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道上的山楂树之恋

亮哥

读过作者艾米创作的长篇小说《山楂树之恋》，或看过张艺谋导演的电影《山楂树之恋》，都会被上世纪70年代，支教的城里姑娘静秋与在乡下勘探队的老三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所感动。 在永昌古道乌头塘石板路上，有一棵山楂树与一棵桤木树，上百年拥抱坚守，不离不弃，结出的山楂果，酸甜可口，回味无穷。 11月26日清晨，9名跑友从白纸房集合出发，从耿家坟上山，经石棺材、黄草坝、干河、乌头塘林场，环绕老窝铺河和丁香河，到乌头塘古道上见证这对山楂与桤木的爱情故事，采摘酸甜可口的山里果儿。 　　耿家山早先为耿氏一族的墓地，后有人居住进来，村名仍叫耿家坟。从训练队上山至耿家坟刚好看日出。火红的太阳从哀牢山冉冉升起，照在青华海湖上好似又一个太阳在升起，照得耿家山的松林似披上了红色的薄纱，照出我们长长的身影非常漂亮。 　　石棺材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也是千百年来被人们称作的一个地名。这块天上飞来的巨石，极象有人刻意雕琢的一个古老的棺木，横卧在山洼中，永恒地守候着远方的梦，任凭山风拂身，古老的巨石仍静静地守望那悠古的传说。据说梦见棺木必有好运，凡砍柴割草、赶马驮运、户外运动者，到了石棺材，必须沾沾好运。 　　石棺材周边长着翠绿的竹林，母指粗细的实竹是作为插豆杆或破竹篾的好材料。过去从黄草坝进保山城的一条古老的马帮路，必须穿越峡谷中幽深的竹林。刚下山的路两边铺满白霜，脚踩在泥土路上嚓嚓作响，踩在石头上非常硬滑。 　　黄草坝并不为坝子，是一个座落在半山坡上20多户人家的小村子，村民均为河图一带迁来，多为杨姓，村名不知是否与过去当地盛长黄草有关。下山快进村子时有一段400多米长的沟漕古道，蜿蜒的漕沟两边高约丈余，道宽刚好够一匹驮马通过，两旁及顶部被树枝与棘刺遮盖，十分阴凉。 　　从青岗坝到干河村是一条刚刚建成的5公里水泥路，村民李姓先辈由沙河厂搬来已7代，后搬来苏姓村民。村后山洼有一条季节性河流，除夏季外，均为无水，称为干河，故村名也叫干河。村前的河叫沙河，因近几年在上游修建了沙河厂水库，冬春季节沙河的下游时会断流。 　　冬季的老窝棚河水变小了，清清的溪水潺潺地流着，小溪的水花搓揉出一些细碎的呢喃，枯黄的树叶随溪水漂流到深潭，明镜的水面映照出我们跨跳小溪时的身影，峡谷中两山景美如画，伴着山涧溪水蜿蜒南流，“山远无积虑近无忧”。 　　缤纷的秋季已结束，残酷的冬季使多数树木变为枯枝，少数或黄或红的树叶还在顽强地抗争，随风飘落的树叶飞舞着慢慢落在地上，行走在枯黄树叶铺满的山路上，柔软而舒坦，也可能是树叶化为泥土前最后的奉献。丁香河上游的溪水偶见少许踪影，河床上裸露的石头被青苔包裹着，黄绿仍是它生命的本色。沿河向东转向北，翻过一座小山，沿着另一条近乎断流的小溪，一路下坡，就回到了乌头塘古道上。 　　最早形成于汉晋时期的乌头塘古道，因途经青岗坝西山乌头塘而得名，唐代曾组织军民扩修，铺设为石板路面，长约7公里，是永昌古道中道保存较完整的古道之一。乌头塘古道地形险要，丛林密布，常有野兽出没，贼人挡道抢劫，滇缅公路通车后而冷落下来，至今多为户外爱好者的首选之途。 　　在乌头塘古道上一块较开阔的地上，两株高大的树木特别引入注目，周边没有其它树木，被成片枯死的蕨菜包围着，两株树木一枯一绿，似一对情侣紧紧地相挨相拥着。已落叶的树木是山楂树，似在寒风中等待着明年的芳华，绿叶的是桤木树，好像一直在坚守着爱的到来。山楂又叫山里果、山里红，可作水果也可入药，古人赞美山楂药用功效的文章较多。乌头塘的这株山楂树结出的果实，成熟后绿中带黄，酥软酸甜，有橄榄的回味。去年我们收获颇丰，采摘回家制成的山楂饮品，味道鲜美。昨天准备再来采摘，已有人捷足先登，摇下几颗剩下的山楂，仍能品尝出酸甜的滋味。 　　青岗坝是座落在永昌古道上的一个美丽村庄，是户外或旅游较受欢迎的地方。在青山源农家吃上一顿杀猪饭，更增添了这次户外的乐趣。 　　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喜欢户外，一同去发现更多的美！ 感谢各位队友！ 感谢各位摄影师！ 云南百马保山乐途跑团 2022年11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