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个偶然几个画友相约到河口画新农村墙壁画,一下火车天色近晚,负责人将我们拉到一村委会,告诉我们,这个村子名叫“八条半”乍一听这名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天一亮,我并到村子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这个村子太美了。一条铁路从村子面前通过,铁路边的墙壁上,由十多块浮雕装饰,浮雕内容都是以滇越铁路的大小车站为背景。整个村子充满了魅力文化秘境。看着一块块栩栩如生的浮雕,仿佛是近距离的触摸了远去凋零的旧式怀古站台。加上一股闷热的气息笼罩在这个静谧的小村赛,不由自主的让人去相弄清这个"八条半"的来历。</p><p class="ql-block"> 河口镇的杨副镇长,一个长相清秀,身才苗条,气质佳的30岁左右的美女,她大概的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八条半”的由来,这个村是一个旅游村,村里正在建游泳池,沿南溪河也修起了近一公里的栈道。八条半这个村庄离河口车站有八公里半,因旧社会的老人们把一公里,称呼为一条,所以在滇越铁路上就诞生了“八条半”这个村庄。八条半这个村四面环山,一条河.一条铁路并排而有高低落差的从村前流过。山上的橡胶和各种杂木郁郁葱葱,起伏的山恋绿植紧紧相连。就象一支歌里唱的。山是高昂的头,树都根连着根。云也手握手……</p><p class="ql-block"> 我们吃住都是在村里姓杨的支部书记家里,书记的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家里有个能干的媳妇。杨书记的媳妇小陈,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脸上随时都挂着笑,天一亮就,手里做着事,嘴上唱着歌,是个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的热心人。小陈烧得一手好菜,在她们家吃饭的这几天,小陈总是变着花样的给我们做好吃的"八条半"山上的野菜都让我们尝了个鲜,还有她们家自己养的猪,炸出来的油炸肉,金黄金黄的,一口咬下去,哇塞,满口肉香。白花野苦菜,微苦中泛甜,筷子伸进去,恨不得全部扭进自己的碗里来。还有木爪炖土鸡,大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夹一块淡黄色的鸡汤木爪进嘴里,一股清甜充满口腔,糯糯的,软软的,香香的,哎呀恨不得连舌头都一块吞进去。总支还有很多好吃的,就不一一的说了,我已怕你们淌口水。</p><p class="ql-block"> 我们用参天的时间画完了两幅画,昆明来的那个老师,技艺精湛,不打草稿,看看墙壁,随手就来,才知道,他是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的高材生。真的是高手在民间。</p><p class="ql-block"> 剩下一幅总是定不掉,我们就只有等,而一等就等了两天,第一次感觉等待也会让人心慌抖颤,坐卧不安,可能是人老了,有一种责任感总是在催促我们,去把自己的工作干完。在八条半等待工作安排,真的是件折磨人的事,因为疫情,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做核酸,其次就从早到晚就在这能活动的一公里范围内,反复的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再美的风景也让我们视觉产生了疲劳,失去了刚见来时的那种欣喜。八条半等待中的每一天就这样不经意间便匆匆而过,日落黄昏,沿铁路边及河边栈道的景观灯亮起来,使整个八条半变得恬静而祥和。只有南溪河水的流动声,或偶尔孩子们的嘻嘻声。 在村子里回荡。</p><p class="ql-block"> 第二早上,小黄老师在微信里告诉我们,今天可以去坝吉画画了,全部都欢快起来,把东西收好,堆在公路边等车来接。到9.点半,又说坝吉还在封进不去,改在瑶山。大家开心的说行行行,去那都行,一直等到12点,又说去不了啦,希望.失望,真的第一次感觉到,“望眼欲穿”这个词是为这种场景发明的。4个小时的时间,就变了三次。大家的心情一下子糟糕透了,七嘴八舌的发着牢骚。让我也控制不住的跟着发起牢骚来。还打电话去责怪小黄老师,事后自己已觉得做错了,这种冲动的言行不该是我这个年龄的该有的,我在心里默默的向小黄道歉着。希望她能感应到。</p><p class="ql-block"> 从一个喧嚣的城市,来到陌生的村庄里,村子里的大哥大姐,兄弟姐妹,都是那么亲切,不管碰见谁,双方都会热情的打着招哹,好似很久的熟人,让我们都有在外打工回家来的感觉。在画画时,过路的那些大哥,大嫂们,会给我们送来木瓜,香蕉,巴蕉,甘蔗,让我们在感动之宜,深深感受到了,这里淳淳的民风,浓浓的乡情。这是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所找不到的。真要离开了,我们又舍不得了,舍不得这里开朗热情的父老乡亲们。</p><p class="ql-block"> 我心里想着,等疫情结束,我一定要带我的家人和朋友们,来“八条半”玩,来看看这些热情好客的父老乡亲。来吃小陈做的美味菜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