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条子泥组照<br><br> 用照片叙事早已成共识,用一张照片描述一座山、一条河也大有案例。例如:弗兰柯•方塔纳的《地中海》,1988年。以及安德烈•古斯基《莱茵河 II》,1999年。说是抽象摄影,是否象地中海、莱茵河要靠想象。</h3> <h3> 条子泥我去过次数不多,但倒也拍过春夏秋冬、拍过日出日落,拍过南北两滩,拍过南北内塘,拍过申遗前后。试图用一张抽象片表达之,却毫无头绪。业界较多的用组照来描述一地一事,不妨用来表达条子泥,再适当辅以文字说明。<br>组照从日出开始。早先去条子泥从不晨拍,最近两次特意拍日出,拍得如下光景,此片摄于北塘观鸟驿站海滩。低潮位时北塘滩涂上零星大杓鹬觅食是常态,白天泥巴色的背景很不讨人喜欢,显然在晨光反射下的画面要漂亮多了。</h3> <h3>条子泥因勺嘴鹬而申遗成功。2017年4月12日记录到《勺嘴鹬在中国》项目组在现场活动,其中有美国人士参与,包括前美国财长夫人。见下图。</h3> <h3>在项目组成员李静指点下,在单筒望远镜中看勺嘴鹬,时值中午,烈日下只见海滩上扭动着的蒸腾的水汽中有大群小鸟,却无法看清小勺子在哪里。本次活动项目组做了环志,其中标志为55号的勺嘴鹬于同年9月16日从韩国南迁至条子泥时被我记录到,见下图。</h3> <h3>图片不清,但数字依稀可辨,经项目组确认,是当年4月被环志的。<br><br>下图是海水涨到海堤脚下时飞向内塘的鸟群。有些还在滩上小息,潮位再高些,则全部飞向内塘休息,等腿潮后再飞回海滩,继续觅食。摄于2017年4月27日。</h3> <h3><br>下图为2016年8月17日摄于南塘滩涂。</h3> <h3>海水上涨已淹没白腰杓鹬的脚趾,鸟群略显躁动不安,一会儿它们就会飞向内塘。这时的海滩成了白鹭的天堂,只有它们还能在水中嬉耍。</h3> <h3>到2017年底,条子泥主要观鸟拍鸟地点在南塘。下图为2017年9月5日摄于南塘海滩的场面,小鸟们游走在海草丛中,有盆景般的诗情画意。</h3> <h3><br>下图是同年9月23日拍到的白腰杓鹬吃螃蟹,鸟儿享受着那份宁静与安详。</h3> <h3>那次拍摄还拍到飞翔中的小青脚鹬,见下图。</h3> <h3>当然有成就感的是遇见了勺嘴鹬。这次距离比较近,它正忙于觅食,似乎全然不顾有人正逐步靠近它。我们拍几张,前移一下机位,小勺子很机警,边觅食边远离我们,始终保持一段距离。如下图。<br></h3> <h3>2017年10月24日拍到了火烈鸟,见下图,摄于南塘的内塘。距离很远,600焦距镜头仍嫌太短。听鸟导说,那年份火烈鸟9月底就来了,近几年12月才会来,数量在增加,去年有8只。</h3> <h3>条子泥南塘滩涂一直在聚沙围填,工程由南向北逐步推进。下图是2017年9月23日摄于南塘南端滩涂。</h3> <h3>到2020年已推进到整个南塘,下图是那年4月22日所摄,这里昔日开阔的滩涂已不见,满眼是干涸板结的泥土,只见少量小型鸻鹬,体型较大的已难见踪影。据说观鸟地点已转移到北塘。</h3> <h3>2021年12月28日为拍火烈鸟,又去条子泥。其时申遗已成功,整个景区被保护管理起来了,车不能进景区,带器材很不方便,拍鸟的人少了。由鸟导带领从北出入口进去,过两道关卡才能进到景区。火烈鸟栖息在观鸟驿站后的内塘中央,只能从大口径望远镜中观看,却无法拍到好片。冬天的条子泥游客稀少,冷落中带点凄凉。<br><br>下2图是那次在1号观鸟台拍到的,成群反嘴鹬还在,似乎不想南迁了。麋鹿倒生活得很自在。<br></h3> <h3>2022年10月23日再去条子泥,特意去看了720亩。所谓720亩指开发区从沿海集团公司买下了紧临海堤大道的一口占地720亩的鱼塘。由于内塘都被开发成鱼塘虾塘,涨潮时海鸟无法在海堤内侧找到栖息地,要飞很远地方找栖息地,而越往里面,未开发湿地几乎找不到。由于人为因素,条子泥海鸟的栖息环境完全被破坏了,所以不得不买下这块鱼塘,恢复成供海鸟栖息的不大的湿地。见下图。</h3> <h3>人类与鸟的矛盾似乎解决了,其实不然。见下图采蛤人。摄于北塘滩涂。</h3> <h3>每天有成群结队采蛤人从北入口进入保护区,可随意下海采蛤,这无疑与鸟争食。他们是被允许的,理由是滩涂被承包,开发区拿到了钱,总得出让点资源吧!</h3> <h3>下图是在720亩休息的鸟群被几声震天动地的巨响惊飞。那天共响了三阵,每次四五声。听当地人说,那是部队练习打导弹。看来是直升机对地打靶练习。</h3> <h3>下图是夕阳下的鱼塘,该鱼塘700亩,紧挨720亩。再往西同样大的鱼塘还有两个。人鸟矛盾始终是难解的结。</h3> <h3>以上用了19张照片描述了条子泥,肯定不够全面。但如果仅用下面一张照片表达条子泥,会怎样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