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前南一村小学而今的巩华中心小学</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塔林夫</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地处京郊的沙河镇,曾有个人们不太熟悉的名子——巩华镇,它曾经是一座有城墙城门的古镇。古镇有条惯穿南北、许多老店铺的古街道。解放后因京昌八达岭公路的开通,主街道随之西移了近一公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北京昌平县沙河镇南一村小学,如今的巩华中心小学就坐落在古镇中心地带。有资料显示,学校始建于1930年,已有八十多年建校历史。1942年,沙河镇将南会、北会、东会三处学生合并到圣人寺一处,建立了沙河镇完全小学(县立第二国民小学)。解放后,学校设有两个班。1952年,成立了沙河中心学区。次年,南一村初级小学改为南一村完全小学。</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巩华小学的学生</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1969年秋,我随大姨夫妇从621部队转到沙河镇,南一村小学便成了我就近学习的母校之一。从入校到1972年暑假,我在该校就读期间,学校东边曾有个荷花池,东北角是古城堡,北面是店铺林立的古街道,西边是一街之隔新建的村大队部,往南行二三里西南方有座清真寺,离寺庙不远就是解放后建设的沙河南大桥,大桥旁还有座近3米高的王八驮石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4*因为,部队小学实行的是六年教学制,而南一村小学实行的是五年制,已上三年级的我又被降到了二年一班。我的班主任是个儿不高、镶了颗金牙,对待学生像父亲一样非常慈祥、会拉手风琴的好老师,名叫石长富。别看南一村小学是北京郊区的一所学校,但它使用的教材及教学大纲,完全是依照北京市教委中小学教育大纲的标准执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5*大约是1971年,由于该校学生聚增,原有的班级教室不够用,南一村小学曾先后两次扩校,分别在村南清真寺里开设了南校(四五年级)的同时,后又借用铁厂闲置的宿舍建了东校。1970年,我们到南一村上小学时,正值中苏关系紧张时期,为应对苏联可能对我国发动的核大战,毛主席号召: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在那种大环境下,南一村小学根据市教委部署开展相应的活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6*诸如,学校向军事化迈进,学校为连,年级设排,各教室为班的同时,定期对学生开展队列野营拉练等军训,并进行防空防核演练。教授所有年级的学生预防生化武器的知识:当遇到原子弹暴炸或生化武器时,要穿白色衣服站在上风口,用湿毛巾捂住口鼻,或者就近钻入防空洞躲避;在野外利用树木、沟坎等障碍物,头朝暴炸点方向,双手捂耳趴在地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7*五年级学生还在南校清真寺内参与了托坯烧砖劳动,所生产出的砖用于砌筑防空洞。我曾与同学从火车站东一单位进入防空洞,面对四通八达的地道,竟然蒙头转向地从沙河粮库钻了出来。记得有一天放学,刚走到家附近就听到刺耳的防空警报,我按老师教授的防空防化知识,立马就近趴在田埂边,呆了半个多小时后,看到姨夫厂里有个头缠绷带、躺在架上的人被两个民兵抬出,后来才知这又是一次防空演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8*遵照毛主席:“学生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的号召,学校与大队联系,组织学生到分配给学校、紧挨铁路边的实验田给玉米锄草,为大队积攒农家肥,秋收时到田里拾麦穗,摘棉花;去铁路西边的工厂车间参观;请解放军战士进行军训。让我记忆犹新的是1972年清明节,学校让我们用一床被子,模仿解放军捆扎成三横两竖(据说国民党军的背包是两横两竖)的背包,并以野营拉练的形式徒步到昌平县烈士陵园扫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9*在烈士陵园里,我们按照班级依次列队向烈士塔默哀时,还低声吟唱以毛主席语录谱写的歌曲:“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仪式后,请当年的游击队员讲述革命传统故事。最让我难忘的有两件事,一是,游击队员讲述他们与日寇打仗的故事:有个游击队员当子弹打光敌人冲到近前时,竟然拉燃地雷引信,就在地雷举过头顶的瞬间突然爆炸而壮烈牺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0*二是,得知烈士陵园中有《红灯记》的主角李玉和烈士的墓碑后,我特意去寻觅。我想象中,李玉和的墓碑一定很高大雄伟。但当我在草丛中找到高不过60、宽约50公分、有点向东南倾斜的墓碑时,心中的失落还是难以言表。这让我想起1971年清明节,学校曾组织我们去八宝山扫墓的情景,我亲眼目睹瞿秋白宽大厚重的墓碑,倒在乱草丛中,与主碑分离破碎的一角说明,那是被人为用暴力砸掉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1*从烈士陵园返回的路上,老师说,在我们经过的路段上,有特务在石头、树木和草丛中藏匿了情报,直到我们搜寻出所谓的“情报”后方知,这是一场事先安排好的游戏。当我走到北大桥附近时口渴难耐,又不敢进村向附近人家讨水,正在小水沟里淌行的我,看到脚下没膝深清澈见底的流水,顾不上是否卫生,头一低便酣畅淋漓地痛饮起来。说来也怪,我喝了这样的水,竟安然无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2*那时候,学校紧跟形势,经常举行各种活动。如开批判会学习会时,要求各年级班的学生代表上台发言,每到这时老师就点名让我写发言稿,代表班上台发言。我胆小不敢直视台下五六百师生,就暗自鼓励自己别怕,一上台眼睛只管盯着稿子大声朗读。会后,老师表扬我声音洪亮有气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3*由于我上课认真听讲,作业干净整洁,踊跃参加学校各种活动,时时严格要求自己,处处起模范带头作用。1971年六一儿童节,北京恢复少先队时,我有幸成为少先队恢复后的第一批队员,佩带红领巾仪式那天,还让我指挥队员们高唱少先队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4*也是这年4月底的一天,为向解放军学习,我们打起背包野营拉练到沙河东郊机场参观。我们到达机场时,早有官兵迎接,先是参观营房内务,接着有解放军战士表演蒙眼拆卸步枪手枪表演,之后是解放军叔叔讲故事,与他们进行拉歌赛。一年后就听说,“9.13”事件中,林彪死党李伟信就是从该机场驾直升机逃跑的。这是后话。</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1971年沙河镇南一村小学恢复少先队,入队那天向大姨要了四角二分钱,在镇照相馆照了这张寸照。</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5*1972年,已上五年级,并成为学校少先队宣传干事的我,在六一节前有同学通知我开会,要研究新队员入队事宜。不想半路被负责少先队的马老师截住,我以为她找我谈话就是开会,因而一结束我便回家了。谁知第二天,班主任安士秀老师得知后暴跳如雷,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了我个狗血淋头,又让我去东校找辅导员王老师,声称我们班一个队员也不发展。</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这张相片原本是与同学杜大龙(左)刘新生(右)的合影,但为洗单人照,寄到相馆的底片被遗失,再也无从寻觅了。</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6*听惯了表扬、从未遇到过挫折的我,那能受得了这种委曲,一路伤心地哭着去东校向王老师作了说明。我来回用了近半小时,走到班级门口仍能听到余怒未消的安老师在怒吼。我身后正对着另一个班,学生们透过窗户能看到我的背景。这让我如芒在背,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权衡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连喊了几声:报告!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理解,安老师为什么那么偏执不通情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7*为了5个新队员,竟不惜用一节课的时间,对我这14岁少年进行鞭挞。队员中,就有我一直帮扶,从上课迟到、爱搞小动作打闹的同桌张永利同学。自我来北京后有三次痛哭流涕的经历:第一次是刚到大姨家,孤独惶恐、从此以后要自己面对一切的我哭了;第二次是误以为来京看我的父亲不打招呼悄悄回家;这第三次就是我没参加班里发展新队员会,遭到班主任老师痛斥,也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痛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8*儿童节那天上午,各年级进行体育表演赛,下午在文艺汇演前,学校宣读新少先队员名单,果如安老师所言,无论别的老师怎样劝说,安老师就是不准那5名同学上台佩戴红领巾。傍晚,学校还放映了动画片《半夜鸡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说起来也许是巧合,与我同年级的玩伴六一所在班有个女同学也姓周,她父亲是地主出身,这在当时可是严管的对象,于是村里最脏的掏粪活儿就成了周父的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0*有一次,放学的路上,金荣同学遇到她爸拉着粪车艰难前行,便上前帮忙推车时被同学看到,他们不但不帮忙竟然还嬉皮笑脸地高喊“周扒皮!周扒皮!”。我心里虽然也憎恨剥削人的地主,但周的女儿不仅是品学兼优,而且还是个年幼的女孩子啊?怎能当着父女的面喊“周扒皮”来羞辱他们呢?这让金荣情何以堪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1*那个时期,正是8个样板戏最火的时候。学校组织文艺宣传队,我也是其中的一员。记得有一次,学校让我和宣传队同学,去南一村大队广播站录制节目,在录制京剧《沙家浜》时,因我是第一次录音心里很紧张,领唱到“十八个伤病员要成为十八棵青松……”的高音时卡壳了。“咋弄的?重来!”负责录音的阿姨不无恼火地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2*作为文艺骨干的我,还在石老师手风琴伴奏下,与另一个同学演绎赛场上同学不慎摔倒,跑在前边的同学转身扶起跌倒的同学一起跑向终点,以此展现同学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互帮互助的风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3*为配合形势教育批驳今不如昔谬论,学校不仅经常请老贫农进行忆苦思甜和革命传统教育,还要求我们反复背诵课文《伤疤》:“贫农张大爷,左手有块疤,我心里奇怪就跑去问他,大爷告诉我:这是仇恨疤。在我小时候,扛活地主家,地主心肠狠,把咱当牛马。</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18px;">这是1971年在北京沙河南一村上小学四年级时照的相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4*三顿糠菜粥,那能吃饱啊?干活慢一点,就用皮鞭打,年底要工钱,地主破口骂。我怒火高万丈,一拳打倒他,地主唤来狗腿子,砍伤我的手,留下这块疤。大爷说到这儿半晌没说话,抬头望恩人双眼泪流下,救星毛主席救咱出苦海,翻身解放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5*为更加直观理性地认识今胜于昔增强阶级感情,学校组织全校师生进城参观泥塑收租院展览,当讲解员悲愤地讲述大地主刘文彩用大风力鼓风机收谷米,大斗进小斗出,喝人奶、置水牢的罪行时,同学们都被讲解员动情的解说而感动,在心里立下了誓与阶级敌人斗争到底的决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6*有一天,我忽然被学校叫去询问情况,调查玩伴尚振武(小名:六一)缘何与日本人在长城照相?这事还得从姨夫所在的北京第二量厂,组织职工去长城春游说起。那天我们乘坐北京130和南京嘎斯车上长城,由于坡陡嘎斯车几次熄火,在长城游玩时偶遇几个日本人,看到中国小孩他们十分友好地拉着我和六一照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7*那个年代,我看多了日本鬼子烧杀抢掠的电影,当听到他们咿里哇啦说的是日本话时,本能驱使我毫不犹豫地晃动脑袋退缩了。而大咧咧的六一却嬉皮笑脸地与他们站到了一起,照完相日本人向六一要了联系方式。几个月过去了,我们早已将此事忘到了脑后。谁知,日本人还真认真,居然把相片寄到学校来了,这事自然在学校引起了轰动。虽然学校审查了好些日子,但最终还是将相片还给了六一,此事也就不了了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8*有意思的是,我们班有个叫于得水的同学,1964年《小兵张嘎》在沙河镇拍摄时,他父亲装扮成大车老板,参与了拍摄。电影中有许多场景都在南一村取景,如:王翻译吃西瓜,就是在学校后面,荷花池岸边大堤上的柳树下拍摄;而嘎子火烧鬼子据点就是镇核心的古城堡,后来成为镇粮站所在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9*有一次,尚振武用自制的鱼钩在荷花池旁钓鱼,几次下钩都无果后六一听从我的建议,将鱼钩下到只有一小块无萍的空当处,不到一刻钟就钓到一条近2斤重的鲫鱼。欣喜若狂的六一抄起鱼,竟然抛下我跑回家了。在南一村读小学期间,有几个同学让我难忘,他们是刘新生、何锁柱、于大庆、李丽、梁美兰、张新华、杜大龙、马永祥、魏双喜、黄汉军和陈伯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0*这些同学中,走的最近最要好的是刘新生、何锁柱、于大庆和杜大龙。而这四人中,又以何锁柱同学最让我心疼惋惜。也是1972年的春天,刚开学不久,锁柱就因病住院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谁都没当一回事,以为他就是个小毛病,会很快回到我们中间。但有一天,刘新生忽然对我说:“锁柱得了白血病,已经不行了,咱们去看看他吧?”</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1973年秋与同学于大庆合影。</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1*锁柱同学在班级里属于中等个儿,圆脸,白胖胖的,跟谁都自带笑容的他说话时眼睛总爱眯成线,他待人诚恳友善,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他。据说,他上面有个姐姐在沙河百货商店工作,父亲为了他这个宝贝,特意按‘锁住’的谐音取名锁柱。可现在,非但没锁住,反而……,唉,真让人痛心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2*而我与马永祥还有一段显为人知的往事。马永祥的父亲叫马金,他有个一条腿残疾的大爷叫马富,同学们就常常把他父亲大爷和他的名子连在一起调侃。有一天放学,我与马永祥回家,行至岔道口互相逗嘴取乐的同时,还捡拾起路边田间的土坷垃打向对方。虽然我们当时是三年级的学生,但马永祥在班里个儿高力气也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3*就在我低头在田埂间捡拾土坷垃时,猛然听到马永祥:“快闪开!快闪开!”特别急促的呐喊声。听到喊声未等我完全抬头,一块比拳头还大从天而降的土坷垃,贴着我的鼻尖“噗通”一声砸落在裆下。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呀,我就成烈士了。不要说我当时吓得目瞪口呆,就连马永祥也被自己的“壮举”吓得魂飞魄散,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反过神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4*除了同学还有许多老师让我难忘,如教过我的班主任石长富老师、安士秀及每次一剪发同学们就感惊诧并引来哄笑的张秋菊老师,还有蔡老师、孔老师、董老师,少先队辅导员马老师和王老师等,后面这些老师虽然没教过我,但他们对我的成长都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也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好印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5*1971年,基辛格秘密访华,党中央毛主席得知美国总统尼克松“有访华意愿”后,决定打破中美关系的僵局,邀请尼克松访华。为迎接美国总统,北京有关单位做了相应的准备。我们南一村小学,就教授学生若真的见到美国人,要不卑不抗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6*最让我惊异的是1972年2月23日下了一天大雪,但24日清晨起来,就住在北京至八达岭公路必经之地沙河的我惊奇地发现,公路上一点雪也没有。后来得知,该路段是沿途群众接上级指示,专为尼克松游览长城而连夜清扫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7*每年3月5日是毛主席发表“向雷锋同志学习”纪念日,每当这个日子来临时,北京各个厂矿企事业单位都要开展学雷锋活动。在这段日子里,做件好事成了同学们都想做的事。有一次,我放学经过家属院晒衣杆下,看到地上的沙土里有个闪光的东西,我弯腰拾起竟是一块上海牌新手表,这在当时不仅得凭票,且要花125元(是我父亲三个月的工资)才能买得到的极其稀缺之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8*但我不为利益所动,耳边响起姥姥和老师说的那句:要将心比心的话,心想这么贵重的东西丢表人一定很着急,看看左右无人我便把手表交到了姨夫的厂里。后来得知丢表人是住宿的阿姨,她晒被子时不小心将表裹进被里,正为表不知在那儿弄丢而犯愁呢。阿姨写了感谢信送到厂广播站,通过广播向我致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39*1972年暑假,我迎来了在南一村小学的最后一次毕业考试。最值得一提是数学,由于弄错了大小等于号(扣了20)只得79分,当我要求重考时,老师说,你记住就行了,不必重考。而作文,全班只有我和李丽得了82分。总的说来,各门功课都取得了理想的成绩,初中的大门为我敞开了,而玩伴六一却没考好,他蹲级了。这年9月1日,我告别了南一村小学,升入了沙河中学。</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沙河镇南一村的清真寺</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40*2015年夏,我去沙河看望大姨时顺便重访母校,今日的校园已没有了当年的模样,鳞次栉比的店铺布满了学校周围,校东的荷花池也被回填成了一个大型露天集市,望着我曾经就读过的校园,心中的感慨不胜言表,无论我将来走到那里都会铭记你——我就读了近四年、充满酸甜苦辣的母校——南一村小学。</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41*</b><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本美篇在制作过程中,除部分私人照片外,我还从网上下载了一些与文字内容相近的图片,在此特向原作者表示感谢和敬意。</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唐德元</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2022年12月22日</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