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花生树赞渝州

仁者爱山

<h5><br></h5><h3>杂花生树赞渝州<br>——读重庆市杂文学会选集《庚子战“疫”》<br><br>  重庆古称渝州。前年庚子年,重庆市杂文学会副会长朱晴方兄给我寄来一本该市杂文学会编选的会员杂文选集《庚子战“疫”》,洋洋洒洒450页,达35万字。此书出版时隔武汉封城仅仅五个月,足见重庆杂文对现实的反映之速。如果说武汉疫情的突如其来叫人猝不及防,这本书则是用杂文这部奇特“相机”定格了“秋叶坠树”的那一瞬间,让后人得以窥览这个特殊年头气壮山河的战“疫”场景。该会会长刘集贤说得形象:这既“是后方战场的痕迹”,也“是前线战士冲锋陷阵的回声”。令我钦佩的不仅是他们作为杂文家“岂因祸福避趋之”用杂文作武器参与战“疫”的积极行动,尤令我叹服的是他们勇于创新杂文而呈现的“杂花生树”的洋洋大观。<br>  这本集子告诉世人:原来杂文还可以这样写!原来谁都可以写杂文!<br>  一是体裁“杂”。按一般人的理解,杂文应是板着面孔义正辞严的愤激文字,许多人只认可杂文是“匕首投枪”,只适宜于用议论文的形式来表达。这种认识使杂文的天地变得狭窄,不仅不利于杂文在新时代的发展,而且极易造成读者对杂文的歧义。这本集子无疑大大拓展了杂文的表达方式,各种不同的写作体裁纷繁杂陈,真正体现了杂文的“杂”。我惊异重庆杂文界的同仁竟多是精通“十八般武艺”的多面手,像杂文(狭义)、散文、随笔、诗歌、曲艺、小小说、顺口溜、对口词、三句半、书画、诗词、歌曲、笔记、札记、建议甚至还有墙报、表扬稿等,凡文艺体裁几乎无所不包地都跻身于了广义杂文的范畴,他们均出自于杂文家的笔下,发散着杂文家的思维,呈现在广大读者眼帘的分明是一种可喜的大重庆、大杂文的“杂文盛世”局面。<br>  二是内容“杂”。针对庚子年中国社会“唯此唯大”的战“疫”现实,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几乎都无一例外地参与到了战“疫”中来,口罩、核酸、宅居、网课等名词成为了人们耳熟能详常挂嘴边的字眼,战“疫”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也丰富了人们生活的内容。人们不仅要与“疫”这个敌人作斗争,而且还要与各种不和谐杂音、传统落后观念及不健康生活习惯作斗争。这场史无前例的人民战争既波澜壮阔又丰富多彩,杂文的使命是“强信心,暖人心,聚民心”(见刘集贤序),杂文的介入自然是“水满平田无处无”(见杨万里诗)。这就决定了杂文内容的内涵和外延都得到了延伸。换言之,杂文不仅“是战斗的”(鲁迅语),它还有讴歌,有鞭挞,有祝愿,有憧憬,有反思,有领悟,或歌或泣,或褒或砭,都显示着杂文的大有用武之地。<br>  三是写手“杂”。我在阅读这本集子时常情不自禁生发感慨,重庆杂文界的确很不简单,他们有一支杂文劲旅,在非常时期充分发挥了非常作用。尽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在遵从战“疫”要求而宅居,但并没有影响他们用手中的笔积极参与战“疫”。尽管集子中没有亮明他们各自的身份,但大致可以从其字里行间揣摸出各人的职业。他们中有领导干部,有杂文名家,有编辑记者,有人民教师,但更多的则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劳动者。他们来自于人民,是在为人民代言,为英雄呐喊,为胜利讴歌。发自真诚的心声,凝成滚烫的文字,所以才能打动万千读者的心灵。他们的会长“刘集贤”这名字也好,在他麾下,的确名副其实聚集了一批杂文贤者。平时可能还难得发现其襟抱与血性,但在“国有疑难”时却是如此旗帜鲜明展示了他们的责任与担当。<br>  我与晴方兄原素不相识,仅在几次全国各地杂文学会联席会上见过面。说不上深交,但正如那句有名的全世界无产者“可以从《国际歌》的旋律中找到志同道合的战友”说的一样,杂文同仁也能从杂文的字里行间找到“三观”相同的朋友。壬寅年新冠狼烟又四起,战“疫”正未有穷期。谨以此文向远在重庆的晴方兄表示我诚挚的问候,并向重庆的杂文同仁表示我由衷的敬意!<br>    <br>    </h3><br>  (作者系全国各地杂文学会联席会副会长,湖北省杂文学会副会长,黄石市杂文学会会长。原黄石港区政协主席。湖北省作协会员。有多部杂文散文集问世。)<br><br>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