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插队樟树林岭后的七零年秋天,我和公社的知青一起到长潭洲龙过渠水电站会战。我们知青结对打钢钎。这个是技术活,一开始我们不会打钢钎,特別是掌钎的人要冒被钢锤打到手的风险。沒干多久,手就被打肿了。手打肿了,还要继续干活。时期一长,这个活就学会了。大家干的热火朝天,劳动积极性很高。钢钎打眼的事知青可以干,但放炮炸石的活就只能由老乡专职负责干。尽管是有人专职放炮,还是出了工伤事故,有次放炮时,红旗大队知青吴xx,因躲避不及,被飞来的石头,炸伤了头。从此吴xx的绰号叫开花头。</p><p class="ql-block"> 长潭州工地做了沒多久,我们就集体徒步去双溪电站大会战。行李放在拖拉机上随后运来。到了双溪电站,其他人都拿到了行李,唯独我没拿到行李。只拿到一件挷在行李袋上的裟衣。一询问才知道运输途中拖拉机坏了,无奈只好把行李卸下来,再换一部车装上行李运来,就这样装卸之时,把我的行李袋弄丢了。这下我狼狈了,我的替换衣服都没有了。江西又买不到衣服。跟领导讲,领导两手一摊,也没办法解决。无奈只好写信叫家里寄来。这十几天,我只好忍耐克服了。还好是冬天,咬牙忍了十几天,终于等来了家里寄来的换洗衣服。才免除了我的苦恼。就这样,还有人在大会上高调批评我,说我生活上丢了一个包裹,思想上背上了包裹。当时的极左思潮就是这样。我尽管白天参加劳动,但由于丢了行李,思想上总归有一些想法。这些极左分子就乘机给我上岗上线戴高帽子。事后公社知青办赔了我三丈江西布票,三十元人民币。总算承认是他们的过错。</p><p class="ql-block"> 双溪水电站大会战,全县知青集中在这里建大埧。我们下冷水筑围堰,抬石头上大埧,干得是热火朝天。我们早出晚归,有一天,收工晚了。就摸着黑过破桥。还好我心细,那天带了电筒。过破桥就靠我一个手电筒照着,才避免了人掉下桥的风险。知青办负责人私下里向我表示感谢,说多亏了我带了电筒,否则后果不可设想。尽管避过了这次事故。但是还是有人被山上滚下的石头砸中脚了。还好是砸到脚,伤情不大,真的是命大。</p><p class="ql-block"> 我们尽管劳动强度大,但伙食不错。每天有鱼有肉。几个月呆下来人都胖了。就这样一直会战到春暖花开,大会战结束了。我们各自都回到了生产队继续参加春耕生产。</p><p class="ql-block"> 我第二次参加双溪水电站是与村民一起参加的。住的是工棚,睡的是竹床,垫的是稻草。那时也是冬天,不感觉到冷,可能是年轻的缘故吧。那时双溪大垻己筑有三四十米高了。我与村里小青年一起扛石头。每天沿着一层层弯弯曲曲的竹篱笆桥,一层层地往上抬。到也不感到很累。吃的是集体食堂,比知青班里伙食要好。碰到下雨天大家没事干。有老乡提出要和我摔跤。我起先不肯,怕摔伤人。后来扭不他们,就与他们较量起来。上来的都是壮汉,但一个个都被我摔在地上。他们也感到奇怪,我个子不大,怎么有这份工夫,一个个都把他们摔在地上。然后全大队壮汉一个个与我拌手腕。没有一个能胜过我的。从此后,他们对我刮目相看,很崇拜我,说我有真工夫。就这样我参加了二次双溪大会战。我对德兴的水电站建设作出过贡献,应该也算有功劳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