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怀军发表在《墨都诗刊》的散文《送牛车的往事》我连看两遍,淳朴的乡土气息如春风佛面,心里感到热乎乎的。“这牛车走了一百一十里路,从凌晨到深夜,走了近20个小时。”当时怀军还不到20岁,由于父亲过早的去世,他已挑起了照顾母亲和兄妹的重担。故事是以给亲属送牛车开始到送到后结束。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乡情、亲情和友情,就连老牛也变得人性化了,好多细节无时不刻地感动着我。也勾起了我对老牛车的记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有过欢乐时光。虽然老牛车的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但它仍在梦里牵动我的心…… 记得童年时,物质十分贫乏,一个生产队也就一辆胶轮运输车,所以牛车算是主要的运输工具,农肥拉到地里、秋收的庄稼运回晒场,走亲访友都离不开老牛车,有时甚至娶亲嫁女也常常要用老牛车。 车是木头做的轮子、木头做的车辕、木头做的车身,车轮往往是用坚硬耐磨的又不会变形开裂的杂木板拼成,直径有1米多,厚约5厘米,用厚铁皮包边,车轴用直径10厘米的圆杂木做成;车辕是两根长约4米的条木,和车身连为一体。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由于车轴没有滚珠,车轮转动时,木质的车轴与车身下的木头“轴承”磨擦,牛车的距离还在“老远老远”的地方,便可远远地听到传过来的“吱格吱格”“咿呀咿呀”的响声,那声音如歌如叹,感觉颇为悦耳。后来木车轮,换成了胶皮轮胎。 那时通往生产队的道路,都是没有铺垫或修筑的坑坑洼洼、坎坷不平的土路,牛车碾压过之后,就会留下两道深深浅浅、弯弯曲曲清晰的轮辙烙印。 牛车老板子的活儿,在当时生产队是个“肥缺”,家家有个大事小情都得求他帮忙。车老板驾驶牛车的时候,手里总是拿着一根系着小红绸缎的鞭子,嘴里哼着小曲儿,不时地在空中“呼啦”着舞出一道弧形,“噼啪、噼啪”地甩响几下。 童年坐老牛车的感觉那真是爽!并不亚于现在坐奔驰宝马兜风的快感!而对如今的孩子们来说坐老牛车竟也成了一种奢望。</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作者简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赵明宇,笔名:老禹,冬雨。一生酷爱写作,曾在《兵团战士报》、《农垦报》、《北大荒日报》、《中国农垦北大荒网》发表新闻、诗歌、散文、随笔等200余篇。2006年定居沈阳后,仍笔耕不辍,曾在《辽宁老年报》、《晚晴报》发表文章近百篇,现为沈阳市和平区作家协会理事,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