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风雨的美篇

风言风雨

<p class="ql-block">三转一响</p><p class="ql-block">那难以割舍的前世今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要过年了,离鞭炮声越来越近了,尽管到现在还没有解禁的正式通知,但隐约的感觉那久违的迎祥纳福的习俗势在必“燃”。</p> <p class="ql-block">当下,人们聪明至极,为了遮羞真相又可以将一件事情做成便能挖空心思找出若干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p><p class="ql-block">——政府引导,秩序化管理~</p> <p class="ql-block">如此这般,回归的不仅是年味十足,而是更加的感触到政府正在不同的领域尽可能的亲民,人活的畅快舒心也更加自主了。</p><p class="ql-block">民心不可违,人民就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p> <p class="ql-block">这辈子经历了太多的转折和无奈,有的甚至承受不起,鞭炮一响,啥都不说了,亮了!</p> <p class="ql-block">春啄田泥织巢家,</p><p class="ql-block">雨淋荷莲吐花芽。</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派江山多娇的景象啊!此生无憾!!赚了!!!</p> <p class="ql-block">时过境迁,太多的往事在风尘中渐渐陨落。</p><p class="ql-block">然而却总是有那么多面孔,那么多身影似乎被永恒的定格,那挥之不去的画卷时刻跳跃、闪回、浮现、重播。</p> <p class="ql-block">飞扬的青春,瑰丽的岁月,璀璨的人生,成长的足迹。</p> <p class="ql-block">多少个家长里短组成的生活内涵,总会不经意撩起你的阵痛和思念,慈母、严父、兄弟~</p> <p class="ql-block">那么具象,亲切,温暖、遥远。</p><p class="ql-block">无法忘怀,却又不敢轻易的触碰,拮取往事二、三,聊以在新春到来之际与亲人们团聚在云端,共同回味一下那不能再现的江湖和私家庭院… … …</p> <p class="ql-block">“三转一响”</p><p class="ql-block">分别指的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原因很简单。自行车、手表、缝纫机都可以转动,因此被称为“三转”,而收音机可以发出声音,因此,被称为“一响”,这便是“三转一响”的命名由来。</p><p class="ql-block">如今看来,缝纫机和收音机相比于手机等产品来说比较陌生,算不上贵重之物,但在当时那个物质、科技都在探索发展的阶段,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这四样东西算得上是稀有物,而这都和当时整个家庭成员的收入情况和物资供应状况相关。</p> <p class="ql-block">当时,由于各家经济状况不一,“三转一响”并没有普及到每家每户,因此,能拥有这四件东西的家庭,算得上是生活条件比较好了。</p><p class="ql-block">事实上,很多家庭都比较困难。</p><p class="ql-block">之所以困难,主要看家庭成员的整体收入,有工作才有工资收入,不存在额外的赚钱手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家没有缝纫机,没人会做针线所以不能空添一个摆设。</p><p class="ql-block">大姨能剪会缝会踩缝纫机,通常大姨承担了不少家里的穿衣着装事宜。</p> <p class="ql-block">收音机是“红灯”牌的,最大的那一款,为了收音信号的稳定,我哥选择了交流的。</p><p class="ql-block">家里不缺手表,母亲的“梅花”父亲的“英纳格”,给我哥哥配置的是“百浪多”,均是没得赢——瑞士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中一转的手表在当年也算是个稀罕物,能拥有自己的手表也多少凸显了主人的文化追求和内涵。</p><p class="ql-block">说家里手表多是因为小小的年纪连我也提前超标戴上了。</p><p class="ql-block">我妈让我把手表尽可能的藏在衣袖里:“不敢出去烧包!”这句话当时说的最多。</p> <p class="ql-block">哥哥很早就参加工作了。</p><p class="ql-block">技术电工加上有害补助并且经常加班挣钱成了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当然父母亲也有工资收入,在当时属于中等水准,仅用于养家糊口就显得捉襟见肘了。</p><p class="ql-block">我经常听到我母亲跟我姑姑私下里嘀咕:“看看,磊这月拿回来的钱比他爸的还多呢…”</p><p class="ql-block">我妈跟我姑姑的对话准确的说是窃窃私语,会有些对父亲的埋怨,但更多的是欣喜。这种欣喜透露了些许荣耀,然而折射出的是母亲对生活更加有指望了,也不会烦恼的惧怕未来了。</p> <p class="ql-block">市面上讲流行,手表要“上海”牌,缝纫机要“蜜蜂”牌,自行车要“永久”牌,“飞鸽”牌,收音机📻要“红灯”牌,那才有面子。</p><p class="ql-block">自行车还有“凤凰”牌,跟永久、飞鸽一个档次不相上下,只不过“凤凰”牌比较紧俏。</p><p class="ql-block">我妈在家当掌柜,追逐的是品味,推崇的是脱俗,购物从不跟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哥骑的是“飞鸽”,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我哥下班后穿一件半大的蓝黑色旧棉袄,头上一顶火车头棉帽斜挎着黄色的军用书包风尘仆仆的往家赶,小三十华里的路程从来不知疲倦,说来也难得,因为也从来没有听到哥哥在家里抱怨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然,偶尔也会住在单位,那简陋的集体宿舍。</p> <p class="ql-block">终于看到了家里给我哥添置了新衣服,那还是家里要办大事,哥哥结婚的时候。</p><p class="ql-block">藏蓝色的呢子中山装穿在哥哥身上照亮了整个屋。</p><p class="ql-block">哥哥比我高,肩膀宽,在试衣服时姑姑站在一旁说:“看看,多排场!挺拔!像不像总理?简直一模一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不能说姑姑夸张,还确实像!</p><p class="ql-block">在电影和画报上看到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穿着中山装,笔挺笔挺的!而我小时候基本没见过哥哥穿新衣裳,在当年许多人月收入还在20多块的时候这套中山装是我妈狠狠心花50元给我哥哥订做的。</p><p class="ql-block">值!穿上太帅了!</p> <p class="ql-block">哥哥比我大一轮,朴实、儒雅、腼腆。</p><p class="ql-block">有一回我跟邻居的小孩隔气打架,对方打不过,恶意叫来了比我们大三四岁的哥哥掺乎进来做帮凶欺负我。</p><p class="ql-block">那一天放学天快黑时我把他哥俩约到粮店茬架。我跟我哥说刘家院里的刘凯刘青兄弟俩打我。</p><p class="ql-block">“在哪儿?”我哥问。</p><p class="ql-block">“在粮食局大院!”我跟我哥说。</p> <p class="ql-block">“走!”我哥把车子停放在院里,白色的劳保手套也没抹跟着我便出门了。</p><p class="ql-block">从家里出来走几步往右一拐就是粮食局大院,门口有个过去的类似城墙的门楼,粮食局院子很大,更大的是后院,储备粮仓库。</p><p class="ql-block">门楼里小哥俩看到来的是俩人,那个叫刘青的顺势扔下了握在手里的军用皮带,懵横的看着我。</p><p class="ql-block">天色已晚,我哥走进门楼看见里面没几个人后就问我:“是谁?”</p><p class="ql-block">我用手指了指刘青。</p> <p class="ql-block">我哥也不是那打架的人,所以也没有让对方自报家门而是一巴掌呼在了刘青脸上,把刘青呼的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他哥俩一句话也没说捡起地上的皮带溜出了门楼,那皮带一定是他哥俩事先商量好准备虚张声势咋呼我用的。</p><p class="ql-block">该吃饭了,我跟着我哥往家走,心里想着:我也有哥!这场架算是兵不血刃,对方之前也曾跟我骂骂咧咧推推搡搡占尽了上风,这次还准备了皮带,看来是虚张声势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在我哥身后看着我哥的手,蒲扇一样,挺大的,原本是握扳手或老虎钳子的手。</p> <p class="ql-block">三转一响是七、八十年代结婚嫁娶的标配,就像是如今的房子、票子、车子。</p> <p class="ql-block">而当年结婚娶亲,真正见功夫的是家里对家具的态度,大立柜梳妆台五斗橱高低柜…</p><p class="ql-block">市场上供应的多数是比较实用的办公家具,刺毛露角的,能用就行。</p><p class="ql-block">若不是家里面要过大事了,谁也不曾想到会在家里面拉开架势打造家具,那叫一个运筹帷幄,井然有序。</p><p class="ql-block">上等的红松木五合板水曲柳之类的运到家里来时好像都没人打过招呼,只是提前一天把哥哥的房屋腾空,打扫打扫,归置出一个空间好放东西,其实就是归置,房子也是不久前翻盖的,之前也没啥东西。</p> <p class="ql-block">“这是你小杨叔,快去给你杨叔泡茶!”这是我妈在喊我。</p><p class="ql-block">我正准备往厨房去,这个被我母亲称为小杨叔的从他自己带的黑色提包里掏出了一个带盖子的玻璃茶杯,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把杯子递给我。</p><p class="ql-block">小杨叔白净白净的,个子不高话不多腿有点跛,他把杯子递给我又到大门口外去了,门口停着他骑来的车子,车子的一侧驮着做木工用的锛、木锯、刨子之类的工具。</p><p class="ql-block">我赶紧搭把手从小杨叔手里接过工具,他依然还是没吭声,微微笑着。</p> <p class="ql-block">那一天由于小杨叔来家里干活,伙食明显发生了变化。</p><p class="ql-block">做木工会产生些刨花和锯末,中午前一个巧手的街坊婶子带了个烙馍的鏊子,就地用三块砖头一支,擦一根火柴一会儿功夫就看见烙馍熟了,一张一张的,洁白优雅,松软可口。</p><p class="ql-block">搭配辣椒炒肉丝、醋溜豆芽、尖椒土豆丝、肉沫粉条这些个永远是那么接地气又充满烟火气息的家常菜,清爽美味。</p> <p class="ql-block">小杨叔其实是医院里我妈的同事,由于有些残疾,为了更好的生存自幼拜了木匠师傅掌控了一门手艺。</p><p class="ql-block">所谓“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节目。”,小杨叔不善言辞,潜心致力于一件事一个细节的严谨把控,多数靠自己业余时间的用心研究、模仿、琢磨、实践,无门无派,自成一宗。</p><p class="ql-block">他干的活的特点就是大方、细腻、中规中矩,没什么突出的亮点,但却挑不出毛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木匠好学,斜眼难凿。”说的是木工这一行,最难的手艺就是凿眼。通常师傅们都会留一手,很少将凿眼的技术传于徒弟。</p> <p class="ql-block">小杨叔做的家具,饱满圆润,线条流畅,里里外外逸出的是中国风的雅韵,超凡脱俗又灵动含蓄。</p><p class="ql-block">用手一摸,你不会感触有木器衔接中的羁绊,你只会认为每一个转角和启合,均是一种自然的走势和过渡。</p><p class="ql-block">小杨叔跟我哥年龄差不多,在医院里有正当工作。我妈让我喊他叔,他也未置可否,第一次进家喊他时,他愣了一下,然后也并没有张口答应,也没点头,只是微笑着看着我。</p><p class="ql-block">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在任何时候都是一路绿灯,何况在收入不高,物资匮乏的特殊年代。</p><p class="ql-block">小杨叔不张扬,也很少接私活。他来家里打家具是不收费的,纯属帮忙,应酬。</p> <p class="ql-block">不能顿顿吃烙馍。</p><p class="ql-block">有一个周末我在家睡懒觉,快十点钟时我被叫醒时家里面叮叮咣咣已开始干活。</p><p class="ql-block">“快起来,去剥点蒜,一会儿去饭店端锅馄饨!”我妈挽着袖头站在床头喊我。</p><p class="ql-block">“嗯!听见了!”我揉着呲麻糊眼从床上爬起来后往隔壁我哥的大屋走。</p><p class="ql-block">小杨叔踩在一堆刨花上干活,依旧是一副微笑:“今天不上学?!”</p><p class="ql-block">“嗯!”我说,难得听到的一句小杨叔的主动寒暄。</p> <p class="ql-block">我去饭店端馄饨,带上提盒顺手拿起我妈早已放在桌上的三毛六分钱和二两粮票。</p><p class="ql-block">多加汤盛出来的两碗馄饨几乎把提盒装满,在老城区干饮食的,仅仅是味道正宗还不行,店家必须还要有求必应,处处留心,买卖豁达、厚道!</p><p class="ql-block">他们倾泄的是街头巷尾的烟火气息,有传承的生活美学贯穿一生,你若是心存感激说一声谢谢,他们也是执着的继续干好手中的活,你想让他们如何回答,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老一辈们专注的是良心、和气、地道!顾不上教那些虚头巴脑的…</p> <p class="ql-block">“去把变蛋剥了,快晌午了!”</p><p class="ql-block">我妈不怎么会做饭,熟食基本上都会提前准备好,虽算不上豪华,但每每精致、讲究。</p><p class="ql-block">我看见爸妈屋里的小方桌上已经摆上了莲菜花生米和牛肉,变蛋是这四个凉菜里的最后一道。</p><p class="ql-block">变蛋,学名叫皮蛋。用鸡蛋加工成的叫变蛋,用鸭蛋加工成的叫松花蛋。</p><p class="ql-block">这辈子有很多事令我困扰,比如现在说的变蛋,到底属于荤菜还是素菜?反正据说出家人是没有明着吃的,私下里会不会偷着吃就不知道了。</p><p class="ql-block">我妈已经把空盘子放在桌上,旁边散落着六个变蛋,不多不少。</p><p class="ql-block">姑姑也来帮忙了,她用一根细线沾了沾水,针线的一头衔在嘴里,另一头用右手捏紧绷直,左手将我剥好洗净的变蛋与拉好了弓箭的细线做切割状,一个变蛋三个回合不碎不烂不粘连。吹毛利刃,一个变蛋切六页,干净利落,这算不算智慧?书上没写咱也不好说。</p> <p class="ql-block">36页变蛋摆放在盘中犹似盛开的菊花,满满腾腾的彰显着主家的热情,正长身体的我看着眼前盘中的花瓣有些不知所措。</p><p class="ql-block">我拿双筷子把变蛋隔一剩一的翻个个,我姑姑诧异的看着我问到:“你弄啥?”</p><p class="ql-block">“错落有致的摆更好看,也显得不那么死板。”我说这话时也没抬头,耐心的程度不亚于一个行政总厨在国宴上用萝卜雕刻造型,由于是第一次上手心里没底,总感觉内心有一丝慌乱,七上八下的。</p><p class="ql-block">我姑姑一边干活,还不时的扭头打量,她看我的眼光是异样的眼光,我隐隐的觉得。</p> <p class="ql-block">开饭时不知道是谁发现了盘子里的变蛋个别有清没黄,就顺口说了一句:这变蛋还怪捣蛋哩,卧倒在这儿的变蛋都没黄,是不是石灰放多了~</p><p class="ql-block">不知道咋会让我妈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跟饭桌上的人都不搭噶的话,她发出的是一句疑问句:“小岩呢?”</p><p class="ql-block">我听见了,也只有我能听懂这句话,她这会儿不是在找我,而是等会儿要升堂的节奏!</p><p class="ql-block">收罢碗筷,送走杨叔,还是在这间屋~</p><p class="ql-block">“进来!跪下!!!”我妈没有喊升堂,家里也没有惊堂木,然而肃静和威武的氛围依然笼罩在大屋。</p><p class="ql-block">我姑姑预感到情况不妙,压根儿没走,她脱下围裙,远远的坐在一旁,自言自语道:“孩子家,吃点就吃点。菜还恁多,烫面饺还剩着…”</p><p class="ql-block">“姐,你别吭声,忙一晌了,你先回去吧!”我妈这是要清场,口气坚定的说。</p><p class="ql-block">姑姑并未正面答复,坐在那儿点了一只香烟,说:“我没事儿,别打头!别打头!”</p> <p class="ql-block">父母这个屋是大屋,进门对着一张八仙桌,我妈指着八仙桌上方墙上的一个铁钉对着我声音很大的说着:“这上面挂着的点心你都忘了?净知道吃好的,你咋不把那钉子拽下来吃了?呃?”</p><p class="ql-block">那是在几年前,靠墙的钉子上曾挂着两包点心,一个三刀,一个桃酥。是那种油纸包成的四方形的礼包,大红色的油帖上印着“福”字,手工搓就的纸绳对开绑着的合盛栈生产的点心包。</p><p class="ql-block">有一天表舅从郑州过来看外婆,由于来时还不到饭点,我妈在家泡了茶后踩着凳子上去够那两包点心时出了些状况。挨着墙那一面的点心包后面出现了用手抠开的窟窿,映入眼帘的桃酥只剩一块半了,另一个包里的蜜三刀也没剩几刀了。</p><p class="ql-block">我妈妈扭过身子看我的外婆,仿佛就是在看嫌疑的同伙。</p><p class="ql-block">我外婆若无其事的拄着拐杖跟表舅家常聊的正热火,我妈认为这件事情外婆应该知道,只是护短、不说。</p><p class="ql-block">当外婆的余光感触到我妈没好气的从凳子上下来时便开始打圆场:“先喝茶先喝茶,一会儿中午饭了”。</p> <p class="ql-block">“你都忘了不是?当时要不是你婆护着你,我能给你的嘴都撕烂你信不信?!”我妈说这些过往的事时我姑姑一直认真听着,目光空洞,默默不语。</p><p class="ql-block">我跪在地上头也不抬,我总觉得我妈是在制造气氛讲大话,我用手揉捏拉拽了一下我的嘴巴,感觉厚厚的还韧劲十足,不服气的说:“你能撕烂我的嘴?你先请好你们医院的外科大夫。”</p><p class="ql-block">这话说的有点冲,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然后的连续动作是劈头盖脸:“叫你犟嘴!叫你犟嘴!”,唉呀,唉呀!我感觉这把完了。</p><p class="ql-block">唉!原本这巴掌是可以躲得过的。</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公检法被砸烂,还没有彻底恢复。</p><p class="ql-block">我妈遇事顾不上做案情分析,调查研究啥的,经常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独立办案,她认为直接惩治“肇事者”比较省事,所以也从来没考虑过疑罪从无…</p> <p class="ql-block">…… …… ……</p><p class="ql-block">木工阶段的活终于完工了,然而所有的门板和面板均摆放在地面为了迎接后面更为考究的油漆活。</p> <p class="ql-block">一遍遍油漆一遍遍打磨。</p><p class="ql-block">柜门和面板之类的平放在架子上把油漆摊上去自然均匀流动,慢慢的晾干,轻轻的抚平。</p> <p class="ql-block">不记得多少遍了,把门关严,打磨、上漆、上漆、打磨~</p><p class="ql-block">据说最终是要将油漆渗透进木材、木板的纹路中,然后再漆三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油漆活也是一个很牛的师傅干的,没人引荐拒不接待。</p><p class="ql-block">他干活的时间是需要预约的,后来知道因为请他的人多,平时都是串着场子干活。</p> <p class="ql-block">油漆师傅跟小杨叔也是挂脸熟,必定同属一个大的圈子。</p><p class="ql-block">期间小杨叔还过来了过两趟,看看是否需要修补,再看看眼前的油漆活,眼里充满了赞许和认可。</p><p class="ql-block">之所以在油漆阶段仍精挑细选了师傅也是听从小杨叔的推荐和建议。</p><p class="ql-block">他认为木材的天性和纯熟的木工结合起来的物件还不成家具,尚需后续油漆工艺的相辅相成才会使得做好的家具浑若天成,精妙无比。</p> <p class="ql-block">当然,这堂家具不能类比黄花梨和紫檀,不是一个概念,那些个都是宫里的。</p><p class="ql-block">如果非要做个科学评判,也只能借助于中国的瓷器,紫檀之类的是“官窑”出品,而我们家的属于“民窑”精品,依然是稀缺,同样的不可多得。</p><p class="ql-block">即便是现在再去看我哥哥结婚时的家具,你只会感叹那不同凡响,因为伫立在你眼前的家具,依旧饱满沉稳,油漆呈现的是由里到外的亮泽,凝脂一般,经典且含蓄。</p> <p class="ql-block">终于完工了,“三转一响”也基本上在我们家落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那个年代,当许多家庭还是浩浩荡荡用一条龙似的自行车迎亲时,我们家用的是汽车,因为父亲回来了,从外地调回了洛阳工作。。。。。。</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思念是一种情感!</p><p class="ql-block">前世今生,古往今来,相逢的喜悦,离别的惆怅组成了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正因为有亲人们的面孔和身影在脑海中浮现才显得弥足珍贵!</p><p class="ql-block">在别人眼里的过眼云烟,只有你自己时刻铭记方能从内心升华,意蕴深刻,隽永流长!</p><p class="ql-block">时光飞梭,岁月荏苒。</p><p class="ql-block">祈望带给大家更多的是温暖,忘却那人生免不了的颠沛流离。</p> <p class="ql-block">祭灶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灶王爷上天汇报工作时请顺便捎上一句:现在家家户户不用杀鸡摘羊的忙忙碌碌了,也不用刻意的备年货了。</p><p class="ql-block">有发的、有送的、紧着关紧的买点</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还有,年假轮班不打烊的超市。</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春风秋月不相待,倏忽朱颜变白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突然想起了年年春节在家写春联的兄弟……</p> <p class="ql-block">年龄越来越大了,也没有心思纠结那</p><p class="ql-block">变蛋</p><p class="ql-block">是荤菜还是素菜???</p><p class="ql-block">… … …</p><p class="ql-block">一切都安好最重要!</p> <p class="ql-block">衷心的祝愿</p><p class="ql-block">所有的亲们</p><p class="ql-block">新年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