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纪事1

东方博毅

【题记】退休多年，兴趣爱好不少，但真就没有学生时代曾经喜欢过的足球。前几届世界杯，因没有泱泱大国出线参予，仍提不起我的精神，可看可不看，仿佛跟我已经没有多少关系。未曾想新冠疫情三年，重庆这繁华都市，竟要再次实行封控，不允许我们外出行走，还发明了一个新词叫“静默”。从2022年11月20日，也就是静默开始的第九天，终于迎来了卡塔尔世界杯开幕式和第一场比赛的实况转播。观看比赛时。顺手记了些赛场情况发在今日头条里，没想到还越积越多，竟催生出这一系列《世界杯纪事》的笔录。今整理在美篇里，与朋友们共享。

　　对足球的最初记忆，已经模糊了。小时候，坡坡坎坎的山城，市区里很少有足球场。读火花小学时，那并不宽敞的大操场，还是在鲁祖庙原来的庭院基础上，重新扩建出来的，大多数时间用来做体操、上体育课或集会，两端支个蓝球架，就成了蓝球场，很少见到有人在这里踢足球。文革停课闹革命期间，曾经跟街坊邻居和院子里的大娃儿，专门去两路口看抗战时期修建的跳伞塔。薄雾中，无意走进了旁边的大田湾体育场。看着那宽大得有些荒凉，看台尺度高得难迈，不知能坐多少人的台阶，还有隔着跑道的足球场上，那些穿着两种颜色的服装，不停地跑来跑去，追着那只小小的皮球，就是踢不进对方门框，还看不清样貌的运动员，竟感觉这球场有些令人惶恐，也不理解这些人为何要这样玩，觉得那游戏很无趣。

　　初中一年级在小龙坎重庆八中读住读时，学校那操场就比鲁祖庙那坝坝大多了，不仅有几步台阶式的看台，两端还立有固定的门框，挂着结实的球网，常见高年级人高马大的同学，在教练指导下，定时在那场子上训练。不时还有校外的足球队，与本校那些已经看熟样子的足球队员，在这里追逐拼抢，激烈对抗，铲球射门，欢呼雀跃。时间长了竟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在没任何人教导的情况下，渐渐看懂了这运动的奥妙，不知不觉也跟同学参与其中，还成了本校足球队无人组织的啦啦队员，每当有比赛进行，就一定会主动去观看，甚至对球队中那些穿球衣球裤球鞋长袜子，充满男子气，技术还很好的帅哥们，有了几分崇拜。也学着他们的样子，不时跟同学到场上去玩儿上一把。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学校那国字脸、络腮胡、深酒窝、浓眉俊眼，几乎天天穿着运动装，仿佛时刻都呆在大操场的男体育老师姓江，他既要充当足球教练，又要吹哨兼裁判，还要用长勺舀着白石灰在球场上划线，特别是他在足球中场精确画出的中心圆和禁区弧，还有给我们上体育课时，那副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模样最是令人难忘。

　　1971年春节后，我该上初中二年级之前，父母不放心我在外住读，在我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把我转学到了离家很近的重庆21中去走读。这闹市区中心的学校，周边尽是民宅，校门外是乱遭遭的石灰市菜市场，紧邻还有一个青鸟冰糕厂，不时会泄露出刺鼻的氨气。虽然校内有上下两个大操场，但包围在砖瓦房中，没有了正规足球场的学校，仿佛让小鸟失去了自由飞翔的天空，鱼儿从大海游到了浅滩，也让我从此告别了足球，这项刚刚才开始喜欢上的运动。

　　在重庆21中读完高中下乡三年，恢复高考后，于1978年又回到重庆沙坪坝，在重庆建筑工程学院上大学。学校的足球场非常正规，常有院系足球队在此训练，体育老师周启明，足球踢得很不错，体育课也会教我们一些基本的足球基础知识和实用技巧。得空时，也常会有选择地去观看校际或系与系之间的比赛，道桥系、水港系足球队员，有好几位同学都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在学校大名鼎鼎。那时的我虽然对足球很感兴趣，但已经没有了下场去玩的能力和冲动。记得黑白电视机进入校园后，每到周未或有重大政治活动及重大体育赛事，各系都会把电视机搬到室外，让学生们观看。那时的电视机，信号很不稳定，效果极差，屏幕尺寸也很小，距离稍远就看不清楚，与其说是去看电视，还不如说是去听电视。为争抢好位置，同学之间还时常发生矛盾纠纷，曾引发系与系间群殴，甚至大打出手伤人的事件。

　　1981年，中国足球队征战1982西班牙世界杯时，我正在重庆建筑工程学院读大三，课余时对转播的每场比赛，都会千方百计想办法去观看，如果无法看到电视转播，寝室里的同学就会聚集在收音机旁，听宋世雄那激情澎湃的现场解说，对中国队取得的每场胜利，欢呼雀跃，对他们遭遇的每个挫折，痛心疾首。国足在吉隆坡，以4比2、2比0大胜沙特阿拉伯那两场球，更是令人荡气回肠，记忆犹新，回味无穷。当年有关足球的很多场景，还时常浮现在我眼前，很多足球队员、包括教练员的名字，都耳熟能详，牢记在心，如：曾雪麟、苏永舜、高丰文、荣志行、古广明、左树声、林乐丰、蔡锦标、迟尚斌、臧蔡灵、黄向东、陈熙荣、沈祥福以及门将李富胜等等。那时中国足球队算得上亚洲强队，那届世界杯预选赛，亚洲区包括大洋洲，只有两个出线名额，在龙争虎斗中，中国队的一只脚，本已踏进了世界杯门坎，却被国际黑哨和手下败将沙特阿拉伯有意放水葬送，绿荫球上的黑幕，让万千学子激情澎湃，振臂高呼，上街游行，校园集会，立志振兴中华，踏尽世上不平！

　　1985年5月19日，那时我已经在重庆市设计院工作。那天晚上，中国足球队在北京工人体育场，主场迎战香港队，为争取世界杯预选赛出线权鏖战，打平即能出线。岂料得势不得分的国足们，最后竟以1比2的比分，输在自己家门口，被自家一个弹丸之地的香港足球队打败，因此而黯然神伤，无可奈何地提前出局，止步于亚州区小组预选赛，无缘世界杯，让无数球迷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宿愿春残梦碎，更让我永世难忘。国足运交华盖这次惨败，酿成了著名的519事件。而打平即出线的魔咒，从此也笼罩在中国足球队头上，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那一天，对于中国足球队来说是黑暗的，对于中国足球迷来说是伤心的，对于刚好28周岁的我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由于过早被中国香港队淘汰出局，出乎很多人意料，与球迷们赛前过高的心理期望背道而驰，相去太远。比赛结束后，现场看台上的6万多名球迷，为此痛哭流涕，失去理智，在这难以承受的打击下，终于爆发了。他们围堵双方球员、砸烂公共设施、袭击外国人、要求与足协对话，不仅掀翻了球队的大巴，连路边停靠的小汽车，甚至交通亭都未能幸免于难。通过电视机、收音机看到和听到这场实况转播的球迷，也被激怒了，记得重庆沙坪坝区几乎所有的大专院校，都有学生上街游行，重庆市设计院单身宿舍里，也有人敲脸盆，砸东西，烧草垫，扔水瓶，破口大骂…；中国足球从那天起，就被罩上了一层黑色面纱，前景暗淡，从此跌入底谷。

　　事后《人民文学》主编王蒙，特约著名作家刘心武和理由，赶写了纪实文学《5·19长镜头》，报告文学《倾斜的足球场》，一时在国内外掀起滔天巨浪，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记得《倾斜的足球场》从运动员入场写起，到国家队输球后在更衣室内沮丧哭泣，球迷在外面使劲儿敲打铁栏杆，领队张俊秀手指空中，悲怆地说：你们看见了吧～这，就是足球！刘心武在《5·19长镜头》里，也真实记录了5·19事件的前前后后，后来再有记者问起这部作品时，他却充满了对中国足球的失望，不愿再提及往事。

　　多年以后，刘心武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二十年里，约我采访关于中国足球的记者有很多，大家都想以某种方式来回味这段历史。但对我来说，却很少愿意谈起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段历史带给人们的只有伤心和绝望。他坦言，自己已经很久不再关注中国足球了。谈到个中原因，他笑着反问记者：你认为中国足球进步了吗？二十年过去了，中国足球从当年的专业化体制转变到了如今的职业化体制，但体制的变迁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参照而已，而从中国足球的战绩来看，它对球迷们的欠债太多，而久而久之则加深了球迷的失望。《5·19长镜头》这部优秀的报告文学，影响力波及了几代人。不过刘心武先生却在采访的最后对记者说：我真的希望大家能够忘记这部作品！每次让我回忆二十年前的往事，心里总是很别扭的感觉。为什么中国足球带给人们的只有伤心和失望呢？我承认，中国足球曾经带给人们短暂的欢乐，但大部分的时间我们所能体会到的只有悲伤。中国足球在去年经历了假球、黑哨、甚至罢赛的风波，就应该学会在低潮期中重新觉醒。这也是我希望我的作品迅速在人们记忆中消失的原因，因为我不想让它永远成为失败的代名词。恨铁不成钢啊！

　　刘心武先生后面这段话，道出了许多中国足球爱好者的心声，也是无数球迷从热爱中国足球，支持中国足球，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心路历程。从那之后，很多人仍然没有放弃对中国足球的期望，我所知道的好多朋友，依然痴心不改地在支持中国足球，但那些骄奢淫逸，不争气的天之骄子们，已经伤透了无数早已不能再伤的心，忘记和视而不见，或许才是他们保护自已伤痕累累心灵的唯一选择。写到这里，我已泪流满面。实话说：很多年以来，我都不再看中国足球，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我不是真球迷，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因为我知道，那些为了足球，连身家性命都不顾的人，他们才称得上真球迷这个神圣的名字。虽然我球迷是假的，但喜欢观赏那绿荫场上，如人生搏击般的励志却是真的！

　　退休多年，兴趣爱好不少，但真就没有足球，包括前几届世界杯，因没有泱泱大国的参予，仍提不起我的精神，可看可不看，仿佛跟我已经没有多少关系。未曾想新冠疫情三年，重庆这繁华都市，竟然要再次实行封控，不允许我们外出行走，还发明了一个新词叫“静默”。2022年11月20日，是重庆实行静默的第九天。早晨醒来八点已过，打开手机，网上有关卡塔尔世界杯的信息铺天盖地。静默中才有的期盼，没有中国队参加的卡塔尔世界杯，终于要到了！记不清乘坐过多少次卡塔尔航空的飞机，有多少次在多哈机场转机，但去埃及、迪拜、希腊、特别是2007年去阿根廷和巴西这几次，可以肯定曾在巴黎和这里转机或停留过。

　　以前路过这里或看卡塔尔足球队比赛时，都没去深入了解过这个国家。今天看到下面这些资讯，才让我对这中东小国，重新有了更多的认识和了解。知道了什么叫奢侈！卡塔尔这届世界杯，犹如世界杯历史上的炫富会，他们用了2200亿美元来承办，还另有4.4亿美元作奖金，这样的大手笔，已经空前，还极有可能绝后，也只有这中东土豪才能做到。据说其中冠军奖4200万美金，亚军奖3000万美金，季军奖2700万美金，即便是第四名也有2500万美金，除此之外第九名到第十六名的球队也可以获得1300万美金，哪怕是小组赛出局的球队，都可以获得900万美金。也就是说只要参赛的球队，都可以拿到将近1000万美金的奖励。如果你觉得这就完了，那就大错特错，除了上述这些奖励外，每支球队还可拿到150万美金的参赛费，每位球员每天还有1万美金的补助。也就是说球员每多待一天，就可以多拿1万美金，最多可以拿到37万美金。这样的奖励金，令人匪夷所思，必将成为世界杯历史上，难以被超越的天花板。

　　网上有朋友通知：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开幕式提前一小时，将于北京时间11月20日22:30举行（原计划23:30）。网上有段子说：这届卡塔尔世界杯，120万球迷将到达中国修建的机场，并从中国建造的酒店出发，乘坐中国制造的1500辆新能源客车，沿着中国修筑的公路，前往中国公司用中国工程机械打造的豪华体育场。他们将身穿中国生产的球衣，挥动中国生产的彩旗，吹响中国制造的喇叭，购买商店里的中国商品，看到中国赞助商的广告，使用中国华为公司提供的移动信号，房间里用着中国格力生产的空调，手机里充中国光伏电站的电，就连喝的水也来自中国葛州坝集团建造的战略蓄水池。这届世界杯唯一与中国无关的，是在球场上踢球的32支国家队。还看到一则笑话：问: 卡塔尔世界杯中国队分在哪个组？答:施工组。这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无论如何，精神胜利都很重要。

　　从11月20日晚上，看提前到10点半的卡塔尔世界杯开幕式，到21日零点，继续观看卡塔尔队与厄瓜多尔队的首场比赛，一直有无数网友相伴。上半场开场不久，厄瓜多尔队就以2比0领先，老将巴伦西亚为厄瓜多尔攻入了这两球。东道主卡塔尔队的状态非常不好，大多数时间连球都控不住，很多网友调侃说：他们踢得像中国男足。下半场打得比上半场更沉闷，双方均无进球。直到比赛结束，卡塔尔队仍然没找到节奏。上半场和下半场均加时5分钟，当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口哨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两点，经过100分钟征战，东道主卡塔尔世界杯首战不敌厄瓜多尔队，比分刚好2比0。此前每届世界杯揭幕战，东道主都没输过球。而这次，被称“史上最弱东道主”的卡塔尔队，第一次参加世界杯，就创下了这个尴尬的纪录。中国队去了会是这样的下场吗？

　　2022年11月22日，静默第十一天。从昨天晚上九点到今天凌晨，看完英格兰队6比2狂胜伊朗队，荷兰队2比0胜塞内加尔队两场比赛。英格兰队90％的控球率说明，双方实力太过悬殊，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荷兰队与塞内加尔队的比拼，以2比0结束。两场比赛十分精彩。看完两场比赛，开着电视就睡着了。八点多醒来，美国队对阵威尔士队的比赛已经结束，双方战成了1比1，在没有悬念的情况下，再回看美国队对阵威尔士队的比赛，感觉就没有那么带劲了。

　　北京时间11月22日18点，阿根廷队与沙特阿拉伯队的比赛，准时开场。上半场参加本次世界杯告别赛的梅西，点球攻破沙特球门，儿子说：一般情况下参加告别赛的球员，几乎都不会有太好的结局，既然是告别赛，说明年龄已经不再适合在球场上拼了。果不其然，下半场开始不到三分钟，沙特阿拉伯队将比分追平，53分钟时，沙特队再进一球，以2比1反超，此后双方争抢异常激烈，加上商停补时8分钟，实际上这场比赛踢了整整100分钟。阿根廷队阴沟翻船，遭遇到参加世界杯比赛以来，首场比赛的失利，沙特阿拉伯队，则赢得了参加世界杯赛以来，首场比赛的第一次胜利。21点丹麦队与突尼斯队的对阵又开始了。22点58分，双方经过辛苦的搏击，最终握手言和，以0比0结束了争斗，平分秋色，各得1分，创造了本届世界杯首场不进球的比赛纪录。

　　2022年11月23日零点，墨西哥队与波兰队的小组对决准时开始。上半场波兰队居然又踢飞了点球，那名不虚传的臭脚，如魔怔般笼罩在波兰球员心中，伤透了现场球迷，笼罩在波兰上空，不知又有多少波兰人，在小酒馆和家里捶胸顿足，甩东砸西，破口大骂！连继两场0比0的比赛结果，沉闷揪心，令人遗憾。一觉醒来，凌晨3点开打的法国与澳大利亚的比赛，正在进行回放，已经是4比1的结果，让开着电视睡过去的我，无奈地错过了一场精彩的直播！

　　北京时间11月23日18点，上届俄罗斯世界杯亚军克罗地亚队，对阵摩洛哥队。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期间，克罗地亚爆了一个大冷门，居然以3比0战胜巴西队，获得了那届世界杯的亚军。本届杯赛又会是谁来爆冷门呢？经过90分钟比拼，双方均无建树，商停补时6分钟，双方仍保持沉默没有破门，本届世界杯前十二场比赛，已经有三场比分为0比0。21点德国队对阵日本队，上半场31分钟时，德国队获点球轻松入网。上半场加时即将结束时，德国队又入一球，经视频甄别，因越位在先被取消，双方各有一球在上半场被取消。本届世界杯的视频辅助裁判，运用了高科技手段，增加了判决的公正性，可有效杜绝黑哨。下半时日本队反以2粒进球反超。商停补时7分钟，四届世界杯冠军德国队，仍没有抓住机会，最终以1比2败给了日本队，亚州球员的体力，似乎也在这场比赛中超过了欧洲球员。

　　北京时间2022年11月24日零点，西班牙队对阵哥斯达黎加队。哥斯达黎加队是最后一个进入本届世界杯的国家，有人说这次他们又分在了死亡小组，2014年他们也曾分在死亡之组。开赛前他们对本次比赛信心满满，希望用自己的表现，打破这个由运气带来的魔障。前几天，赌德国和阿根廷胜的不少网友说：足球反起买，别墅靠大海，虽然我不赌球，但我觉得，今天反起买哥斯达黎加的人，肯定要失望了。果然，开赛不久西班牙就进球了，21分钟时，又踢进1球，30分钟时又获点球，将比分改写成了3比0。毫无悬念，照此下去，西班牙队球迷可以欢呼胜利了！下半场西班牙队如变帽子戏法般，又难以阻挡地踢进了4球，将比分定格在7比0，创下了本届杯赛以来最高的进球纪录。难道哥斯达黎加会成为本届世界杯的倒数第一？看美篇捱到凌晨3点，只为看比利时对阵加拿大的这场比赛。开局仅9分钟，加拿大队就获得点球，但被比利时守门员扑出，痛失良机。随后实在太困，合上双眼，只觉一会儿，就睡到了自然醒，已是上午十点半。赶紧搜索足球信息得知：比利时1比0战胜加拿大队，由巴舒亚伊破门，为比利时收获开门红。至此他们已经在世界杯小组赛阶段，收获了8连胜，追平了巴西队纪录。比利时队的下一场比赛将对阵摩洛哥队，如获胜他们将创造自己的崭新纪录。

　　北京时间11月24日，静默第十三天，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而我们犹如宇宙大战中，被外星人施了魔法的傻逼，被迫自囚在方寸之间，失去了人生自由，任由别人摆布。全世界各国的球迷，则欢天喜地聚集在波斯湾的卡塔尔半岛上。那里阳光无比明媚，绿茵场上龙争虎斗，欢呼雀跃，各种肤色的人，都没有戴那该死的…。我们从早盼到晚，每天都期盼着18点，将我们的心带向那片阳光…；18点整，瑞士队对喀麦隆队的比赛开始。上半场双方均未进球，下半场开场仅3分钟，瑞士队就抓住一个机会，将比分改写成1比0，并将战果保持到了终场。21点整，乌拉圭队对阵韩国队开战，这是韩国队连续第十次参加世界杯，韩国队员穿红色球衣，乌拉圭队员穿兰色球衣。经过上下两半场对决，双方握手言和，以0比0结束了争斗，成为本届世界杯小组赛，第四场不进球的比赛。

2022年12月4日完稿于重庆

（本文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谢谢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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