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这次新冠病毒侵袭,我家女儿最重。一直用药,到今天已是第十天,喉部还不利索,胸部也有沉闷感。这真正刷新了我的认知!原以为年轻就是资本,且已接种疫苗,病毒对他们应该小儿科而已。女儿发病当晚体温三十九度,我想也不是什么问题,我不也最高三十九度嘛。服一粒布洛芬后,安慰几句,我自管睡去。第二天一早,电话联系父亲,看看阳后恢复如何。父亲告我说不想吃饭。我顾不得未恢复好的身体,早早赶到父亲那。父亲不仅吃不进饭,阳后体温基本不退。只是知道我们都阳着,一直没有告诉我。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浮肿的面容,不免心疼。忙着给父亲用药,做点稀软的饭,想让老父多吃点。折腾到下午,体温降了一小时就又升了起来。我和弟弟商量,决定第二天让父亲住院治疗。当晚回家时,带了父亲身份证,想着第二天去医院先办好手续,让父亲直接入住。</p><p class="ql-block"> 回到家,身心疲惫。躺床上后,想起女儿的情况,随口要她查下体温。这一查不要紧,39.6度。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感觉冷。看着女儿酱红色脸庞,我不由嗔怪孩子和她父亲,边给孩子用药,边用热毛巾物理降温。一个多小时的折腾,体温岿然不动。忙电话咨询医院上班的外甥,外甥告我用药已至上限,只能物理降温,并嘱咐多喝热水。又是好一阵折腾,体温只降了0.2度。我感觉浑身酸疼,疲乏无力,只好让孩子爸看护。躺在床上,哪里能睡得着,想到所幸女儿放假回家,要是在学校尤其路途上高烧,那才真是麻烦了。两三个小时后,直听到孩子和他爸说降到了38.8度,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那天是阳历年最后一天,是我一年里感觉最累的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