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12.22号晚上,闺女说有些发烧,体温38.6℃了,我有些慌,有了想去沈阳的冲动,上网去查了火车票。又想想先生封闭在单位,我还得照顾公爹,不能冲动,稳下来,或许她吃了感冒药,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呢?</p><p class="ql-block"> 原本闺女是和大学室友一起去沈阳考研的。那个同学发烧十几天了,21号核酸阳性,闺女一直在照顾她。但是闺女核酸还是阴性。到了沈阳,那同学又急性阑尾炎,弃考回家了。闺女可能是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受了凉,当时就开始低烧了。</p><p class="ql-block"> 想想发烧中的闺女,没人照顾,还得参加考试,一晚上辗转反侧。早上问她体温到了38.9℃。和小姑谈起此事,她说你怎么不去沈阳?</p><p class="ql-block"> 就这一句话啊,我用一分钟做了决定,两分钟和公爹沟通,半个小时去药店备药,一个半小时后到了高铁站。七个半小时的动车,晚上八点到了闺女住的宾馆。这是我最快的一次出发了。</p><p class="ql-block"> 动车上座无虚席,除了都带着口罩,感觉疫情好像不在了。不用看核酸,不用行程码,不测体温,那种久违的自由反而让人有些不适应了。</p><p class="ql-block"> 只是车厢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提醒我身边潜伏着好多“羊”。沈阳已经是“羊”窝了,据说连送外卖的都是“小羊人”。</p><p class="ql-block"> 出站后发现自己几年不出差,竟然不会用打车软件了,明知被司机宰,也心甘情愿,零下十八℃,就像放在冰箱里,一秒就速冻了。</p><p class="ql-block"> 尽管外面很冷,宾馆里却很暖。熊孩子发着烧竟然还穿个短袖玩电脑。煮了姜汤水,把她按到被窝里,盖了两床被子,捂汗。第二天早上,体温37.2℃,去考试了。中午体温就正常了,只是还有些咳嗽。</p><p class="ql-block"> 沈阳的街上人来人往,门头房都在营业,药店里药品摆满货架,营业员无所事事。比起我来时还在排队抢药的潍坊,这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p><p class="ql-block"> 其实已经发生过了……</p><p class="ql-block"> 今年考场分“阳性考场”和“阴性考场”,阳性的同学从北门进入,阴性的走南门,貌似人数各占一半。</p><p class="ql-block"> 疫情之下,人们已经适应了“与狼共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