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这一锯下去还算笔直,但此时我并不清楚自己能做出一个什么物件。只是在头脑中有一个关于乒乓球桌的样子,在不能走出这间屋子的前提下,畅想一个可能的作品。</p><p class="ql-block">锯的直是一个陈述,在参差不齐中描述了直,最终木板一分为二放在那里成为可见者。可述者是说,可见者是看。可说的总是很多,看到的总不是最理想的那一个。但确实已经够直的了,直就被定义了出来,可述者与可见者勉强握手言和。</p><p class="ql-block">下一步征用了餐桌,拆了两扇橱柜的门板,还搭上了那根木条,它本来是我做木工活时的靠山,全都武装上去,一个能让少爷比较满意的乒乓球桌诞生了。</p><p class="ql-block">门口的大白与我对视,可能是不解为什么足不出户也能如此沉浸在生活的细节之中。我也注意到了他们把楼门上的铁链拆下来,换上了一个可推拉的路障,说明我们离解封不远了。</p><p class="ql-block">防疫是一个陈述,感染的症状被描述了出来,可述者从此发端。符合这些症状的人被挑选出来,千百个人当中的那一个成为可见者。可述者与可见者相互不服,因为可述者具有优先性,于是方舱见了。</p><p class="ql-block">今天读《福柯》外部思想这一章,真的很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