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炊烟升起

刘克臣

<p class="ql-block">  炊烟起于何时?何时才有的真正意义上的炊烟?</p><p class="ql-block"> 炊烟,是做饭时产生的烟与汽的混合物,也就是说,只有做饭时的烟和汽才叫“炊烟”。用这个标准解释炊烟,一下子就推回到远古——那茹毛饮血的蒙昩之时。树叶,树皮,草茎,草根,还有兽肉,兽血,还有可以裹腹的一切。但,有一个关键词: 生食。就是说,一切都是生食!</p><p class="ql-block"> 不知道我们那时的祖先是不是可以称之为人类,但确确实实是我们的祖先就足够了。</p><p class="ql-block"> 在一次次天火袭击的惊恐过后,在烧焦的异类尸体上散发出的有别于平时的异味之后,终于伸出了战战兢兢的手,破天荒的啃食了这天赐美味!于是,祖先们有了新期待,新向往……</p><p class="ql-block"> 等待着下一次天火降临,等待着那天赐的美味。等待,是漫长的,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们的祖先发明了钻木取火,终于可以再现那天赐的味道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发明,却使我们的祖先告别了生食,告别了茹毛饮血!</p> <p class="ql-block">还有什么比这个发明更重要?这是人类活动由低级向高级,由“自在″向“自为”过渡的关键一步!</p> <p class="ql-block">用火,成了我们祖先的专利,成了人类向自然索取的武器,成了维持人类进化的必要手段,成为区别于其他生物的分水岭。</p> <p class="ql-block">用火,之于人类,之于进化,在当时的一个偶然发现和发明,在人类进化史上怎么评价都不过份!</p> <p class="ql-block">是啊,百万年过去了,人类凭借着用火的红利生生不息的繁衍着,到今天成为食物链的顶端,用火,功不可没。</p> <p class="ql-block">有了火,便需要一个“种”。必竟钻木是需要一定技术和技巧的,于是,火种的问题就摆在了人类面前。</p> <p class="ql-block">于是一个成语完美地诠释了这种保存、延续火种的方法和手段——薪火相传!</p> <p class="ql-block">薪,一种茅草,俯拾皆是的一种茅草。用它的特性在茅草阴燃的过程中保存火种,需用时轻轻一吹,阴燃变成了明燃,随取随用,至为方便。</p> <p class="ql-block">还有一种说法,薪,一种柴火。也是在阴燃的过程中保存火种。还有就是将用过但末燃烧完结的炭火,保存在一种器物内保持阴燃,以待随时取用。</p> <p class="ql-block">薪火相传这句成语还有下一句,叫:生生不息,这就全面的解释了火种的留存和延续的问题。至于更广泛应用的涵义,则这个本义的外延了。</p> <p class="ql-block">完全可以说,人类学会了用火,才有了群居的需求,有了群居,才有了人类社会的模型,才有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p> <p class="ql-block">于是,炊烟成了人类聚居的标志,成了人类集群部落的标志,成了人类生存的最基本的标志。</p> <p class="ql-block">当人类进化到了一定程度,炊烟一词便逐渐脱离物质层面,而具有了文化层面的内涵。于是,各种诗词曲赋皆把炊烟既描写为写实,更扩张了其中的精神内涵,上升成为一种意境。</p> <p class="ql-block">进而更直接把炊烟的意境衍生为一种“乡愁”。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还有:中流欲暮见乡烟,韦岸无穷接楚田。去雁远冲云梦雪,离人独上洞庭船。</p> <p class="ql-block">更多的人则是把炊烟直接理解为人间烟火气,而与天上的高冷相对立。这其实是文人对仕途不如意的一种牢骚。</p> <p class="ql-block">关于这方面就不作探讨了,有意者可去自查,浩如烟海的典籍中记载颇多。</p> <p class="ql-block">说说炊烟构成的演变吧。炊烟,一般是指做饭时燃烧柴草所产生的烟汽,但到了明清,发现石化了的柴草——煤,于是就有了另一种构成——煤烟。</p> <p class="ql-block">煤相比较于柴草,体积小,热量高,易储存,价格低等优点,首先在京津一带取代了柴草,而成为炊烟的主要构成物。</p> <p class="ql-block">同时,又由于人类集群活动的扩大,形成了体积巨大的城市集群,百万、千万人囗的超级城市形成,那炊烟逐渐失去了那种田园牧歌般的意境,而成为一种灾难。</p> <p class="ql-block">于是,又涎生了一个词: 霾。这本来是也是指一种云汽现象的,可后来却演变成让人们深恶痛绝的词:雾霾。</p> <p class="ql-block">于是,这个词见诸报端,甚至于量出了体积,什么2.5。以至于报上有字,电视上有声,陷于万民声讨之中。</p> <p class="ql-block">人就是一个矛盾的组合体,人类的社会活动更是如此:一方面声讨,一方面大肆制造!同时进行,并行不怠。</p> <p class="ql-block">记得小时侯,城里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基本都是平房,又都是煤炉子,又都在一个时间内点火做饭,炊烟都在一个时段升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p> <p class="ql-block">形容遮天盖地一点也不为过!百米以內蒙胧,千米以内似有似无,忽隐忽现,万米以内,十里雾中。</p> <p class="ql-block">那太阳是真红,孤零零的红,其它全是雾影,全是蒙蒙之中。</p> <p class="ql-block">习惯了,也就不以为然了。以至于农村亲属来,直呼:煤烟味!还以为这亲属太矫情了。</p> <p class="ql-block">直到与亲属同行去农村小住,才闻到了真正炊烟的味道,那柴草燃烧产生的味儿的确有一种自然的味道。以至于每到春季都要去江边,找一块枯草丰厚的地方点上一把火,闻一闻那独特的味儿……</p> <p class="ql-block">现在,报怨煤烟也沒有了。全都是管道煤气了,炊烟袅袅已构不成城市早晨的景象了。水汽那东西一融入空气直接消失。我多次登上玉皇山望江楼,想拍下太阳升起时霞光与炊烟辉映的那一刻,几年了,均无理想效果。</p> <p class="ql-block">所以,只得把目光投向郊区,投向农村,只有那里才有炊烟,才有货真价实真真切切的炊烟!</p> <p class="ql-block">然后积累点素材,出个集子,写点感悟,发发牢骚什么的。此心一萌,便付诸行动,几年来也算小成。</p> <p class="ql-block">可天不遂人愿,去年十五送灯时,手机被盗,连同几年来的资料留存一并打包丢失!真心话手机不甚心疼,疼的那些资料啊!我狠狠的问候着那盗贼的祖宗,有啥用?是谁都不知道。备份的资料查找时又一键弄沒,素性全部卸载,这回可是真没了……</p> <p class="ql-block">俗话说,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我就想:另一个会是什么呢?果然,又一场祸,差点要了老命!打住!</p> <p class="ql-block">为完成这积年的想法,将多年存档的资料逐一翻取,又蒙天问兄、成败不言兄、夜雨声烦老弟、满堂福兄、宏坤、跃波老弟及诸多网上诸友大力支持,此篇小成。特致谢!</p><p class="ql-block">以下则是平日无聊打发时日所制,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一并集之,以为资料留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