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璜的美篇文章

黄璜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我的一些班主任老师们</b></p> <p class="ql-block">  今晨醒来,忽然想起自己从前的一些班主任老师来。</p><p class="ql-block"> 小学时的班主任一般兼任语文老师,一、二年级时我的班主任是一位40多岁皮肤白晳、脸型清瘦叫邢雪源的女老师,她剪着短发、讲课耐心,声音比较甜美,在当时农村来说是位典型的知识女性。三、四年级时记得是位40多岁的高个女老师,她剪着较长短发,性格较急躁,水平一般,在课堂上调皮学生常在其身后搞些小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有时还捉弄她那七、八岁的小儿子取乐。五年级时是位邻村(沈村)名叫沈兰亚的年轻女教师,其弟还是我中学时的同学。她梳着两根短辩,长得较漂亮,上课时学生闹哄哄不听讲,她就讲故事,以求得大家精神集中、能安静些。六年级时是位五十来岁的男老师叫郑明顺,他的头发有点卷,脾气较暴躁,课堂上谁不听讲,就拿粉笔头打人,有时也拿教鞭打,好像是山口人,夏天还常趿拉着叫“拖鞋板”的板拖鞋来上课,一路走来嘎啦嘎啦的响,还没等他进教室就能听到窗外拖鞋板的响声。他还给一位女同学起了个外号叫“六谷粉”,因为人家原名叫刘国芬(南方人玉米面叫六谷粉)。我还曾因上学迟到,被他留校叫我去镇上帮其买过香烟呢。</p><p class="ql-block"> 上中学了,班主任是位叫许元玮的年青男老师,他有个习惯动作就是常往鼻梁上推眼镜框再呃呃两声,好像有点鼻炎似的。他比较重视阶级斗争,曾在课堂上隐射过我成份不好,后来有一天在我去打乒乓球比赛、不在教室的情况下,他毫无征兆地、粗鲁地以成份缘由把我的学习委员给撸掉了,当时弄得我灰头土脸的极其尴尬,此后自己便有种似贱民般的自卑感,所以其后我对他印象一直不太好(其实他如果私下把我叫去办公室,说明原由,让我自动辞去那所谓的职务,我是会毫无怨言的,并且还会感激他)。二、三年级时的班主任叫裘月娥,听说是裘家坎人,是位40多岁的中年女性,她人比较文静,常带其小儿子来学校住。她好像是教物理的,梳着两根七、八寸长的辫子,待人和气,说话细声细气,让人听着很舒服,是我较为敬重并喜欢的老师。总之她(他)们都是我小时候的启蒙老师,漫漫人生路,遇到她(他)们亦实属不易,对他(她)们来说,这份职业是他(她)们谋生的饭碗,但却让我们在懵懵懂懂的岁数里渐渐地掌握了一些知识,懂得了些许做人的道理,我们能在世上相遇,这也可说是一种难得的缘份吧,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感谢并缅怀你们,那些曾经的老师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