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作者】一抹香</p><p class="ql-block">【图片】海蓝(已授权)</p> <h1>只要一提笔写海蓝,就自然而然地发出来自肺腑的喟叹,遇见海蓝,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自从走进微型诗世界结识海蓝,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漂泊时,北极星突然闪入眼帘,令人立即安下心来,不再彷徨。</h1><h1><br></h1><h1>经过深度了解,海蓝是一个不施粉黛、天生丽质的闵南小女子,这在当下是多么难得的尤物!见过她的古装照,活脱脱一个从琼瑶剧里走出来的清丽的大家闺秀。可就是这样一个婉约派,骨子里却豪放与含蓄并济,亦刚亦柔,直叫人心生爱恋。</h1><h1><br></h1><h1>海蓝是对文字极其敏感的女子。文如其人,海蓝的诗风和她的为人一样坦荡高远。她的诗,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将细腻的情感悄无声息地融入到字里行间。入木三分的文字,渗透入骨的缱绻深情,会引起读者的强烈共鸣,如湍急的水流,如乖巧的呼吸,如秋天也不会长雀斑的句子。自从接触学习微型诗写作半年多以来,我从未写过诗评。海蓝鼓励我练习写诗评,尝试着去解读诗歌的意蕴之美,在学习过程中可以逐渐提升自我。</h1><h1><br></h1><h1>刚开始,我不敢随便评其他老师的诗作,海蓝鼓励我拿她的诗来练手。我评着评着,就爱不释手了。仿佛我和她心意相通,能够透过微诗读懂她的内心世界,大抵是因为我们都是喜欢文字的人吧。这首微型诗《喜欢文字的人》的诗评,即是我最初练习写诗评的习作,附于此:</h1><h1><br></h1><h1>喜欢文字的人</h1><h1>文/海蓝</h1><h1><br></h1><h1>用泪和酒</h1><h1>把诗 灌醉</h1><h1>期待一场懂 把深情揽入眸中</h1><h1><br></h1><h1>【抹香浅读】雪小禅说,喜欢文字的人,大抵是命数。难以逃脱文字的纠缠——那些柔软、卑微、慈悲、纠结、疼痛、缠绕……那些与生俱来的要命的物质,如影随形,终生不肯放过你,只要你还活着,它们像青苔,像菌,随时、随地,四处蔓延。海蓝老师也是天生喜欢文字的人。泪和酒,也是对文字敏感的人常伴左右的什物,唯有深情才会对月沽酒,唯有情深才会泪沾衣襟。用泪和酒把诗灌醉,何尝不是用酒和诗把自己灌醉,让这深情而落下的泪有所出处,为这场醉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期待一场懂,把深情揽入眸中。这一场懂,多么迷之珍贵,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眸里的深情,不用只言片语,就会懂。这刻入骨髓的深情啊,谁人懂我。诗人的内心深处对懂得深情的人的殷切渴望,好似什么都没有讲,可又什么都不必讲,此时无声胜有声。一抹香读海蓝老师的诗,多想做那个懂你的人,和你一起对月沽酒,一起把诗言情。</h1><h1><br></h1><h1>海蓝对我的诗评印象是细致深刻到位,行文之流畅,有散文的灵美,亦有评文的清晰节奏。海蓝写微诗与评微诗都堪称高手,让我这个菜鸟随意磋磨蹂躏她的佳作,已经令我感动不已,却还能得到她的鼓励与认可,这一点着实难能可贵。于是我放开手脚,将她的美篇之藏宝翻了个底朝天,并逐渐开始大胆地挑选其他老师的诗作来写评。不同老师的作品风格各异,自然诗评也会从不同的角度与层次进行深度挖掘。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评诗近百首,在海蓝和其他写评高手的指点下,评诗水平不断自我超越。我就像一只刚刚学会飞行的雏鸟,在爱的注视下,展翅翱翔。</h1><h1><br></h1><h1>再次提笔写海蓝,用词已是亦师亦友。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我并未真正向海蓝拜师学艺,却在微诗之路上,受她点拨教诲最多。她不但是一位不厌其烦的合格的师者,而且还是一位会启发式教学的言传身教的师者。那些她教我练的模拟时光,光速飞逝。但懂得的人都明白,每个人诗风不同,一旦成型,写作特点极难改变。因之前我常涂鸦散文与现代诗,习惯了拖泥带水长篇大论。即便在海蓝的引领下,在我的微诗诗作里,还是找不到海蓝风格,但在写作技巧、物象意象转换、语言表达、情感递进等方面,受益匪浅。</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也许是同龄人的缘故,与海蓝沟通起来特别顺畅。抑或是因性格相近,志同道合,我们之间聊天交流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和虚头巴脑,甚至她会直言不讳。假期里,我一度迷上了在微刊、公众号等发表诗歌散文,并刷爆朋友圈。对我的这种疯魔劲儿,海蓝写下一首讽刺微型诗:一抹香/每天都霸道地在我的朋友圈里发诗/爱琴海生产的/还是 十五岁就开始有人送花。她不止一次直言不讳地规劝我,发稿频次太快,对我的发展不利,写诗也是有蜜月期的,更要兼顾读者的感受,不然会产生审美疲劳。也曾经写微型诗写到疯魔,最多一天写了二十几首微诗,她开玩笑说我是诗加工厂。我当然深知忠言逆耳利于行。写诗需要灵感,需要趁热打铁。当没了灵感,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就算硬挤出来的诗歌,也不过是文字的堆砌,是没有灵魂的文字游戏。我也知道,要想写出一首好诗来更需要仔细斟酌打磨。古有吟安一个字,捻断数根须;更有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可海蓝不知道的是,我投稿发表的诗歌也都是二十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旧作,每一首也都是经过了岁月的沉淀与磨砺。当她得知我的情况,直言其实她也是一样,累积了许多旧作,也会经常打磨旧作,在这个不断打磨的过程中,也会收获快乐和喜悦。我想,其中应该还有成就感。</h1><h1><br></h1><h1>就这样,在与海蓝愉快的交流过程中,自然而然地,我们成了朋友。我不敢说以诗会友,因为我是踯躅在塔基的初学者,她是早已站在塔尖上的人。但的的确确,我们因微诗而相遇、相识、相知。因我对她诗作的仰慕之情,因她对我寄托的点点希望,因为人处世的英雄所见略同,因对人对事的感悟相近相通,而惺惺相惜。</h1><h1><br></h1><h1>我也不敢承诺永远。但我会珍惜与海蓝的这份墨缘,古有伯牙子期的相遇相知,今有抹香海蓝的相惜相近。可谓知音难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自安然。</h1><h1><br></h1><h1>于是,一时兴致起,隔空喊话海蓝:咱们来一场君子之交,何如?!</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