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外面都"阳"了,好几天没敢出屋了;阳光透进窗,屋里暖洋洋的,我一边修剪着养的几盆花一边想起了妈妈。</p><p class="ql-block"> 妈妈历经了三天三夜的难产,我来到了人间。一直以来父母和所有亲属都说我最孝顺,是爸爸妈妈贴心的小棉袄,但这次我还是输给了疫情,吓的不敢出屋,没能守护在父母身边。是妈妈的儿带着她的孙儿第一时间回到了家里,带去了药品,我很自责。这些年,我只是负责各种的保养品来保护他们。</p> <p class="ql-block"> 我的父亲为人老实忠厚,母亲头脑聪慧,是我们村远近闻名的企业家,论人品、论人缘、论头脑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们家是第一个责任田分到家,我们家也是八十年代做买卖第一批人,记得小时候我们卖过水果、鸡肉、还有鲐鲅、燕鲅等各种鱼,到现在我们都不爱吃水果和鸡肉,还有各种鱼,小时候都吃够了。</p><p class="ql-block"> 还记得我家曹大官人有一次去我家吃富士大苹果,那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乐开心的样子,想起来我还想笑呢。其实婆婆家那时候条件也挺好,家里孩子多,公公一个人养家,他们家也在园林待过好多年,不过他们那里吃不到新鲜的水果,有水果也基本都是冻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我脑海里印象深刻的是妈妈的那杆秤,它时时刻刻陪在妈妈身边,进货卖货都少不了那杆秤,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杆破旧的老秤是妈妈的命根子,也是那杆秤给我们家带来了幸福生活。</p><p class="ql-block"> 最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做过最惭愧的一件事,有一回放学,正好路过街里妈妈的摊位,那时路边没有超市,做买卖的都是摊床,妈妈不知是去干啥,让我给看一会摊儿,恰巧那会儿我同学都放学路过这儿,当时就觉着自己无地自容了,很怕她们笑话我,做小买卖的小作坊、摆地摊的,当时在我看来和上班的有正经工作的人不能相比,就是个二等、三等公民,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正好来个人要买菜,妈妈让我称秤,我来劲儿了,“叭”的一下把秤摔了,埋怨委屈情绪一下子来了,小脸子掉的……唉!可妈妈终究是妈妈,她捡起秤,没说我也没骂我。</p> <p class="ql-block"> 从小到大,我的妈妈都没打过我们姐三个一次,后来大了也越来越懂事了,我经常帮妈妈卖菜,要账,驼大筐取菜……现在时常想起自己摔过的、带着秤砣的那杆老秤,<span style="font-size: 18px;">心里还不得劲儿呢。</span></p><p class="ql-block"> 没有那杆老秤我的妈妈也不能让我们住上宽敞明亮的大楼座子,没有那杆老秤我们家不可能八十年代当上万元户,要不是妈妈,我弟弟和我老公也不能当上勾机老板,我不能成为城镇户口,更不能放下在村里的几年幼儿班孩子王去大连长海县大姨家水产罐头厂,当正式工人,每月开499元;没有妈妈,妹妹不能在最早的北镇服装厂上班,都是我的妈妈为我们的人生做好了铺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手里修剪着花卉,心里想着妈妈,此时,我只想疫情早点过去,我要第一时间去看爸爸和妈妈。</p> <p class="ql-block">原作:依娜小妹</p><p class="ql-block">编制:岁月如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