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根之旅,童梦摇篮

三碗不过岗

<h3>  云雾缭绕禾木间,如梦似幻入境仙。在这时而烟雲缭绕,时而云海翻腾的秦岭深处,留下了我多少童年的记忆,青年的足迹。凤县红光沟,中国航天动力摇篮,是一个值得铭记的地方。</h3> <h3>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随着国家三线建设全面展开,一个神秘的代号零六七出现在秦岭大山深处,父亲做为第一批基地建设者投身此处。数年后,一片片苏式青砖二层小楼散布在安河两岸,这里是我们进沟后第一个家,下坝3栋,</h3> <h3>只是现在,改造成当地新农村建设的成果,我的老主任,赵成洁老师恰是4栋的邻居。</h3> <h3>曾几何,母亲做为随军家属,被安置在几公里外的河口镇供销社,从事原本的商业工作。</h3> <h3>河口镇老街的木制廊桥,因八十年代水毁,早已改成水泥制的凉亭。</h3> <h3>河口镇政府,九十年代我们结婚领证的地方,依稀记得年轻精明的镇长亲自为我们证婚。</h3> <h3>三区(孟家店),红光沟基地通勤车的终点,曾有多少上班的人群在这里候车,又有多少乡亲带着山货,禽蛋,菜蔬在这里售卖,想念这里的国光萍果,五味子,栗子蘑菇。</h3> <h3>11所的三区小学,中学,由曾经的车间改造而成,虽然简陋,但师资却是最棒的,不乏清华大学的高才生,莫斯科动力学院的留学生,因为航天067基地集中了中国最优秀的人才,胡殿甲,张宝琨……,这些顶级的航天大伽,却曾是我最敬佩的物理,数学老师。</h3> <h3>  虽然,曾经的校园已改成某公司的材料堆积场,</h3> <h3>  但教室里的黑板依旧,耳边仿佛响起老师的粉笔吱吱声。</h3> <h3>炮房4栋,是我的第二个家。炮房名字的由来不详,据说解放战争期间曾经有国民党的一支炮兵部队驻防。</h3> <h3>但这里留下了我太多的记忆,我的数学老师魏天美,同样毕业于清华大学的编外辅导员耿宝林,还有远在德国的郝遥同学,青岛的侯勇同学,你们现在还好吗?</h3> <h3>炮房坡顶的大核桃树依然结果,只是树干中空,应该超过百岁树龄。</h3> <h3>附近的生产队知青点改成了农家,他们家的红富士萍果又丰收了,脆甜!</h3> <h3>六区(国安寺)的班车站依旧,我仿佛依然在等车。噢,这次回沟我是开车回来了的。对了,远在北京的同学们,现在红光沟通高速了,再不需翻山越岭,西安至红光沟只需3.5小时。</h3> <h3>恰值深秋,国安寺村的丰收节挺热闹,很喜庆吧!</h3> <h3>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此刻秋雨绵绵,应景!</h3> <h3>我的红光沟第三个居住地,零区165所高工楼,这里也是我与妻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妻子大学毕业不久,住在距此不远的幸福院单身宿舍,只是幸福院拆迁,变成了165所招待所。</h3> <h3>松坪消防队的露天电影场现已成为马鞍山村委会的广场,媳妇儿记得来沟看的第一场电影就是露天的。</h3> <h3>静静流淌的安河是嘉陵江重要的支流之一,曾几何,它也如洪水猛兽,吞噬了红光沟无数的桥梁,居民楼,促成了九十年代067基地的整体搬迁。</h3> <h3>如今,宝凤高速弯延伴随安河,嘉陵江,天堑变通途。</h3> <h3>曾经的七一四医院(红光医院),也曾享誉四邻,除保障零六七职工家属的健康,也是周边方圆数百里凤县,太白县,甘肃两当,徽县,甚至陇南成县心目中最好的医院。</h3> <h3>而如今杂草丛生,荒无人烟。</h3> <h3>楼体斑驳,五味杂陈,只是它的替身,新的西安航天总医院已然雄起在西安南城。</h3> <h3>曾经繁闹的红光沟已完全被县城双石铺取代。</h3> <h3>七彩凤县,流光凤凰湖是这里新的名片。</h3> <h3>别了,凤县,别了,红光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