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初中班主任老师

邢柏生

2022.10.2日，利用国庆长假的日子，我和妻子刘人军一起，特意驱车去嵊州安康寺原绿溪中学，看望初中的班主任麻岳樵老师。 我和妻子是初中的同班同学，71年从嵊县绿溪乡中学毕业，至今已五十年，因毕业后在外地工作，一直没有机会回母校。近几天，听老家的二哥说，我们的班主任麻岳樵老师在打听我们的情况，因当时通信手段落后，一直没有同老师联系。如今老师已八十有余，我们也爬上六十成了小老头。于是，在二哥的陪同下，前去看望。 　　我们上学的时候，就知道麻老师的家就在原绿溪中学的旁边，只他一户人家。我们是走读生，每天一早走5里地去上学，进校门都要从他家门前经过。 怕惊动老师，我们事先没有告诉他，又担心特意上门老师不在，就托熟人告诉今天上午有同学去看他。谁知，我们的车刚到他家的叉路口，老师已柱着拐杖来迎。老师见到同学，是最开心不过的事。 我们上学时，老师还是单身快乐汉，他教语文和音乐。拉得一手好二胡，还会月琴等弹拨乐器。老师记忆很好，也很健谈。稍座片刻，我们同老师和师母在家门口合影。房子是九十年代在老屋的原址上翻建的。至今也只有他一家，老师将在这里安度晚年。 绿溪中学的前身叫安康寺，建在一个山岙口，原来是寺庙，解放后收归国有，后改为绿溪乡的中学，每届4个班，每班40人左右。学校很简陋，教室、办公室、食堂和宿舍全在一个寺里，寺外有一个操场，只有一付篮球架，操场边有一口水井，全校的生活用水全依赖这口井，没有自来水。 　　在老师家座了片刻，我们想再看看学校的旧貌，是否能再唤起一些记忆。老师自告奋勇做我们的向导，看着他柱着拐杖稍驼的身影，使我们肃然起敬。 学校前些年早就搬到新址，现在已变成养老院，重新装修后已面目全非。 整个学校，只留下靠山一侧的砖头老墙，其它都进行了装修粉刷，这也总算留下了旧时的一点念想。 　　一楼左数第一个门，就是我们原来读书的教室。文革时期，初中只读2年，我在这里加入了共青团，还是学生干部，也是学校宣传队文艺骨干，教我们数学的焕仙老师就是排演节目的导演，可惜英年早逝。 从班主任老师口中得知，校长吕玉岐和教过我们的赵老师、金老师等，大多都离开了人世。 　　看完学校旧址，在老师家又闲谈了一会，看时间不早就想告别。老师挽留我们吃中午饭，并说叫住在城里的小儿子回来了。我们说二哥家已做好了饭，我们兄弟姐妹相聚也不易，饭就不吃了，与你儿子见个面。一会儿功夫，麻老师小儿子一家就到了，简单聊一会儿，又在他家门口拍了一张6人的合影。 告别时，老师一家人在门口送我们，师生情谊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