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吟——文学之美贵在拨动时代心弦

漫天飞雪

<font color="#39b54a"> 今早,趁着难得的空闲,匆匆打开电脑,回放了一遍“中国文学盛典·鲁迅文学奖之夜”的盛况。<br> 在红色和金黄色相交融的典雅辉煌的中央歌剧院,获奖作者站在舞台中央,那一刻,不光是他们还有文学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对于广大的文学爱好者来说,这场盛会就若一股清流般涌入了每个人的心间。<br> 不愧是文学盛会,整场晚会一直在高雅、清新、感动中进行。每一个奖项都是独具匠心,除了长篇小说,涵盖了文学的所有题材,我想,这场盛会对于推动文学的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br> 在这次晚会上年近九旬的“人民艺术家”王蒙老先生在助手的搀扶下也上台为获奖作家颁发了奖杯。关于王蒙的著作,我却从未读过,这也许真是一个遗憾!<br> 年轻的作家董夏青青凭着《在阿吾斯奇》斩获短篇小说奖,在短短的采访中简单地了解到她创作的题材主要来自于边防军人的感人事迹,她经历过冰天雪地的洗礼、她身后有保家卫国的战友们的支持,似乎她的作品主题我能略略悟到了几分,年轻的她获此大奖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了。尤其是她因为感动滴落的泪珠已经表明了她作为一位作家的至善至纯。<br> 还有一位年轻的作家索南才让因为小说集《荒原上》荣获中篇小说奖。关于索南才让我了解算稍多一点,因为隔着一座大山的缘故还是同在西部这片土地的原因,关于他的故事我刻意地去了解了一下。前几天我细细品味了他的短篇小说《我是牧马人》。其中一段话我曾反复品味:“我牵着火焰跌跌撞撞地回家去。天快亮了,星星一片一片的淡出在泛蓝之中。遥远的天际开始泛白,一层一层的白净起来。火焰的眼睛,嘴唇上沾着露水。他踩着我的脚印甩着尾巴响鼻打得呼噜噜响。他在跟我说他饿了,想吃豆子了。火焰他永远是那么的可爱,他保留着塔合勒好多优点,当然也遗传了不少缺点。他几乎就是塔合勒是半个复活。我想塔合勒的时候,就不停地和火焰说话,他也不停地用脑袋亲昵我。塔合勒走了许久,我已不再想她。”这篇小说情景交融、语言极其凝练,有传统的草原风味,也有作者自己新颖的叙事风格,这篇小说读完,让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似乎眼前浮现出了自己曾经的影子。我又回味起不久前,甘州区的张巧老师在我的拙作《缘分的天空》所做的评析《一个放羊娃的赤子情怀》中的一些话了“瞬间就被他生动活泼、行云流水般的文字深深吸引,被他作品中美丽的草原、浓郁的民族风情感染,而那草原上纯净、令人心碎的爱情,让我仿佛回到那些为爱痴狂的青春岁月……”我在祁连山北边平平凡凡地虚度年华,而年轻的索南才让在山那边从第一次不敢面对编辑,距离《金银滩》编辑部三四十米的地方把第一篇稿件投进了邮箱,到如今踏入文学的最高殿堂……<br> 颁奖现场,他的眼神始终清澈如高原湖泊,没有大起大落的情绪表白,而是始终不忘他文学生命中的“伯乐”赵元文老师。一个牧人、一个文学的追梦者,他是幸福的……相信他的前景会更高更远,也相信在广袤的西北大地上,还有一批批的文学新人会脱颖而出,在祖国灿烂的文化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不朽之笔。<br> 多年来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身边的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裕固族学者作家和肃南作家这个群体,好多时候静静思量,我还是很荣幸的,在这样的氛围下、在一些前辈的提携下竟然堂而皇之也步入了“文学”这个神圣的殿堂,实在是一种极大的荣誉,也是一种无形的鞭策。唐代诗圣杜甫“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把作者的地位给予了高度评价,但也表明文章是传之千古的事业,而其中甘苦得失只有作者自己心里知道。<br> 在这繁忙的冬季里有几个空闲的夜晚还是重读了鲁迅先生的文集,静静地又一次思考了“什么是文学?文学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的问题。文学是把“文”上升到了“学”这样一个高度,已不是简单的行文,而是要具有严谨的构思、巧妙的组合和准确的用词以及错落有致的结构,最最重要的是赋予时代的思想和灵魂。华夏五千年的文明生生不息也主要是靠文字来继承的,大浪淘沙、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有多少人和事早已被历史的洪流淹没,而值得学习和借鉴的文章总是留下来了。<br> 一场盛大的颁奖晚会缓缓落下帷幕,新的乐章又将奏响,喜欢文字的朋友们定会心潮澎湃,即使不能万众瞩目,也要在自己的世界里种下一棵理想之树,记录自己,也记录身边的点点滴滴,更要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不为大红大紫,只为心中那一缕淡淡的乡愁。<br> 昨天的天气预报报告近期在北方大部分地区会有断崖式的降温,这段时间来,我也隐隐感觉到今年天气的反常,临近十二月还不见大雪纷飞,甚至,河水都还没有结冰……<br> 今天中午开始,漫天黄沙飞舞,我也在心里默默祈祷,来一场凛冽刺骨的风,风的后面就会是一场雪,晶莹剔透的那种。期待在这场雪后,在不远的春天,有铺天盖地的绿草鲜花,还有遍山的清清溪流……</font><br> 图片来自网络 <i>飞雪11月25日落笔</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