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书接上回:猛然间我想到了一个严重问题:“退烧药剩余不足,如果孩子们再发烧,那就只能安量分配了。”对乙酰氨基酚片总共四片,我和妻子用了两片,还剩余两片,退热栓也还是剩余两个,正好还够俩孩子的。莲花清瘟胶囊,我和媳妇也不吃了,省下的一板半留给孩子。而且,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都没敢跟她们娘仨提,后面我会提到的。</p><p class="ql-block">果不其然,周一(12月12日)中午吃饭时候,俩孩子嚷嚷着嗓子疼,手脚发冷,儿子打趣的说:“姐姐,抓紧吃饭,趁着还能吃出啥味儿来,多吃点,下午咱就一起发烧去!”俩孩子真通话,神同步,吃完饭测体温37.5℃,我督促她们俩喝水睡觉。儿子告诉我让我13:50叫醒他,要上课,我说没问题,你去睡吧。还没有等我叫他,他起来告诉我:“头特别疼,身上冷。”我让他测下体温,结果38.2℃。这个是成了。“盖被睡觉吧,下午课也上不了了,我帮你跟老师请假。”“用吃药吗?”儿子问,“不到时候呢,”“什么是时候啊?”“你得烧到38.5以上。”“行吧。”闺女随后也报告了体温38.1℃。</p><p class="ql-block">下午三点多,俩孩子体温都爬升到38.9℃,我给他们口服了剩下的两片对乙酰氨基酚片,又让她们继续睡觉休息。后来她们还说热,我和媳妇就用酒精擦拭她们的手脚,腋下,脖颈,膝盖内测等部位,用手巾冰凉了放头部,以此来物理降温。</p><p class="ql-block">晚上时候,大家都一起坐到饭桌前,这回谁也不用隔离了。</p><p class="ql-block">晚上,九点多,儿子再次拉升了体温39℃,于是上退热栓,十指放血。儿子哆哆嗦嗦的说:“爹,行吗?疼吗?”我一边准备采血针和酒精棉球,一边说:“放心吧,放完血老舒服了。”媳妇拿着他的手,我给他扎,放血。每扎一下他就“哎呀”叫一声,姐姐在那屋里也被他的叫声吸引了过来,看着扎破指肚挤出来的血,都是紫红色的,这是发烧烧的。等十指都放了血,才安排他躺好睡觉。</p><p class="ql-block">凌晨一点多,闺女叫醒了熟睡的我们,她说体温38.9℃,我跟妻子马上下床,妻子给她塞退烧栓,我给她倒水,弄毛巾。忙活了一阵才又回屋睡觉。</p><p class="ql-block">12月13日(周二)当一轮金色阳光照进卧室,才唤醒了这些阳过了的人们。透过玻璃窗,看到这冬日里蔚蓝的天空,有种像是一场暴风雨洗刷后天空,那么清爽,那么蔚蓝,没有一丝杂痕。</p><p class="ql-block">起床做饭,孩子们烧已退去,一家人重新回到餐桌前,开心的吃着聊着。三年的疫情已经过去,行程码从今天也已退出历史的舞台,或许我们都还不太习惯。因为三年来的扫码、亮码几乎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我们都以行程卡拥有绿色和没有星而感到安心。如今,行程卡下线是科学决策,也是政策所指,更是民心所向。它宣布了一个时代的结束,也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接下来,一定会越来越好!</p><p class="ql-block">“对了,我还得跟你们说一个重要的事儿——”我放下筷子,沉疑了一下说:“这次咱们吃的退烧药,用的退热栓……都是……”</p><p class="ql-block">俩孩子惊讶的看着我说:“咋了?假的啊?”</p><p class="ql-block">“不是,”</p><p class="ql-block">“快说,那是怎么啦?”俩孩子急切的问着。</p><p class="ql-block">“都是……”我认真的说:“都是当年你爷爷用剩下的,早已经过期一年多了……”</p><p class="ql-block">“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剧终(愿疫情过后,我们每家每户都能出去走走,迎接最美的阳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菲翔人生写于书香苑小区</p><p class="ql-block"> 2022年12月13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