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浦东美术馆,感受艺术新视角

博爱老刘

<h5>浦东美术馆由法国建筑师让·努维尔设计。由泰特美术馆与上海陆家嘴集团合作,三年展览计划中,包含古典、现当代、新媒体、装置艺术等。目标是上海国际文化场馆新地标、国际文化艺术交流重要平台,定位以国际艺术展示交流为主,兼顾国内艺术展示的展示型美术馆。</h5> <h5>浦东美术馆按世界一流美术馆标准建造体现在建筑美学与展览功能。</h5><h5>浦东美术馆用山东白麻大理石勾勒出白色领地,通过不同打磨方法,构建出美术馆外墙面、天台,廊桥、花园,内部地面和墙面不同的质感。</h5> <h5>让·努维尔通过浦东美术馆创造一系列“呈现的排列”,为艺术陈列创造安置的空间。设计中采用“领地”(Domain)概念,希望参观之旅始于踏入建筑周边场景的那一刻,浦东美术馆像是沉静融合在广袤大地上的一方雕塑,不是个独立建筑,而是和地、景、空间小品搭配延续,自然而然连贯在一起,刻意营造在和黄浦江以及周边空间玩一场互动游戏。</h5> <h5>浦东美术馆位于陆家嘴滨江,紧邻东方明珠塔、上海国际会议中心,背靠东方明珠,总建筑面积40590平方米。东侧绿地成为从美术馆延伸出的一个艺术公园,是举办音乐节、艺术节等重大户外活动的草坪公园。</h5> <h5>从步行道上看,浦东美术馆面向外滩的西立面是现实版的杜尚《大玻璃》,以层出不穷的新影像与上海与外滩对话,令人着迷,是二十一世纪艺术的见证。</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美术馆向西延伸到黄浦江面,面对外滩历史建筑群,与沿江景观规划及东岸贯通工程相结合。</span></p> <h5>外滩历史建筑群隔江呼应。</h5> <h5>美术馆内部空间贯穿至上主义,白色墙面如纸,搭出纯粹的几何形体、黑色直线、斜线、交叉线。分地上4层,地下两层,包括13个展厅。</h5> <h5>美术馆标志性的两个特殊展示空间:</h5><h5>一是2个面向外滩的“镜厅”,</h5><h5>二是贯穿4层30米的“中央展厅”。</h5> <h5>朝向外滩的两个镜厅是浦东美术馆标志性的特殊展示空间,安置了整面高反光的LED屏幕,设计理念取自艺术家杜尚在作品《大玻璃》中提出的“第四维度”。</h5> <h5>位于二层的镜厅基底长53米、宽5.2米,净高6米。</h5><h5>跨越三、四两层的镜厅基底长53米、宽5.2米,通高约为11米。</h5> <h5>镜厅本身构成两方狭长的展示空间,可以安放装置艺术、展示多媒体艺术作品,而高透的镜面也能完美倒映出黄浦江对岸外滩的景象。</h5> <h5>镜厅装置的徐冰作品《猴子捞月》由古老的中国寓言故事转化来。</h5><h5>一群猴子为了取水中月,用长臂和长尾结成一根"猴绳"垂向水面,触水之际,月亮化作乌有。</h5> <h5>徐冰将不同语言里字义为“猴”的文字象形化,相互勾连,宛如一行连绵草书悬空而降。</h5><h5>作品暗喻不同种族、信仰、价值观的人们如何分享和共建这个世界。</h5> <h5>作品分为三部分,展出20种语言的“猴”字,分别悬挂于一楼大厅以及二、三楼镜厅。</h5> <h5>一楼大厅的《猴子捞月》。</h5> <h5>在自然光源营造上,让·努维尔大量采用他标志性的“框景”手法。</h5><h5>建筑外立面的开窗设计选点精到准确。</h5> <h5><br></h5> <h5>观众可以借由不多的开窗从不同视角看见室外景致。</h5> <h5>阳光斜射,画中有画。</h5> <h5>坐在长凳上,静静地获取“窥视”建筑内部空间人与景的乐趣。</h5> <h5>美术馆二层侧门一座27.53米长的白色廊桥,延伸而出。</h5> <h5>廊桥与沿江景观衔接,直达陆家嘴滨江步道亲水平台。</h5> <h5>美术馆屋顶空间设计是360°全景平台。</h5> <h5>东方明珠近在咫尺,傲然耸立。</h5> <h5>与美术馆仿佛融为一体。</h5> <h5>外滩美景尽收眼底。</h5> <h5>仿佛一幅幅油画。</h5> <h5>水粉画。</h5> <h5>美术馆开馆展“徐冰的语言”,是徐冰在上海举办的首次大型个展,也是徐冰在中国举办的规模最大的个展。</h5><h5>展览作品共18大板块70组作品,囊括了版画、素描、装置、文献记录、手稿、影像、纪录片等多种形式,集中展现了徐冰在艺术生涯各时期,以东方思维转化出的独特艺术语言,在国际上大放异彩的经典代表作。</h5> <h5>(徐冰照片网络下载)</h5><h5>徐冰1955年出生重庆,1981年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毕业留校任教。1990年受美国威斯康辛大学邀请为荣誉艺术家。2008年回国出任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h5><h5>徐冰20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创作成名作《天书》系列,亲自设计刻印数千个“新汉字”,以图像性、符号性等议题深刻探讨中国文化本质和思维方式,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史上的经典。</h5> <h5>展示的徐冰"天书"部分我没看懂,只感觉到是一些符号有规律组合,大概这就是徐冰"天书"要告诉人的道理吧。</h5><h5>徐冰说:《天书》的荒诞性就在于,你用最充分的认真来表现一个没有意义的字,就等于假戏真做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最后这个作品的力度和艺术力量就会出现。当然,它本身没有任何内容,就像一个人特别认真地做了一件什么也没有说的事情,荒诞性由此而生。(摘自网络采访稿)</h5> <h5>徐冰作品《地书》实际上是从现实生活中来的,它本身和社会进程有很密切的关系。艺术家想用身边随处可见的标识来记录生活。这种记录的方式超越文化和地域的限制,只要有当代的生活体验,人们都会读懂这部书。如"小企业七言集"把经过多年收集的几万个民营企业的标签会聚成为标签库,通过电脑软件将它们组合,然后拼出七言诗。</h5> <h5>徐冰说这个作品其实开始很早,但没法完,为什么呢?因为几乎每天都有新的标识、Icon、表情符出现,在网络上,在生活的环境中,他走到哪都会把一些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标识照下来,它们太丰富,而且随时都在出现。</h5> <h5>三层展厅有个参与型装置《英文方块字书法教室》。</h5> <h5>在《英文方块字书法教室》能坐下来描红,有点意思。</h5> <h5>书写这些看似中文又似英文其实什么也不是的天书书法时,有一种奇妙的体验。</h5> <h5>也有人不去描红天书,而是随意乱画,似乎也在寻找一种属于自己的艺术感觉。</h5> <h5>徐冰作品《背后的故事》是运用干枯植物、报纸、塑料袋等废弃物在宣纸玻璃背后,通过调节光在空间中的状况,呈现中国画的效果,可以看到一幅由光构成的画面。</h5> <h5>传统绘画是将光照反映出的景物,通过画布和颜料绘制到二维平面上的直接绘画。《背后的故事》是出现在空气中的光影绘画,画面不是由物质性颜料调配和模仿的立体效果,而是通过对光本身的调控形成的。</h5><h5>或者说,在空气中调控散落于空间中的光,再通过一块切断空间的宣纸玻璃记录空间中光的状态。这块宣纸玻璃的作用好比空气中光的切片。</h5> <h5>光比任何物质材料的直接呈现都更加丰富、细微。这就出现了一种最丰富的“光绘画”,光的细腻与粗糙杂物的反差,也是这件作品艺术语言生效的原因。</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0, 0, 0);">这些干枯植物、报纸、塑料袋等废弃物在宣纸玻璃背后,通过调节光在空间中的状况,呈现中国画的效果,</span></p> <h5>这一组系列创作,引发出对中国山水画与自然特殊关系的思考。</h5> <h5>用传统思维看,这是艺术吗?徐冰会告诉你,这就是光影的艺术。</h5> <h5>徐冰作品《凤凰》创作源于对城市化、新工人及资本积累的思考。</h5><h5>光鲜的现代化建筑与建筑工人简陋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之间的反差让艺术家受到强烈的震撼,因此产生了运用建筑材料、建筑废弃物、劳动工具、工人的生活用品,创造这对巨大的“凤凰”的想法。</h5><h5>由于诸多因素,《凤凰》没能悬挂于原计划的大楼内,便有了《凤凰》在世界各地游走悬挂的故事。</h5> <h5>《凤凰》所到之处都被当地特有的历史文化激活出更多意义,它的每一次起飞都是一次意义的重建。</h5><h5>由于“凤凰”的每一块材料都被劳动者之手触碰过,它们自带神性,这对“凤凰”伤痕累累却自带尊严。</h5> <h5>这件当代作品借鉴了民间艺术的手法,用最低廉的材料,表达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许。现场展示了相关资料。</h5> <h5>徐冰在《芥子园山水卷》的创作中,用类似数学的倒推法,深化对中国艺术“程式化”特征的理解。</h5> <h5>清代《芥子园画传》可以说是一本描绘世间万物的符号和偏旁部首的中国画“字典”。</h5><h5>学画人在沿袭范式下,方可表达个人的品位,就像诗歌中的用典,拷贝文化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h5><h5>任何传统必须被激活才便于使用,中国的思想方法、文化态度、世界观之精华,都可以成为思维逻辑进步发展的养料。徐冰用类似数学的倒推法创作了《芥子园山水卷》。</h5> <h5>徐冰的《烟草计划》选择烟草作为材料。</h5><h5>1999年徐冰去杜克大学讲演,进入Durham城就能感觉到空气里烟草味道。杜克家族靠烟草起家,这个城市也叫“烟草城”,杜克大学医疗中心在治疗癌症方面特别好,这个城市又叫“医疗城”。</h5><h5>徐冰参观卷烟厂,看到那些精美的制烟材料时,觉得这些“物质”不应该被烧掉,它们可以用于其他的地方——比如艺术。作品以香烟为契机,引出了种种文化和历史的回忆。</h5> <h5>这幅“虎皮地毯”作品是用66万支香烟制作而成。</h5> <h5>美术馆中央展厅贯通地下一层至地上四层。基底与顶层均为17米×17米的正方形镜面,高34.4米,这样堪称“巨型”的展厅对于参展的装置或画作艺术家都是极大的机遇与挑战。同时也会展示出令人惊叹的效果。</h5> <h5>徐冰新作“引力剧场”亮相浦东美术馆中央展厅,这是继蔡国强大型奇观装置《与未知的相遇》之后,这一贯穿5层(B1至4层)的展厅呈现的第二件作品。</h5> <h5>1600个铝合金制造的英文方块字被固定在巨大的、旋涡状的钢丝结构之上,在美术馆中央展厅巨大空间中逐渐生长,其底部触碰到巨大镜面,形成一个“虫洞模型”般的镜像空间。</h5> <h5>徐冰最早管它叫“文明的抻力”,“抻”有拉扯的意思,“引力”可能读起来更顺些,展示用了“引力剧场”,作品背后想表达的还是当今世界的撕裂和不正常,却又无解。</h5> <h5>从顶层到地下一楼,1600个铝合金制造的“英文方块字”逐一固定在漩涡状巨大钢丝结构上,自天入地,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的确极其巨大。</h5> <h5>《引力剧场》作为一件史无前例的装置奇观,完美运用了浦东美术馆中央展厅的绝佳空间特性,在挑高超过30米的展厅内部形成一个从高处垂向地面的巨型文字漩涡。受引力影响,文字被拉伸变形,并经展厅底部巨大镜面反射,凸显出作品与空间相互“穿透”的纵深感。</h5> <h5>据介绍,作品中的英文书法借用了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的一段文字,作品的文字在空间中的扭曲使其掉入无法识读的混乱中。</h5> <h5>这些字每一个都不能对换,每个字都是由它周围的字决定的,就像所有的事情发生间都有内在联系。</h5> <h5>艺术作品就是通过无法描述的视觉表述法,给观众以特殊的感受。</h5> <h5>《引力剧场》为浦东美术馆的空间特意打造。从B1到四层,每一层都有观察的窗口,对应多个观看点。</h5> <h5>从下往上看时,文字是反的,但通过底部镜子看又是正的。</h5> <h5>作品利用各种手段,把阅读障碍,互相纠缠、抵消混杂其中。</h5> <h5>一层层走过,很难找到一个最理想的观看视角来识别这些奇怪的文字。</h5> <h5>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在超过30米的空间中,巨大的钢丝结构仿佛受引力影响,越靠近底部的文字,拉伸变形越强烈,再经展厅底部巨大镜面反射,宛如两个颠倒空间的“虫洞模型”。</h5> <h5>如果在美术馆上方的天空中可能会找到一个恰当的视角。</h5> <h5>居高临下正面俯视,</h5> <h5>我在最高层窗户看,字体是正面的。</h5> <h5>我从最高层几个窗户兜了一圈。</h5> <h5>尽可能找到正面俯视角度。</h5> <h5><br></h5> <h5>只可惜是天书,看不懂。</h5> <h5>放大看,仍不知所云。</h5> <h5>走下一层从窗口远看,文字又倒了。</h5> <h5>一层层走下来,感受有不同。</h5> <h5>到底层镜面再感受的是更巨大的震撼。</h5> <h5>艺术家徐冰以极具突破力的艺术创作拓展着艺术的边界,让谁人浮想联翩。物理学与艺术、装置与语言,以徐冰的方式呈现在观众面前,令人驻足,久久回味。</h5> <h5>浦东美术馆在国庆中引进了两个重磅海外特展“动感视界:来自泰特美术馆的欧普与动态艺术馆藏”、“乐趣与智慧——意大利当代设计”,刷新了很多人对于美术馆的固有印象。</h5><h5>动感视界强调观众互动参与,乐趣与智慧让创意向日常生活延伸,为大众打开了浦东美术馆的另一面——美术馆不仅是需要仰望的艺术殿堂,拓展着大众对于艺术的认知;也可以是各种灵感碰撞的创意能量场,并由此延展出艺术与当下生活更加意味深长的意义。 </h5> <h5>在动感视界,明明是静态的作品,为什么看上去像是在动,甚至让人产生眩晕感?“动感视界”特展有意为观众制造了这样一种视觉错觉。</h5> <h5>一踏进展厅外公共区域,吉姆·兰比根据美术馆空间再现的彩色胶带地面装置《佐波普》便引入这种奇妙的场景中。</h5> <h5>欧普艺术诞生于20世纪50至60年代,动态艺术与欧普艺术密切相关,挑战艺术的静态模式。近120件欧普及动态艺术作品均来自泰特美术馆,囊括绘画、浮雕、印刷、雕塑、装置、视频等多种艺术形式。它们以非线性、非时间性的方式展开,“互动”是唯一的游戏规则——观众被鼓励从不同位置和角度欣赏作品,在视觉的迷幻戏弄和多维享受之间收放自如,驰骋于这片精心编排的几何寰宇。</h5> <h5><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首先展示的是维克多·瓦沙雷利作品。瓦沙雷利被公认为欧普艺术运动创始人之一。瓦沙雷利对平面图像的二维性质进行实验,并将其用作测试和实验三维空间中感知极限的工具。他试图通过几何抽象来实现这一点。维克多·瓦沙雷利《超新星》、让-皮埃尔·伊瓦拉《模糊结构第92号》等多件经典作品同台登场。</span></h5> <h5>维克多·瓦沙雷利《超新星》 绘画,1959-61 1964年购藏。</h5><h5>“超新星”是某些恒星在演化接近末期时经历的剧烈爆炸,其特征是在星系中迅速产生极其明亮的炫目景观,以及随之而来的缓慢衰退期。</h5><h5>作品以“超新星”命名,让人想起这些星系中的神秘聚变所带来的光和能量的激烈变化。</h5><h5>布面油画作品《超新星》借鉴了对电影和摄影的兴趣,以及人眼感知图像正像和负像的本质,经过精心设计,由1161个黑色小方块组成,内置在一个薄薄的白色垂直网格中。当观众在画前移动时,根据观看视角不同,视域内起伏、方向的翻转和色度变化,不断刺激人们的视觉体验。</h5><h5>透过手机镜头欣赏这件作品,上半部分的黑白方块群奇妙地似交叉符又似星星闪烁,呼之欲出,让作品更多了一分肉眼不易看出的灵动。</h5> <h5>维克多·瓦沙雷利《班亚》 绘画,</h5> <h5>瓦沙雷利之子让-皮埃尔·伊瓦拉《模糊结构第92号》与父亲一同登场。</h5><h5>伊瓦拉创作初期只使用黑白两色,此后其对色彩进行实验与尝试。作品尺幅适中,但凝聚着强大的视觉冲击,画面由一系列几何图形构成,色彩变化紧凑且短促,营造出三维视觉效果。</h5> <h5>门内是“视觉艺术研究小组”作品。</h5><h5>视觉艺术研究小组(简称GRAV)由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艺术家于1961年在巴黎成立。该团体中的领军人物包括法国艺术家让-皮埃尔·伊瓦拉和弗朗索瓦·莫尔莱、西班牙艺术家弗朗西斯科·索布里诺、和阿根廷艺术家胡利奥·勒·帕克。勒·帕克移居巴黎后与维克多·瓦沙雷利等艺术家的相遇,对其艺术生涯产生重要影响——他成为GRAV的创始成员。</h5> <h5>勒·帕克为本次展览专门制作的装置作品《蓝色球体》处于一个单独空间,光线在球体表面肆意反射,制造出一个不稳定的视觉感受,以实验性的探索引导观众参与艺术,是颇受观众热捧的打卡点之一。</h5><h5>勒·帕克热衷于运用灯光和镜面同时反映两种空间:一是作品被放置的场域,其次是观众受邀与之互动的空间。他试图对观众认知和参与艺术的方式,进行实验性探索并引发转变。</h5> <h5>展厅内,有着梦幻般视觉效果的天花板并非影像呈现,而是艺术家利用光和镜面反射完成的巧思,雪花般的光点随机遍布反射于球体表面,破坏了统一形状的幻觉,整个球体不断地聚焦、失焦。</h5><h5>展厅内蓝白色光斑卷集,地上的镜面展台似为作品更添一层维度,光影交织之余,热烈与通透在房间同时绽放。要实现这一展出效果离不开观众的互动:在作品面前走动起来,由此带动空气中的微风流动,在灯光与镜面反射的共同作用下,作品的细微动态变化变得清晰可见。</h5> <h5>胡利奥·勒·帕克 《持续移动,持续的光》也鲜明地体现了这一特征。</h5> <h5>胡利奥·勒·帕克《各种情况下的虚拟形式》。</h5> <h5>费雷德-无题《抛物面透镜.独特的不对称中心》</h5> <h5>《无题(抛物面透镜,独特的不对称中心)》是由曾经从事电气和航空航天工程的弗雷德·埃弗斯利创作的。</h5><h5>他执着于抛物线的形式,因为抛物线是自然界中唯一能将能量集中到一个点的形状。</h5><h5>作品闪亮的表面和半透明的焦点使观者能够看到他们的映像和雕塑另一侧的物体,每一处都有不同的惊人效果。</h5> <h5>《曲线结构》</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理查德《无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南美视角</span></p> <h5>杰苏斯·拉斐尔·索托,《十二块黑色与四块银色》</h5><h5>在英国,兴起于20世纪50年代初的“建构主义”也与欧普艺术有着相关性,他们摈弃在二维空间中制造幻觉的理念,转而通过创作三维物体,与物理环境形成动态的全新关系。</h5> <h5>塞尔吉奥·德·卡马戈制作了许多由对角切割的圆柱体木材组成的纯白色作品,包括《大裂隙浮雕》。浮雕中,光在强调空间维度和节奏方面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h5> <h5>苏·富勒创作的《线的构图128》是一幅令人着迷的万花筒图案,它是由彩色合成线编织而成。</h5> <h5>艺术家表示,在不同的丝线交叉之处,你会“免费”获得额外的颜色,它们并不真实存在,而是存在于观众的眼中。</h5> <h5>杰苏斯·拉斐尔·索托创作于1965年的《枢机红》,一束细线如瀑布般倾斜于画面的条纹背景前,随着周围的空气轻轻摆动,金属棒与手绘线条互相对比的视觉效果增强了运动感。</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中东视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白色上的五个黑色矩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倒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五边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动感视界——物理色度113号</span></p> <h5>“响应之眼”部分展出了瓦尔特·勒布朗《扭力》(1965)等多件作品。</h5> <h5>欧普艺术的风潮也逐渐波及全球,在南美杰苏斯·拉斐尔·索托开拓了一种实践方法,把两块绘有图案有机玻璃重叠起来,让图案在前后有机玻璃板之间交互相融,在多重光色、动力的作用下,产生神奇的梦幻效果。当观众移步移视线时,每一瞬间都因为光效应之波的闪烁而产生动感。在中东等地不少艺术家的实践与欧普艺术发生碰撞。</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弗朗西索科《不确定空间》</span></p> <h5>奥托·皮内的《光之房间(耶拿)》、蔡文颖的《动感雕塑:方顶》、保罗·谢奇的《内立方》等在内的泰特美术馆众多最新购藏艺术作品,都是首次来到上海展出。</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光发电机》</span></p> <h5>尚·丁格利创作于1970年的装置《反修理》,将他惯用的手工工具组合而成一个电动三维拼贴。</h5> <h5>物体运动的外观和节拍以切分的方式相配合,从而产生不规则的错觉。</h5> <h5><br></h5> <h5>从不同位置和角度欣赏这些作品,在视觉的迷幻戏弄和多维享受间,可以获得很长一段时间的放空发呆效果。</h5> <h5>塔基斯的《信号》《电磁音乐》《磁性芭蕾》等多件作品利用磁力、重力、运动和能量等非物质特性来创作可互动。他相信万物的精髓潜藏于视觉之外,观众可以在细细品味中体验超越物性的能量。</h5> <h5>塔基斯的作品《磁性芭蕾》</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尚·丁格利 雕塑--《振荡》</span></p> <h5>塔基斯《振荡平行线》,后边是《电磁音乐》(局部)</h5><h5>这是一个学术与体验兼容的展览,以11个部分将欧普与动态艺术重新建构为在不同时代、地域和文化背景下的艺术家所追随的艺术流派。共同之处在于,在将艺术带入新维度的同时,都对刺激观者的眼睛和感知展现了浓厚兴趣。</h5> <h5>大卫.梅达拉《云之峡谷第三号:一组泡泡机(自动创意雕塑)》</h5> <h5>保罗.布朗《椭圆形背景上的3069个白点》</h5> <h5>“乐趣与智慧——意大利当代设计”展览沿着一系列主题模块的路线开展,并通过每个模块中的展品对其主题进行充分地诠释与细化。</h5> <h5>在时空的漫步中,展现意大利标志性设计的诞生及演变。</h5> <h5>展览既囊括数十位意大利设计大师的作品,同时也汇聚众多著名意大利设计品牌和制造商所推出的经典家具设计。</h5> <h5>美术馆数字体验中心,兼具数字档案、展览延伸、兴趣阅读、休闲小憩等多重功用。以多媒体、数字化等形式,向公众展示MAP不同角度、不同侧重点的场馆故事,同时以多元化的书籍为观众打开通往更多世界的窗户。坐下来随手翻阅了几本画册,都是珍品。可惜时间紧促,只好待有机会再来。</h5> <h5>浦东美术馆在高楼林立的陆家嘴却成为网红打卡之地,刷爆朋友圈,神奇魅力到底在哪里?</h5><h5>据称,让·努维尔在听说浦东美术馆项目后,只用5秒钟就决定参加设计竞赛。在他看来,浦东美术馆所在的位置是“诗歌般的地理位置”。1990年代,让·努维尔就参加过浦东陆家嘴的蓝图规划,知道陆家嘴对于黄浦江、对于整个上海意味着什么,也知道陆家嘴将是全世界最有活力的一道当代天际线, 地理位置卓绝。让·努维尔眼里,建筑应该是时代的缩影,他在设计中采用了“领地”概念。</h5><h5>今年浦东美术馆刚开放,我便单骑前往打卡,结果核酸码超过规定时限被挡在“领地”之外。此次头天晚上便做好核酸,终于走进“领地”,感受到艺术新视角的魅力。</h5> <h5>只是一天时间太紧促,只能走马观花,留下不少遗憾。</h5><h5>再见,黄浦江畔的大玻璃屋、诗歌级地标建筑、魔都文艺新地标浦东美术馆,有机会再来静静体味浦东美术馆艺术新视角的魅力。</h5> 摄影制作:刘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