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西套子的晨曦</p> <p class="ql-block">在石砬子山俯看西套子</p> <p class="ql-block">初春的西套子</p> <p class="ql-block">夏日西套子</p> <p class="ql-block">秋日西套子</p> <p class="ql-block">冬日的西套子</p> <p class="ql-block">西套子里的雪里红</p> <p class="ql-block">西套子的雾凇</p> <p class="ql-block"> 西套子位于逊克县城向西五公里处,蜿蜒的黑龙江沿着南岸在这里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形成一方瑰丽的景色。现在沿着边防巡逻路一直向西,绕过闸门就到西套子了。</p> <p class="ql-block">在套子里的牛群</p> <p class="ql-block">在吃着嫩草</p> <p class="ql-block">白云下面的牛群</p> <p class="ql-block">悠闲的牛群</p> <p class="ql-block">归圈的牛群</p> <p class="ql-block">添料</p> <p class="ql-block"> 1969年11月14日16岁的我从上海来到黑龙江逊克边疆公社南岗队插队第一批知青。当年用知青安置费购买的老乡房子🏠 ,男女分别住在房子🏠东西两头,中间用作食堂,并雇了当地老乡作厨师帮教做饭。晚间老乡路过听见怎么房间里男女混住的呀?怀着猜疑进来一看才明白,原来是男孩子还没有变声误认女生。故有了“上海娃子”的戏弄专称。</p><p class="ql-block"> 下乡第一天参加劳动,队长分配我们四个岁数小个子矮跟韩大爷放牛🐮 。后来其他三人转做他农活,只有我坚持着。到了开春时,队里决定把牛群赶到西套子里的独岛放养。记得当时将牛群从生产队沿着公路过四新队赶往西山脚下渡口。划小船拉着头牛强行过江,其他人驱赶牛群下江,使之跟着头牛渡过江。然后将其牛群赶进已搭建好的牛圈里。将牛🐮 关在圈里几天,让它们熟悉圈里自己的味道,也就是让牛🐮 认得自己的窝。再在牛圈边放点盐,牛群自己会进出,不用人天天来管理。到了过节时挑两只牛🐮 赶回村里宰杀作福利分给各位农户。这是我第一次到西套子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在学打芟刀</p> <p class="ql-block">老乡在打芟刀</p> <p class="ql-block">知青在打芟刀</p> <p class="ql-block">打芟刀的女知青</p> <p class="ql-block"> 夏天西套子的草长得青翠郁葱茂盛极了。微风吹拂使人心旷神怡,犹似一幅如诗如画的“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景象。</p><p class="ql-block"> 见时生产队派人来到属于自己草地割草作为冬天牛马饲料。当地称之为“打羊草”。工具是芟刀。(芟刀外形似一把特大号的镰刀,刀头根部宽10厘米左右,越向刀尖越窄,片薄,刃锋,刀背上有一弧隆起。芟刀主要用于打草、收割庄稼等。为使芟刀锋利采用掂锤的方式。掂锤时,将芟刀刃口置于一小铁砧子,这样掂出来的芟刀锋利无比)</p><p class="ql-block"> 草场离生产队较远,打草时在西套子里搭个窝棚临时居住,期间的伙食均有队里承担,故大伙儿把这种形式叫“吃公粮”。记得当年队里有个本地青年叫“老起子”个子不高,力气不大,但特能吃。做饭的老何头是个走南闯北山东人,能说会道时不时编段山东快书或者山东琴书给人取乐。那天晚饭做了面条,老何头从知青铺上取了一大包辣椒末,“老起子”馋的不得了,老何头顺时把整包都倒进碗里,辣的他直吐舌头。老何头拿出和面的脸盆盛满面条🍜 稀释。“老起子”一边吃着,老何头说着:你吃过了,公粮不能浪费。把“老起子”吃撑的坐在地上两脚叉开肚子明显鼓胀。队长见了训斥:何叔你这么大年纪,怎么开这种玩笑,要出事的。当天整晚“老起子”胀肚难以入睡,第二天仍在棚里歇着消化没有吃东西。此顿饭量也是我们队里的一个没能破的记录与笑料。</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年在西套子打羊草,在我们驻地附近有一块四新队的西瓜🍉 地。当地有个习惯,在瓜地里敞开吃,但不能带走。带走算账。那天干完活要回队时,我们几个知青去了瓜地边吃边挑了两麻袋西瓜🍉 ,记得是四块钱。我们说没带钱,瓜农说,你们是南岗村的记账即可。谁知单国良报出“张得开”假名,随后我们嘻哈自鸣得意背着瓜就走了,谁也没把它当回事。年底在马号开会时(马号虽然是养马喂牛的棚房,也是每天农活安排发号施令处,同是生产队开会评工分商量村事的重要场所。)老支书又严肃又气愤地说,今天四新队来队里要西瓜🍉 账,但队里没有这个人。你们知青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张得开”吗,怎么现在“闭拢”了。账队里付了,你们知青脸丢进了,整个南岗的脸给丢尽了。知青们害臊的抬不起头。从此以后知青再也不敢乱用生产队的名义外出做事。</p> <p class="ql-block">洪水冲刷落塌的岸边</p> <p class="ql-block">在江水里捞漂流木的知青</p> <p class="ql-block">漂流木</p> <p class="ql-block">尚存的旧房子🏠</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与冰茹去西套子捞的漂流木在盖好的一平房屋前留影纪念</p> <p class="ql-block">左边姜跃国(齐齐哈尔知青)、中间是我、右边是吴冰茹</p><p class="ql-block">张一平当年结婚时先暂借住在姜跃国家。后来自己盖上房了。</p> <p class="ql-block"> 随着年岁的增长,农村艰苦的环境,理想与现实的差距,热血被无情的生活磨灭。在精神匮乏的压力下,渴望得到安抚,激情填补内心的空闲与迷茫。知青中有人选择结婚来渴望寻求心灵的慰藉。</p><p class="ql-block"> 知青结婚最难的事盖房子🏠 。村里只给宅基地,建房的材料只能自己凑集解决。我宿舍发小张一平结婚后暂借他人房屋。那年黑龙江发大水,听说有对岸苏联冲下来的漂流木顺江而下。我、一平、冰茹三个人凭着在上海练就的水性,到西套子江叉处捞木,解决盖房木料问题。到了西套子,那江⾯昔日清净的黑水卷起了混浊汹涌的波涛,急浪阵阵飞腾,发出“哗哗”的响声,混浊的浪花,猛烈地扑打着黑褐⾊的岸。只见整块的岸土冲刷落入江里,溅落起浪花。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水土流失。从黑龙江中拐弯进来的漂流木随着波涛黑影起伏,激起我们贪婪欲望,跳入洪水贴着原木顺流推送再拖上岸。涌浪过来时,把头埋到水里,以免呛着。整整一天来回在西套子江叉里捞木,最后看着岸上漂流木堆积的差不多,人也累的不行了,方才罢休。第二天捞上来的漂流木三人装了整整一马🐴车。从高滩与鹿场之间江滩绕道走干岔子上公路,带着骄傲与喜悦的心情回到生产队里。此堆漂流木除了当作房柱房梁外,还打了炕琴等家具。引的老乡的称赞与羡慕。第二年就把属于他的房子🏠 盖了起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篇中采用逊克王智先生所摄照片,使本人文篇增色颇多。在此有所冒犯,并予以歉意多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