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隅——令我们魂牵梦绕的第二故乡纪念支边进藏五十六周年

刘慧明

<p class="ql-block">  察隅,位于祖国的西南边陲,有“西藏江南”的美誉。那里山清水秀,有茂密的原始森林和亚热带植被。印度洋季风顺着察隅河谷吹来,温暖湿润,适宜亚热带植物的生长。那里是我们革命生涯开始的地方,那里有我们青春的记忆,有我们洒下的鲜血和汗水,还有长眠于那里的战友……那里是令我们一生都魂牵梦绕的第二故乡。</p><p class="ql-block"> 56年前,1966年10月30日,我们安阳市的121名热血青年,穿上军装、打起背包、告别亲人,在全市人民夹道欢送下登上南去的列车,加入西藏军区404部队六团,参加建设西藏,保卫边疆的战斗。</p><p class="ql-block"> 11月1日,我们到达成都,在成都经过半个多月的整编、学习。11月17日,我们乘坐军用卡车向西藏进发。</p><p class="ql-block"> 我们从成都出发,经过雅安、天全、泸定、康定、八美、炉霍、甘孜、岗托、江达、妥坝、昌都、八宿(白马)、古玉(古井)、察隅(吉公),12月7日,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察隅县的下察隅区,登上沙琼坝。历时19天,行程1740多公里。</p><p class="ql-block"> 途中我们翻过二郎山、折多山、雀儿山、米拉山、达拉马山,穿过邦达草原,经然乌湖、翻越德姆拉山;跨过大渡河、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察隅河等大江大河。</p> <p class="ql-block">一中支边进藏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安阳一中六十九班部分同学赶到成都欢送王洪普、常革命(常庆荣)、张玉梅三位同学进藏支边。</p> <p class="ql-block">四中支边进藏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五中八十九班支边进藏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五中88班为杨毅、张刚、常青三位支边进藏同学送行。</p> <p class="ql-block">六中支边进藏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安阳市八中支边进藏的同学在成都合影。</p> <p class="ql-block">十中支边进藏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十一中支边进藏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在大渡河铁索桥下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这是怒江大桥。</p> <p class="ql-block">这是德姆拉山。</p> <p class="ql-block">这是德姆拉山口,海拔4980米。</p> <p class="ql-block">这是下察隅的摩崖石刻,现在已经是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单位。</p> <p class="ql-block">这是下察隅沙琼村。</p> <p class="ql-block">当年僜人老乡的房子。</p> <p class="ql-block">参加过西藏剿匪和62年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的老兵和家属,在沙琼坝的山下搭起彩门欢迎我们的到来。</p> <p class="ql-block">当年察隅农场四级干部会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就是我们当年的营房。</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 木板房挡不住风雨</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作者:张树范</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我们住的是极其简陋的木板房。墙体的四周下边是一米多高的“&nbsp;干打垒&nbsp;”土墙,土墙上边是竖立的木板,木板内、外两面各用一根长长的粗大木条把木板夹在中间,然后用大铁爬钉把木条牢牢地固定在立柱上。房顶是用斧子劈成的凹凸不平的木板复盖,相互交错成两层,用钉子固定在房梁上。</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营房内几排木板房子,外面的木墙板上分别用石灰写着“&nbsp;长期建藏、边疆为家&nbsp;”,“&nbsp;以农为荣、以苦为乐&nbsp;”&nbsp;极为醒目的大字标语,距离很远的地方都可以清晰的看到。</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初到察隅时,我们全部睡的是地铺,地上铺一层厚厚的干草,将被子褥子放在上面,睡觉时人挨人,肩并肩。后来条件好些了,分批睡上了木板床。所谓的木板床就是在地上打四个木桩,在木桩上各钉两根木条,再在木条上钉上木板,厚薄不均的木板使床面很不平整。</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为防止地面潮湿,床比较高,床下放脸盆、鞋子和劳动工具。晚上睡在床上透过房顶的木板缝隙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有时月光斜照进来,形成一道道细细的光亮,别有情趣。</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或宽或窄的木板间隙挡不住夜风的侵袭,煤油灯微弱的火苗,常常被吹得东倒西歪或被吹灭。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写心得体会、写批判稿、或者写家信时常常一只手捂着灯,另一只手拿着笔,还有聪明的人把书本立起来挡在灯的背后。</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我们最害怕下雨,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外面不下了,屋子里面还在滴滴哒哒的漏雨。每人床上都支一个木头架子,架子下面挂蚊怅,防止蚊虫叮咬;架子上面铺一块塑料布,再摆上若干块木板,木板上面放上洗脸盆、茶缸、罐头盒,以备接雨水。尤其怕夜里下雨,辛辛苦苦干了一天农活、非常疲倦的少男少女们,还要从睡梦中爬起来,将上面盆罐里接的雨水倒掉,然后再放回原处,不然雨水接满了就会流到塑料布上,塑料布承受不了重量的压力就会垮下来,雨水把被褥浇湿……。每间房子住十几个人,中间用木板相隔离,但是不隔音。</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夜里全连同志轮流站岗放哨,俩人一岗,每岗二个小时,全年365天风雨无阻,从未间断。站岗者荷枪实弹,睁大眼睛警惕的守卫在营房周围,防止境外敌人及特务、坏人的破坏和捣乱。有时连队夜里突然紧急集合,打背包、传口令外出拉练。</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这种连风雨都不能完全阻挡的木板房就是我们西藏的家,伴随着我们年复一年的春夏秋冬、苦乐年华。</p><p class="ql-block"> 张树范</p><p class="ql-block"> 写于2009年9月30日</p> <p class="ql-block">边学习边训练。</p> <p class="ql-block">周佩茹、张义琴</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在修上山的公路。</p> <p class="ql-block">当年修水渠的突击队合影。我们当年修的水渠,现在被誉为“察隅农场的红旗渠”。</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修水渠的山沟沟口,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我们就是在这悬崖峭壁上修筑起一条水渠,把水引到了沙琼坝。</p> <p class="ql-block"> 我在察隅修水渠</p><p class="ql-block"> 作者:刘玉茹</p><p class="ql-block"> (当年的突击队员)</p><p class="ql-block"> 1970年秋,察隅六团为了积极响应党中央提出的“农业学大寨”的号召,解决和当地藏族、僜人老百姓争水源的问题,改变农场的落后面貌,在孤胆英雄苗海文团长的直接领导下,由陈明柱带队,在水利技术员吕化学同志的亲自指挥下,察隅团在全团各个连队中抽调了部分精兵强将,组建了一支修水渠“突击队”。成员有以下等同志组成:</p><p class="ql-block"> 突击队队长:陈明柱</p><p class="ql-block"> 男队员:李成元、梁建国、李守轩、赖月亮、屈明善、周新志、赵满仓、程国伦、王学安、苏再贵、李新泽、杨能勉(兼铁匠)、 许国才(兼木匠)、杨广银、杨家德(兼炊事员),还有一个藏族同志, 吕化学(兼任水利技术员)等。</p><p class="ql-block"> 女队员:程素芹、常青、刘玉茹、孙宝清(兼卫生员,负伤后由刘军接替)刘军。</p><p class="ql-block"> 临行前的一天晚上,团党委利用在团部放电影的机会,由苗海文团长反复阐述了修水渠的重要意义,进行了战前总动员,宣读了突击队队员名单,并向突击队颁发了一面绣着“突击队”字样的红旗,为每位突击队员配发了头盔和劳动布工作服。</p><p class="ql-block"> 次日早饭后,我们这二十几个人背着背包,戴着头盔,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扛着粮食,炸药、导火索和雷管,打着红旗,唱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歌曲,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山里进发。大约经过1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所谓的“家”。大家顾不上一路上的奔波劳累,放下背包分头行动。首先将突击队的队旗插到了至高处,随风飘扬,然后炊事员和打铁师傅分头开始垒灶台,垒打铁炉,剩下的人员全部到山上砍树枝、割茅草……</p><p class="ql-block"> 老同志经验多,仅仅几个小时,就搭起了一大一小两个帐蓬。山沟里很潮湿,我们就用小树干做床沿,茅草铺在下边当褥子,用装大米的麻袋当门帘,大通铺(地铺)很快就搭好了。男同志住进了大帐蓬,四个女同志住进了小帐蓬。</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队长同志给我们每个人安排了工作,编成了若干组。我们四个女同志也被分成了两组,程素芹和刘玉茹一组,常青和孙宝清一组。我们大家都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男同志率先带头,每天奋战在悬崖峭壁上,我们女同志也不示弱,学着老兵和男同志的样子,将一根20~30米的粗麻绳固定捆在半山腰的大树上,另一端栓在自己的腰间,头戴安全帽,手握1米多长的钢钎,拉开距离,在悬崖峭壁上一一排开,就象修红旗渠那样在空中荡来荡去的打炮眼、排险石,山坡地方小站不下,就跪在地上打炮眼,每天无数次地穿梭往返在悬崖峭壁之间……</p><p class="ql-block"> 手上磨出了血泡,又逐渐变成了层层老茧,汗水浸透了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布满了汗渍图案,仅3、4个月时间,厚厚的劳动布工作服膝盖、肩膀、裤腿就磨出了大洞,鞋子也磨得露出了脚趾头……但工地上仍然是劳动号子此起彼复,歌声不断。今天你们那个组打了5个炮眼,我们组就必须要打出6个炮眼,一场你追我赶的劳动竞赛始终在暗中悄悄进行着。说起打炮眼,刚开始我们也不会,打出来的炮眼都是“△”形或其它不规则形的,香蕉状的胶质炸药根本装不进去;打钢钎也不会,只知道上下打,生怕8磅重的大锤(约合7.2斤)砸到扶钢钎同志的手上,即使这样万般小心,还是像家常便饭一样,经常把大锤砸到对方手上,虎口震裂,裂口流着血,甚至把手砸的像小馒头一样肿起来,但我们从没叫苦叫累,或者要求换工作……后来在老兵屈明善同志的亲自示范下,我们打炮眼时挪动钢钎越来越有分寸,终于掌握了规律,再后来打出的炮眼一次性成功,很顺利就可以直接把胶质炸药或干粉状炸药、导火索、雷管装进去了。8磅重的大锤也学会了甩开膀子抡起来打,我们四个女同志也可以一口气打五百下才换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学会了打炮眼、装雷管炸药之后,又继续学会了点炮和爆破。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我们必须在来年4月份水稻插秧之前把水渠修好,所以爆破任务也很重。记得那时候,我们几个女同志每人一根香烟也需要点15至20多根导火索,男同志比我们点的导火索更多,只要听到队长一吹哨子,从山里的最深处开始点起,第一个人快速点完后跑出来,第二个人看到第一个人跑出来时也快速点燃导火索往外跑,第三个人、第四个人……象接力赛一样,直至全部点完后没命的往安全地带跑,只听见身后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心里还要默默地数着几响了,有没有哑炮?如果有哑炮,还要再派胆大心细的同志去二次点燃。</p><p class="ql-block"> 每逢遇到这种情况,老同志总是对队长说:“让我去吧,我有经验。”支边青年男同志总是对队长说:“让我去吧,我年轻跑的快。”谁都把生命希望留给他人,从不畏难退缩。那种精神至今仍令我佩服并感动着。记不清多少次点炮后没命的跑,踩空石头落入水中,穿着被刺骨雪水浸透的衣裤坚持干活……</p><p class="ql-block"> 夜晚加班到凌晨,怕我们看不清钢钎,把大锤砸到手上去,苗团长就亲自打着油松火把给我们照明,怕我们犯困,不分男女每人都发有“牡丹”牌香烟让我们提神。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几个女同志都学会了抽烟哩!(因为烟不吸就灭了,无法点炮呀!)</p><p class="ql-block"> 水利技术员吕化学同志除每天和我们同吃同住同劳动外,还要负责勘测,绘制水渠的位置图纸,仅凭一个小小的水平仪,反复勘测,反复修改,为了找到最佳水渠位置,他往返走遍了沙穷坝的山山水水,经常废寝忘食地工作。特别是进入深秋后,天气很冷,吕化学同志不仅胃病犯了,而且还持续咳嗽,经常我们都入睡了,半夜还能听到他的咳嗽声,但他却从未休息过一天。</p><p class="ql-block"> 冬天,山沟里见不着太阳,更加阴冷潮湿,我们几个女同志晚上睡觉连被窝都暖不热就该起床了,无奈,我们只好商量决定俩人睡一个被窝,程素芹和孙宝清睡一个被窝,孙宝清受伤后又和刘军一个被窝,常青和刘玉茹一个被窝,相互取暖……</p><p class="ql-block"> 水渠修到石方部分时,劳动强度更大,每天除了正常打炮眼、放炮、排险石外,每隔一天或两天还要抽空到十几里外的团部仓库背炸药、导火索、雷管以及大米、蔬菜之类的生活用品。记得有一次,常青背着两包炸药和一捆导火索回工地下山时(两包炸药净重100斤),一失足连人带炸药从山上往山下滚去,把我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被走在前边的一位苏姓老兵一把拽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记得李守轩在一次工地放炮后,躲炮途中被一飞石击中了头部,鲜血直流,经过卫生员包扎后继续战斗在工地上;还记得卫生员孙宝清在一次躲炮途中被一飞石击中后背,呕吐不止,因伤势严重,只好调离突击队接受治疗。孙宝清调走后,卫生员工作由刘军接替,对工作认真负责,直至完工。</p><p class="ql-block"> 总之,每个战友都在修水渠的工地上,不怕流血流汗,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和力量,特别是那些老兵同志,也和我们这些单身汉一样,八九个月吃住都在山上,从未因家事而请假回家看看。再后来水渠修到土方部分时,为了赶工期,在炸出水渠路基后,将任务分配给了各个连队分段施工,这样大大提高了工程进度。</p><p class="ql-block"> 与此同时,在团党委号召下,沙穷坝上的各个连队也纷纷将旱田改造成了水稻田(梯田),全团上下齐努力,出大力,流大汗,敢叫日月换新天,一年多时间全团就改造出了一千多亩水稻田。</p><p class="ql-block"> 经过突击队全体同志近一年的不懈努力和艰苦奋斗,以及全团同志的密切配合,於1971年4月份,水渠终于竣工通水了。当清澈的渠水从雪山一路倾泻而下,流过了山间森林,流过了僜人村庄、藏族村庄,老百姓欢呼雀跃。整个沙穷坝的新老战友纷纷奔走相告,像欢迎远方的客人一样敲锣打鼓,亲眼目睹着渠水流到了各个连队的伙房、流到了梯田里……</p><p class="ql-block"> 从此后,水渠解决了察隅六团的三大难题:一是解决了察隅全团的照明问题,柴油机发电的时代宣告结束,一去不复返了。二是解决了全团的吃水问题,再不因为缺水、和老百姓争水源而犯愁,进一步密切了藏汉、僜汉关系。三是旱田改水田,“不知名”(因为水稻品种名称不慎遗失,故而称之为“不知名”)水稻亩产近千斤(有点象天津的小站米和河南的原阳米很像,又糯又香)。“矮子占”(水稻品种)亩产七八百斤,从此解决了全团粮食不够吃,每年靠从外地调运,遇到水毁道路冲垮时,全团人员出动,人背马驼,途步几十公里运粮吃饭的大问题。从此后全团吃上了香喷喷的白米饭,不仅实现了粮食的自给自足,而且还有赢余。</p><p class="ql-block"> 时至今日,这条“察隅农场的红旗渠”仍然在为沙琼坝发挥着作用。</p><p class="ql-block"> 刘玉茹 2016年7月随笔</p> <p class="ql-block">突击队长陈明柱</p> <p class="ql-block">突击队员刘玉茹</p> <p class="ql-block">突击队员李成元</p> <p class="ql-block">这是当年炸出路基后战友们修水渠的场景。</p> <p class="ql-block">战友们在平整稻田。</p> <p class="ql-block">孙娴萍、陈月英、李月芹、李桂香、刘慧明、张子健、李成元在水渠上。</p><p class="ql-block">小孩是张子健和陈月英的孩子。</p> <p class="ql-block">刘慧明、王生田、李成元在水渠上。</p> <p class="ql-block">刘慧明、李成元在水渠上,后面的是李月芹。</p> <p class="ql-block">张子健、刘慧明、李成元在水渠上。</p> <p class="ql-block">赵洪文、刘慧明、李守轩、梁建国、陈明柱在水渠上。</p> <p class="ql-block">这是当年的农业技术员葛广州、彭维凤。后葛广州担任三连的指导员。</p> <p class="ql-block">这是战友们在采茶。</p> <p class="ql-block">这是现在察隅农场的千亩茶园。</p> <p class="ql-block">机器采茶。</p> <p class="ql-block">茶叶加工厂</p> <p class="ql-block">当年战友们在给玉米脱粒。</p> <p class="ql-block">李月芹和孙娴萍</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军(刘秀敏)</p> <p class="ql-block">刘军和僜人小朋友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毛小凤(毛永革)和僜人小朋友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陈建政、刘慧明、张嘉平、张树忠</p> <p class="ql-block">和僜人老乡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张树范、张嘉平</p> <p class="ql-block">田秀荣、张秀英、高玉兰、卢干事、周佩茹、李改英、曹翠智、张玉梅</p> <p class="ql-block">三排的战友们</p> <p class="ql-block">李开莲、刘凤英、张秀英、李月芹、付玉梅、刘玉芬、沈廷荣、程素芹、李毅、刘慧明、张树忠、谷金明、韩相亭、史建军、吕化学、张保次在三连。</p> <p class="ql-block">在绣好的忠字旗下合影。</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老连长焦都庆与他的爱人陈玉娥和女儿红隅。</p> <p class="ql-block">张刚、杨红军</p> <p class="ql-block">沈廷荣、刘玉茹</p> <p class="ql-block">杨毅、付玉梅、田秀荣</p> <p class="ql-block">李日升、赵洪文、侯林庆、焦福顺、陈明柱、刘慧明、史建军、梁建国修桥(三连——团部)后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武红、沈廷荣、杨毅、孙娴萍、刘玉茹、程素芹、高玉兰、张义琴、李改英</p> <p class="ql-block">刘慧明、吕化学</p> <p class="ql-block">张刚、杨红军,两个小朋友分别是董高梅和董雪梅(团部司机班长董存应的孩子)。</p> <p class="ql-block">邢福东、王洪普、梁建国、杨乃河、吕化学、韩相廷、李公法</p> <p class="ql-block">张爱国、常青</p> <p class="ql-block">路光德、侯林庆、刘慧明、谷金明,沙琼坝最后的支青。</p> <p class="ql-block">李新爱和藏族工人在田间劳动,沙琼坝最后的支青。</p> <p class="ql-block">刘凤英</p> <p class="ql-block">刘凤英、谷金明在团卫生队。沙琼坝最后的支青。</p> <p class="ql-block">杨乃河,沙琼坝最后的支青。</p> <p class="ql-block">陶勇、马生平、张保次、谷金明、刘慧明。沙琼坝最后的支青和两个下一代陶虎、马铭。</p> <p class="ql-block">李新爱、连枪,沙琼坝最后的支青,这是他们的近照。</p> <p class="ql-block">  2020年8月28日,沙琼坝最后的支青相聚留影。</p><p class="ql-block"> 前排左起:侯桂双(路光德爱人)、刘玉茹、宋振凤(侯林庆爱人)、小美女是马生平的孙女、李月芹、李香果(刘慧明爱人)、刘凤英、马桂英(马生平爱人)</p><p class="ql-block"> 后排左起:路光德、马生平、谷金明、陶勇、刘慧明、张树忠、杨乃河、侯林庆</p> <p class="ql-block">  沙琼坝最后的支青:陶勇、刘玉茹、张树忠、李月芹、连枪、李新爱、谷金明、刘凤英、杨乃河、路光德、侯林庆、马生平、张保次、刘慧明</p> <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一批热血青年,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奉献给了西藏的保卫和建设事业,用我们自己的青春、热血和汗水书写了西藏建设史上极其壮丽的篇章。我们无怨无悔!</p><p class="ql-block"> 日月如梭、人生如歌。斗转星移,转眼之间56年过去了,我们从当年的俊男靓女步入了“古稀之年”。时代在变,容颜在变,我们的西藏情节不变。察隅——我们的第二故乡,愿她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富饶。</p> <p class="ql-block">张嘉平重返察隅。</p> <p class="ql-block">察隅农场生态农庄。</p> <p class="ql-block">察隅农场种植的金桔。</p> <p class="ql-block">察隅农场种植的枇杷。</p> <p class="ql-block">桐油加工。</p> <p class="ql-block">察隅农场现在的职工。</p> <p class="ql-block">现在的下察隅。</p> <p class="ql-block">下察隅镇学校。</p> <p class="ql-block">下察隅镇幼儿园。</p> <p class="ql-block">笔直高大的马尾松。</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驻地后面那一颗著名的“夫妻树”,现在更加的枝繁叶茂。</p> <p class="ql-block">这是六团老兵的后代重返察隅,追寻他们儿时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察隅风光</p> <p class="ql-block">僜人阿婆。</p> <p class="ql-block">僜人小朋友</p> <p class="ql-block">察隅风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