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

保哥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今天我接了两个朋友的电话,一个说自己阳了,还有一个也说自己阳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窗外的空气,奇怪而冷,我生平没有感受过这样奇怪而冷的空气。它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不能正常呼吸。且,它还潜着阳,坏坏地传播着丝丝的病毒。它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悄悄地将冰冷的雨珠洒在我窗外的杂浆草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阳,大抵是每个人都要阳的。阳了,大抵初始心情不好,横竖睡不着,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这阳的悲伤没由来的,独自一人坐起身来,点了一支春耕烟,雾化的烟尘遮挡了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据说尼古丁可以杀毒,我大抵有些相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不敢乱服药,倘只盲目吃药,便变成药橱。况已有愚者,胡乱用药,阳未至,己先入院,添大夫麻烦。最可气的是那些谁谁谁,居然都把药店里的药搬空。那个能辩阴阳的小匣子,早就销得无影无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阳了的人大抵在脸上有“阳”像,不然,那谁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最奇怪的是昨天街上的那个女人,打他儿子,嘴里说道,“凭什么就阳了,老子呀!我要咬你几口才出气!”她眼睛却看着我。我出了一惊,遮掩不住;那裹着五颜六色头巾的一伙人,便都哄笑起来。隔壁老王赶上前,硬把我拖回家中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回到家中,打开手机,“砖”家们都在说:此阳非彼阳。但可惜都没有讲明他何以和先前大两样了;也没有讲明他们对着镜头时,自己是否真相信自己的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人感到寂寞时,会创作;一感到欢乐时,即无创作。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我不知又要怎样的创作。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哎,还是不说的好,倒一杯街口贾老五家的扁担散酒,杀杀毒,压压惊。期盼着早日能与众生一同欢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其实,阳了也不可怕,只要人阳心不阴,便可扶正祛邪,心平气舒,激自身免疫,假以时日,辅以调理,阳自转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街对面有人在欢聚。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此刻我却觉得他们不吵闹。</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