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点击上方JoeXu可流览本人其他美篇</span></p> <p class="ql-block">晓明离开我们去了天国。如果天国有上帝,晓明是最有资格坐在上帝身边的人。</p><p class="ql-block">我怀着无限悲痛的心情,写下这篇短文悼念晓明好友。你走得太早太快了!</p><p class="ql-block">我比晓明徒长一岁。我们这代人有着共同的经历。十六七岁时从大城市到农村插队,磨炼心身。通过自身努力千辛万苦终于上了大学。趁改革开放的大潮来到新大陆求学。从博士,博士后到助教一步步走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神经科学年会上。我研究脑中风他研究脊髓损伤。我们的墙报 (Poster) 同属一个区域 (Section) 。九十年代初中国来的留学生当教授的还不多。晓明穿一身浅色西装站在墙报前非常精神。我们聊起来真是一见如故。</p> <p class="ql-block">我们在某次神经科学年会上</p> <p class="ql-block">十六年前在云南参加中美神经科学研讨会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在拉斯维加斯 (Las Vegas) 讨论编辑专著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以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在各种会议上见面,常常在会议时同住一个房间。他从圣路易斯 (St. Louis) 到路易斯维尔 (Louisville) 到印地安纳波利斯 (Indianapolis) 担任讲座教授。我则从孟菲斯(Memphis) 到印地安纳波利斯。我们成为印地安纳大学医学院 (Indiana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的同事。也是缘分。</p> <p class="ql-block">我们成为同事以后探讨共同感兴趣的问题的时间更多了。脑中风与脑脊髓损伤都是急性神经系统疾病。发病后神经元死亡机制有很多共同之处。我们合作发表了几篇文章。还与其他两位教授共同主编了几本关于急性神经系统疾病的专著。</p> <p class="ql-block">晓明和他夫人吴涛非常热情好客。他们搬来后他们家成了华人教授们经常聚会的地点。有时聚歺有时茶会。大家背景相似,兴趣相同。海阔天空无所不谈。促进了友谊也提供了在科研上合作的土壤。</p> <p class="ql-block">在晓明家某次聚歺后合影</p> <p class="ql-block">某次茶会后合影</p> <p class="ql-block">作为资深教授,晓明对学生和同事从生活上关心,从事业上提携。我兼任孔子学院工作后,为印地安纳大学和广州中山大学的交流做了一点工作。晓明就积极向校方提名我为国际交流学习𤇍出贡献奖 (Ryan Award) 候选人。在他努力下我获此殊荣。相信我不是他唯一帮助过的人。</p> <p class="ql-block">晓明作为𤇍出的美藉华裔科学家,一直关心祖国的高等教育和神经科学的发展。他为母校(上海第二医学院,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建立实验室,培养研究生。他还与广州的科研单位和昆明的医院合作进行脊髓损伤的基础研究和临床转化的工作。</p> <p class="ql-block">除了学术科研,晓明热爱生活,有广泛的爱好。他喜欢旅游,摄影,钓鱼和打太极拳。他和夫人作为共同插队的农友还喜欢种花种菜。很多朋友都分享过他们家的瓜菜。</p> <p class="ql-block">在我家观赏上海来的国画大师作画</p> <p class="ql-block">晓明一心扑在工作上,为探索脊髓损伤的致病机制和治疗付出了毕生精力。他虽离我们远去,他铺下的基础将指引后人继续前行。晓明在天之灵看到脊髓损伤病人被治愈的一天定会露出欣慰的笑容!</p> <p class="ql-block">2019年6月到匹兹堡 (Pittsburgh) 开会后与友人合影。这是我们俩最后的一张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