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我媳妇发烧第五天的头上,我也终于发烧了。看来,我是人不是神,我是活生生的肉体,再健壮也抗不住病毒的袭击。但我不愿意倒下,我努力振作起来,穿着大衣,大衣里是两层羊毛衫,不顾寒风刺脸,沿着五里河大坝走了一个多小时,竟然走出汗来,浑身舒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家天已黑了。吃了一根地瓜就当晚餐。量下体温接近37度,刚高一点 ,但也很难受。我说吃点药吧。媳妇说不用吃,吃也七天,不吃也七天。她说要调动自己体内的能量,让白细胞与病毒斗争,并战而胜之。另外,吃药对人体有伤害,尽量少吃。直到烧到38度才吃药。她说的对否,我也不知。但我觉得她不会害我一一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其实,在她发烧这几天,我偷吃了两次药,才熬到今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觉得终没抗住病毒的进攻还是事出有因。我一直信奉喝酒能抵御病毒的清代良方一一被说得神乎其神,有鼻子有眼,而且有据可查,还有人现身说法,证实其如何灵验。于是我奉为圭臬,按法操作,朝于斯,午于斯,夕于斯。但未如我所愿,我还是烧上了。此方对别人灵验,对我为何不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在无法证明我染上了什么。明天单位核酸检测,我还是别测了。万一自己有事,影响别人不好。还是老实呆家吧!</p><p class="ql-block">其实,我并不忌讳得病。不是说百分之八九十都得染上吗?我和大家保持一致,才不会孤单。</p><p class="ql-block">其实,我总不忘记小时的几次发烧的经历。一次发烧至抽搐,第二天发现少了几块头发。那时,农村人得病很少请医生。一般都是喝点大米粥或疙瘩汤,最多再吃点扑热息痛,然后捂上大被,直到大汗淋漓。我清晰记得在爸爸被窝里热得难受的滋味,一再请求爸爸让我谅快谅快,但他很少允许。这种土法一般也奏效。虽然高烧很难受,但这时是能吃大米饭和疙瘩汤的!因此,那时有时甚至希望自己病一次。</p><p class="ql-block">现在不管愿不愿意,想还是不想,我都是病了。</p><p class="ql-block">在床上躺着,媳妇给测了两次体温:37.5、38.5,长得好快。她让我吃药,我说挺挺。给我做了一碗银饵汤,热乎乎的,挺舒服。</p><p class="ql-block">明天,我一定自己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