手要拿糖块,我告诉侦查员大哥两口子,孩子的左肘关节脱臼了,他们让我帮忙给孩子复位,我从来没有给孩子治疗过,心里没底,再加上孩子哭得我心里直发毛,实在是下不了手,也只能去医院通过X光复位了。侦查员大哥让妻子蹲在地上,把孩子抱到她背后,又在孩子背后兜上背兜,然后她略微站起弯着腰,一边系紧背兜带子一边颠了一下身体,这时我在旁边听到一声微弱的嘎嘣声,我赶紧让他们把孩子放下来,告诉他们脱臼可能复位了,我抓起糖块递给孩子的左手,说:“不哭!快把糖拿着,吃了糖就好啦哈!”,孩子伸出左手就把糖块抓走了,也不哭啦!我高兴的说:“好啦!不用去医院了”,他们两口子高兴的一个劲的感谢我,并说孩子太小,X光影响身体健康。在后来的几十年漫长岁月里我再也没有用过这一技能,实事求是的说,奶奶传给我的这一技能在我这一代已经失传了。</p><p class="ql-block"> 接着说我和父亲的事。父亲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却救了我们全家,那是因为给我父亲挂的大木牌子是个阴谋,是那些少数有极端行为的造反派们有意制作的,用来体罚虐待我父亲,看看我父亲和家人是否有肚量、有毅力、有智慧扛过去,如果大木牌子被劈碎了,或有损坏了,或是被我用大斧头劈了个豁口砸了个坑,都会被那些少数有极端行为的造反派们欲加之罪,认定个对抗无产阶级专政、仇视革命运动、仇视革命群众等等的反革命罪名,我们全家都得被牵连。这是个非常敏感的物件,只能完好保管,不能有任何损坏,所以说这重重的一脚救了我们全家。</p><p class="ql-block"> 那么这些少数有极端行为的造反派们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为何如此仇恨我父亲?那个年代以阶级斗争为纲,我父亲的职务是政治指导员,工作职责就是要讲政治抓政治思想工作、抓阶级斗争,这是他的天职,另外还要协助队长(连长)进行工农业生产。政治指导员的具体工作内容要抓工作纪律、劳动纪律、生活纪律,管控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协助公安机关(生产建设兵团保卫部门)查处违法犯罪行为,监控特嫌,抓战备训练等。仅就在这个范围内曾被批评的、被大会点名批评的、被责令写出书面检查的、被责令在大会上做出书面检查的、被宣布纪律处分的、被留党察看的、被开除党籍的、被开除公职的、被管制的、被劳动改造的、被判过刑的等,他们中部分有极端行为的造反派们疯狂的打击报复、体罚虐待、诬告陷害领导干部。</p><p class="ql-block"> 特别是真对我父亲那样的政工干部,如有个拖拉机驾驶员体罚虐待徒弟,究其原因是徒弟不给买烟抽、不给送礼物,驾驶员就经常把钳子或其它工具用手抛出很远,让徒弟跑着去找到再跑回来交给他,其实就是体罚虐待侮辱人格,徒弟无论是生产作业还是车辆农具维修保养都尽其所能的做到尽善尽美,但驾驶员就是认为其做的不好,挑毛拣刺的骂上几句,再朝其腿上或屁股上踢几脚。长期这样,徒弟不堪侮辱就到我父亲那里反映问题,我父亲找驾驶员谈话了解情况,指出其不足之处,告诉他旧社会师徒关系的那些糟粕部分在新社会是要摒弃的,作为一个复员军人受党教育多年应该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这是毛主席语录,被谱写成歌曲广为传唱,也成为是那个年代人与人相处的座右铭。但驾驶员仍陋习不改,在会议上被点名批评,后来驾驶员在一次拖拉机翻地作业时不负责任丢失了一个重要维修工具。一台拖拉机一套维修工具,都是前苏联进口或援助的,丢失了再配套,审批程序很麻烦,更重要的是影响车辆农具的维修和保养,因此,根据驾驶员的一贯政治表现和工作作风,被警告处分一次。为此驾驶员趁文革运动之际疯狂打击报复我父亲……。</p><p class="ql-block"> 那些有极端行为的造反派中有一些是政治投机分子,他们想在运动中捞取政治资本,谋取私利,亦不择手段,如有个年龄稍大的青年职工有点文化能读书看报写大字报,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明里暗里的与多个造反派组织有联系,他偶尔也在批斗会上振臂高呼口号,体罚虐待被批斗对象,但更多时间是幕后的组织策划者以及编写相关的黑材料,因表现的非常积极人缘好,成了某个基层革委会的负责人,后来入了党又提了干,当然像这样的党员干部,他本人从来就没有过底气和自信……。</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些人出于嫉贤妒能,其行为近乎于疯狂,如有个知青(支边青年)家庭成分好,初中文化程度,政治上积极要求进步,工作上吃苦耐劳,广泛团结同志,被党组织培养为入党积极分子,提拔为班长、排长,但他对另一个有高中文化程度的知青被党组织保送推荐到八一农垦大学学习之事心怀不满,他认为自己才是根红苗壮的最佳人选,为什么?被保送推荐知青的父亲是在押改造的国民党将军高级战犯,该知青到农场报到时校方带队的领导介绍了其在校是政治上积极要求进步的优秀学生,希望农场党组织予以关注认真培养。那个年代我们党对家庭成分问题有明确的规定,既有成分不为成分论,重在本人的政治表现,该知青报到后始终政治上积极要求进步,工作上吃苦耐劳,刻苦钻研农业科学技术,广泛团结同志,被党组织培养为入党积极分子,并保送推荐到八一农垦大学学习深造。为此,那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知青趁文革运动之际,以我父亲丧失革命立场,站在广大无产阶级革命群众和贫下中农的对立面,为地富反坏右培养接班人为由对我父亲侮辱诽谤、体罚虐待、大批特批……。</p><p class="ql-block"> 另外还有一些人他们是为了什么?如有个职工家里八口人,口粮总是不够吃,因为那个年代口粮是定量供应的。我们家是六口人,奶奶年龄大了吃不多,我们哥仨年龄小吃得少,口粮有节余。我父亲把节余的口粮送给该职工,尽量帮助他解决生活方面的困难,这本是领导关心群众的好事,也是按照毛泽东主席的教导去做的,即:“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然而该职工在文革运动中大批特批我父亲,罪名是拉拢腐蚀贫下中农、小恩小惠毒害革命群众……。</p><p class="ql-block"> 又如有个投亲靠友来到农场(兵团)的盲目流动人员(简称盲流)是个年轻人,经有关部门批准成为农场职工。这个年轻人因长秃疮导致满头无发,形象不好,找不到恋爱对象,我父亲出于关心爱护,告诉他我奶奶那里有个中医偏方可以治疗他头上的秃疮长出头发,并告诉他那中药擦在头上是很疼的,这个年轻人表示不怕疼,只要能治好秃疮长头发就行。后来年轻人定期到我家让奶奶给他往头上涂抹偏方中药,每次涂抹药都疼的年轻人呲牙咧嘴的,很有效,渐渐的秃疮好了,还长出了头发。再后来这个年轻人找到了恋爱对象,结了婚成了家。文革运动的一次批斗会上,这个年轻人跳出来跑到台前,振臂高呼打倒“叛徒特务走资派朱俊萍”的口号,并控诉我父亲指使我奶奶把他摁在那往他头上涂抹的不知道是什么药,疼得他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疼得他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这是仇视无产阶级革命群众,这是残害贫下中农……。很巧,这次批斗会是几个造反派组织联合召开的,其中有个造反派组织的负责人是一九五八年十万专业官兵中的一名军医,军医在台下用手指着这个年轻人高声训斥,给你的秃疮头上杀菌消毒能不疼吗?不杀菌消毒不疼你那秃头上能长出现在的头发吗?别在上面胡说八道,快滚蛋!引得台下有很多人也跟着高声起哄让他滚下来……。这个年轻人本想在文革运动中抓住这次批斗会的时机充分展示自己的革命斗争精神和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立场,却碰得个灰头土脸,落得个灰溜溜的下了台……。</p><p class="ql-block"> 不去分析他们都出于什么目的和动机啦!</p><p class="ql-block"> 这些人聚在一起沆瀣一气干了很多卑鄙无耻、肮脏下流、令人不齿的勾当,足见他们对形势的判断是错误的、对运动的理解是偏激的,最终的结果呢?</p><p class="ql-block"> 进入八十年代,就文革时期的方方面面,1982年12月30日,随着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清理领导班子中“三种人”问题的通知》的工作逐步深入,那些曾经在文革时期有打砸抢极端行为的造反派们也得到了应有的处理……。</p><p class="ql-block"> 回观国家历史,历次的内忧外患、历次的政治运动、历次的政策、方针的部署落实实施,都会涌现出大批的正能量的优秀人物,大多数人都能理性的判断定位自己的人生,同时也会出现一些负能量的卑鄙无耻的丑陋可憎分子。</p><p class="ql-block"> 人生百态,苍天大地间人们把人性展示的淋漓尽致……。</p><p class="ql-block"> 二零二三年一月七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