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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顺英成堂诊所

<p class="ql-block">拜读了雁翔同学(历任仙市中学副校长,安溪中学校长,狮市中学校长,富顺县教师进修学校党支部书记,副校长)的大作一一《在安溪中学一一我的初中》,也读得我心潮澎湃。这不是一篇记叙文,而是一篇以“感恩母校,感恩老师,感恩同学”为神的记事性散文。作者把浩若星辰的生活琐事及校园的一草一木及石梯,皆如数家珍般悉数而出,但却不枯燥乏味,反而激起同学们的激情,阅后,为之动容!可见作者用心之深,用情之真,驾驭文字之熟,非凡夫俗子可以担当此任,再一次证明了,他的确是我们八六军的才子,也再一次证明了,他是被政务耽误了的大作家,他应该是新时代的“欧阳修”。作为同学,我谈几点心得体会:一,寓情于物,说理透砌:比如,他写通往学校的石板路,并不是平铺直叙路之狭,路之陡。他巧妙引用巜桃花源》中的初极狭,才通人……豁然开朗,这样非常优美的介绍通往学校之路的狭和陡。暗喻,读初中的不容易。可是,作者并未罢休,他是一个奋进者,笔锋一转,“一如求知的隐喻,一路寻觅,一路攀登”,多么地催人奋进!再如,写菊,并未简单写“满园尽带黄金甲”的艳丽,从引用周敦颐之“花之隐逸者”到“即便将来人生如鲜花之绚丽,也低调做人”可以看出,作者虽成名,却不以居庙堂之高而自翊,反而看出他的谦谦君子之风。二,放飞的童年,虽30余年仍向往。“我那时个子小,无法脚跨横杠正常骑行,右脚遂直接从横杠下方钻过去。车身倾斜,摇晃前行。虽蹩脚,却惬意。”活脱脱的拉风少年,跃然纸上。三,作者的学习经历,向我们诠释了:吃不了学习的苦,只能吃生活的苦。我们四人挤在不足6平米的房间,每天摩肩接踵;晚自习后,我们或倚床看书,或面壁演算,……次日5点30左右,我们闻声起舞,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四,作者对母校饱含深情的表述,尽在最后一段尽露无遗,也达到了高潮:“初中毕业17年后,我又回到了安溪中学,有幸担任校长。回首昨日,遥望未来,我拿什么奉献给您,我的母校?”这种直抒胸臆的表达方式,除了对母校的眷念,还有对母校的慰藉。自己从母校走出去,17年后又主政母校,他却没有大书特书,却以“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母校”结束,干净利落,作者行事低调,与前面写菊相映衬,他的优良品格尽显无遗,值得我们学习和点赞!我的体会不一定全面,写在这里,抛砖引玉,被廖时利老师和同学们笑话。当然,也请当代“欧阳修”不因我的理解失偏而生气!</p><p class="ql-block"> 富顺县安溪镇 陈明全拜读有感</p><p class="ql-block"> 二0二二年七月二十四日</p> <p class="ql-block">在安溪中学——我的初中</p><p class="ql-block">原创 黄雁翔 滚滚长江A 2022-07-24 09:17 发表于四川</p><p class="ql-block">1983年7月,我考上了初中。说“考上”,盖当年尚非九年义务教育。本可在距家仅五公里的学校就读,但我小学班主任何老师的先生在安溪中学任校长,故我和本班管英强等数位成绩较优秀的同学被“调配”至此。</p><p class="ql-block">安溪中学位于安溪公社(后相继改称乡、镇)政府所在地的半山腰。山腰上有一个天主教堂,民间称之“经堂”。而始建于清光绪年间的这教堂似乎比学校名气要大得多,当地百姓习惯将之外延进一步扩展,故把与之比邻而居的学校也叫“经堂”。不明就里的人很惊愕,怎么,孩子在教会学校读书?其实是安溪中学。</p><p class="ql-block">学校不通公路。从山脚的街村到学校,得经过一条逐渐抬升的曲折石板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通达较开阔的陡峭石梯。石梯的尽头,就是宛如深闺中的学校。这短短的入校行程,一如求知的隐喻,一路寻觅,一路攀登。</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附于山,学校呈自然的三级阶梯状。教学区散布三排平行的砖房,教师办公室居中。办公室与两排教室之间,对称地分布几个或圆形、或扇形的花坛。一到秋天,花坛菊花竞艳,“满园尽带黄金甲”。有人不解,学校怎种菊花呢?或许,地点不同,菊花意义就不一样。北宋大儒周敦颐谓菊花“花之隐逸者”。学校植菊,这既象征了学校掩藏于川南群山之中,如隐士一样,也如学校寄语学子,即便将来人生如鲜花之绚丽,也低调做人。</p><p class="ql-block">或许,学校早年执事者初心就是形而下之意,菊花既美化校园,也如茶叶一样可泡水喝。</p><p class="ql-block">数排碗口粗的法国梧桐,旁逸斜出,亭亭如盖,校园仿佛漂浮在漫天碧叶之中。漫步其间,叶缝间筛下的点点阳光仿佛一个个跳动的音符,也像我们伸手可及的梦想。整个夏天,树上婉转的蝉鸣和我们的朗朗读书声交织在一起,宛若天籁。</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安溪虽是一偏僻小镇,但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在这里,13岁的我第一次看见了电视。它端坐于临街茶馆一带锁的木箱,高高在上,屏幕与大作业本大体相当,头上长着两个冲天“小辫”。每次路过茶馆,我总是忍不住慢下了脚步,好奇地望着那魔术师般的屏幕。</p><p class="ql-block">我家距学校约15公里,学校没有学生宿舍。刚入初一,我和发小周其金通过老家亲戚关系就住在学校下面的公社办公区。这公社的“中枢”大体呈四合院状,系两层的木板房。走在上面,木板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我和其金住在二楼最边沿的一杂物间。没有床,我俩找来一些蓬松的谷草,将草席置于其上。遗憾的是,这外墙未封顶,时有雨丝飘入。空间狭小,我们无处可藏。更多时候,我俩望着眨眼的星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p><p class="ql-block">这儿条件简陋,却时有精神大餐,那就是院坝电影。电影本售票,但我俩住在院内,故享受“中枢”区居民待遇,能免费观看。在这里,既“认识”了妹妹找哥泪花流的当红美女影星陈冲,也懵懂憧憬大帅哥朱时茂主演的《牧马人》的纯真爱情。</p><p class="ql-block">刚入初中,我俩如放飞的小鸟,有点贪玩。有时晚饭后,我俩去场口自行车行租车学骑。车都是N手,虽破旧,却耐用。我那时个子小,无法脚跨横杠正常骑行,右脚遂直接从横杠下方钻过去。车身倾斜,摇晃前行。虽蹩脚,却惬意。我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买一辆新车逍遥逍遥。这,应该是第一个切实的人生梦想。</p><p class="ql-block">初二时,学校将食堂旁边大小不一的两间房子腾出来,分住男女同学,我有幸和管英强入住其一。宿舍不到6平米,两张单人床呈L形摆放,一张条桌紧贴墙壁。我们四个同学周旋其间,常常“摩肩接踵”。虽狭窄、潮湿,但我们很满足了,因为这是少数成绩优异的同学方有的特殊待遇,好多非通校同学只能寄宿于周边亲友家。</p><p class="ql-block">每晚自习结束后,我们意犹未尽。四人或倚床看书,或面壁演算。晕黄的灯光,映照着我们灿烂的理想。次日5:30左右,在隔壁食堂清脆的锅碗瓢盆交响中,我们闻“声”起舞,又开始了一天的辛勤“劳作”。</p><p class="ql-block">当时,食堂为学生只提供蒸饭服务。如大米一样,我们一周的菜也几乎只有自带。我们都准备了一个与普通啤酒瓶容量不相上下的大肚玻璃瓶。蔬菜或难得的荤菜一两天就变质了,一般只能带咸菜。三餐之际,四个高矮不一的圆肚瓶在书桌上一字摆开,听凭四双上下翻飞的筷子探囊取物。虽然几乎都是油炒酸菜,大家照样吃得津津有味。有时周五、周六咸菜告罄,我们就到街上买一小勺胡豆瓣。比起酸菜,这简直色香味俱佳,完全是一周伙食的完美收官。</p><p class="ql-block">学校没有自来水,日常用水全赖人力。食堂门前倒有一井,因水较浊,只能打杂用。每日晚餐,在学校蒸饭的学生要拿回自己的饭盒,必须从两百米开外的水井担回两桶水。僧多粥少,学校水桶有限,因此即便“下苦力”,也要排长队。沉重的担子压得我猫着腰,“两股战战”,水桶一路晃荡,仿佛要极力逃离。吃力地爬越数十级石梯,再横穿半个校园,我想起了小学学过的泰山挑山工。</p><p class="ql-block">经过一番劳动,早已饥肠辘辘。虽咸菜拌饭,晚餐依然很香。饭后,大家几乎都在食堂前的两石槽洗碗。洗着洗着,水中油珠漂浮、饭粒翻滚、菜末飘荡,水槽残羹浓度渐增,一汪清水仿佛变成了一锅浓稠的油腻腻的粥。</p><p class="ql-block">这哪是洗碗,分明是“洗白”;这哪是水槽,分明是吐槽。还好,传染病毒或许受当年淳朴民风的影响,也很本分,从未像港台歌曲一样在校园流行。</p><p class="ql-block">晚餐后,距自习还有一段时间。大家三三两两,不约而同地到学校后山上去用功,主要是背《政治》,因为早读一般只读《语文》和《英语》。大家“占山为王”,散落在一块块大石上,宛若大海中一个个我主沉浮的小岛。斯时,山上风声、校园歌声、“岛上”读书声,声声入耳。</p><p class="ql-block">虽潜心于学,离开亲人数日,也很想家,无奈距周六下午放学回家还很遥远。远望可以当归。箕踞“小岛”,举目远方,沱江自家的方向奔涌而来,家在连绵群山之外。“若为化得身千亿,散上峰头望家乡。”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到义无反顾奔向远方的沱江,又义无反顾地扎入了茫茫学海。</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初三时,我和英强“更上一层楼”,有幸住到了教导主任吴永固老师寝室中。吴老师之子吴彬与我们同班,我们仨在寝室中就像三只抢食的小猪,大家你追我赶,学习氛围很浓。但我和吴彬成绩比起英强,就像潘长江与姚明比身高一样,真让人气短。</p><p class="ql-block">英强当年就是全校成绩天花板,是大家可望却不可即的榜样。吴老师曾赞之曰:“管英强同学上课全神贯注,根本不为周围杂音所扰。他身子前倾,死死盯住老师,仿佛要把老师没讲的知识也要抓出来。此子必成大器!”吴老师阅生无数,眼光好准。英强合肥工业大学研究生毕业后,相继供职于国防部、外交部,专司处置 “二战”期间日寇在华遗留的大量化学武器。</p><p class="ql-block">当然,除英强外,单我们86级也涌现了一大批优秀同学。如电子科大教授黎吉秀、新疆新希望集团副总王世龙、富顺若干企业之老总沈波、富顺安和实验学校校长郭涛……</p><p class="ql-block">当年,一批优秀的同学,初中毕业直接报考了中专,开启了出彩人生。若当年他们报读高中考大学,或有更大作为。只是,人生无法假设。当年的选择,既是个人追求,更有时代因素。现在,他们或早已超越了中专、大学一纸文凭,在自己的领域、领地照样风生水起。</p><p class="ql-block">师高弟子强。优秀的学生背后,必有优秀的教师。我们的好多老师,都有“几刷子”。</p><p class="ql-block">舒显明老师,曾参加抗美援朝,任教《地理》,其书法、美术堪称一流。陈正中老师,任教《数学》,专业素养深厚,上课一丝不苟。徐祖泉老师,任教《化学》。即便实验器材奇缺,他也能把无法做的实验详细、精确描述,仿佛我们亲手操作了一样。陈东老师,任教《英语》,平素总是行色匆匆,仿佛时间老是不够一样。他对工作极端负责,让大家竟逐渐爱上了此前敬而远之的English。何爱华老师,部队转业,任教《政治》。他精心准备的很多习题若小题库一般,非常管用,考试我们一般都会轻取高分。银洪淑老师,任教《音乐》,她脚踏风琴教唱的《小城故事》等歌曲,让我们领略了宝岛歌手邓丽君流行歌曲的别样魅力。程明老师,刚师范毕业,任教体育。这邻家大哥挺拔帅气,球场上轻松带球过人的洒脱身影迷倒了无数同学。</p><p class="ql-block">吴永固老师,任教《物理》,上课诙谐、幽默。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那些抽象的概念、复杂的定理我们几乎秒懂。他好读书,博古通今,宛若“百度”。吴老师上课,颇类眼下正火遍全网的东方甄选董宇辉的直播。大家随着吴老师,精骛八极,心游万仞,在叹服他学识的同时,完成了对知识的采摘。令人痛惜的是,两年前他永远离开了我们。</p><p class="ql-block">廖时利老师,我们的班主任,任教《语文》,中等身材,戴一深度眼镜。他常自嘲曰:“我这酒瓶底是1000瓦。”他好音乐,笛子、二胡均信手“擒”来。他文凭不高,但博览群书,文史知识信手拈来。长于排笔标语,板书工整有力。</p><p class="ql-block">为了练笔,他要求我们天天写日记,且随时抽查。每周一,若看到自己的日记有廖老师新鲜批阅的“很认真”三字,那心里如喝了蜜一样,这是继续写好日记的莫大动力。几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保留了这习惯,全源于此。只是,今天更多是记录,那流水带走的光阴的故事。</p><p class="ql-block">每天午饭后,廖老师总是手捧茶杯,到我们班上走一走。如果说讲台上的他是一篇严肃政论文的话,此时的他就是一篇轻松小品文。他打开话匣子,给我们侃似乎正冉冉升起的中国足球。原来,除了我们学校这凹凸不平的泥巴操场,外面竟然还有古广明、柳海光等足球名将纵横驰骋的绿茵场。我们跟着廖老师,既有尼赫鲁金杯战胜足球强国阿根廷的快意,更有刘心武报告文学《5.19长镜头》中中国队骤然止步世界杯的痛楚。因廖老师的启蒙,我们居然可以和平时只能偶尔在漫天“雪花”的电视屏幕中看到的中国足球“同呼吸”。</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上世界80年代,也是文学的黄金时代。那时的作家,如王蒙、张贤亮、李存葆等都是全国文学青年的偶像,大家对他们的追捧远超今天的流量明星。以致一次廖老师问我们人生理想,班上若干同学居然自信地说将来当作家。当然,后来梦想成真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真有梦想。</p><p class="ql-block">课余,廖老师自然也很自豪地给我们说起其极有励志作用的胞弟廖时香。此公当时供职于自贡市川剧团。他真是生逢其时,恰如其名,文学“时香”。80年代初,他在国内一些有影响力的刊物相继发表了《跳蛙》、《爱,在岔路口》、《乐胆》等小说,风头正健。或因廖老师这关系,一次学校竟有幸请到了作家莅校作报告。那天虽非万人空巷,但除全校师生外,连教职工家属和学校周边村民都闻风而动、倾巢而出,争相赶到操场一睹本土大作家风采。</p><p class="ql-block">平素学了那么多课文,作家仿佛只在文字里。今天,这远若太空星辰的大作家竟骤然降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一个个歪着小脑袋,全程屏住呼吸,生怕漏掉了大作家一句话。在我们心中,每一句话自然都是格言。报告结束,我极想跟风请偶像签个名,却因无法靠近被如潮同学包围的作家而怅然作罢。</p><p class="ql-block">当天,台下也坐着一位书包斜挎、眼神不羁、脸呈婴儿肥、或许满脑袋正想着“彼可取而代之”的追风少年,他就是日后的全国著名作家聂作平。</p><p class="ql-block">当时,学校虽然物质条件极有限,但活动却非常丰富。</p><p class="ql-block">有一年近岁末,陈东老师竟组织了此前我们闻所未闻的圣诞晚会,时任县文教局《英语》教研员的唐建禾先生受邀捧场。85级师兄欧武平用英语演唱了香港歌星张明敏唱红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的《My Chinese Heart》(我的中国心),赢得阵阵喝彩。</p><p class="ql-block">不久的元旦文艺汇演,86级补习班合唱《明天会更好》,来自赵化的刘泽文同学任指挥。他梳大背头、着西装、扎领结、戴金丝茶色眼镜。随着旋律的起伏,他手中的小棒优雅地上下翻飞,这翩翩少年完全填补了我对音乐指挥家的想象空白。</p><p class="ql-block">那一次,八七级师弟甘泽演唱《万里长城永不倒》。这是当年正火遍华人世界的香港电视连续剧《霍元甲》之主题歌。当那熟悉的旋律一响起,全场沸腾,仿佛大侠霍元甲就在我们中间。大家高举双手,跟着歌手一起高歌“冲开血路,挥手上吧,要致力国家中兴……”旋律激昂,俨然振兴中华的重担顷刻间压在了我们稚嫩的双肩。我们豪情万丈,仿佛瞬间翻越万水千山,横扫顽敌。</p><p class="ql-block">此外,我们班陈杰、许剑彬的相声、陈明全、郭仲平等同学表演的课本剧《空城计》都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p><p class="ql-block">每年三四月,学校照例进行集远足和野炊于一体的春游。全体师生浩浩荡荡,一路欢歌。安溪周边的“景区”,如天山坡、小三峡、洪水沟等都留下了我们欢快的足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更难忘的是,1986年春,在我们毕业前夕,学校竟组织大家到60公里外的自贡看灯会。对乡村孩子来说,自贡,那是和赵本山所说的铁岭一样的“大城市”,是此前无比神往的遥远大都会。灯会,早已闻名遐迩,仰慕已久,就像贺敬之笔下的“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全校师生乘坐头顶躺着黑色大气包的大客车,逶迤前行。经漫长的翘首期盼,黄昏时分,终于投入了灯火阑珊的大自贡怀抱。当年门票非常亲民,5毛。在人潮汹涌的彩灯公园,我们数个同学手拉手,小心翼翼,亦步亦趋,生怕在这斑斓的梦幻世界中走丢了。</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很长时间,这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的灯会总在脑海中萦绕,它也一直是我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因为,它向我们展示的人间仙境,一如我们渴望的未来人生。</p><p class="ql-block">初中毕业17年后,我又回到了安溪中学,有幸担任校长。回首昨日,遥望未来,我拿什么奉献给您,我的母校?</p><p class="ql-block"> 2022年7月于富顺开放大学 富顺县教师进修校 富顺社区学院</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附:我们86级1班全体同学(共70人,以姓氏字母为序)</p><p class="ql-block">陈昌俊 陈玲 陈隆莉 陈 杰 陈明刚 陈明全 陈明英 陈启芬 陈尚敏 丁义芬 范海慧 范元聪 冯光良 龚焕康 龚永富 古彬 郭松平 郭仲平 郭仲友 关杰 关晓华 管英强 韩志莲 何其玉 何永军 胡清芳 黄方亚 黄雁翔 金述平 李昌琼 李道芬 李和彬 李和虎 李和群 刘安萍 刘晓岚 刘永平 聂尔 聂军 欧明汉 乔文斌 唐华强 陶宏 涂彤 涂向东 万吉 王安华 王春 王世龙 温利梅 吴彬 向平锋 许剑彬 徐宗德 余成金 曾长春 赵玲 赵仕炜 赵淑琼 赵义华 赵雄 周永力</p><p class="ql-block">中途转学:</p><p class="ql-block">陈丽 成胜萍 刘伟 龚晓莉 李英 曾朝汐 钟敏 周其金</p> <p class="ql-block">安溪中学毕业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