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略写邢立山</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张朝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风潇潇,雨菲菲,云沉沉,雾濛濛。春去了,夏尽了,秋凉了,寒冬来临了。年已暮,岁已老,醒来早,睡不着,辗转反侧起床了。因昨晚偶读邢立山的《怀念先生》,今晨,我用意要去北山能见上他。将抵御寒风的衣装穿暖,将载着《怀念先生》的手机装好,这时侯我觉着全妥当了,徒步走出家门。</p><p class="ql-block"> 向东,又向北,夜幕悄悄,晨风冽冽,大道宽宽,小路弯弯,拾级梯梯,台阶节节。这不正是北山公园吗?远眺象征“霍州腾飞”的钢构造型,我看过一百遍了,没有什么可感叹的。进一步走近钢构造型底座,正是邢立山笔下的一一安永全先生手书的“永和公园”四字及安永全先生撰文的《永和公园序》。其实我不是来欣赏书法和拜读序文的,而是来遇见“先生”的作者邢立山的。顺便也欣赏了书法,也读一读序文,从来就觉着不过尔尔。但是,今儿心理有别,情形不同,还是对这位安永全先生抱有一丝崇敬和虔诚态度,序曰:</p><p class="ql-block"> “秀也美也,永和公园也!</p><p class="ql-block"> 东望太岳,西眺汾河,北接京畿之灵,南通秦蜀之气,位据古城东北,占地四百余亩,筹资二千余万,于庚寅年春始秋成。昔为荒山秃岭,今成锦绣之地。之冠名永和今园者,因地属永和村,更取祈我霍州永远和谐之意也……”</p><p class="ql-block"> 邢立山写作《怀念先生》,通篇是以他的抒情手法,既抒发了他要写作《怀念先生》的冲动,又叙述了他与先生之间的工作生活琐事。既平凡,又真切,既简明,又深沉。在每一桩小事的体验中他又发表一点议论,让读者小中见大,平中见奇,淡中见浓,浅处见深,在朴素中见儒雅,在普通中见神秘,由平凡中见伟大,由细小中见真情,一个活生生的“平常人”、“平民官”、“家乡人”、“父母官”形象树立于读者的心中和面前,一个忠于祖国,热爱家乡,情系百姓,平易近人的安永全先生跃然纸上。</p><p class="ql-block"> 邢立山的文学,我是了解的。读隰县师范的时候,他就发表了小说。那时期他主要是读杂志,我们文学青年间是每天评论这本杂志那篇小说,后来我神奇地发现,不论我说起哪本杂志哪篇小说,邢立山总是了如指掌。刘心武,刘绍棠,冯骥才,蒋子龙,高晓声,铁凝,王安忆,李锐,蒋韵……。有一天,我读了汪曾淇的小说去与他谈,想象中他一定不会知道汪曾淇,然我话一出口他却对汪曾淇十分了解,准确地说出了《大淖记事》的写作风格与特点。</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们都告别隰师,回到霍县,他自教书一线逐步地调往教育局,又调进市委大院,干组长,干社长,干局长,我尽管在学校教书,我们联系和接触就很少了。但一路走来,我很注意邢立山的写作,我知道,立山是经常写作的,但他不看重发表,毫不在乎在霍州、临汾发表,他一定是把自己写作的文稿珍藏了,或者自毁了。偶见他的《霍山赋》、《南下》、《北插》、“怀念董天璐先生”诸篇,文笔老到,叙事真切,情感缠绵,意韵深邃,实为精品,珍品。今能得见《怀念先生》,安永全先生幸甚,读者幸甚。</p><p class="ql-block"> 又读完《永和公园序》,我向山上走去。沿途散步的人较多,尽是戴帽子戴口罩的,还有戴眼镜的。每一个人我都仔细辨认,仅不得见邢立山。有身姿神似邢立山者,靠近了仔细打量竟也不是。一直走上北顶高处,美其名曰“廉政文化长廊”,于是自长廊中走过。伫立永和高处,鸟瞰古霍经济,“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条条复道萦纡,雕梁画栋,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满眼皆是风光,处处都是是杰作,人人都在记录历史,书写历史,都将在历史的纸页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笔墨。</p><p class="ql-block"> 落雪了,雪花儿小得的可怜,乃憾事也。一直不得见邢立山,亦憾事耳。却遇见了另一位官人,畅亮地说:“瞧你,人家都戴口罩,你怎么不戴?”又说,“你还抽烟!”我淡然地答:“已过六十了,还怕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