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由于工作环境原因,我在周六(12月10日)早上发觉乏力,伴有嗓子疼,测量体温36.8℃,有点上升。预感不是好事儿,估计是中招了。急忙把情况告诉了媳妇和孩子。于是媳妇对我进行了隔离,不让我出卧室,他们消毒,戴口罩,但感觉有些晚,因为昨晚还一家人同桌吃饭,和媳妇一床睡觉呢。</p><p class="ql-block">连忙找出来能用的药,有一盒连花清瘟,有一盒二丁颗粒,还有四粒对乙酰氨基酚片,四个退热栓。估计能顶下来,就没有去买药。</p><p class="ql-block">下午我就开始低烧37.4℃,手脚冷,上床盖被子睡觉,身上的肌肉有些疼,嗓子干,伴有咳嗽。一直到晚饭,我尽可能多吃一些,为了增强抵抗力。晚上十点,体温爬升到38.9℃,是时候该吃药了,我吃了一粒对乙酰氨基酚,期间多次喝水,起床去厕所都很费劲,浑身疼,不想起身。</p><p class="ql-block">媳妇带着口罩帮我倒水,并给我做了背部刮痧,感觉好受些。这时候不是手脚冰凉了,改为通体烧热,嘴唇是紫的,眼珠子是红的,出气都像是在喷火。于是我让媳妇给我弄个凉毛巾放额头,感觉不一会儿就热了,需要再换,家里没有冰袋,我想起来有牛奶,让媳妇拿两袋牛奶放冰箱冷冻起来,可以当冰袋用。随后我又让媳妇找来酒精,搓手脚,腋下,进行物理降温。媳妇说:“要不给你放放血吧,”我惊讶的望着她说:“咋,咋放啊,割腕啊?”媳妇说:“放屁,那不死啦!用针扎手指肚。”我一听这样也行,正好家里有验血糖的采血针,于是让媳妇拿来采血针和酒精棉球。我自己大开杀戒,对着自己的十个手指头,砰砰砰就是一顿扎。挤出来的血都是紫红色的,感觉挤挤挺舒服然后喝水,躺下睡觉。</p><p class="ql-block">昏昏沉沉辗转难眠,直至天亮(周日12月11日)才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再测量体温37.8℃。但是背部肌肉的疼痛还没有消退。起床刷牙洗脸,媳妇已经把早饭送进来了,吃,正好还饿了,发烧没有限制我的食欲,也没有影响我的味蕾,吃什么都能吃出味儿来。早饭吃饱,感觉好受多了,但还是低烧乏力,喝水吃药,躺着休息。中午,媳妇包的饺子,整合我胃,接着吃,吃完饺子再来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舒服。体温也降到37.3℃了,就是头还晕晕乎乎,肌肉有些疼。媳妇见我状态良好,她开口说:“我嗓子从早上就难受,现在后背发紧,是不是也被你传染了?”我顿时感觉到了严重性。虽然我在卧室隔离,但之前一家人的接触和媳妇跟我接触的更多,即使防护再到位,也没有分开一所房子啊。“完了,这回是都得感染上!”我说,“赶紧测个体温吧。”媳妇测完体温37.1℃,我说:“别急,你已经中招了,等着发烧吧!快去问问俩孩子啥感受吧!”孩子报告自己的状态,闺女嗓子不舒服,但不发烧;儿子暂时没有不舒服。</p><p class="ql-block">晚饭后,媳妇已经手脚发冷,体温爬升到38.1℃,我催促着说:“赶紧洗漱上床睡觉,这次也别隔离了,跟我一起吧,我还能照顾你。”伴随着发烧的到来是疼痛,媳妇后背疼,肩膀疼,像当初她伺候我一样,我又开始伺候她,刮痧,捂脚,倒水,吃药。半宿没怎么睡觉,还好早上(12月12日周一)温度降到37.8℃左右。</p><p class="ql-block">猛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