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于霎那间处读论语之六九六,公冶长第五第二十五章臆补(三)</p><p class="ql-block">"总696。221230,年底了,终结否?】</p><p class="ql-block">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高处不胜寒。精神的高地不是空中楼阁,人格的高地更不是遁逃无谓。孔夫子向弟子们表明:“我并不是什么奇葩啊,我也不孤立。你们看得到的,那个搞学问的左史官丘明就和我孔丘一样的个性呢。”霎那间认为,如果说郑国子产与孔子是政治上的“双子星座”,那么孔子和左丘明则是鲁国顶级知识分子的“双子星座”。孔左相互的实际支撑、互为呼应和实质影响更为深远而有意义。这和“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的人格坐标分不开。</p><p class="ql-block"> 后代统治者把本是人间烟火的“素王”孔子步步捧上神坛成为了圣人,他的话成为金科玉律,上升为最高理论依据和统治法条。谁也不会也不敢把“子曰”当文学,自然也不敢去褒贬其“文风”了。于是左丘明正好接上了这个茬,至而人们干脆说《左传》是为《春秋》作注解的,“琢磨润色,独成一手”。所以,《左传》首次提到“春秋笔法”:“故君子曰:《春秋》之称:微而显,志而晦,婉而成章,尽而不汙,惩恶而劝善。非圣人谁能修之!”他们的志同道合如此自觉,在修史中不能搞半点巧言令色。这个很厉害,也是鲁国及各国公室不敢和孔子公开黑脸的一个原因。</p><p class="ql-block"> 还是刘知几曾说的:“言近而旨远,辞浅而义深。虽发语已殚,而含意末尽,使夫读者望表而知里,扪毛而辨骨,睹一事于句中,反三隅于字外。”故清中叶之“文镳”章学诚认为“六经皆史”,总结出《左传》有“离合变化,奇正相生,如孙吴用兵,扁仓用药,神妙不测,几于化工”之功力。而后“东方黑格尔”刘熙载则曰:“左氏叙事,纷者整之,孤者辅之,板者活之,直者婉之,俗者雅之,枯者腴之,剪裁运化之方,斯为大备。”朱熹没有办法了,只好提出:《左传》、《史记》只是二、三等著作;又说“左氏之病是以成败论是非而不本于义理之正”。朱熹是为了独尊孔子,不得不将左丘明、司马迁划为了二等。如果把“足恭”理解为“过于恭敬”,朱熹朱子就有这个嫌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