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在上海刨地皮的日子

Cristina

<p class="ql-block">  事实上,我自小就喜欢收些“破破烂烂”的东西,我也自小就在上海滩上“刨地皮”,因我也自小就知道上海滩上的“新世界”“大世界”“百乐门”等著名场所,都是由我们南浔人创建的,所以上海与南浔至亲近邻。也许是缘于这个渊源,我在上海滩上,“刨”起了我的收藏人生。</p> 一是上海的福佑路 <p class="ql-block">  福佑路在上海虽是条小马路,但是他的名气可不小,对于任何喜欢收藏的人来说,那是梦开始地方。</p><p class="ql-block"> 有一篇文章是这样描写的:“每逢周六、周日清晨,福佑路、方浜中路上总是人潮涌动,人群中既有开豪华轿车的‘大老板’,也有骑着助动车的‘上海爷叔’,亦有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淘客’,更有蓝眼睛高鼻子的老外,他们从四面八方涌入。”</p><p class="ql-block"> 作为中国“民间收藏的半壁江山”,上海的古玩买卖在“文革”之后重新兴起,但旧货买卖当时属于“投机倒把”。</p><p class="ql-block"> 也正因为是“投机倒把”才刺激吧,那时候好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有一个同好就一夜暴富了,他50块钱掏来的一只笔洗,最后以一万港币卖给了新加坡人。一万元港币在当时,直接进入万元富的行了。</p><p class="ql-block"> 不过,我在上海的东台路、福佑路等古玩市场没有赚到过什么大钱,但是,我所学到的东西,看到的东西是目前所有大学里是学不到的,也是目前所有专家没有看到过的。</p><p class="ql-block"> 正因为我经历了那些传奇,目前那些所谓的专家跟本不入我眼的。</p><p class="ql-block"> 像字画、瓷器、红木、杂项等等,我不但上手过最好、最精的东西,也见证这些东西被国家收入。</p> 二是静安寺周边 <p class="ql-block">  进入九十年代后,由于那些小路的整治,以及好东西愈来愈少,愈来愈新的原因,我随转战到静安寺百乐门附近。再一个就是我有亲戚在上海的警备区工作,而静安寺离警备区很近。</p><p class="ql-block"> 这样我有前期在古玩市、鬼市铲地皮,直接进入了“人间”的高档社区。当时的静安区是上海唯一没有农业农民的古城区,用今天话说就是富人区。</p><p class="ql-block"> 虽是富人区,但是九十年代初的上海,那时还没有搬家公司,像搬家抬东西的,都是熟人和朋友相互之间帮忙。因此,我又有个机会,因我是个小伙子,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头。亲戚有朋友要搬家或有关什么体力活总是叫我去帮忙,这样我就自然的走进了富人家。 </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次是一位老首长家,光是字画就十多麻袋。首长见我勤快,又懂得些字画知识,待搬完后随叫留下帮他整理那些字画,并嘱我随便看。嗬,博物馆也不过如此,宋、元、明、清的大名头全在,精品、绝品、稀有品之多是我从没见到过的。从那以后,首长特别信任我, 并经常带我去严桂荣、谢稚柳、唐云、关良、程十发、陆俨少、吴青霞等大画家的家里去(其中严桂荣老先生是装裱大师),也去附近的 原南京军区上海延安饭店拜访首长、拜访入住延安饭店的各地大画家。时间久了,熟了他们也送我画,我也买他们的画。</p><p class="ql-block"> 不知不觉,几十年来,我从首长处和画家处,得来的字画也有几千件了,因来源清晰、明朗,这些东西也成为我的生命。接下来,我会有自已的美术馆,将我的所藏呈现出来,回报社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湖州大衍美术馆(筹)杨瑜宗</p> 傅抱石 吴湖帆 吴昌硕 刘海粟 谢稚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