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六月的腰部即将要被夏天的蝉鸣吞吃掉的时候,我来到了青岛的大海边。那个鲸鱼蓝的黄昏我一个人站在落日里,反复地倾听着海浪的涛声,整个国家都被囚禁在一场漫长的温疫里,我的眼晴流泪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个世界怎么了,突然之间我们都迷失了方向!我们不知道我们该走向哪里!我们为什么而活着!我们还要不要守住那颗汉唐千年澄澈的月亮。一场阿拉斯加遥远的大雪仍然在北极的上空飘舞着,那些北极燕鸥并不知道她们的春天在哪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也同样不知道人类的春天在哪里?我开始了《词与物》散漫的旅程,走着走着我似乎走进了一场梦境中。从此,我失去了麦地朋友和桃花恋人,我孤单地举着天空的那枚月亮,我发现多年后我又走进了一个星光死亡的茫茫黑夜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由此,突如其来的一场寒潮,使这个盛大的秋天结束了。而我的影子宛如一棵风中的芦苇,仍在一条大地荒野的河流上继续流浪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词与物》共八十八首,历时三个月,这是我诗歌创作四十年来又一次突破瓶颈。《词与物》更接近生命本真的表达,也更接近汉语源头的溪水和月光,这是我感到欣慰的。因为每一首短诗的完成,都是一次直觉触须碰撞意象的拼贴,而非刻意而为之。让诗回到青草上闪亮的露珠,从而呈现自然澄明的状态。</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