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昨年十二月份和刚刚走过来的上半月我是怎么走过来的?鬼才知道不容易,用跟头把式形容才好。过招的事情两大块:一是人人痛绝的新冠病痛死缠懒打;二是上下邻里间的‘噪声污染’矛盾。庆幸我挺过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十二月,宣传在先,曾经熟练操作中健康码官方再也没更新,它依然记载十二月三号十七点十四分做最后一次核酸检测信息。三年疫情防控,不习惯也习惯了。该是不招呼大家做核酸的日子有点不习惯了。内心深处还是祈盼放开好,还我们一个自由身。但放开的那天起,可以说喜忧参半。女儿萍会说:“爸妈,你们出门千万要要当心了,感染风依然存在,国家不负责给大家治病了,病了自己掏腰包。乐乐班(大外孙)就有感染的了,超过疾控中心规定数量全班停课,回家线上上课”。听了后我们一头雾水,出门只好按常规管理好自身。进出门,电梯门两边不定期张贴几楼几号门有感染者,几号隔离结束的带有社区公章告示进入我们的眼帘。公示的意义一目了然,不要接触这家。没过几天,白纸黑字公示报告看不见了,预示着疫情这块儿就这样了。我们开始不安起来,有连续三整夜无睡眠纪录。先生有腿疾,每天一次做艾灸。女儿在吃中药调养,大外孙明年五月份面临高考。她是个住校生,周五放学,直接到主城区学习。二十一点三十分下课,女儿接到家也要二十二点左右。我管理小的那个,妈妈姐姐进屋之前尽量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好,并且洗漱完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全面开放后我们还是密切关注着央视台地方台疫情报告。其间发生的糟心事也是蛮多。二楼住户频繁的找我们动静大。开始是找物业打投诉电话。物业再给女儿打电话谈改进措施!我感叹,都搬进来十六七年了,邻里之间是相安无事的,怎么中间闯出来个成妖精?物业有次给女儿电话,下面人反映你们家孩子在奔跑,时不时的伴有叮咚的响声(当时我和先生在外面溜弯儿)。女儿注意到小小乐兴奋的举起妈妈下班带给她的氢气球玩呢,绳索下面拴的螺丝扣碰撞到地面。女儿当时就制止了孩子的玩耍。更让人想不明白的事情是,某天我送走女儿外孙上班上学后,摞起大小两个凳子解大乐乐屋里窗户帘。指针指向上午的九点左右。当时的确有拖挪凳子行为。不大会儿物业工作人员敲门了。见我正是滚筒洗衣机里转窗帘,他们哑然。剧情就这么简单,人不是静止物种,他们要生活。当时我没见过当事人,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我问他们为什么如此这般?是不是在做月子?物业只是做和事佬的事情,说是上夜班的,休息受到影响才这样。先生跟他们说,劳驾跟他解释一下,拖挪凳子的事情为数不多,卸窗帘洗窗帘一年只一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最让我们气愤的是周五晚上大乐乐学完习,洗漱一下开门关门声吵到了他。这次亲自上门讨说法。他是个年轻男子,如此娘娘腔。后面几句话极不客气:“你们再不改进,我要报警!”听他跟女儿说报警,我来气了,你报警吧!时隔几日,他又来敲门。还是周五晚上那个时间段。我开的门。他火药味十足的:“你们到底让不让人睡觉?动静又那么大?”夜里让人敲门,我比他还要火:“你进来说事,你指给我看,哪个位置吵到你?我怎么没感觉?我们的错,我们改进。不超过国家规定的分贝数,对不起!”我干脆利落”。他不进屋,就在门口掐着腰站着。其实十二点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乐乐在冲澡,的确有响动。我问他是不是纸糊的人?白天找晚上找,还让人活不活?人是个活物,生活中肯定会有响动,谁家不是这样?他说他才是被影响者,跟我们做邻居亏大了。我们没有肢体冲突,但语言上动粗了,他说话手指头点着我们。我骂了他,后面他也骂了我们。我说下次找我们理论拿出录音证据。超出国家给的分贝部分我们负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安静下来我们还在反省,人老了夜里会频繁的起夜,上厕所会有动静。我跟家人说,从今天开始以我做起改进生活作息。我动手做了两双软底拖鞋,给自己和先生一人一双,降低地面上摩擦。网上下单买了两条海绵条粘在了女儿和大外孙门边。大乐乐电脑椅下面垫了个若大海绵垫避免转动时产生响动。连厅间饭桌两边四把椅腿都套了套子。做完这些我还是不满意,给先生买了个夜尿壶,不用下床就解决生理问题。小小乐老师布置的一分半钟的跳绳任务女儿下班后领到一楼大厅跳。那是几号发生的事,我忘记做记录了。周一二十一点三十分左右,他带着五六个警员上门了。是女儿开的门。警察办事还是文明出警。敲门时就说他们是管片警察做一下巡查任务。都戴着口罩。前面带队那个说,报警人说你们家动静太大了,已经影响到他的歇息。报警人的他跟在后面。他没戴口罩。女儿说我们家就这么几个人,高三学生周五回来周日回校。看一下安静的样子,警察又不好说什么。那个人掏出手机让我们听。声音很诡异。有风的呼啸声,又像滋啦滋啦吹哨声。女儿断定这个不是我们家做出来的声响。我问他声响出自哪个地段?都在什么时间段里出现?他指向过道向里后半段,说二十四小时的二十个小时都有。太不可思议了,我问他住在哪房间?他指向大乐乐房间。警察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给他。问我们楼上有没有动静?我们说当然有,我们习惯了。出门的时候楼下男士还是很绅士,说了声‘打扰’就带着他们走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女儿有心事也同我一样睡不着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二天早上我们分析,他是新搬进来的住户。早先的人不这样,这么多年谁也没找谁过麻烦。楼上邻居刚开始的时候防水没做好,泡了女儿家。协商解决了。同样,女儿也泡过二楼一侧半面墙,女儿积极主动找人解决了。我们断定他是新来户。另一面,他有极度的神经衰弱症,这种人谁都拿他没办法,过激会伤人。遇到他,是我们的悲哀。不想继续被打扰,尽量减轻各种响动。我剁馅选择他的三不靠时间。上午九点左右,中饭后、晚饭后。菜板下面还要垫抹布,振动面减少。每周五大乐乐一回家,我就紧张。告诫女儿十一点以前一定要做好洗漱完毕!叛逆期孩子嘛,兴奋点来了,会哼哼几句英文曲调。我说,这时间段我们不要歌声,要的是不受侵扰的安静生活!我彻底神经质了,先生白天趿拉鞋我会管他。七岁半小小乐在屋里跑步我会去说她。先生有早睡早起习惯,我禁止他不到六点不要起床!他说睡不着怎么办?我说睡不着,溜到一边读手机新闻!他说给孩子做粥溜干粮。我说来不及了,吃面包,喝牛奶,喝现成的豆浆果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楼下不来找了,我开始观察起楼上动静。思想集中了,果然动静不小。厅子间和我们住的书房每天都有不同程度的拖拽声。问女儿她上头的动静大不大?女儿说几年前就这样,尤其开关阳台门的声音很大。她怀疑这家女人不工作,整天宅在家,随时洗衣服。有几回半夜一两点钟还在洗。风大的时候向外伸出去的晾衣杆水会折回到我们的阳台上。而且他们教育孩子方式粗暴,孩子急了也会砸东西,吼家长。想想这些天让人找的经历,与楼上对我们打扰来相比,我们亏大了。其实我想的不完全是为了自己。那天警察问过楼上有没有大的动静点拨了我。我跟女儿说,后半夜楼上的动静也许会传到二楼人耳朵里?女儿说,这不大可能,中间隔着两米高呢。我说有可能,人在安静的时候响动传导很远。她说警察解决不了的事情,只好等他找福尔摩斯解决。我承受不住长时间以来的精神折磨,已陷入到负面情绪的怪圈,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十六开纸上用黑色马克笔写了告知书贴在了相邻的四楼门上。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还是收敛了些。但过了几天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十二月中旬杭州的阳性病人出现了白热化,以几何数增加。中小学不再补课,周围人大反转阳多阴少了。见面会问对方阳了没有?我所认识的人一家家的中招,其中有重有轻。这个病不管穷富,有权势,无权势,上帝不偏不向一视同仁。医院药店布洛芬和感冒药紧张,花钱买不到。有囤药习惯的人们有了定心丸。前些日子女儿同事把囤集药物拿出来分发了同事。我觉得这是大无畏精神,值得学习。女儿也分到两盒。身边的人纷纷倒下了,分药人手头少药了紧张的不得了。女儿心肠软,让跑腿公司寄走一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先生在挂盐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怕啥来啥,这是个逃不掉的灾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真的怕啥来啥,我们所听到的,新闻里看到的病灾在这个家上演了。十二月二十一日大外孙阳了。学校通知家长来接。女儿公司六人的四个已经阳了,只有她和经理还阴着,工作强度异常的忙碌。女儿接大外孙回家没有过多寒暄,直接送进入她的屋里就算是隔离。告诉小小乐不能跨入姐姐门一步!饭点一到,会把饭菜放在她门口让她自行拿进去。再把她所用送出来的碗碟用滚烫水烫完放在一处算是隔离了。她的症状是高烧,有轻微咳嗽。女儿把备用药拿给她吃。每天让她自检温度。没过两天女儿开始烧起来了。关节疼痛伴有咳嗽。她让我管理小小乐,最好让她跟我睡。说服完不多时小小乐也开始有症状了,有三十七度五低烧。就跟她妈妈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因为楼下邻居频繁闹腾,我较长时间没睡一个安稳觉了,精神萎靡不振。随着一家三口的病倒,我的压力愈加大了。采买,吃吃喝喝、提醒吃药、打扫卫生等一系列事宜都落实到我的头上。受大环境影响,我也有喉咙干涩,膝关节疼痛表象。睡不大一会儿不是敲门声就是恶梦连成一片。醒了一个也记不住。亏了我在十一月十一日买降压药的时候买了两盒布洛芬,两盒感康,两盒头孢美事。虽说二十四小时变过黄码(其实药店提醒过我,买这种药二十四小时做核酸)我忽略了,变了黄码。叫女儿带我到指定地做了核酸。不然接送孩子受影响。我觉得那次的折腾很值,无意中储存了后来‘一药难求’药。喉咙不舒服,膝关节疼痛,内服六粒布洛芬压住了。十二月二十七日先生病了。来势凶猛,怪的是,腿小囊肚子翻了背的抽搐,伴有关节的疼痛。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好人。二十八号那天烧到三十七度八。我把情况报给小女儿听。先生三年前因肺炎住过省同德医院转塘分院。诊断结果是干燥性肺炎。有这个经历的人要小心谨慎才好。建议最好找个权威医院看的好。小女儿塔娜听说父亲病了,刚刚转阴的她风风火火的来了。就把她把拉到离她家较近的省二院分院做了CT,抽血化验等检查。说没发现特别,开三天药回来了。其中就有激素药。我在网上查过,这病用少量激素会好的快。三天的药吃完,人还是不精神,伴有高烧,体温指向三十八度八。接近三十九度了,不找医生不行啊!大女儿萍即是阳着,还是把她爸拉到那家医院。这次各项指标有了变化,不打走消炎针不行了。转了阴刚上班的萍还很虚弱,她坚持先把父亲拉到医院,挂完盐水送回家再上班。先生说同是阳康中的俩女儿已经尽了力。走二楼楼梯的时候萍会扶着爸爸使他感动。有两回姐姐会把爸爸交到妹妹手里便放心的去上班。这是她们的默契度。因为这个阶段病人很密集,排长队打完滴流没有三四个小时是撤不回来的。打上滴流,这时候的塔娜会跑到街巷给爸爸买他所喜欢吃的拌面。先生拢共挂了九天盐水,三天换次药。现在先生已经走在阳康路了。现状:全身无力,稍有点发力就出虚汗。我们不做隔离这项繁琐事宜了,只剩我一个好人,隔离不隔离没啥用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瘟疫,南方北方一起来。通辽姐家也阳了。他们轻型。四妹家也没逃掉,她说前所未有的懒散,总想一睡不醒。杭州的三妹一家也阳了,妹夫外甥女婿重些,现在慢慢也康复了。小女儿家小萌宝刚开始是得了流行感冒,发烧,用几天药好了。接着真正阳的人是小女儿塔娜,外孙第二次感染,高烧不退。后来小女婿跟进。后面是婆婆公公。他们先好起来的伺候后面感染的。大女儿家几乎是一起爆发,没有我这个老妈子吃饭都成问题。我每天吃饭会给自己斟一杯酒犒劳我继续努力,默念别倒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大家忙于病的过程中,我们把精力都投放在病痛上,似乎忘记了楼下上门找麻烦事宜。病痛着的我们是安静的。死一般的肃静。夜里除了上厕所,就是吃药。其它什么都不做。活跃可人的小小乐也没力气看儿童片了,三个大人加上我没有一个多说病痛以外“废话”。闲下来我只关心的是阳康后吃啥好。注意些啥。大乐乐年少,她最先转阴。高三功课落下不少,她急呀,一头扎进了学习事宜。那天夜里她学习到凌晨一点。中间上过一趟厕所,回头又学习。我一人睡大厅沙发上已经两周时间了。一床棉被半垫半盖。元旦夜到了,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敲墙,用棍棒子敲。我误以为谁家两口子在干仗。过了几分钟楼下的那个人敲门了。是我开的门。这次他没有之前的那么嚣张。说看看我们在干什么?我说睡觉呢呗,你没看,都阳着呢。看他态度不那么恶劣,我客气的叫他进屋说。病中有个大动作就心跳加速的女儿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邀请他进屋说,门口有风。他进来了。他说他也阳完刚刚好。气氛不错,女儿让他看乐乐在专心致志的学习。外孙说我刚才她听到有人在击墙。我说不是别人,是下面这个叔叔敲的。我跟来人说,学习的人对外界没有太大反应的。方才她只是上了趟厕所,开门关门也许影像到你了。他说一天里他没有几小时睡眠。这时候女儿抓住上次他带警察给我们听的声音不是来自于这里做了声明。问他是否可以找其它渠道找找?抓住这个有力条件我据理力争:也许你搬来不久,我们这个楼是不太隔音的,我试过,上厕所,你若注意上下水的声响会持续若干时段。其实家家都有声音,你只盯着你的头上,懊恼自然回来。以前天热,我们开着临界马路窗户,外面的车水马龙听惯了,楼上的那么点动静不算啥了。自打关窗户,你一次次的找,我的神经也错乱了。接下来我把贴四楼的图片拿出来给他看。他问你们报警没?我说没有。那么向物业反应过?我又说没有。只是那几天我自己动手贴的。听他话里有话,他先是征服了他隔壁邻居后开始征服我们!我们不会轻易的让他征服!我先安抚他,“听你那天的录音声,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你都在承受着声音的干扰,放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有一点办法谁还会上门找?他说他曾经也找过四楼,他们说不是他们家出的声音。我说这样吧,我们共同找找这个声音的来源,是不是他们半夜走动,上下水道的声打扰着你。我问他贵姓,他说姓朱,朱德的朱。形容朱德的朱,在我生活半径里算他算两个了。一个是湖北人中医师的朱大姐,退休后的她被人聘请到我们美和院一家药店做义诊大夫。先生前几年腰疼我找过她。她买药过程里会给人拔罐。问她姓氏,她说她是朱德的朱。她曾经把当地医讯上她所受奖的蜡黄图拿出来给我看。楼下朱德的朱够我们喝一壶了。他任性,性格为所欲为。我说找楼上的留个电话什么的也好。女儿萍说给她一个微信。他掏出手机,女儿扫了他。他迫不期待的说,要是我摊上你们上面的邻居早就报警了。我说报警会伤和气,还是沟通的好。他说明天就去找,我说隔一天去吧,明天是元旦。他说什么元旦不元旦的,明天就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二天女儿找了他,敲击四楼的门。人家三两句就答复了他们。过日子家没有不动静的,我们以后注意点就是。其间,二楼的小朱还是跟我女儿说了实话,他们是群租的,三家租住二楼的家。他在大乐乐下面的房间一人住。他所关心的领地,只是十几平米地界不容侵犯。第二天我扔垃圾的时候见了他,他正在走五单元可以穿过去的南面门镜门。我问他是否上班,他说是。我重复的作日他和我女儿找四楼的事。借机说到大乐乐,她在备考冲刺阶段,一周只有两宿在家,有时候动作有点猛,让他多担待点。他说他也在考虑睡觉戴耳机办法。我想他还是个直肠人,和女儿说自己是个租客的事情。三租客,就他一个人的孤战。其实楼房里居住,我们算是安静家庭,如果换做我们楼上的,早就把他的鼻子气歪了。我坚信以后的路会是好的。人的个体有差别,就说生病,同是一个蓝天下,有的人病重,有的病轻,而有的就是不被感染。上面已经说过了,我每天给自己倒一杯酒,酌小菜喝下去致敬自己,珍重自己,鼓励自己。小朱是个极度神经质‘病人’,我如此掰着饽饽说给他馅,再不适应只好搬走。租个顶楼住。我们庆幸他不是房主,如果是房主,不是女儿崩溃举家搬离,就像小偷一样唯唯诺诺生活下去。(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这是写给楼上邻居的告知书</span></p> <p class="ql-block">我写的告知书。</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本名:娜仁高娃,内蒙古人,高中学历1954年生人。喜欢用文字图片记录点滴生活。个人签名: 只要心中有热爱,人生处处是舞台。</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