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行

乔蒂

宏球在常山的81届学生曾土良已经多次邀请我们去常山一游了，因为疫情一直没能如愿。这次金华的同班学生刘松青、叶素贞、盛建明和宏球先慎重其事地在10月20日开了常山行预备会议，商定了各种细节，决定于10月22日早上出发，住一晚，22日中午赶到衢州，与王春中同学一晤，早晚饭后归。还有餐饮客随主便，住宿自负的“纪律”。 22日秋高气爽，叶素贞夫妇早上8点多一点就来小区楼下接我们了。不一会儿，黄俊驾驶的小车已经与刘松青的车汇合，相继在高速公路上疾驶。 　　望着车外的景物，我心旷神怡，关在笼里的老鸟终于又可以潇洒走一回了。 车入常山境。这是属于衢州地区的一个县，低调得很，我没来过，只记得这是母亲的闺蜜徐春棣的故乡，当年徐嬢嬢从常山到杭州坐了近一个月的船。今天我们从金华过来仅一个半小时罢了。常山到杭州也早有了动车。 常山老街一瞥。 土良早就在等待了，订好了县委负责接待的最好的宾馆——柏丽大酒店。我们住826房。 落地窗外是常山护城河和跨河大桥。 设备挺好，服务态度更好。 真诚热情的土良。 留影数枚。 　　主人已在附近定好丰盛的午餐，美味极了。特别令我感动的是大多数盘菜都免辣，这在爱吃辣的常山不容易做到。谢谢。 12道菜，九宫格不够，只得另作两个六宫格。 四位同学和他们的另一半。曾土良夫妇。 叶素贞夫妇。 刘松青夫妇。 盛建明夫妇。 午休后参观常山中国观赏石博物馆。 博物馆说明书。 真是低调的小城。这么好的博物馆，居然同省的我没听说过。 一共是三层。 走进展厅，留影。 各种奇石珍品，令人目不暇接。 一楼的重点之一，——各色玛瑙石的“满汉全席”。 重点之二：披着哈达的珠峰靈石。 二楼主要是海洋和陆地的化石。 远古的恐龙化石。 远古的厥类植物化石。 重点是这根独株的硅化木，体积巨大，想象将它搬上二楼是一件怎样浩大的工程！（顺便说明，这个博物馆是没有电梯的。因为石块巨大，所以楼层极高，所谓二层，我感觉与一般民用房的六楼差不多。我爬上二楼已经气喘吁吁。 原来化石也可以这样美。 据说三楼是最精彩的精品。有孔雀石，水晶，萤石矿等等，可惜，我已经没力气再去爬“六层楼”了，宏球也累了。只好向精力充沛的叶素贞夫妇要了九张。谢谢他们。 意犹未尽走出展厅，合影留念。 久久回望。 外面是一个观赏石小镇，全国各地有各种石头商贩在这里租了门面经营。这是一个福建根雕店。 因为还要赶到文昌阁，所以不敢久留，驱车而行。这次是土良夫妇亲自开车。 平整的山路直通文昌阁下。 据说这里是常山中秋最佳赏月处。 山风阵阵，在这接近30度的天气，可谓最佳乘凉处，美，爽！ 我们和土良夫妇。 刘松青的司机为我们摄下合影。 回城后，远眺夕阳下的文昌阁。 回宾馆休息少许，又是一顿极丰盛的晚宴。大概是累了，没拍照片，也可能是被几位老烟枪熏得昏昏然，但至今记得一道桂花炒年糕之香，一盘小螺蛳之鲜，一碗土豆腐之嫩…… 第二天上午先去做了核酸。土良给我们安排了乡村游，据说景点很不错，哪知道双休日乡村游爆满，车都开不进去。可这难不倒“土地爷”。学生满常山的土良立即调转车头让我们去参观景点附近他学生的乡间豪宅。这一下歪打正着，正中下怀。 这是豪宅外墙。 与众不同的是，在老家宅基地里造起的这座楼，既非流行的小洋楼也非阔气的排屋，而是主人从深山老林里“整体搬迁”过来的木屋，在原汁原味的木结构里加上匠心独运的现代化思维，令人一唱三叹。 跨进石门当，一堵木板照壁。 正厅正面。可见厚实的木柱，木梁，木檐，木板……都是“原配”。但边上也有几张矮沙发，没拍出来。 正厅侧面，辟为小书房兼茶室。 在叶素贞指导下，摆拍数枚。 可惜情急之下拿错一本书。如果从书架上取一本古装书也许效果更好。 厨房左侧。 厨房右侧。煤电水卫一应俱全。 古琴室。主人学习操琴的地方。 卧室在二楼，我们未上楼。 院子尚在修整中。 跨过几个石磨盘屋旁还有.“小桥流水”。 小院外侧是一池睡莲。 叶素贞去拍来的睡莲特写。 依依不舍离开小院，主人出来送我们了。祝福你，美丽小屋的美丽主人，祝福你们，低调自在的常山人！ 我一次又一次想起学生时代记在读书笔记上的一句书摘：人们到处生活。 主人还热情地请我们在景点农家乐吃了一顿地地道道的农家菜。老板自养，自种，自摘，自烧，真正无公害……那天生意太好，老板忙得团团转，直至米烧光，菜烧完，锅见底…… 要与情深义重的土良夫妇告别了。难忘你们一路照顾呵护，难忘你们用短短一天时间让我们对常山自由自在的“慢生活”留下美好印象。再见，金华见！ 小车又在高速公路上疾驶了。大概四十分钟时间吧，到衢州了。 我多次到过衢州但眼前的衢州很陌生。原来这是崭新的衢州西区，王春中同学就在西区新华书店门口等我们。 春中知道我们已相当疲惫，预订好旅馆钟点房，我们美美地睡了一觉，好舒服。 一顿“早晚饭”吃了将近3个小时。春中松青豪饮，从红酒到白酒，从小瓶到大瓶，从开怀大笑到腹式高歌，建民和宏球克制性作陪。黄俊要开车，理智战胜情感。我不习惯他们的烟雾袅绕，退座换气，为师生四人摄影，留下豪情，留下欢笑。 松青的司机为我们拍下了视频。 告别春中，小车在夜色中的高速上疾驶。松青有不喝酒的司机，负责送建明夫妇。我们还坐黄俊的车，他车技一流，在周末繁忙的杭金衢高速上一路顺风。直至把我们送到小区楼下。 常州行结束了。这些老学生其实已经是我们的老朋友。在远离故乡的地方，正是这许多老学生老朋友在温暖着我，感动着我，帮助着我。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