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隔壁房遇見鮑伯•魯斯

滇缅老旺（何驷）

【缘起】毁灭是成长的开始！2016年秋天我为了家庭曾到台东住了短暂的三个月，谁知甫至台东，【尼伯特】强台就接踵而至，台风过后，全台东十九个乡镇满目疮痍、哀鸿遍野！就在我坏事接踵而至，工作不遂、贫病交加、多事之秋之际，爱人毫无预警地提出了离婚协议，情非得已，我才离开台东，“重操旧业”回台中做我保全的工作。刚回到台中时，身无分文，工作算是是解决了，但是居住问题尚无结果，于是我暂住在职训同学小H家里，后来有另外一位古道热肠的职训同学也是我的挚友王乾鉴，替我找到一间雅房，房租每月只要四千元，地点在台中东区，房东叫陈姐，是他多年的好朋友，因此房租才这么便宜。其实陈姐是二房东，她跟住在附近的大房东张先生租了一栋四层楼公寓的二、三、四楼（一楼为店面，大房东租给别人经营），除了陈姐（二房东）住在二楼之外，其余三、四层共六间雅房就租给别人，这样陈姐除了自己可以住之外，还可以有一份收入，不亦开源节流乎！陈姐姐六十开外，是一个儍大姐，她的身材有点像周星驰电影《功夫》里面的包租婆，但没那么强悍。陈姐刚刚来台中当二房东之初，她的房客良窳不齐：或水电工、或大楼保安、或计乘车司机⋯他们这些房客大多数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喜欢喝酒吹牛⋯⋯我搬到陈姐家不久，又来了一位室友，刚好住在我四楼的隔壁房，这位老大哥年逾花甲，身材高大，身高大约178公分，体重大约六十公斤左右，样子有点佝偻、虚弱，而且有点重听，他唯一与众（其他室友）不同的是他没有汹酒、喧闹，而是静静地坐在大厅沙发上或看书、或画画⋯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第一次看到这位老大哥时，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位碌碌无为的一位老人，经过聊天才知道高人不露面，他的名字叫作张克中，而且张大哥从中学乃至大学时皆为学霸，大学毕业后曾游学瑞士⋯⋯【一】张大哥出生于绘画世家张大哥是台湾南投县人，生于1955年3月24日，他可谓是出生于绘画世家，台湾女画家李淑樱之母亲叫吴美玉与张大哥外公吴浚堂为姐弟关系，另外他的外曾祖父吴赐斌是李淑樱的外公，照此推论他母亲吴灵珠和李淑樱应为表姐妹关系，李淑樱称张大哥的父亲张良玉为表姐夫，张大哥叫李淑樱为表姨，李淑樱父亲李国桢乃南投县民选第一任县长。众所皆知，中国画家例如张大千善画虎，李可染善画牛，徐悲鸿善画马，齐白石善画虾，汪亚尘善画金鱼，黄胄擅长画驴，李苦禅善画鹰，陈莲涛善画猫，吴作人善熊猫，张大哥的外曾祖父吴赐斌则善画鲤鱼及龙。【二】张大哥绘画创作历程张大哥念小学时老师常叫他晨读时到田野树林画画，在中学时美术都高分，他的父亲在他读大学时去向他之前的学生后来当书家的名画家李国模学画。李国谟即国宝级大画家李毂摩。李国模（1941—）生于南投草屯的农村家庭，专长水墨、书法、篆刻、彩瓷等，主张艺术应与生活结合，创作传递一种平淡生活之美和一股谦和含蓄的生命力，从台湾土壤里自然孕育而生，富含在地文化与情感特色，书划一体的创作，既新且久的图象，在台湾的水墨创作史，已有其鲜明的指标性意义。国宝大师“李毂摩80回顾展”在南投文化局登场，总共展出百余件，值得民众观赏、品味。他的画被誉为字中有画，画中有字张大哥画画有天赋，但常画也觉倦怠，但乃父激励他：人家学画都求之不得了，你不学则浪费你的天份，硬是买一堆国画纸笔，并叫去向李国模学习，起初临模李国模的画，李铁拐及舅舅昌平的达摩画像，都很成功，他自己也增加兴趣及信念继续画，后出国也带未画完之国画至瑞士有机会就画，画了很多国画人物，山水画觉得画法太八股死板，没有生命，觉太抹煞中国文化及自然了，但仍对自然有兴趣，后是有班老师教美国大胡子画家鲍伯•鲁斯的自然油画才跑去学自然油画。我问张大哥他的西洋画画历程大约何时开始？他跟我描述，他学油画时间比较短, 住台中几年后在爱买百货商场摊位中遇一学过美术的女老师教大胡子技巧的大自然油画，众所皆知，鲍伯•鲁斯（1942—1995）是位美国画家、企业家、艺术指导与电视节目主持人。鲁斯原为从军约20年的美国空军士官长，在派驻阿拉斯加期间因当地的山岳和雪景而激发创作灵感。自然就去学二、三个月，后又在另一近文化中心的画具店租屋的业余学大胡子技巧后教画女老师，张大哥要求老师教喜欢的画画内容，她都答应，因涉及整体的画色背景技巧。约公元2000年时，张大哥看了地心文明三本书后学油画他除了很喜画阿尔山风影，也很想尽预言说的书南极洲，地心文明入口的雪士达是他想尽的第一张，及书面的照片，它真也有个湖！🔸🔸🔸【三】张大哥的求学生涯张大哥兄妺共四人，他排行老三，上有两位哥哥，下有一幺妺，他们可谓人人皆为学霸，下面先从张克中大哥学历讲起，他小学念嘉和国小，后来读台中一中，接下来读中兴高中，大学考上中兴大学农产运销，张大哥大学期间（1974-1978），张大哥大三时（1977年父亲张良玉肝疾过世，享年58岁（1921-1977），张父为福建知识分子，1948年他就自由来台，先在台南当初中老师，再至草屯当初中老师，学生李国护那时立志当画家，后识张大哥的母亲张灵珠并结婚，尔后张大哥父亲改到国姓北国小当校长，生四孩子，时任何南投县长李国桢也对张大哥父亲伸出援手，最后方转入南投自来水厂当厂长，本来在南投当民代表的张大哥母亲亦父唱妇随，在南投自来水公司当职员。张兄小大哥四岁（1951-2011），早年毕业台湾海洋大学河海工程系，后负笈美国柏克莱大学攻读环卫工程系，返台后曾任职中华工程公司工程师；二哥大张兄两岁，也毕业于政治大学法律研究所，后来任律师，二哥虽然出国留学过，但经常去欧、美、东南亚出差。张大哥大他的幺妹一岁，也是台师大毕业，曾当高中老师，因投资股票失利，后在南投文化中心任职，其夫婿也是高考第一名公务员。张大哥1978年从中兴大年毕业后，短短四年内先后做过的工作有：销售BBC英文教材、仓库管理、商业书信往来⋯⋯1982年张大哥赴瑞士游学，就读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攻读农业经济学，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是世界最著名的理工大学之一，享有“欧陆第一名校”的美誉。也是爱因斯坦的母校，因为该所大学很难读，张大哥读了一年后，就转到普通的苏黎世大学，选修经济系，张大哥的压力才减轻了很多。张大哥在瑞士留学九年，他的经济来源，除了在餐厅打工之外，台湾家里也有寄给他一点开销，另外当时在瑞士留学，当地政府有给他公费或奖学金，可惜只少部分，不能解决全部生活费，本来学校有一些奖学金，但被大陆优秀的留学生抢走了，走笔至此，我也想到了当初1995年我来台湾公费留学，台湾政府也是每个月补助我们三千多元，也是不够用，但寥胜于无，好佳在我念省立丰原高商，学费比较便宜，后来考上私立大专院校环球技术学院后，学杂费庞大，就压力山大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张大哥喜欢像瑞士绝美风景，他没有在瑞士攻读完博士，因家中有变故，他就返台了，另他当时接触很多古文明及外星人范围，所以想用油画表现古文明假想幻想图，好想像幻想热带南极，但不容易，只完成地心文明入口的雪士达山，后因搬家打包中止，张大哥觉得画画也是麻烦的事，因为他看梵谷卖不出画到自割耳至自杀而亡，应该体会日本人谈古文明灭亡真相中之一的真相，当时人把不幸当幸福。张大哥不仅会绘画，而且也会写现代诗，他去瑞士留学四、五年后（大约1987年左右），他写了一本诗集,他有一首现代诗叫【水上之屋】，他的诗充滿哲理与智慧,頗有泰戈尔之风！ 内容大致如下：我在河上盖了一所水上之屋不可想像突然来了一场大火我走到大街上我走到无论什么地方大家都在忙他们的生活没有人注意我我回到河边一个女人正在洗衣我坐了下来若得她的允许我将在我心中重建我的水上之屋；另外一首如下：【灵性之约】在池之畔留连忘返来吃茶否非童不见家有无限梦醒来亦梦梦虽真确却也撒谎🔸🔸🔸张大哥以上两首现代诗，别出心裁，意境深远，吟罢感人肺腑，令人无限遐想！张大哥在瑞士留学八年，最津津乐道经常提前的一位人物是来自大陆名叫散振全的人，有一次散振全故意到大学找他，因为散先生知道张大哥是台湾留学生，他想寻求政治庇护，因他妹妹散有琏住在黑里约，他就找当地餐厅当厨师，而张大哥在苏黎世打工和他工作没关系，那时散先生已经70岁了，据张大哥描述，1985年左右大约在武汉监狱劳改了23年后他告诉监狱人员，监狱人员同情他，把他放了，后他申请探亲到瑞士探望他妹妹，并就申请政治庇护获准留在瑞士，可瑞士政府没照顾他，他旦只好在餐厅谋职糊口。散先生在瑞士居住了三年左右，1988年左右因年轻时吸烟过多，肺癌病逝。散振全生前还跟张大哥讲他有一位女儿，嫁给蒋经国先生的其中一位公子⋯⋯根据我多方考证，曾嫁给蒋经国次子蒋孝武的外国女子名叫汪长诗，应为散振全的外甥女，而非女儿，其母亲就是汪散有琏，而且汪长诗的父亲叫汪德官，再者散振全之妹冠夫姓汪散有琏，很巧合的是汪长诗父亲汪德官也是1987年过世，综合上述，我大胆假设也许是散振全他可能就是汪德官的内弟或内兄。据悉汪长诗乃蒋孝武第一任妻子，1968年正在德国慕尼黑政治学院留学的蒋孝武不改纨裤子弟的一派作风，玩心甚浓。他开着跑车到日内瓦游山玩水。与年仅17岁的汪长诗邂逅相遇，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蒋孝武开始与汪长诗交往，半年后就传出喜讯。他们的婚礼在1969年于美国蒋孝章（孝武的姐姐）的家里举行，蒋方良前来参加。汪长诗从小在国外长大惯说英语，嫁到蒋家以后帮蒋家生了蒋友兰、蒋友松一对儿女。汪长诗最后终于恨别蒋家，外传是与孝武与女星有染，汪长诗不堪忍受，遂离开蒋家，还把两个孩子一起带走。汪长诗离开台湾之后，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瑞士的娘家。但后来蒋经国思孙心切，因此蒋经国派了当时驻维也纳的观光局代表虞为劝汪长诗把小孩送回台湾。汪长诗后结识一位画家，也另行改嫁。但人的情缘总是微妙，孝武与汪小姐离婚之后，两人反而成了好朋友。汪小姐每年都会固定在寒暑假回台湾，看看她的儿女友松、友兰。以上是蒋、汪两家的恩怨情仇，小弟在此不复赘述，今天我要强调的是汪氏父女的“亮点”：原来汪长诗出身显贵。父亲汪德官早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曾任中南九省长途电话局局长。1948年被派往联合国国际电信联盟工作，后退休定居日内瓦。1987年初，外界风传统的蒋经国病危将不久于人世。讯息传到日内瓦，汪德官与汪长诗父女决议，马上飞赴台湾看望蒋经国，与他做最后的诀别。途经香港，汪德官的老朋友、时任新华社香港分社台湾事务部部长的黄文放也到宾馆探望汪德官父女俩。久别重逢相谈甚欢，交谈中黄文放得知汪德官父女此行目的，随即托付父女二人可否帮忙携一盘录影带当面交与蒋经国？汪德官父女二人欣然表示同意。这一承诺，意味着父女俩此行将肩负特殊的“信使”，汪德官父女不远万里专程来台湾探望蒋经国先生，令蒋经国非常感动，乃以“亲家公”和“儿媳”待之，亲情交融。汪德官把握最佳时机，将老友黄文放所托的录影带亲手交与蒋经国并说：“这是那边一位朋友托我带给您的。”蒋经国知道这位老亲家与国内共两边都有交情，见是一盘录象带，马上屏退左右，独自与汪德官父女一起播放观看。这卷录影带主要纪录的是，自从1949年蒋介石政权溃败从大陆浙江奉化逃亡到台湾后，大陆方面并没有破坏蒋氏的宗祠、古厝、祖厝，而是均原封不动保持得非常完好，并且修葺一新。看到这一切，蒋经国双目紧盯着荧幕，一动不动。当荧幕上出现奉化和溪口官员在其祖母和母亲的墓前祭拜的镜头时，眼泪止不住流淌出来。看完录象带，蒋经国对汪德官父女动情地说：“共产党的情我领了！”🔸🔸🔸汪氏父女之举不啻抛砖王引玉！1987年11月2日，蒋经国就宣布了两岸开禁政策，允许老兵探亲、两岸交流，为冰封近半个世纪的两岸关系打开一个缺口。“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其实当时两岸的领导人：大陆的邓小平同志与台湾的蒋经国先生早年还是同窗共砚的同学。1925年10月蒋经国赴苏联留学，就读于莫斯科中山大学。蒋经国在苏联一共生活了12个年头。到苏联一年后，蒋经国所在的班级来了一位来自法国巴黎跟他身材差不多的转学生。他来到莫斯科之前已经在巴黎留学了5年，他叫邓希贤，就是后来的邓小平。蒋经国与同学邓小平交情一直不错，经常在黄昏时到莫斯科河边散步。这让我想到俄罗斯一首名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虽然是一首浪漫的情歌，但用来形容邓、蒋的情谊一点也不为过！ 邓、蒋两位同学因为政治立场分道扬镖，数十年后，各自在两岸掌权，皆为经济巨擘，一个致力于建立富强中国，一个将台湾打造成亚洲四小龙之首。🔸🔸🔸【四】张大哥学瑜珈的缘由张大哥念高二时因胃肠不畅，曾手术切除1/3的胃。大一又因学校上课竞争紧张，胃又不舒服，看到有人介绍瑜伽的书，说修习瑜伽可将身体潜力发展出来。那么病苦自可袪除因此有心学瑜伽，大一时有高中同学说报戴有人在宝觉寺教瑜伽，初去了解，因不懂静坐，停了半年，他觉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第二次美国瑜伽老师上完课又和另一学生谈很久，大约一小时才离去，老师看张大哥等很久就问张大多有什么问题？张大哥说想学瑜伽请老师教他，老师很高兴就叫张大哥来住瑜伽屋。老师并教张大哥瑜伽及静坐，从此张大哥就跟老师吃素至今，以上是我初学瑜伽的情形。【五】张大哥的求职经历张大哥在瑞士留学八年之久，因瑞士非学分制，要取得学位并非易事，因一心想做外贸会较有有出路，但应该在台北较有机会，贸易商多在台北，工厂外贸只有自打电话问，有问到一家塑胶接头的及草屯一家做门锁的工商还有高中同学帮他爸经营大台中西屯的金属大老虎钳铁工厂，那时都住南投，后来张大哥母亲因糖尿病截肢，她也把水厂宿舍还公家，后来张大哥也找到了南岗工业区的工作。张大哥母亲张灵珠（1931-2008）小张大哥父亲十岁，79岁时因糖尿病过世。母亲过世后，张大哥搬来台中，并找到一份在“建成加油站”的工伙，做了一年左右，他就开始投身于物业管理保安的工作迄今，他换过很多物业公司，例如：忠诚保全、服务过很多机关，例如：中国医学院、文华高中、崇德国中、宜宁中学（相传为蒋伟国先生创立），还有社区，例如：金巴黎社区，无论在什么地方工作，他都恪尽职守、服务热忱！令他最难忘的工作是：“金巴黎社区惊魂记”，1999年9月21日凌晨1点47分秒，发生在台湾中部山区的逆断层型地震，芮氏规模为7.3级，这场地震造成2,417人罹难，11,305人受伤，另有51,711栋房屋全倒，53,768栋房屋半倒。这次地震是台湾战后时期伤亡损失最严重的自然灾害，尤其台中、南投尤为严重！台中大里的金巴黎社区也难逃一劫！金巴黎大楼倒塌，还压毁隔壁4间透天厝，造成80人死亡。人有善念，天必佑之。921当时在金巴黎社区管理室地震，幸存者只有张人大奇一人，其他罹难或同事或住户。张大哥回忆说，921半夜约二点47 分他不顾自己安危去受困地方准备救人，第一个想救的是念小学五年级才11岁的小女生。张大哥说，他没特别留意自己救的那个小女生是否是外面的（金巴黎社区隔壁栋），但他注意到以前看到约二十楼大楼旁是五楼透天厝，那天他注意到二十楼倒下平平的，五楼都不见了，张大哥推测，肯定是五楼全压到不见了。张大哥救过的那个11岁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刘家汶，当时大地震夺走了她的四位亲人和一条右腿，但她走出悲伤，人残志不残，她现在已经33岁，也变成了一位画家，她的故事非常耐人寻味，他用自己的画笔和坚强，彩绘出她自己璀灿的人生。🔸🔸🔸【尾声】张大哥从小就是资优学生，后来又负笈瑞士，可谓羡煞旁人，但是每一个人的遭遇都是不一样的：或小时了了大来亦佳，或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又譬如出国留学者或取得学位、衣锦还乡；或功亏一篑只是肄业，最后铩羽而归！张大哥自瑞士留学返台后，在求职道路上觅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只能在物业界打滚，如今年届古稀尚孑然一身，穷困潦倒晚境凄凉，诚令人不胜唏嘘！众所周知，很多画家生前都懂得如何行销自己画作，例如，毕卡索是个绘画天才，但他同时也是一个“行销天才”，他的画大都是自己卖出去的，用各式各样巧妙的商业行销手法。他雇了好几个大学生，每天到巴黎的画店绕来绕去，离开画店之前，故意问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有毕卡索的画吗？”就这样，毕卡索成功地把自己推销出去，卖出多幅画作，一战成名！而那些张大哥曾经画过的画作，包括国画与西洋画，如今依然尘封在储藏室，由之前的色彩鲜艳变成现正的泛黄、斑驳，焉不令人非常惋惜；反观我所服务的一个豪宅社区住户黄韵如小姐，她是一位年轻女画家，她很懂得去推广自己的印象风画作，无论是今年3/1我在南门路【树瓦艺术】（中兴大学附近）抑或4/14去五廊街【凯升艺术中心】（美术馆附近）看到她的画展，都非常圆满成功，而且她第二次的画展还多了她的自画像，感觉挺疗愈的，而且每一幅皆匠心独具、浑然天成，可谓妙笔生“画”呀！被誉为“中国十一世纪最伟大的改革家”兼唐宋八大家之一的王安石所写的一篇议论文《伤仲永》该文通过记述一个叫做方仲永的金谿人天资聪慧却在后天没有继续学习最终“泯然众人矣”的故事。阐述了人即使天赋很高，但如少壮不努力，老大依然徒伤悲！然而张大哥却乐天知命，粗茶淡饭，怡然自得，也许是每一个人追求的人生价值观不一样吧！君不见孔门七十二贤之首的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而且颜回一生秉持“不迁怒，不贰过。”天不下假年，不幸颜回英年辞世，只活了四十岁，这让大颜回三十岁的“至圣先师”孔子悲恸不已！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各位看倌也许纳闷：早年从缅甸负笈台湾的滇缅老旺一表人才、七尺之躯，且为研究所毕业的他为什么要去做一份收入少、门槛低的物业的工作，这不啻大材小用吗？窃以为人生之目的在于奉献，人格有高低之差，工作并无贵贱之分，只要自己觉得适合即可，转瞬间我在社区服务十载矣！由于我在社区服务表现良好，住户对我贴心服务印象頗佳，2015年我还代表物业公司荣获台中市《杰出保全员》荣誉！有感于负笈两岸三地，人生经历曲折，求学过程坎坷，遂利用闲暇之余写作，传播正面能量，分享美丽人生，纪录求学点滴，感恩贵人相助。如今我已经是大陆《萧乡文学》期刊签约作家暨《桃花源文轩》有声平台签约诗人。“我写故我在！”这不就是我要的人生吗？通过这场疫情，让我们知道了，生命的脆弱，金钱的无能，健康的无价，也让我们深深体会到：平安即是福气，活着就是胜利！今天活在人世间的凡夫俗子所追求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良田美宅、香车佳丽，似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转瞬间飘散如烟，顷刻间化为乌有！🔸🔸🔸【备“旺”录】拙作《深夜隔壁房遇见鲍伯•鲁斯》灵感来自美国的一部小说《深夜加油站遇见苏格拉底》这是一部充满人生哲理的励志小说，2006年改编成电影；拙作狗尾续貂，描写的主角是一位我的室友张大哥，张大哥对我而言亦师亦友，他年逾花甲，看上去老态龙钟却大智若遇，经过进一步与其交谈，方知他早年曾负笈瑞士，而且擅长画山水画，因他的山水画模仿美国大胡子画家鲍伯•魯斯而成，故拙作以此命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