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读你千遍不厌倦之一：从旧县古城到夏营古堡

怡然

前言：——六年前的五月，当我们自驾山西，冒着大雨在雁门关入口前被告知因大雨景区关闭时；——三年前的五月，当我们访阳高三日，怅然于阳高段长城未能尽入囊中时；——二年前的六月，当我们访茨字号长城，站在竹帛口缅怀大明崇祯七年闰八月初八日张修身舍生取义与阿巴泰率领的后金军拚死决战时；——二年前的十月，当我们走凌云口、小石口、狼峪口、茹越口、白草口、宁武关、雁门关及系列古城/堡，回望黄土高坡上的堡台连墩时；——一年前的五一，当我们走大同镇右玉一带长城，访大同72古堡中的14个堡，品味大同镇长城之雄浑、壮阔之美与古堡的神秘、沧桑之美时；——一年前的端午，当我们走了大同镇外长城平鲁段，从云石堡—七墩——蒋家坪—大河堡，及灭胡九堡四堡时；——一年前的十月，怡然与火燕自驾与团队活动相结合，从中秋到国庆继续20天游走于山西长城，从平鲁到左云一直到老牛湾，本想一次爱个够，但仍然情缘未了……于是，继续山西走长城便成了日思夜想的心事，而在一年后的的国庆假日，第八次山西走长城克服了各种困难终于成行。这一次记行的总题目是“读你千遍不厌倦”，我们深爱的山西走长城，将会继续！ 山西，读你千遍不厌倦之一：旧县古城到夏营古堡小序：我们于10月1日下午两点从北京出发，是为了错峰出行，还有一重要原因，按照双人鱼的话说，陪着家人过了节再出去耍，下次节假日出行也好说话了。怡然、火燕等4人在花美时酒店小酌，也算是自己给自己饯行了。且不说在路上遇见塞上秋来最美的夕阳，也不说一路上对行程的憧憬与忐忑，我们于晚上11点左右顺利到达了河曲县翠峰宾馆入住。第二天早上起床我们先做核酸，目前这可是头等大事。上午9：00左右，我们出发，今天的行程是访海潮禅寺、旧县古城，走14+5公里长城。 ——海潮禅寺之“诚意格神”深秋的晋北，早上9点多仍然很是清冷，海潮禅寺漆面斑驳的门楣，将清冷的阳光过滤得淡淡的。我们一行二十几人的涌入，使这清静的寺院有些不知所措。 关于海潮禅寺，网上资料介绍如下：其位于山西省河曲县城东南35公里处的旧县村镇南门外，原名叫海潮庵，始建于明万历年间（1573—1620年），明末毁于兵火，后于清代顺治、道光二年（1822年）由祖师朴山更为现名），咸丰、光绪年间屡加修葺，臻于完善。在九代僧人的不懈努力下，最终成为闻名于晋陕蒙三省的知名庙宇。 眼前这座寺庙虽在现代经过了持续维修，其总体风格仍然保持着清代的建筑风格，尽得古朴沧桑。寺庙坐北朝南，北枕高坡，南临大涧，左右水绕山环，楼阁依崖而立。寺庙的整体布局呈严格对称结构，左右各有佛塔耸立，其间院墙曲折分割，以洞门豁然通达，洞门下或是层层石级，或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把亭台楼阁系在一起。 在寺院众多的匾额中，寺院第一进大殿司房的匾额“诚意格神”独有特色，似乎所有的匾额都是佛界对于众生的普渡，只有这一匾额是对僧众的要求，王阳明的格物致知竹子——怡然首先想到是这个故事。“格物”是推究明白，那么“格神”就应该是穷究“神”的真谛吧，再加诸“诚意”，那便是诚实意念，因而“诚意格神”便是要端正而无邪念地推究“神”的真谛，达到与神“心神合一”。 其实呢，“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出自儒家的著作《大学》，意思是：推究明白，然后才会拥有渊博的知识，彻底了解事物。拥有渊博的知识，彻底了解事物，然后意念才会诚实。意念诚实，内心才会端正而无邪念。内心端正，然后才能提高自身的品德修养。自身的品德提高了，家庭才会整顿好。家庭整顿好了，然后国家才会治理好。国家治理好了，推而广之，然后才能使天下太平。 这是从一个人内在的德智修养，到外发的事业完成，构成一贯不断开展的过程。由此可见，这海潮禅寺似将儒家思想融入佛教中，这出世与入世便是合二为一了——以上之说是怡然之臆断，当不得真。 但是这座寺院自古高僧辈出，寺院创立者显存、祖师朴山、三世方丈静修，六世方丈西来至今为当地僧俗所称道，近年圆寂的国内著名高僧、宁夏前佛协会长、宁夏自治区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副主任清静法师自幼就在海潮庵出家。 ——古旧县城之“金汤要径”游览完海潮禅寺，从其右侧后身上行，便可以奔古旧县城了。几十米的上升便累得气喘吁吁了，三个多月蜷缩于申城，这爬山的体能已大打折扣，接下来几天连续爬墙能行吗？管它呢，旧县城外已是满满的秋意，金黄的秋叶、红红的秋果，还有灿烂的格桑花，古旧县城，我们即将扣门而入了。 且慢，先于那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旧县城牌坊抢入我们眼帘的是高高的城墙。坚城壁垒，高大威严，易守难攻，这旧县古城果然不同凡响！旧县古城位于河曲县境中部偏西，面临黄河，北踞高岗，在历史上它曾是一个繁华的县城。 据清道光十年《河曲县志》载：旧县五代北汉时置雄勇镇，北宋太平兴国七年（公元982年）建立火山军，曾经是历代王朝抵御漠北入侵的头道防线，也是防御瓦刺、鞑靼等游牧民族进入中原的头道屏障。元晚期至明早期百多年中，旧县始终保留着区区六里方圆之地。自元以来，只有土围子，明初进行过修复，景泰、嘉靖两朝都进行了不同程度修缮。明万历间，在河南做官的河曲旧县籍苗朝阳偶遇河南籍山西巡抚侯于赵，共同商议重修旧县城事宜，并向朝廷力陈旧县之要害，后侯于赵从平潞二府调一万多兵员，历经一年的时间修复旧县城，修复后，旧县作为晋西北头道要塞，又是经济重镇，时称“金汤要径”。走进旧县古城，便见这块“河曲旧城”的文保碑。 村口的戏台，看似并不久远，但应该还是保留一些古风的。戏台有两座门进入后台，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供有梨园界祖师爷唐玄宗的的牌位。 过街门楼上的文昌阁是清代的遗迹，门匾额写着“聚魁门”。旧县古村是一个耕读并重、宣扬儒学、注重教化、农商并立的历史古村。 过街楼的另一面 走进古城后，我们先去找那最先映入眼帘的南城墙，这段不足百米的城墙耸立于陡崖之上，墙体保存尚好，青灰色的墙砖大部尚存，远观之齐整而稳固，到了近前才发现墙体出现了巨大的裂缝，已然岌岌可危。在城墙上立有一块省文保碑：旧县村旧县堡。 “城墙有16层青石地基呢！”当我们走在村子的时候，村里的一位老人对我们说。可贵的是这段城墙还保留着一座水关，水关上有门匾，但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旧县古城的北墙也有保存，但只有不足二十米的包砖墙体，其它墙体都是包砖尽去，只剩下黄土夯就的土芯墙了。 残存的南墙体墙体上保存较好的水门，牌匾犹存，只是字迹模糊不清了，问村中的老人，说上面没有字。 墙体上的大裂缝 据资料记载旧县的繁华鼎盛始于宋金元时期，明洪武二年定为河曲县。旧县（河曲县）的废弃渐于清乾隆二十九年，河曲县城向北迁移至城关，即今日的新县城，于是此后，这里便渐渐冷落了下来。现如今走在旧县镇的街巷，很是萧条冷落，曾经的繁华早已“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但在垂垂老矣的古街小巷，仍存在着一些旧式门楼，以及明清时的民居、牌匾等，无一不闪现着昔日的辉煌。在村子西南角发现一护城墩。 又见一小段保存较好的墙体。 北墙的墙体很高大，但包砖尽去，只留有黄土夯就的土芯。 从北墙上俯瞰旧县古城，也很富有时代气息。 镇党群服务中心前有一座小建筑，像一座小庙，从它的对联“风生水起财源旺，鸿运大潮生意兴”推测，似乎应该是一座财神庙。 这一户的匾额上写着“清朝硕彦”，硕彦是指才智杰出的学者。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九流绪论中“三子(指蔡邕、葛洪、刘知几)皆鸿生硕彦，目无今古。” 古旧县人才辈，清道光间大定府知府黄宅中在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更有白贲、白华、白有光、黄庭幹等进士。那么这是清代哪一位才智杰出学者的旧宅呢？如果穷究起来，肯定能找到记载。 这座老宅位于镇子西南角，据村里人讲这也是一大户人家，但院落已经完全凋敝荒芜。让人想到“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 这户老宅也有匾额，已经分辨不出字迹，但从门楣精美的雕花可以看出，这户人家也不简单。 透过敞开的大门看见一块漂亮的影壁，有了这么漂亮的影壁，这户人家也一定不平凡！近拍这影壁，果然很精美，正中好像是团花簇拥的小狮子，喜气洋洋的，很招人喜爱。 这二道门的门楼也有精美的雕花，也很漂亮！ 进入院中，院子里还有人居住，问他们院子里还有没有古迹，他们指给我们看只有这角了，据说这院子原来是一座寺庙，看样子其规模还不小呢。 终于找到你了！这是一雕工细腻、图案精美的麒麟影壁，看过这么栩栩如生的麒麟了吗？ 宁肃老师说，看看那古老的窗棂，每一扇窗的图案都不一样呢！ 善良的老夫妇让我们上到房顶看看，这房顶真不错，很宽敞，这应该是二层小楼吧？在房顶发现了精美的砖雕，这块砖雕两面的图案还不相同呢。 听我说瓦当，老人又捡起一块让我看，这块瓦当的图案也很古朴也很特别！ 跟善良的老夫妇合个影吧，你看我们多和谐，难道怡然是来寻亲的吗？ 这户老宅也有一门匾，就是下面图中的“孝羲家”。 这户门匾上的“平为福”，大概是取“居之安四时吉庆,平为福八节康宁”之义。 “居之安”也是一户老宅院，“安之居”与“平为福”的意思差不多。 这门楼上的“孝弟坊”可是够新的了。 东城门，新修的，但修旧如旧的功夫不错。 这是东城门外保存的一小段古墙。 ——石梯子台与堡之寻梯不遇参观旧县古城原计划是一个小时，但大家认认真真地寻墙走墙，像泼留希金一样用攫取的眼神寻迹古迹，竟耽搁了三个小时还恋恋不舍，离开古堡时已经12点多，看样子今天14+5公里的走墙计划是加不成了。上山时遇到一位大姐在收割，这是谷子吗？不是。是糜子吗？不是。“是黍子”，大姐回答。请问，您知道糜子与黍子的区别吗？ 给黍子来一个特写。 离开古堡，我们坐了一段车，下车后便在目力所及处发现一座高高的敌台，没说的，那座敌台便是目标了。“那是什么敌台？”懵懵懂懂的怡然问道。“石梯子3号敌台”，有人告知。 到了石梯子3号敌台前，鬼斧领队等十几人开始用餐，兔哥等几个人先去寻台，大薇，怡然、双人鱼等认为还是慢鸟先飞吧，于是我们跟随兔哥等人的脚步前行。对面山上的石梯子2号台已进入我们的视野，但中间隔着一条沟、一段铁路，想要过去并不容易。 石梯子3号敌台从容用餐坐山观虎斗的他们！ 前边的兔哥过去了，但跟随兔哥的几个人却退了回来，说是下到铁轨很难，有几米高的断崖。前边有人知难而退，后边有人从容用餐坐山观虎斗，怡然与大薇、双人鱼有点不知所措了。大薇不服气想绕到沟尾爬到对面山上去，怡然与双人鱼没有信心。匆匆用完餐的火燕走过来接应我们继续寻兔哥的轨迹上山，“石梯子嘛，应该有石梯才对吧，找到石梯我们就可要上山了”，我们戏谑道。石梯子还真没找到，但找到了一条下到铁轨并从铁轨攀岩上去的途径，不敢称之为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路。这是石梯子堡的残墙 石梯子堡轮廓 而就在我们艰难攀爬中，坐着吃饭的那些人已经到了石梯子堡，他们是原路退回从公路绕过去的，这无疑是最经济的做法。石梯子堡的轮廓尚存，四边的围墙清晰可见，有一小段外包条石尚存。石梯子2号敌台在石梯子堡外三、五十米处，是一座方形的土夯敌台，体量很大，也许也是包砖尽去吧。石梯子1号台在距离较远的一座山顶上，时间很紧，我们没能过去，就这么远远地望一眼，用时下最时髦的话说是“时空交集”吧！ 大薇与江雪在石梯子堡墙上的倩影，看江山如画，黄河静水深流。 徐老师在堡墙上。 石梯子2号敌台 远看是石梯子1号敌台 给火燕拍上一张，我们就离开石梯子段长城了。 ——阳面烽火台之独一无二离开石梯子段长城，我们要去寻找阳面烽火台。因为在寻石梯子堡时费了一些周折，徐老师、江雪、火燕、怡然四个人一直在后边结伴而行。这期间有很长一段路，我们沿着黄河边上的田间小路—堤坝—河滩上走，左手边是静静的黄河，水面清澈，水流不湍不急，一如邻家女孩娴静而亲近，原来黄河还有这样一种温婉的姿态。“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怡然想唱这首歌了，这条河是指黄河吗？就这样走着走着，竟然忘记了长城，是“走得太远，忘记了为什么出发”吗？其实这一段黄河之滨没有墙，也可能是存在一点点吧，但怡然一凡夫俗子，根本就看不见。 静谧而温婉的黄河 离开黄河，再走公路，在杨面村标识处寻路上山，走了二、三百米，一座高大的烽火台便出现在眼前，前队一些人正在烽火台高而宽的围墙上巡视。阳面烽火台是堡台合一的结构，烽火台围墙内很宽敞，如果驻兵几十人是没有问题的。“山西长城段的烽火台从来没有见过保存这么好的围墙与堡门。”“从来没有！”手台传来鬼斧领队声音，有点激动，竟也感染了怡然，因为怡然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烽火台。 这块扑倒的文保碑就在阳面村标识牌底下，但怡然竟然没有拍到，这里借用了大薇的照片。 阳面烽火台保存完好的堡门 我们围着烽火台转了一圈——顺光拍、逆光拍，又上了围墙上看下看，又离开烽火台从外面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够，火燕放无人机旋转角度从上帝的视角拍这座烽火台，我们都珍惜与之平生第一次也可能是惟一一次的际遇！ 几张从不同角度拍摄的阳面烽火台，哪一张都不忍心不放在文中。 ——50米墙体之深藏不露我们到阳面村头停车处，前队已等候多时了。“过了马路有一段50米的墙体，想看的可以去看看。”“看，当然得看啊，不看可亏大发了！”墙迷们都这样想。沿着玉米地的边埂走了一段，果然发现了一座烽火台与连续的墙体。 烽火台与墙体都隐于茂密的树木与庄稼中，且上面已经长满了荒草，就像是穿上了隐身衣。我们团队的组织真是火眼金睛，关于长城那些事儿，别想逃过他们的眼睛。再说了，如果错过这段墙体，也是很遗憾的哦！这段50多米的墙体保存尚好，走着走着，很有纵深，怡然觉得有一种“庭院深深几许”的意境。 ——河会烽火台之强弩之末从阳面村到下一站河会烽火台大约9公里，中间没有墙体与看点，那就坐车过去呗，还是省点劲吧，今天走得可不少了。但绝不能得过且过的才是有墙操的人，比如葛老师与徐老师，他们要走过这9公里，真正用脚步来丈量长城。 到了汾河镇村口，望远处山峰陡峭突兀，粉红色的岩石融入夕阳神秘的暗影。“我们要上这座山？有点太难了吧？”怡然心中暗暗叫苦，一整天了，走到这个时间已是强弩之末，而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 上吧，豁出去吧！火燕，还有江雪，已经在前边开步了！走到村口，翻过铁路，再向山上硬拔，这段山体真陡峭，本没有路可寻，坚硬的山体上散落着似石似土的小颗粒，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而一旦滑倒就是很危险的。好在不过是几十米的爬升，咬咬牙便到了山顶，高高大大的河会烽火台终于在眼前了。 这也是一座“火锅”墩台，墩台的围墙轮廓保存尚好，围墙的底部有包石的痕迹。这座烽火台立于危崖之上，易守难攻。它居高临下、视角广阔，周围一览无余，远处的山庄炊烟袅袅，黄河像一条玉带温柔地将小村环抱——远去了刀光剑影的和平年代，这样的烽火台便是最美的观景处，站在这里看到的影像如诗如画！ 居高临下，远处的风景如诗如画。 我们从这处开口处下撤，这是唯一一座堡门。 ——夏营古堡之万世永昌我们不敢在河会烽火台滞留太久，夕阳已经落在水天相接处，又山高风劲，所以赶紧下山，后面还要去夏营古堡。暮色苍茫中，我们已经能够望见夏营古堡影子了，但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走在前边的“追风”在路边徘徊，他说感觉沿着铁路一直向前距离古堡最近，有经验的尺规老徐说，可不能这么看，也许到前边是深沟是陡崖呢。于是，疲惫的我们继续沿乡村公路绕行。终于，我们看见夏营古堡高大森严的堡墙了。 据资料记载明代山西各镇的土墙原高有8米，经过四、五百年的风雨侵蚀，眼前这残墙高仍然不小于5米，走在墙下尤显其高大崔嵬只能高墙仰止了。我们绕到古堡的东墙，寻口而进，这不是堡子原有的门，是方便村民出入在墙体上扒开的口子。且说夏营堡，村中关帝庙内《重修夏营关帝庙碑记》中铭文如下：“夏营村山水怡然，人文荟萃。明万历年筑城建营，亦称河会营，与同建的楼子营并列上、下营、后演为夏营。时兵陈河防,拒虏安边，金戈铁马数百年。王氏六世祖王世望军功显著，清康熙年任威凝镇总兵,王氏十三世祖王虎臣，中武榜眼功名。清同治年官至坐藏差使、光前裕后，三世受封。”古堡形状呈方形，周长约2千米，依地形从南向北渐高，只在南面辟堡门一个，堡门洞尚完好，我们穿洞而过，拾级而上登上门洞顶，便可大致看清堡子的整体轮廓了，堡子南门外还设有瓮城，瓮城呈长方形，规模还不小！ 关帝庙位于堡子正中，太阳已经落山了，庙门紧闭，在关帝庙外休闲的老人们听说我们从北京的一拨人想到庙里看看，于是热情地找到管理人员，帮我们打开了庙门。庙里的各位仙家本已下班了，无奈又打起精神来怔怔地看着我们。 关于这座关帝庙的介绍，仍摘录《重修夏营关帝庙碑记》中铭文：“关帝庙与城堡同创，晨钟暮鼓，香火不断。武圣忠义为将士之魂，百姓之仰。关帝圣君，有求必应，保土安民，蜚声晋陕。惜百年战乱相加，城堡俱毁，圣庙渐颓、胜景难在，诚憾事耳。”读罢铭文，油然而升敬意，关帝庙是为原址上新建，经三年多的时间完工于二零一八年五月，寄托了村民们“岁稔年丰、福寿康宁，人文鼎盛，万世永昌”之美好愿望。 匆匆穿村而过，来不及细寻古迹，“我们发现了一座非常漂亮的影壁”，群里的双人鱼贴出图来了，怡然等问清地址寻迹，原来是在南门外紧贴城墙的一户古宅。门楣的雕花虽然被岁月雕琢得有些斑驳，但仍然难掩它精致精美的容颜，这户人家原来一定不简单呢！ 但此时大门紧闭，双人鱼与大薇的照片是从门缝里拍摄到的，我们如法炮制，照片非常不错，好像是一幅四季吉祥图。话说双人鱼她们是怎么发现的呢？难道真是长了一寻觅古迹的火眼金睛？ 非常漂亮的影壁 走出夏营古堡已是晚上6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来，而在夜幕四合间，心中却升起一片阳光，行走长城第一日，收获很多，真是非常完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