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由于国内疫情原因,我和亲家母提前十来天到达上海,准备到加拿大去。在亲家们的精心照顾下,日子过得井然有序。</p><p class="ql-block"> 去加拿大的机票是2022年12月10日上午11点。 7点20分我们从宾馆出发,一路有亲家公开车陪同,大概7点40分左右到达上海浦东机场。先是找去加拿大飞机通道排队,拿出护照出机票、托运行李,再到出境一个通道口,扫码填写个人资料,填写完毕后,出示护照办理出境相关手续(海关人员要问些有关出境原因和个人信息、拍照等)。</p><p class="ql-block"> 下一步是安检,然后到大厅等待登机。由于在托运行李时候人多,耽误时间,所以,飞机延迟半个小时起飞。还好,孩子们在买机票时候,考虑周全,我们的座位在第一排,腿能来回活动,距离卫生间也近,很方便。是加航飞机,到韩国又停留20来分钟换机组人员。大概历经十一个小时,按机票时间准时到达温哥华机场。从这点上看,种族不同,人性是相通的。</p><p class="ql-block"> 下飞机后,在自助过关电脑前选择中文进行入境信息报备,然后出张票,拿着票排队进行入境相关信息和入境目的、去向时间等一系列提问。说实话,这个时刻是有点小紧张,程序过后,取回行李。 </p><p class="ql-block"> 推着行李车走着,一条黑色警犬,在人们行李面前来回游荡闻味,当时,真害怕那家伙走到我面前,有意识远离它。一旦被警犬找出问题,警察是要对行李箱进行全面检查,那就麻烦了。一个国外老太太的行李被警犬锁定,它在行李箱面前闻来闻去,老太太一个劲对着警犬笑呀说呀,不断示好。可能没啥违禁品,警犬走开了。往左边望去,有几个人打开行李箱在接受检查。</p><p class="ql-block"> 再有大概两个小时,也就是当地时间上午10点25分,我们就要登机飞往卡尔加里。</p><p class="ql-block"> 最头疼的是,都是六十年代的人,英语不会,语言不通,机场又特别大,推着行李到处找托运行李通道。我们最后拿着机票放到工作人员面前,用手指着要去的地方,工作人员只告诉了登机口,没有说托运行李在什么地方,还是不行。推着车继续找,满身是汗,到这里不是,那里也不是。到底托运行李在什么地方?亲家母也是很着急,给孩子打电话询问,她看我满头大汗,一定要推行李车。我说,你年轻,眼好用,你去找,我推车(在写这段文字时候,想起当时紧张和蒙圈情景,不由自主眼睛有些潮湿)。不是说我们两人蒙圈,是一同过来需要转机的人对于陌生环境都是这样,找不到自己行李托运口,一个比一个焦急。</p><p class="ql-block"> 还好,在机场遇到一个工作人员会说汉语,当听到汉语的时候,有着十二分的亲切感涌进心头,在她的指点下,终于把行李妥善安排好。</p><p class="ql-block"> 过安检时候,有点小插曲。穿好袄子,拿好护照和手机,怎么也找不到背包了,不会是一转眼功夫东西被我弄丢了吧?当时,不知道随身行李通往左边的是通过,通往右边的是有问题的。两只眼在不停的旋转着,后来发现我的背包放在右边。看着行李取不出来,语言又不通,无法交流,很急人。在我的努力表达下,工作人员拿着我的背包过来了,原来忘了水杯里还有十来毫升水没倒净,化妆包里还有超出120毫升的乳液。水倒掉后,其它也没多说,安检算是通过,当时多少还是有点小丢人哈。</p><p class="ql-block"> 通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卡尔加里机场,取了行李后,我们在9号站口等候。女婿很早就开车在等待我们。一看到他,我们一路的绷紧情绪豁然释放,心情轻松不少,也开朗不少,总算在这陌生的国度里,找到自己的亲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说明:可能在飞机上感染,来后又倒时差,接着羊了十来天,所以,记录时间推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