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浮岛,人们想到的是由漂浮的植被或/和泥炭以及泥浆组成的天然浮岛。而秘鲁的提提卡卡湖浮岛却是人工浮岛。 提提卡卡湖( Titicaca Lake)是我们秘鲁之行中的一个景点, 我们在那里住了两晚。它是玻利维亚和秘鲁交界处安第斯山脉的一个大型淡水湖,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湖”及南美洲最大的湖泊。 提提喀喀湖有着安第斯山脉的壮丽景色,你可乘船游览神奇的浮岛,了解当地的土著文化。它早已成为秘鲁的旅游热点,甚而有些“过度旅游”。 如何到达?不容易!无飞机场,距大城市又远。我们从秘鲁首都利马出发, 乘坐Peru Hop 旅游大巴, 顺道游抵达Puno。 到Puno后,联系预定的湖上旅店,会安排出租车送你到湖岸,主人接你上船进入提提喀喀(TITICACA)的乌鲁斯(UROS)村。 UROS村庄是乌鲁斯人用切托托拉(一种在湖浅水区大量生长的厚实、漂浮的莎草)建造的人工小浮岛。每个浮岛就是一个大家庭,兄弟姐妹结婚后可同住一个岛,若有矛盾,用大锯将岛一切为二,分开居住,形成两个 “浮岛”。(图片取自Google) 这就是乌鲁斯人建岛用的切托托拉,这种防水植物生长在湖中,是 Uros 社区的命脉,用于制造船只、房屋、屋顶、床垫等。<div>“浮岛”的缘由,相传,乌鲁斯人起源于亚马逊河,在前哥伦布时代迁移到提提喀喀湖地区,但受到当地人的压迫,无法获得自己的土地。 因而他们建造了莎草岛,必要时可将其漂入深水或湖的不同部分,以保安全,远离陆地上的敌对邻居。<br></div> 各浮岛大小不一,最大的可为足球场的一半。 每个岛都有几间茅草屋,有的家有瞭望塔和其他建筑物,但都是用莎草建造的。因为是“浮“,便会随风飘移, 可能上床睡在东边,睡醒一觉就飘到了西边。 现在不必躲避敌人的侵入,所以都会将其固定在固定桩上,不飘动了,仍可随风摇晃。 据说,以前大部分岛都位于湖中央, 1986 年的一场大风暴摧毁了岛屿,因而许多乌鲁斯人在靠近海岸的地方重建了家园。 现在,UROS村估计有 120个 岛屿,约有 1300 人居住。作为秘鲁受捧的旅游景点之一,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虽不是旅游路线的首选,也常被马丘比丘和纳斯卡线的奇观抢了风头。但在我看来, 如果你有机会踏足秘鲁,一定不要放过提提卡卡湖。 乌鲁斯(UROS) 村庄的入境牌坊<div>土著乌鲁斯人用层层托托拉根和芦苇层层堆叠而成的人造浮岛家园,我猜这在建筑学上绝对占有一席之地。<br></div> 乌鲁斯社区像个原始而又前卫的部落, 没有领导,没有警察,所有的决定由大家讨论表决, 有学校,教堂 ,水上小商店, 旅游业的开展让岛上有了不少 Airbnb和私人旅馆,也给岛上带来了不错的经济收入,人们互帮互助,没有阶级斗争。 没有犯罪,没有偷窃, 全然一个现代社会中出污泥而不染的世外桃源。 当然城市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太阳能电池板为卧室灯和小型电视供电, 供热水,有马桶卫生间和淋浴喷头。 卫生间的马桶不能冲水,而用专门的环保处理, 真是涨了见识。 社区的每个成员对自己家园保护的责任感很强, 岛上各家庭轮值清洁湖面, 自觉的居民意识远远高于我们这些城里人。 <p class="ql-block">这也是一个疗心的地方, 人与大自然的和谐展现得十分完美。日出,日落透着的那份宁静绚丽让你感动,真想留下长住。</p> 夕阳染红了村庄, 眼底下的美收也收不完。 很有创意的瞭望台无不体现着乌鲁斯人的聪明才智和艺术想象力。 不起眼的小茅草屋"酒店“, 其实很现代的,干干净净, 温馨又浪漫。 房东Alex在湖边接我们上船·,进村时,为我们拍了这张纪念照,那个剪刀手太土掉渣了。Alex一路介绍, 我们感到迷迷糊糊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被美所包围,漂啊漂, 一晃到了芦苇“酒店”,回程也包括,一切安排完美无缺,我那忧人自扰的担心全是多余。 每家都有用草制的迎客门, 这是我“家”的迎客门。 我们住的“酒店”, 右边第三间房,独立卫生间, 两张大床,一张在阳台上 。 阳台躺平观景,中午还行,早晚太冷, 试了一下,实在受不了。 Alex家的浮岛全景。 Alex和儿子。Alex受过高等教育 ,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文,很好交流 ,思想开放, 做旅游生意很成功,老板加导游, 这样的人才在村里并不多。能找到说英文的房东真的是幸运, 除非你懂西班牙语。 早餐还不错, 就餐中浮岛随风摇晃的感觉妙极了。 浮岛的温差特别大,早晚如冬天,中午是夏天,晚餐时必须披毯子。睡前女主人送上两大瓶密封塑料瓶烫水,让你放在被窝里保暖,舒服极了,想起了童年时就是这样抗寒的。 清晨,Alex驾着小船, 带我们去芦苇丛中寻找鸟蛋,小船飘荡在朝霞映照的湖面上,有点浪漫。 鸟蛋找到了, 我以为可以捡回来煮了吃,结果只得看一眼。 看着湖面上的小鸭子, 想着自己“吃”的想法, 很是羞愧,幸而没有说出口。 Alex有个漂亮老婆, 做后勤工作, 早餐的餐盘摆设很是专业。 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编织好手。 我们离开那天早上,她编织了专门送给我们的吉详幸运的小挂件,一男一女,还有点像我和先生。 三张笑脸,一切都在不言中。 Alex作为导游,带领我们6人小团访问了提提喀喀湖的塔基勒岛(Taquile),近距离观察保存完好的塔基勒岛文化。 塔基勒岛是提提喀喀湖秘鲁侧的岛屿,岛上约有 2,200 人居住,海拔 4,050 米,岛上有渔业、以种植马铃薯为基础的梯田园艺,以及每年约 40,000 名游客的旅游收入。 这里的人们过着他们已经保存了几个世纪的生活方式。 畜牧业为岛上的纺织业提供优质原料。 整个岛上没有机动车辆,很安静。没有大建筑和路灯,也没有地址,但如果你知道主人的名字,便可以找到,因为岛上的每个人都相互认识。 岛上的当地人以前不允许与岛外的人结婚。塔基勒社会基于他们所信仰的社区集体主义(不偷窃、不撒谎、不偷懒。)。 一上岛就看到全村男男女女,大兴土木,似乎是再修一条路,没什么工具,几乎是原始劳作。 带孩子的妈妈在旁边陪伴,我们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 因有高原反应, 上山有些吃力(注意提前服用预防高原反应的药物),终于慢走到山顶的岛中心广场。 世界各地的路标牌说明这里是旅游热点之一。 Taquile 岛顶端一起打张卡。 中心广场上的传统舞蹈吸引了我们,特别是耀眼的服装和那顶多彩帽。后来才知道,Taquile 岛以其手工艺品而闻名,不仅在南美闻名,而且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誉。这里的男女共同创作的纺织艺术受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传统工艺和社会习俗的保护。 忍不住借帽来带上拍张照。 走近一看,音乐舞蹈的表演者大多为老者,喔,年轻人去修路,老年人穿上漂亮服装照样可以为村子出一份力。 岛上的男孩从 8 岁开始编织,对 Taquile 岛上的男士来说,拥有出色的编织技能很重要,因为当想娶女人时,可从他的针织帽子里喝水来证明他的价值。如果帽子织得严严实实,不滴水,他就成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妇女通常也纺纱线和编织。 你在 Taquile 岛行走,两人相遇时,双方不握手!而是从腰包里掏出把可可叶交换,先咀嚼可可叶,然后开始说话,这是 Taquile 独特的打招呼方式。<br><br> 每个男人都戴一顶用骆马毛、羊驼毛、骆驼毛或羊毛制成的安第斯风格帽子( chullo),作为判断单身或已婚的简单方法。单身男士为红白相间,全红为已婚男人。 岛上的孩子也许见惯了世界各地的游客, 表现得十分友好,大方,可爱。 特别喜欢可爱的高原小红脸蛋。 我们的小岛游还包括村里的当地美食午餐。 简单饭菜配上湖中的鳟鱼——非常好吃。 这里,家庭生活最受重视,如果你问男孩长大后想做什么,他很可能会说“做父亲”。拥有家庭是Taquile人最大的财富。在这里,人们的幸福感很高。相比在充满竞争及各种诱惑的世界里,这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全手工劳作建造的石土房,规矩干净的巷道让我心生敬佩。 这些毫无现代元素,低矮,简陋的房屋并不影响这个民族的幸福感,相比之下, 我们这些来自大城市的人 ,拥有的是否是太多的物质,而应该忆甜思苦,增加些幸福感? Alex还专门给我们讲了土著民族的纺织艺术 不得不说再见了, Alex的儿子向我们挥手告别。 人们常说,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 踏足提提喀喀湖验证了此话,行前的从众心态到身临其境后的流连忘返,那迷人的景观及让你耳目一新的历史文化,路途的艰辛换为一个字——值! 神岛,再见了, 此生虽仅走一次, 但带给我的美好回忆会伴随我的余生,留下永恒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