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湘子的美篇

蜀湘子

心愿之旅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追忆父亲</b></p> <p class="ql-block">  1954年父亲怀抱大儿侯建强留影</p> <p class="ql-block">  西北军区集训留影</p> <p class="ql-block">  红圈中即父亲</p> <p class="ql-block">  父亲生前的战友(1953年于迪化)</p> <p class="ql-block">  父亲侯坤义(益),生于农历1921年11月21日。祖籍四川省苍溪县歧坪区白庙公社卫星大队,现属苍溪县白驿镇清凤村三组(侯家边)。</p> <p class="ql-block">  1947年秋,他被国民党抓壮丁充军,1948年随军起义,后参加了淮海战役。1949年跟从王震将军进军大西北,为和平解放新疆建功立业后晋升中尉,并戍边迪化市(现乌鲁木齐市)。</p> <p class="ql-block">  王震将军为了新疆的长治久安之计,请示党中央毛主席同意,1950年至1952年三年里,从全国招募女兵进疆,以解决大龄官兵的婚姻问题,让其落地生根,安家屯边。由此便演绎了八千湘女上天山的传奇故事。</p> <p class="ql-block">  我的母亲何聪秀便是八千湘女上天山中的一员。她1951年响应国家号召,投身军营,挥别故土,踏上进军新疆之路,后被分配在迪化市服兵役。从挖泥、打砖坯、到烧砖搭建军营,屯田垦荒等等,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为保卫边疆建设边疆奉献了自己的芳华岁月。</p> <p class="ql-block">  后排大哥、二哥及本人(从左至右)</p><p class="ql-block"> 前排大嫂、母亲、小妹</p> <p class="ql-block">  1953年,经部队组织谈话,坚持自愿原则,我父母在军营共遇良缘,喜结连理,成家立业,扎根边疆。婚后连诞四孩,为全心全意培养小孩,减轻部队负担,母亲申请退伍,当起家庭主妇。</p> <p class="ql-block">  1957年冬,父母携儿回湖南母亲老家探亲,深深体会到湖南的气候物产、地理环境,生活条件等比新疆四川好得多,心里就有了回湖南安家的念头,为1962年落户母亲娘家南岳留下伏笔。</p> <p class="ql-block">  1962年夏,父亲响应国家号召,从军营转业地方建设,脱下戎装回乡建功立业。便拖儿带女,舟车劳顿,从大西北坐火车到重庆,从重庆坐船逆流而上,至苍溪县歧坪区东河码头上埠,再翻山越岭回到故乡——白庙公社凤鸣大队三小队侯家边。</p> <p class="ql-block">  父母携三男一女四孩儿,在老家侯家边小住三四个月后,因小孩不习惯红薯酸菜当顿的生活,看到小孩哭哭啼啼身体日渐消瘦的境况,于是在1962年初冬,征得湖南乡村政府的同意,便转回母亲的家乡湖南省南岳区新村村安家落户。</p> <p class="ql-block">  从1962年初冬返湘至今,这一别六十周年如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父亲从军营转业农村务农,从牛耕犁耙,播种插秧,开荒种地,种菜施肥,为七口之家(1963年又添加了小妹)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生计,为儿女的学习成长等等,起早贪黑早出晚归,想方设法殚精竭虑,洒净了汗操碎了心累垮了身体。加之前在军营患了严重的关节炎,及回湘后劳累过度营养不良,大气候环境迫害,身心受创,父亲从患肝炎至肝硬化到肝腹水,两三年时间,在南岳康复医院(现附三医院)、人民医院及土郎中等处医治,中药西药乃至祖传秘方等都尝试过(我还听从庸医去寿岳乡沙湾村陈姓家买过老虎肚子,给父亲当药)。母亲为治疗父亲的疾病倾尽所有,每天坚持来回十多里路,步行于医院与家两点一线,尽心尽力挽救父亲,叹无力回天,父亲经不起病痛的折磨,<span style="font-size:18px;">一米八几的汉子含恨倒下了,于农历1974年12月19日逝世,长眠异乡,享年才52岁。(母亲于1993年正月初六去世)</span></p> <p class="ql-block">  父母逝世后,他俩的转业证退伍证等证件、照片,一并放入棺材,伴随他们同去天堂报到了(现在后悔莫及)。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p> <p class="ql-block">  父亲一百周岁生日后(2022年腊月二十九日),儿们为父母建造的双亲别墅</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寻亲问祖</b></p> <p class="ql-block">  父亲在湘生前,从未流露出思乡之情,虽然他懂“好男儿四海为家”,“青山处处埋忠骨”的大道理,但他是凡人,是炎黄子孙,我想他也有思念故里落叶归根之心,只是以当时的实际情况,虽有此念想,也只好烂在肚里,带进棺材,留下遗憾,来世再返。</p> <p class="ql-block">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在父亲冥寿一百周岁生日到来之际,我和大哥下定决心鼓足勇气,于2022年10月24日,前往老家四川苍溪县开启寻亲问祖心愿之旅。(六十年间,由于种种原因难以成行,就连十月四日购买的火车票由于衡山疫情严重也退票推迟)。行前我特地去父亲坟前诉明此行目的,祈祷他老在冥冥之中给我们指点迷津,并于坟头取了一抔黄土(代之骨灰)装入胶袋,到时撒至奶奶、叔叔坟墓地,让他魂归故里,落叶归根,了却心愿!</p> <p class="ql-block">  1962年在故乡小住时我才五岁,对于老家的印象如同一张白纸,但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却与日俱增,曾几回回梦里回苍溪回歧坪老家,矇胧中见到乡里乡亲……这次心愿之旅成行的心情,大有李白“千里江陵一日还”之欢快(仿李白诗:夕辞雁城夕阳间,女皇故里一夜还,巫江天险挡不住,飞车已过万重山)。当火车进入四川南充、南部、阆中时,看到的天瓦蓝瓦蓝的,云雪白雪白的,郁郁葱葱的柏树挺立于两侧的群山之中。不一会儿,看到了“苍溪站”三字,这便是我的故乡车站,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但又是那么的亲切。</p><p class="ql-block"> 苍溪自西汉高祖年间得名。因嘉陵江一段河道,两岸高山壁立,狭谷幽深,千峰叠翠,万岭葱郁,林木茂盛,江水流经其间呈碧绿色,因此人们将嘉陵江这一河段,美称为“苍溪”。建县之时,以水名为地名。</p><p class="ql-block"> 因苍溪站不停车,先行至广元站再返回苍溪站</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女皇故里留影</p> <p class="ql-block">  从苍溪站出站,打的来到了苍溪老县城,暂住“七天宾馆”。</p><p class="ql-block"> 安顿好行李后,利用空闲兄弟俩漫步老街。步行街游人如织,虽擦肩而过,也相对无言,因不会方言,谨言慎行之,但微笑挂在嘴边,亲切感扬在脸上,都是故乡的亲人,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舒畅。只是有一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之感。</p><p class="ql-block"> 漫步小吃一条街,店铺颇多,有名的小吃:木门醪糟、啤酒鸭、三丝凉粉、苍溪魔芋、岳东手工挂面……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小吃虽然味美香辣,飘香诱人,但丝毫诱惑不了我们寻亲问祖的脚步。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坐上县城开往歧坪镇的班车。</p><p class="ql-block"> 歧坪因“歧坪川”故名,又名“邓州城”。位于嘉陵江东河中游,四川盆地北缘,秦巴山脉南麓,隶属于“女皇故里”。</p><p class="ql-block"> 中巴穿行于群山之中,一会儿上至山顶,一会儿又下至谷底,由于修路,车子走走停停,我们尽管归心似箭却也望路兴叹。四十多千米的路程行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达歧坪镇。</p> <p class="ql-block">  在歧坪镇先定下酒店——明阳宾馆,安顿行李,再草草吃了点午饭,拨通清凤村赵书记的电话,联系好会面地点,便租了个摩的急匆匆赶上山去探访老家。</p> <p class="ql-block">  从歧坪镇起步便是山,上山就爬坡,歧坪山海拔虽然只有六百多米,但垂直高度大,像桂林的山拔地而起,公路盘旋而上,不知拐了多少道拐,经过半个多小时终于爬上了山坳,来到了凤鸣村村委会后面的联系地,见到了在此久候的赵书记。一阵寒喧后,赵书记安排了我们本家的堂弟侯德平,上山来接我兄弟俩去侯家边老屋。我们分别坐上两台摩托下坡,原来只有羊肠小道,现在水泥路不仅村村通,而且在这高山峻岭上还实现了户户通。行了大约十来分钟,便到了老家屋场。</p><p class="ql-block"> 堂弟告诉我们,这里即是我叔叔侯清益家的老屋坪,他1987年去世后,婶婶便搬回了娘家居住,后房子无人管理倒塌后即成了现在的样子。我心里将信将疑,我们的祖居地是否真的在此?但还是与赵书记、与堂弟侯德平在此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拍完照后,堂弟带我们去他幺弟家见了他母亲。她老人家虽有八十六岁高龄,但头脑清醒,记性非常好,语言表达清晰,只是耳朵有点背。从她老人家的叙述中,确认了几点:一是我们一家六口(1962年)很多年前回乡小住过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女孩要抱着(我大妹1960年出生);二是我祖父叫侯立先,小祖父叫侯立明;三是我叔叔叫侯清益,曾抱养过他姐姐的小孩,名叫侯德慧,后嫁给了现白驿镇金凤村的李斯科,去年已经走了。老人家的回忆对我们寻亲问祖很有帮助,但仍需进一步确认。由于堂弟德平在兴建别墅,事多人忙,我们不忍心占用他太多时间,暂别亲人决定下山到酒店歇息,再商量第二天的寻亲行程。</p> <p class="ql-block">  侯德平幺弟家的房子</p> <p class="ql-block">  与婶母(德平之母亲)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行走于老家屋后的山坳里,俯瞰远处白驿镇风景,房屋如白帆点点点缀于绿水青山之间、公路如飘带时隐时现、田畴金黄美景尽收眼底;仰望山巅,山中白云缭绕,云蒸霞蔚,真有入“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仙境之感,也有“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之夸张。</p> <p class="ql-block">  在山坳里远观祖居地, 遥想父亲当年,携六口之家及几大箱(皮箱、木箱等)行李用品,全走羊肠小道,是如何上得山来的,又是何等艰辛啊!!!</p> <p class="ql-block">  往北遥望,那一排秦巴山余脉,横亘远方,如仙人刀削锯锯,山顶平平整整,俨然一道人造屏障,真有云横秦岭之磅礴。</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上山继续昨天的访问。先上太营山寻祖问谱,摩的送我们至营盘村后,我们便步行至太营山侯立钊爷爷家,他是侯家族谱编辑之一。从德平弟和立钊爷爷的叙述中,得知侯氏字派(字辈)为:“三邦本立,益德洪勋,仕泽汝志,万年同登”。我们这一代系德字辈。岫云村有侯家祠堂,早毁掉了,只残存一些碑刻。由于人力财才有限,侯家族谱编撰半途而废。</p><p class="ql-block"> 告别立钊爷爷漫步山间小道,我想,在这太平盛世,国富民强,人们幸福美满且安居乐业,天下一家亲,天涯若比邻,寻祠堂问家谱让人见笑了(不是数典忘祖),还不如回老家给已故上辈们,烧几柱香磕几个头更有实在的意义。</p> <p class="ql-block">  红军当年曾在太营山上阻击过敌人</p> <p class="ql-block">  在堂弟侯德平家吃过午餐后,请他带我们来到先辈墓地。在小爷爷小奶奶和叔叔侯清益的坟头点好香烛,焚烧冥币,且将我带来的父亲坟头的一抔黄土撒入叔父的坟边,以表让父亲魂归故里,落叶归根之意。黄土一抔当忠骨,心香三瓣吊父坟。我们向先辈们诉明衷情、此行目的、祈祷谅解。</p><p class="ql-block"> 拜别先辈回来特向侯德平之母道别,她老人家挽着我的手,执意要带我们去找我的奶奶的坟堆,她边走边说我的奶奶作孽啊,每年都没有人给她烧香!在我小爷爷小奶奶坟前的右边,婶婶指着孤零零的一个草堆说:“这就是你们的奶奶墓地!”我在心里想,明天一定专程来给奶奶烧香。</p><p class="ql-block"> 回转路上,婶母送了我们一程后,在原地久久地目送我俩远去。这血浓于水见面三分亲的情愫,让我铭记于心。</p> <p class="ql-block">  10月28日吃了早餐,我们约好摩的师傅,买了香烛纸钱第三次上山,专程给奶奶烧香。希望她老在天之灵,原谅我们这些不孝子孙,继续带好我父我叔,佑我后嗣,世代昌荣!我们虽远隔千里,每逢清明、供祖时节,我一定记住为几位先辈们焚香化纸,聊表寸心!!!</p> <p class="ql-block">  大哥目睹老家路边上山石级,勾起了儿时的记忆;他曾记得在老家小住时,每天早餐后便背着书包爬山踏石级去读书,他也特意询问了堂弟侯德平、侯德(达)聪,证实了大哥的记忆正确,山没变石阶路没变。德平弟说,儿时的老师仍健在,九十多岁了,住于县城,只是作学校的祠堂没了。据此,进一步确认我们的祖居地就在脚边,准确无误,从而打消了我们的疑虑。</p> <p class="ql-block">  “高山寒未尽,谷底春意浓”,这就是我老家山上山下两重天的真实写照。坐摩的下山途中,由于细雨蒙蒙,连日三上三下,寒暑交替,我顿觉寒气袭人,急匆匆回宾馆加了衣服,吃了感冒药,才暖和过来。</p> <p class="ql-block">  中餐后,戴上头盔马不停蹄赶往白驿镇金凤村六组,拜访表姐夫李斯科,几经周折终于会面。他老今年七十有六,身体欠佳,现由女儿李菊华照料生活。但他头脑清醒,语言表达能力好,且对我老家的事情懂的多。据他介绍,他是二婚娶了我表姐侯德慧(侯德慧是我姑妈的幺女,曾在我叔叔家带养,后嫁给了他),并于1975年生了个儿子叫李兵,现在阿坝州马尔康打工。不幸的是,表姐于去年因病逝世,长眠九泉。那曾想,我们来晚了,见到的是表姐的一座孤坟,现阴阳两隔,相顾无言,无以话凄凉,唯有三鞠躬以深表歉意!</p><p class="ql-block"> 表姐夫接着讲述了:叔叔还过继了一个男孩,长大后参军入伍,退役不久即回老家,且一去不复返。</p><p class="ql-block"> 他还给我们介绍了姑妈的两个男儿——我们的老表:杨仕强与杨仕梁的情况,杨仕梁已经瘫痪在床三年。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表姐与姐夫的幸福留影</p> <p class="ql-block">  表姐和孙女的幸福照</p> <p class="ql-block">  与表姐夫话别后,从白驿镇回歧坪镇明阳宾馆歇息片刻,随后便漫步于歧坪大街小巷。这是一条条陌生而又亲切、简陋而又繁华的街巷。它是歧坪区域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水陆交通及物资集散中心。在故乡的街道上目之所及都是美的,心情都是舒畅的。这也许是“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的真情流露吧!</p> <p class="ql-block">  十月二十九日清早,我们搭乘摩的去元坝镇井坝村一组拜访姑老表们。常师傅轻车熟路带我们先去了杨仕梁老表家。</p> <p class="ql-block">  杨仕梁老表家房子修的漂亮,只是人遭了不幸瘫痪在床已三年有余,我们与他打招呼,他心里明白但不能言语,需要表嫂喂饭,换尿不湿等,儿子在外打工,里里外外的重担全压在表嫂身上。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祝福他多多保重,希望他生命里出现奇迹,能重新站起来,恢复到从前,重振雄风(2023年正月初九凌晨两点仙逝)</p> <p class="ql-block">  环顾老表家堂屋厨房等地,都还不错,家中有小粉碎机,表嫂还在斫红薯藤,也许是喂猪或鸡鸭,实是勤劳之家。</p> <p class="ql-block">  与杨仕梁表哥和表嫂告辞后,步行十来分钟即到了表哥杨仕强家。我们是姑老表,血浓于水之缘故,见面三分亲。虽六十年未曾谋面,虽相见不相识,但兄弟们嘘寒问暖,唠嗑起家长里短来总是那么的亲切自然,喜不自禁,意犹未尽。大表哥杨仕强年逾古稀,但身体硬朗,快言快语,骑摩托去接他二姐来与我们相聚,姐弟俩风驰电掣般便来到了我们眼前。</p><p class="ql-block"> 二表姐生于1944年,年近八旬,身体好,腰杆直,语言流畅,表达清晰,谈吐不凡,且记性好,自己的手机号码,父母兄弟姐妹的姓名,出生年月,都记得清清楚楚,且有一定的文化。</p><p class="ql-block"> 从她的叙述中得知姑父姑母的姓名年龄,还有大表姐一家子以及我们老家的部分情况,给我们这次寻亲问祖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老表家邻居老大爷给我们的补叙,也佐证了父亲回乡探亲曾到过姑父姑妈家。</p><p class="ql-block"> 如果不是已买好了今天返湘的车票,如果不是广元、南充疫情严重,我们一定会在此多呆一些时间,与兄弟姐妹们好好聚聚,好好聊聊。期待疫情早离人间,人们能随心所欲自由出行之时,我们再回首再相聚!</p> <p class="ql-block"> 白日放歌须纵酒,寻亲遂愿好还乡。即从苍溪穿黔江,便下酉阳向衡阳。</p><p class="ql-block"> 十月二十九日下午四点,我们从苍溪站乘火车返湘,十月三十日九点多就回到了家。</p><p class="ql-block"> 至此,本次寻亲问祖心愿之旅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圆圆满满,且收获颇丰,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划上了比较完美的句号,真不虚此行!!!</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家乡巨变</b></p> <p class="ql-block">  寻亲归来人似旧,临床睡去夜难眠。</p><p class="ql-block"> 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我的老家凤鸣村侯家边也旧貌变新颜,换了人间。昔日的羊肠小道变成了宽敞的水泥大路;一幢幢小洋楼小别墅取代了低<span style="font-size:18px;">矮潮湿的小茅房;上世纪六十年代,十几户几十号人挤居侯家边几栋老屋里。现在,侯家边周家山上新建起了几十栋小洋楼小别墅,点缀于林间、路边、山坳,如颗颗珍珠熠熠生辉。志存高远的年青一代走出大山,在成都、乌鲁木齐、杭州、厦门全国各地求学、工作、办厂、创业;勤劳善良淳朴的留守老人们居家带娃、种地、养花育果、坚守大本营。一个个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建的别墅一栋比一栋漂亮,学子们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有作为。我从心底里为老家可亲可敬的亲人们点赞!为乡村振兴家乡巨变而深感自豪!</span></p> <p class="ql-block">  堂哥侯德(达)聪年近古稀,夫妇俩种了几十亩菜地:莴笋、大蒜、香葱、豌豆、白菜、弥猴桃……一沟沟一丘丘一畦畦排列整齐划一,布局稀疏合适,菜蔬郁郁葱葱翠色欲滴。使人看了爽身悦目心旷神怡之时,不免联想起堂哥堂嫂风里雨里早出晚归:耕种栽培、浇水施肥、除草喷药……“多少功夫织得成”啊!待果蔬成熟后,采摘洗装,还得摩托运送下山至歧坪镇白驿镇去整批零售,个中的艰辛和不易,恐怕是常人体会不到的!!!</p> <p class="ql-block">  一分辛劳一分收获。堂哥全家用勤劳的双手创造了幸福美满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  房前屋后路边,绿化美化净化,人居环境美若世外桃源。虽已深秋,仍百花争艳,绿草如茵,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宽阔的操场、挺拔的围栏、风格洋气的三合院别墅……在这山里人家可谓首屈一指!!!</p> <p class="ql-block">  沾沾堂哥家的喜气</p> <p class="ql-block">  山坡路边田墈都不让闲:蚕豆、豌豆、油菜……</p> <p class="ql-block">  家家户户在房屋旁建一个蓄水池,这是解决人畜地用水的聚宝盆</p> <p class="ql-block">  一个农妇在大山里种下好几亩油菜</p> <p class="ql-block">  高山上的红萝卜</p> <p class="ql-block">  勤劳的鸭司令正招呼着她的鸭兵鸭将们</p> <p class="ql-block">  德平弟嫌老房子赶不上形势,正抓紧时间建设新别墅。</p> <p class="ql-block">  我的家乡曾经的“巴山楚水凄凉地”,曾经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现在是巴山楚水富庶地,名副其实的天府之国。高铁、高速公路四通八达,国道省道县道纵横交错,真是天堑变通途。昔日的剑门蜀道现在只当作旅游景点而保护下来,让人们欣赏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关美景。</p><p class="ql-block">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家乡的巨变,是朱德刘伯承陈毅元帅们出川,跟随共产党毛主席打天下,建立新中国后而取得的;是邓公的改革开放宏图伟略而富起来的,是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神州大地乡村振兴的一个缩影……这一切的一切,足以告慰刘诗豪李诗仙杜诗圣等等老前辈们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感恩遇见</b></p> <p class="ql-block">  平生多感激,忠义非外奖。</p><p class="ql-block"> 很欣赏、认同这一箴言:“当我们学会了感恩,就拥有了幸福和快乐。养成感恩的习惯,一辈子受用不尽”。</p><p class="ql-block"> 我和大哥这次寻亲问祖心愿之旅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圆圆满满,要感恩所有美好的遇见。</p><p class="ql-block"> 一是要感谢白驿镇韩阳(杨)村李鸣书记和清凤村赵中令书记。有幸遇见了这两位贵人,有这两位人民公仆的大力支持和热情帮助,使我们顺风顺水不费周折便找到了祖居地,寻到了亲人。</p><p class="ql-block"> 二是要感谢婶母(德平妈)久远而良好的记忆;感谢堂弟侯德平夫妻俩的热情帮助。他家正在新建别墅,大小工匠十几人做工,自家的事都忙不过来,还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陪了我们几天,带我们指认了老屋坪、奶奶叔叔等亲人的坟地,陪我们去他妈妈那了解祖辈父辈的信息,他竭尽全力给我们提供他所了解的侯氏家谱和字派……德平与我们系五服之外的堂兄弟,不是亲兄弟胜却亲兄弟!</p><p class="ql-block"> 三是要感谢摩的常明勇师傅。他是一位车技娴熟、重义轻利、热情开朗的师傅,集司机导游翻译于一身,轻车熟路为我们“保驾护航”;方言差异为我们释疑解难;随叫随到为我们迎来送往;山上山下远路差路给我们平平安安!!!如果下次去老家,如果常师傅还在干本行,如果常师傅乐意,那我一定会再请他作伴同行!</p> <p class="ql-block">  能遇见这样一位好师傅,得感谢堂妹侯菊芳的热情推荐。也得感谢饭店老板,给我们介绍结识了一位漂亮贤惠勤劳能干的妹妹!</p><p class="ql-block"> 在妹妹的烤饼摊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感恩在侯家边周家山、歧坪镇白驿镇、苍溪县广元站等地的有缘遇见!!!</p> <p class="ql-block">  感恩舅父大人(1933.5.29——2010.3.5)!在他冥寿九十周岁前,外甥们为他老打造石城别墅</p> <p class="ql-block">  最忆苍溪县,送客一亭绿!</p> <p class="ql-block">  于2023年正月十三日晚(修改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