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口罩的日子还远吗

溇水清清

从2019年春节开始,这场疫情持续了近三年。武汉疫情爆发后,全国皆兵,还算闭塞的鹤峰不折不扣的执行着疫情防控政策,人员不流动、不集聚…,我当时在公路局养护中心上班,我也第一次从上初中到工作近40年第一次在老家呆3个多月,根据疫情指挥部统一安排:在村过春节的党员干部就近入村参与疫情防控,我也第一次在老家陪我80岁的老娘3个月,给她做了三个月早餐和晚饭,进了一段时间孝心。党员干部工作是不大折扣的,每天按时到1.5公里外的村委会罐头咀签到上班,小园村可以说是邬阳乡交通条件最差的村,我的小白驹在小园村的泥巴路上,捎着村干部家家到户户落,烧了几箱油、磨了几圈胎,虽然吃了点小亏,比起我们村朴实的、不太富裕的村干部们又算得了什么!和他们一起到了许多听起来是乡音看起来不曾谋面的人家,走遍了整个小园村,又对老家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2020年6月,受局总支安排离开工作6年的养护中心到连升公司工作,在养护中心工作6年就是离开连升公司6年,6年来公司的变化不是很大,可以说是一切从头再来。我是公司早一批的二建,因离开公司或因某种原因,在公司注销了二建资质,为保公司资质,又得去注册,不得不在8月的某天,去了一趟疫后的武汉,其实那时武汉管理的挺好,满大街的人几乎没有不戴口罩的,你不戴口罩反而觉得你是怪物一个。 时间到了2022年12月,自我感觉保护良好的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一劫。就这么突然的放开,终究是有点不适应,心里和身体任何的准备都没有就强行进入自我革命的斗争,几天撕心裂肺,昏昏噩噩,怎么阳的都无从知晓。圈里许多阳过的人发圈留念,未阳的人忐忑不安。网上消息真假难辨,各媒体平台对症状众说纷纭,有人轻,有人重,有人无症状。当然还有那些在群里嘚瑟自己如何如何“猫”的,棒棒的身体像钢板一块、铁打一般的,好像最终都哐哐打脸。从身边同事和自身身上总结,这病毒附身,根据个人体质不同,症状也不同,总之全家都趴下了屡见不鲜。这几天总结了一句话:对这病毒别大意,更别拿它不当回事,在大的疫情和自然灾难面前,我们人类渺小如蚁,沧海一粟。 前段时间疫情防控没有放开,政府把疫情防控作为天大的事来抓,受到行动限制的人们有些不习惯,我们下沉社区的党员干部没少打电话,发微信,招呼外面回鹤的人要隔离、催促做核酸,但小小的鹤峰城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流动的人群;一时间放开了,竟是一片惶惶然。一部分人阳了在家,一部分人不敢出门,惶惶不可终日。出来的人都全副武装,个个口罩,一时难辨真容。某个周日的清晨,去清水走廊走走,好安静啊,竟然和往年大年初一的县城一样,人们似乎都还在温暖的被窝觉觉,不愿起床,干净宽阔的清水走廊几乎无人走动。 我们家一直没有抢购药品,去买的时候,药店有些断货了,常用感冒药断货,退烧药更是一药难求,连最原始的体温计都卖完了。前些天去邬阳工地,我83岁的老娘要我给她买点感冒冲剂,在S245工地转了一圈后,去邬阳集镇药店给老娘买药,普通的感冒药像999感冒灵颗粒之类早就没有了,服务生说只有贵的了,给老娘买药讲什么价,“拿四盒,刷医保……”,小伙子刷卡的是时候看见有几千元余额,随口说了句“您还真没得什么病”,嗯!这句话我爱听! 阳过的担心复阳,没阳的惴惴不安。反正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更是煎熬着,经不起“再阳”的折腾。其实我最担心的是独自一人在老家的老母亲、但愿病毒不进村。 三年的疫情给我们的经济建设和社会生活按下了暂停键和回车键,也给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重新标定:生活源于简单、健康。<br> 我阳过,短暂经历过,我对这病毒的评价就是流感一场,很重的那种流感。你认真的看医生、遵医嘱吃药治疗,不要自作聪明去药店跟风买药,因为你不是医生,不懂得药的配伍,往往弄巧成拙,延误病情。<br> 时间渐进腊月,离春节还有不足一月,今年这个年,希望不听见此起彼伏的咳咳咔咔声,愿除夕的鞭炮声夹杂着硫磺硝烟驱散新冠病毒的霾尘,还一个不戴口罩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