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小时候,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母亲做的小棉袄陪伴我走过了童年、少年,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寒冬。随着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小棉袄被各式各样的毛衣、羊绒衫、保暖内衣、太空棉袄、羽绒服代替,渐渐离开了人们的生活。而我对母亲做的小棉袄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深藏在记忆里,至今难以割舍。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小时候,每年夏天,母亲都会早早的把我的身高、胖瘦等尺寸记下来。用买来的布当面,用洗干净的旧棉布或者大人穿旧的线衣线裤当棉袄的里子,按照记下来的尺寸开始裁剪,裁剪结束后,便开始添絮棉花,仔细的、平展的、一层一层的,针线扣缝制的密密匝匝的、大小均匀、排列有序,到了上里子这道工序时,在边角还要涂上一层浆糊,这样成品以后可以有形儿。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那个年代,男孩一律蓝色黑色,女孩可以有红底碎花,棉裤则统一黑棉裤。一身棉袄棉裤,要穿一冬天,开春暖和了才能换下来,拆开,把里儿面儿洗干净,棉花要重新弹开,等到冬天再续点新棉花,还得接着穿。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那时候,没有人刻意要求你去讲卫生,所以,无论男孩女孩,一个统一动作就是擦鼻涕。一股鼻涕从鼻口流出,立刻抬起手,那棉袄袖口在鼻孔与人中部位一撮,鼻涕干净了,棉袄袖口上留下一滩分泌物。 时间长了,袄袖上油黑铮亮一片,偶尔还能隐约闻见缕缕鲜香麻辣的味道。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小棉袄为我挡住了风寒,那一针一钱里融进了母亲对我的无限亲情和关爱,将她的爱恋和希望全部寄托在小棉袄上。小棉袄陪伴我抵御了寒冷的冬天,保护我度过了快乐幸福的童年。</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作者简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赵明宇,笔名:老禹,冬雨。一生酷爱写作,曾在《兵团战士报》、《农垦报》、《北大荒日报》、《中国农垦北大荒网》发表新闻、诗歌、散文、随笔等200余篇。2006年定居沈阳后,仍笔耕不辍,曾在《辽宁老年报》、《晚晴报》发表文章近百篇,现为沈阳市和平区作家协会理事,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