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文、图/汶水老儒</p> <p class="ql-block"> 12月6日</p><p class="ql-block"> 不知我突如其来的这场病是不是新冠,但确实与以往的感冒不同,头痛腿疼,头的疼法是神经痛,突然太阳穴一撅一撅疼,又突然后脑勺一突一突疼,几乎不断溜儿,疼得人咧嘴缩脖闭眼紧心,坐着躺着站着都不舒服,干什么也没心绪,但只要稍差一点,我就写日记,实在写不了,也要补记上。</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最厉害的一天,早上爬起来没吃饭就服药,服药后立即躺下,迷糊到近11点,勉强起来坐在沙发上。快11点半的时候,正准备将就做点吃的,二姐打来电话,说不要做饭了,让我们稍晚点吃,她烙韭菜火烧,顺便擀点饼送过来,我答应。勉强打开电视看江泽民同志追悼大会实况转播。儿子从阳台窗户伸出头看了看,说东面路口的路障撤走了。于是我打电话给二姐,告诉她做好饭后,让我二姐夫骑三轮走东面路口过来,从窗户递进来。</p><p class="ql-block"> 12点半饭送到,用笼布包着,很热乎,有7个火烧,一摞饼,另外给买了一摞煎饼,一堆梨和苹果,还有拾掇好的带鱼,全装在一个布兜里。午饭后我正午休,二姐又来电话,说让到她家去的侄女丽秀给捎过一盒连花清瘟来,送饭时忘了带来,这种药奇管用,我说让她拉开窗户扔进来就行。</p> <p class="ql-block"> 12月7日</p><p class="ql-block"> 上午还是很难受,吃了两顿药,直到下午3点才好受些。上午,二姐、哥哥、丽梅、同事志光、连襟金存等都打电话询问情况,我们所长至少每天一遍电话关心。下午春明也打进来,我告知他们不用记挂,越来越好,总得挨过三天。</p><p class="ql-block"> 自从拉走老婆子后,村、社区再没人联系过我们,大约他们认为把阳性的拉走了,自己就完成任务,万事大吉,没有责任了,至于答应给居家隔离人员做核酸的事情,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p> <p class="ql-block"> 12月8日</p><p class="ql-block"> 我家解封了。</p><p class="ql-block"> 下午2点55分,妻子从隔离点打来电话,说结束隔离要回家,需报备。我立即打电话给村支书,说明情况,让他报社区,同时告诉他我家里还封着。他说行,派人给送钥匙。刚放下电话,就听外边敲门,村干部已经把门上的封条撕了,我敞开窗户,他递过钥匙说:“该上班了。”我说:“是啊,儿子的单位已要求上班好几天了。”</p><p class="ql-block"> 不知咋地,解了封心里也没感到什么喜悦,想想只是有些感慨、无奈乃至滑稽:自己当逆行者在一线帮他人抗击疫情三年,没想到黎明到来之前,自己却躺着“中枪”了!不管怎么说,居家隔离的日子结束了,自己的病情也逐渐好转了。</p><p class="ql-block"> 感谢这段时间以来各位同事、亲朋的记挂和关心,你们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我隔离的沉寂,给我家带来了生气,你们的每一句问候叮咛就像缕缕春风吹进我的心田,温暖了我的胸膛。我从心底感激你们。同时,对个别领导干部食言失信颇为不满。好在一切都结束了。</p> <p class="ql-block"> 作者简介:马孔明,字泉亮,笔名清夫,号汶水老儒。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汉语言文学专业专科学历,全国注册安全工程师。在基层从事文字工作38年,系《安丘县地名志》和《安丘市志》(1986~2013)编缉之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