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秦风古朴,汉风典雅, 魏晋风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战争使秦穿着素朴又不失威严,肃飒的黑色战服和得天的矿藏让秦震慑六国从战国走来建立统一天下的秦王朝。黑色是秦的幸运色,也是得天独厚的矿藏资源才能染出的颜色。祭天拜地、统摄四方的威仪保留,但敬畏有所收敛。冕服的等级归置更加严格,冕只有秦帝一人戴,帝以下着冠。服只保留袀玄。有地位的贵族重视头上所戴。日常着装在冕服和战服的交融中变化,裤子出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汉承秦制,帝服随着染色技术变成以稀缺的紫色(铁矿石和朱砂)为尊。日常束发的冠、帻、巾、笄不断演化。着的服将内着的向外发展,直身襜褕外穿。随着汉对外交流,西域的毛织物进入,绒圈锦出现。纺织品大量生产,技艺不断提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魏晋南北朝,政权更迭频繁,思想冲击,文化影响,民族融合。思想和审美的变化,文人的宽袍大袖更加愤世嫉俗、放荡不羁、冕服的模仿,更望若仙人。借鉴其他民族,从楚尚细腰到腰际线上提。从军服演变出袴褶、</span>裲裆。</p> <p class="ql-block">秦朝的服饰并不遵守周朝的旧制,而是重新规定了服饰制度。从此,在社会礼教的转变过程中,秦的冠服制度对后世封建社会服装的形成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汉承秦制,秦朝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五年,但它的服饰设计风格,以及服饰搭配所体现的森严等级却在汉代得到了延续和发展。</p><p class="ql-block">《后汉书·舆服志》载:“秦以战国即天子位,减去礼学,郊祀之服,皆以袀玄”</p> <p class="ql-block">《秦始皇本纪》记载:“始皇推终始五德之传,方今水德之始,衣服旄旌节旗皆上黑。更名河曰德水,以为水德之始。更名民曰“黔首”。”《金史·舆服志中》:“自 秦 灭弃礼法,先王之制,靡敝不存,汉 初犹服袀玄以从大祀,歷代虽渐復古,终亦不纯而已。”</p> <p class="ql-block">秦代国祚甚短,只有十五年,除了秦始皇按阴阳五行思想规定的服色外,一般服色仍是沿袭战国的习惯。服装样式较简单,而且开始将古代做为常服的袍,正式穿着。在军事上,也效法赵武灵王的胡服,即扬弃周制的上衣下裳之韦弁服,改为上襦下裤便于骑射的形式。</p> <p class="ql-block">五德终始说是中国战国时期的阴阳家邹衍所主张的历史观念。“五德”是指五行木、火、土、金、水所代表的五种德性。“终始”指“五德”的周而复始的循环运转。邹衍常常以这个学说来为历史变迁、王朝兴衰作解释。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当下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证明秦朝的正统性、合法性,而邹衍创建“五德终始说”就是用来解释历史变迁和王朝兴衰,可以作为一种改朝换代的理论。</p><p class="ql-block">于是秦始皇推演五德终始的次序得出,周朝属火德,秦取代周,应是水德开始,而水在五行学说中是以黑为主,因此黑色成为了秦朝的吉祥色。</p> <p class="ql-block">秦朝皇室成员的姓是——赢,而秦人的“赢”姓的来源,相传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在上古时期曾辅佐大禹治水,当时的上古圣王——舜帝在论功行赏时,把“赢”姓赐给秦人,至此秦人一族姓赢,并且舜帝还把一面黑色战旗赐予赢氏一族,在这一刻,秦人因为荣耀而喜欢黑色,因为感恩而喜欢黑色。</p><p class="ql-block">早在秦始皇统一全中国之前,不管是在春秋还是在战国时代,秦朝人都以穿着黑色的衣服为风尚,尤其是贵族,在秦朝统一六国之前,就有着远超其他诸侯国的纺织品染色技巧。当时的秦国已经掌握了使用金属盐染料配制颜色的方法,光是这一项技术就已经超越了世界上其他国家500多年。</p><p class="ql-block">通过一种处理办法让采用纺织的衣服,散发出来一种类似于丝绸的光泽,实际上当时秦国贵族穿的黑色衣服,虽然通体是一股黑色,但依然能够做到在阳光下有着类似于丝绸一样的反光特效。秦国的黑色布料会送到其他诸侯国销售,但是价格非常昂贵而在秦国本地可能是由于染色用的金属盐有着一定的矿藏反而价格不那么昂贵。不管任何时期人们都喜欢用能够彰显身家实力的衣服和装饰物来装扮自己,所以秦朝人非常喜欢用在他们看来相对不那么昂贵的黑色布料来制作衣服,反而可以达到彰显自己贵族身份的用途。</p> <p class="ql-block">秦汉男子的头饰,不能不提到头巾,因为一般男性戴头巾,是从秦汉才有的风俗。</p> <p class="ql-block">在秦朝时期出现了裤子,其实裤子一开始是北方游牧民族在骑马打猎的时候穿的一种衣服样式</p> <p class="ql-block">秦始皇对于妃嫔服色,是以迎合他个人喜好为主,不过,基本上仍受五行思想的支配。因此秦代妃嫔夏天穿“浅黄藂罗衫”、披“浅黄银泥云披”,而配以芙蓉冠、五色花罗裙、五色罗小扇、泥金鞋,以衬托它</p> <p class="ql-block">“汉承秦制”</p><p class="ql-block">洛阳烧沟61号西汉壁画墓中发现的“二桃杀三士”,在墓室前堂隔梁正面,绘一幅长卷,高0.25米,长2.06米,图中共绘十三个大小不同的人物,左端有三座蓝紫色的小山峦,山右绘三武士,他们情态各异,或拔剑,或扶剑……。这幅画所表现的内容,右边八人很显然是“二桃杀三士图”,左边五人或说“周公辅成王图”,或说“孔子师项囊图”。</p><p class="ql-block">二桃杀三士壁画出土于河南省洛阳市西汉空心砖墓中,现存于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图中表现的是《晏子春秋》记载的二桃杀三士故事,作三勇士因为争吃二桃,相继自杀情形,用笔接近写意,人物衣着面貌均表现的比较明确,可以一窥当时的衣冠服饰。</p><p class="ql-block">画中三人均齐膝短衣,下身着大口袴,腰间配长剑,头部无冠,仅用小巾子约发,头发上耸,鬚髯张开。</p> <p class="ql-block">拥慧立门而迎</p><p class="ql-block">汉砖刻画的侍吏形象通常是头戴笼冠、身穿长袍、手执长柄彗或双手拥彗、恭立门侧,描述的就是一种汉代礼节,拥彗立门而迎是表示把地打扫得干干净净以恭候长者或宾客的光临。以衣袂拥帚而却行,恐尘埃之及长者,所以为敬也”。可知这是一种礼贤下士、敬重长者、传为美谈的古风。《史记·高祖本纪》又有“后高祖朝,太公拥彗,迎门却行,高祖大惊……乃尊太公为太上皇”记述,说明汉代古风犹存。</p> <p class="ql-block">簪笔虽然没有制度规范可言,却带有一定的“礼”的性质。官员簪笔以奏言记事,亦有向君主和其他朝臣表现自己的忠君效主和认真的工作态度,赋予“簪笔”以君臣之“礼”的新内涵。而在士官阶层的日常交往中,簪笔拜谒亦表示敬重的态度。刘贺被废去王位后,为符合礼仪的要求,在拜访太守前易王服着“短衣大绔”,且不忘戴冠佩玉,簪笔持牍。</p> <p class="ql-block">西汉初期龙袍:“以水德居,服黑色。”到汉文帝刘恒时,开始弃用黑色,“汉文帝十五年,服黄色;十六年,服红色。”据《史记·孝文帝本纪》记载,这是缘于刘恒认为大汉王朝应“协于火德”。</p> <p class="ql-block">汉文帝改变了龙袍的颜色,直接的原因不是在黄色而是在于紫色。直到今天紫色的布料制造成本依旧是所有颜色当中最贵的,紫色的构成是红色与蓝色,而当时能够制作出蓝色颜料的,在全世界范围内仅有三个地区一个是北非的埃及、华夏的汉朝、还有当时在美洲的玛雅。作为九五之尊的皇帝,也开始在服装上大量的采用紫色,但由于紫色和黑色之间存在着视觉上的一种干扰,所以当时出于美学的设计,开始改用明黄色为主要基调加以紫色装饰,或者是以紫色为主要基调上面用明黄色加以装饰,这种能够最大限度突出紫色的搭配,来彰显皇帝的贵族身份,这样一种习惯一直保留到隋朝统一全国之前,到了隋朝时,出现了成熟的能够将丝绸漂白的工艺,这种漂白工艺产量极低所以就导致了纯白色的丝绸在当时非常昂贵,所以在隋唐以及后世的龙袍当中开始采用以白色丝绸为底上加明黄色纹路和装饰的样式,但是由于明黄色它带有着一种类似于黄金一样耀眼的特性,同时和皇同音,就在隋唐以后正式成为了皇家的代表颜色。</p> <p class="ql-block">《深衣篇》说深衣“短毋见肤,长毋被土,续衽钩边,要缝半下。”此种深衣古时属社会上层诸如诸侯、大夫、士所服。</p> <p class="ql-block">汉代的男子的服装样式,大致分为曲裾、直裾两种。曲裾,多见于西汉早期。到东汉,一般多为直裾之衣,但并不能作为正式礼服。汉代的曲裾深衣也是女服中最为常见的一种服式,这种服装通身紧窄、长可曳地,下摆一般呈喇叭状,行不露足。衣袖有宽窄两式,袖口大多镶边。衣领部分通常用交领,领口很低,以便露出里衣,时称“三重衣”。随着服饰的日益完备,出现有裆的裤子(称为“裈”),因此曲裾绕襟深衣已属多余,所以至东汉以后,直裾逐渐普及,并替代了曲裾。</p> <p class="ql-block">襜褕 [chān yú]古代直裾单衣,汉服的一种款式。是典型的直裾袍。直裾袍可分为交领直裾袍、圆领直裾袍、直衿直裾袍。直衿直裾袍即典型的宋代褙子。男女通用。见于自汉之后多处古籍记载。因其宽大而长作襜襜然状,故名。特点是正直端方的方形衣身。衣服的大襟。以布而无缘,敝而紩之的直裾袍则叫做褴褛。</p><p class="ql-block">这种服饰早在西汉时就已出现,但不能作为正式的礼服,外要配以穿着曲裾深衣或者素纱襌衣。《史记 魏其武安侯列传》:“元朔三年,武安侯(田恬)坐衣檐褕入宫,不敬,国除。”内衣渐趋完善,深衣再用曲裾绕襟就没有必要了,直裾的“襜褕”出现在民间,最初只用作便服,武安侯田蚡为了赶时髦,意然穿著它谒见皇帝,这种既没有围裳遮蔽,又没有曲裾遮掩的服装在汉武帝眼里,当然是“不敬”之物了。</p><p class="ql-block">在西汉被视为违反礼法的襜褕,最晚在东汉初年,就已经成为男子流行款。甚至在后来,成为了定情信物。</p><p class="ql-block">东汉张衡《四愁诗》我所思兮在汉阳。</p><p class="ql-block">欲往从之陇阪长,侧身西望涕沾裳。</p><p class="ql-block">美人赠我貂襜褕,何以报之明月珠。</p><p class="ql-block">路远莫致倚踟蹰,何为怀忧心烦纡。</p> <p class="ql-block">“红色为上服,青绿在其次,史卒为黑,平民为白”汉代的朝服色彩还会根据季节做区分,春为青色、夏为红色、秋为白色、冬为黑色。</p> <p class="ql-block">所谓“冠者尊服”,“在身之物,莫大于冠”。冕在诸类礼冠中有其独有的形制,拥有最高的地位和最尊贵的气势,戴起来显得威严华丽,仪表堂堂。成语“冠冕堂皇”一词就是根据冕冠的造型引申出来的,由此可见冕冠的华贵程度非同一般。在许慎的《说文解字》中说:“冕,大夫以上冠也。”可知在远古之时,士大夫以上的贵族在祭祀等重大场合时,都会戴冕。秦始皇统一六国后,规定冕冠只能由皇帝一人所戴用,废除了士大夫以上皆可戴用的制度。</p><p class="ql-block">冠、冕、弁(biàn)之类毕竟是贵族戴的,而古代平民则是留全发,发上罩头巾,称为“帻”(zé)。东汉学者应劭在《汉官仪》中说:“ 帻者,古之卑贱执事不冠者之所服也。”许慎在《说文解字》中也说:“发有巾曰帻。”类似的头衣还有陌头、帕头、幞(pú)头、绡头等。幞头本是一幅头巾,在裹头时两个巾脚向前包住发髻,另两个巾脚在脑后结扎,多余的部分自然垂下,所以最早的幞头又称“软脚幞头”。后来在幞头后脚中用金属丝作骨,衬上木片,称为“展脚幞头”,为文官所戴;后边两脚在脑后相交,称为“交脚幞头”,为武官所戴。幞头多用青黑色的纱做成,所以也叫“乌纱”,“乌纱帽”的出处就在于此。</p> <p class="ql-block">汉代冠和古制不同之处,是古时男子直接把冠罩在发髻上,秦及西汉在冠下加一带状的頍与冠缨相连,结于颌下。巾本是古时表示青年人成年的标志,男人到20岁,有身份的士加冠,没有身份的庶人裹巾。女子发髻也可梳成各种式样,并在发髻上佩带珠花、步摇等各种饰物。鬓发两侧饰博鬓,也有戴帷帽、盖头的。</p> <p class="ql-block">古代平民则是留全发,发上罩头巾,称为“帻”(zé)。东汉学者应劭在《汉官仪》中说:“ 帻者,古之卑贱执事不冠者之所服也。”许慎在《说文解字》中也说:“发有巾曰帻。”类似的头衣还有陌头、帕头、幞(pú)头、绡头等。幞头本是一幅头巾,在裹头时两个巾脚向前包住发髻,另两个巾脚在脑后结扎,多余的部分自然垂下,所以最早的幞头又称“软脚幞头”。后来在幞头后脚中用金属丝作骨,衬上木片,称为“展脚幞头”,为文官所戴;后边两脚在脑后相交,称为“交脚幞头”,为武官所戴。幞头多用青黑色的纱做成,所以也叫“乌纱”,“乌纱帽”的出处就在于此。</p> <p class="ql-block">刘氏冠,是刘邦当亭长时用竹皮自制的一种冠。“高祖为亭长,乃以竹皮为冠,令求盗之薛治之,时时冠之,及贵常冠,所谓‘刘氏冠’乃是也。”“高七寸,宽三寸,竹皮为里,漆丝为面”的帽子。所谓“爵非公乘以上,毋得冠刘氏冠”(汉分爵位十二级,公乘为第八爵)。</p> <p class="ql-block">秦汉时期的刺绣工艺也有长足进步。据文献记载,汉代的公卿显贵、富豪巨贾不仅衣必文绣,连住宅中的墙壁都用绣品来裱糊。汉王朝向匈奴、西羌、南蛮等异族颁赐礼物,用的也多是织绣物品,以致这些少数民族的首领只爱锦绣,不重珠玉。通过丝路输送到国外的丝绣物品也不在少数。社会需求量的扩大,促进了丝绣生产的发展。汉代开设有官办绣坊,负责御用和朝用绣品的生产。民间刺绣更是盛及四方,当时的齐、楚、吴、蜀等地,都是刺绣生产的著名产地,尤以山东一带的绣品最富盛名,有"齐郡世刺绣,恒女无不能"之誉。汉代刺绣技艺精湛,可以通过湖南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实物得到证实。</p> <p class="ql-block">西汉元帝时,一部名叫《急就篇》的“百科全书”里就有关于锦绣丝绸花色的内容。</p><p class="ql-block">锦绣缦旄离云爵,乘风悬钟华洞乐,豹首落莽兔双鹤,春草鸡翘凫翁濯,郁金半见霜白箭……</p><p class="ql-block">这些都是汉代锦绣普遍存在的花纹和颜色</p> <p class="ql-block">尼雅遗址出土的“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汉代织锦护臂被誉为20世纪中国考古学最伟大的发现之一。</p><p class="ql-block">位于中国新疆民丰县的尼雅遗址是《汉书》所记载的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精绝国”故址。1988年,中国与日本合作开展“中日共同尼雅遗址学术考察”,从该遗址出土的文物“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汉代织锦护臂(又称“五星锦”)被誉为20世纪中国考古学最伟大的发现之一,堪称“国宝中的国宝”。</p> <p class="ql-block">绒圈锦文化</p><p class="ql-block">汉代的起绒锦,已经在多处发现,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湖北江陵汉墓、甘肃武威磨嘴子汉墓、蒙古人民共和国诺音乌拉山汉代匈奴王族墓群等处都曾发现起绒锦,纹样、色彩和织物质地、绒圈外观等都基本相似。</p><p class="ql-block">以大小绒圈在织物表面形成浮雕状凸起花纹的汉锦。花纹主要为矩形、几何小点、角形、折曲形等单元散排而成,多作为衣袍滚边、贴边、镜套底部及制作香囊之用,质地厚重。绒圈锦是多重经提花的织物,经丝分地经和起绒经,起绒经比地经粗约 3倍,织时利用织入起绒竿的办法使绒经屈曲于织物表面,织后将起绒竿抽去,就显出浮雕状的立体花纹。假如再将绒圈丝头剪开,让丝头散开,就相当于后世的提花丝绒,是后世绒织物的前身。起绒经因织造时要有屈曲的高度,送经要求比地经送得快,故起绒经的送经速度与地经不同,这两种经线不能装在同一个经轴上,需用双经轴的织机来织,如用单经轴的织机,需另加一副绒经架装置才能织造,花纹则要用提花综束来控制提花数序。</p> <p class="ql-block">汉代刺绣一律都用辫子纹绣法(锁绣),但其图案却无一雷同,且变化多样,神采飞扬。这件出土于一九八七年新疆洛浦县山出土的黄色毛布刺绣残片,向我们展示的是一个S形,类似龙蛇之身的图案,头部还顶着似凤似鸟的卷曲华冠,给人无限的遐想。绣线华丽,绣技娴熟,是又一件汉代的精品之绣。</p> <p class="ql-block">朱砂点绛</p><p class="ql-block">朱砂是汉代美人们的唇妆用品,在汉代刘熙《释名·释首饰》就提到汉代女子的唇部妆容“唇脂,以丹作之,象唇赤也”。</p><p class="ql-block">汉代妇女也有白妆。白妆就是不施胭脂,单以妆粉敷面。如《中华古今注》记:“梁天监中,武帝诏宫人梳回心髻……作白妆,青黛眉,有郁髻”。另外“啼妆”也风靡一时,相传是东汉权臣梁冀的妻子孙寿独创,即在两眼下沾白粉,犹如啼痕一般,因而得名。这两种妆面都凸显了妇女忧戚的意味,易于博得男性的爱怜。</p> <p class="ql-block">为了使得面部的妆容拥有更加迷人的魅力,女子还喜面靥,这是汉代妇女施于面颊酒窝处的一种妆饰。本来女子一笑露出酒窝就会异常美丽,而在上面点上红点,则更能凸显出它的美丽。最初在酒窝上点红点并不是为了妆饰,而是宫廷生活中的一种特殊的标记。箱床在当时某一后妃月事来临,不能接受皇帝的临幸,但又难于启齿是,只能在脸上点上两个小点,女史见到了,便不列其名。而那些宫女和舞姬见朱红圆点十分迷人,便纷纷效仿用作脸妆,后来传到民间,便慢慢成了一种妆容的风尚。</p> <p class="ql-block">为了使得妆容更加美艳动人,汉代的女子还喜欢使用花钿。花钿又被称之为面花或者花子,是一种可以贴在脸上的装饰品。大多以彩色的光纸、云母片、金箔等为原料,制成圆形、叶子形、桃形、梅花形等贴在面部,色彩斑斓,精美非凡。</p> <p class="ql-block">“张敞画眉”</p><p class="ql-block">西汉时,京兆尹张敞亲自为妻子画眉,跟他有仇的人知道这事后,还专门向当时的皇帝汉宣帝禀告,说张敞的这种行为损害了朝廷官员的形象,应该惩罚他。</p><p class="ql-block">汉宣帝便召来张敞询问此事,张敞坦率地承认确有此事,并说:“臣闻闺房之乐,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p><p class="ql-block">张敞为妻子画眉这事经过皇帝的一掺和,变的人人皆知了,后来,“张敞画眉”更是成了夫妻恩爱的典故。</p> <p class="ql-block">留仙裙的传说(百褶裙的由来)</p><p class="ql-block">据汉朝伶玄写的《赵飞燕外传》记载,相传汉朝赵飞燕被立为皇后以后,十分喜爱穿裙子。有一次,她穿了条云英紫裙,与汉成帝游太液池。鼓乐声中,飞燕翩翩起舞,裙裾飘飘。恰在这时大风突起,她像轻盈的燕子似的被风吹了起来。成帝忙命侍从将她拉住,没想到惊慌之中却拽住了裙子。皇后得救了,而裙子上却被弄出了不少褶皱。可是说来也怪,起了皱的裙子却比先前没有褶皱的更好看了。从此,宫女们竞相效仿,这便是当时的“留仙裙”。</p> <p class="ql-block">1972年3月至7月,我国考古工作者对湖南省长沙市东郊马王堆一号汉墓进行了科学发掘,出土了基本完整的丝织物和服饰达一百余件。这批丝织物,可以说品类众多,色泽鲜艳,工艺精湛,令人叹为观止。</p> <p class="ql-block">信期绣茶黄罗绮绵袍</p><p class="ql-block">马王堆一号汉墓的墓主是第一代軑侯利苍的妻子。她葬于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以后几年。作为第一代軑侯妻子随葬品的“素纱襌衣”是两千一百多年前的丝织精品。它反映了西汉初期我国养蚕、缫丝、织造的高超水平。</p> <p class="ql-block">素纱襌衣,身长128厘米,通袖长190厘米,重量仅49克。领口和袖口有较厚重的绛色缘边。如果除去缘边,重量仅为半两多点。根据计算,这种衣料每平方米仅重12至13克,真是薄如蝉翼,轻若烟雾。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了两件素纱襌衣。</p> <p class="ql-block">我国古代丝绸品类众多,如纱、绡、纨、缣、绫、罗、绸、缎,等等。在众多的丝绸品类中,纱是最先出现的。纱的组织结构简单,为平纹交织,表面分布均匀的方孔,所谓“方孔为纱”。《古今服纬》解释“纱”的命名由来,说:“言其孔可漏沙也”。可见,纱织得比较疏松,孔眼充满织物的表面,空隙大,故显得轻薄。古人形容“轻纱薄如空”、“举之若无”,确实如此,并不夸张。纱中最轻薄透明的又称“轻容”。素纱襌衣的料子应当就是“轻容”。高级的纱料,并不以纺织的空隙多为好,而主要是以蚕丝纤度匀细见长。在纺织学上,衡量纤度有专用的计量单位,每9千米长的纤维,重量为1克,其纤度称“一旦”。旦数越小,纤维越细、越好。现在生产高级丝织物乔其绢,其纤度为14旦,而素纱襌衣纤度竟然只有10.5至11.3旦。</p> <p class="ql-block">西汉直裾素纱襌衣 、印花敷彩丝绵袍、绛红纱印彩续衽直裾绵袍从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中出土。直裾绵袍衣长130厘米,通袖长236厘米,袖宽41厘米,袖口宽30厘米,腰宽48厘米,下摆宽57厘米,领缘宽29厘米,摆缘宽38厘米。它的衣式形制有交领、右衽、直裾,袖与下摆镶大幅的宽缘。</p> <p class="ql-block">如果从功用方面命名,素纱襌衣也可以称为“景衣”、“絅衣”、“褧衣”。东汉经学大师郑玄注释《仪礼·士昏礼》时说:“景与絅、褧,音相近,义正同。”《仪礼·士昏礼》记载古代的婚礼仪式非常繁琐。其中一节讲到:“婿御妇车,授绥姆辞不受。妇乘以几,姆加景乃驱。”意思是说:“夫婿的车夫登上迎娶新妇的马车,将登车挽手用的绳索交给新妇的乳母,乳母推辞而不接受。然后新妇踩矮桌登车,乳母给新妇套上景衣,车夫驾驭上路。”郑注:“景之制盖如明衣,加之以为行道御尘,令衣鲜明也。景也明也。”意思是说:“景衣的用途和明衣差不多,穿上景衣目的是既遮挡路途上飞扬的灰尘,又让里面的锦衣文饰显露得鲜明。景也是明。”从功用方面上看,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素纱襌衣是合乎景衣或褧衣要求的。素纱襌衣是古代女子出嫁时套在婚礼服外面的罩衫。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素丝襌衣,领口和袖口有厚重的绛色缘边。它完全符合《仪礼》上记载女子出嫁时在婚礼上所穿罩衫的形制特点,理应是古代妇女结婚穿的礼服之一。</p> <p class="ql-block">朱红罗绮绵袍</p><p class="ql-block">马王堆出土了十二件保存比较完好的袍,其中九件是曲裾,3件为直裾,这三件直裾都是印花敷彩绵袍。</p> <p class="ql-block">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信期绣”褐罗绮绵袍</p><p class="ql-block">“信期绣”褐罗绮绵袍,长150厘米,通袖长250厘米,交领曲裾,以“信期绣”褐色菱纹罗绮为面,以白绢为里,絮以丝绵,袍子边缘为绒棉,饰以白绢。</p><p class="ql-block">所谓“信期绣”是因为纹饰好像变形的燕子,燕子是候鸟,年年按期南迁,来年按期而返,因而这种纹饰是以它的形状特点来称谓“信期纹”很是恰当,整个刺绣图案有的像云一样飘拂;有的如风一般翻卷;有的似水那样温婉。精致的绣迹,调和的色丝,使该绣显得格外珍贵典雅。</p> <p class="ql-block">马王堆1号墓出土的西汉绛紫“长寿绣”丝锦袍局部,其经密度可达每厘米44∽56根。这种锦花型层次分明,纹样极具立体效果,外观华丽,故又有“起毛锦”、“起绒锦”等别称。根据图案特点,它可以分为几何纹图案、花卉图案和羊纹图案。在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衣物中,它主要被用于衣衾的贴边、瑟衣、竽衣和绣枕的两侧。后世的漳绒和天鹅绒可能就是对这种绒圈锦的继承和发展。汉代能织出如此精美的起毛锦,堪称纺织工艺史上光辉的一页。</p><p class="ql-block">长寿绣,朵朵卷曲的祥云舒展在仙树的枝叶间,细看则是茱萸、凤鸟、龙等象征着长生的吉祥圣物显现在云中,屈原《楚辞》中有</p><p class="ql-block">“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凤鸟出现,天下大康宁,也使人长寿,故有“长寿绣”。</p> <p class="ql-block">长沙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西汉的刺绣,是对鸟菱纹刺绣残片,图案色彩丰富,红、浅棕红、橄榄绿及藏青色对比分明,带着眼睛的图纹美妙又神奇,它是想乘云归去,还是想探秘世界?绣线绣针仿佛也跟着它的心迹挥洒自如,乘风驰骋,把锁绣针法运用得炉火纯青。此绣因随葬的遗策自命它为“乘云绣”,故名。乘云秀,翻腾飞转的流云雾中</p><p class="ql-block">隐约可见露头的凤鸟,寓意“凤鸟乘云”,故称“乘云绣”。</p> <p class="ql-block">绢地茱萸纹绣局部 一号墓出土</p><p class="ql-block">茱萸纹绣等绣品的名称都是根据其纹样命名的,茱萸纹绣的图案由茱萸花、卷草纹和云纹等组成。汉代以茱萸为吉祥花,寓意消灾避难,长生不老。</p> <p class="ql-block">印花敷彩丝绵袍,西汉,袖通长250厘米 身长129厘米,1972年湖南省长沙市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 印花敷彩丝绵袍用印花敷彩纱做袍面,素纱做衬里,内填充丝绵絮。衣形为交领、右衽、直裾式。</p> <p class="ql-block">其中一件绢裙长87厘米,腰宽145厘米,下摆宽193厘米,用四幅酱色绢缝制而成,裙腰较窄,下摆较宽,两边缝有裙带,作系腰用。</p> <p class="ql-block">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信期绣”手套</p><p class="ql-block">“信期绣”手套为直筒露指式,掌面用“信期绣”,上下有饰边。指部和腕部用绢。其形制与现代流行的露指手套基本相同。</p> <p class="ql-block">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夹</p><p class="ql-block">底长23.4厘米,面用细绢制成,里为粗绢,开口处缝有带,可以系缚足胫。</p> <p class="ql-block">漆纚(xǐ)纱冠</p><p class="ql-block">长沙马王堆西汉墓漆奁中,曾出土一完整的实物,应不是一般等级卑下的武卫所能用,或可能是史料中记载的所谓“武冠”,这一式样,既在汉代砖刻“亭长”及门卫头上见过,也在文人头上出现过。后来北朝官员所戴的定型漆纱笼冠,可能就是由它发展而来。</p><p class="ql-block">纚,一开始指古人扎头发用的帛,后来就变成了冠的代称。按照《中国百科全书·纺织》的解释,丝织的冠就叫做“纚”,冠上涂了生漆的就叫“漆纚冠”,所以这件文物就是一顶两千多年前的丝织帽。然而这帽子不是一般的家常帽,而是乌纱帽。</p><p class="ql-block">漆纚纱冠不是辛追夫人墓里出土的,也不是她丈夫利苍墓中出土的,它来自马王堆3号汉墓,墓主人是利苍的儿子利希,他大约是在汉文帝前元十二年(前168年)去世,只活了30多岁。利希生前是个武官,这顶漆纚纱冠,据考古专家分析,应当是利希生前戴的武官专属乌纱帽,它出土时被装在一个识文彩绘盝顶长方形漆奁里。,这个长方形漆奁是禁止出国展览的文物,十分珍贵,它用的“识文彩绘”工艺绝世罕有。漆纚纱冠外表看起来的确平平无奇,工艺却无法复制。刷漆的作用在于防腐蚀、虫蛀,又增添美观效果,而这顶纱冠采用的正是国内失传已久的“髹漆”工艺,简单解释起来的话就是往编织好的帽子上刷漆,或者先上漆,再编织。做好的成品不仅能成型,柔软莹亮,而且四季都能戴,细细的方孔又保证了透气性</p> <p class="ql-block">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青丝履</p><p class="ql-block">青丝履为双尖翘头方履,长26厘米,履面用叶绿色丝线编织而成。</p> <p class="ql-block">斫琴图 东晋 顾恺之 宋人摹本 绢本设色 纵29.4厘米 横130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p><p class="ql-block">藏</p> <p class="ql-block">魏晋风骨</p><p class="ql-block">宽衣博带成为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的流行服饰。以宽衣大袖为时尚。魏晋的名士们多着内光着身子,外着宽大外衣,或外衣内穿着一件类似于今天吊带衫的奇特内衣。并不穿中衣。力求轻松,自然,随意的感觉。女子服饰则长裙曳地,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表现出优雅和飘逸的风格。底层劳动者虽也是以宽衣敞袖为尚,只是下地干活时,仍是短衣长裤,下缠裹腿。同时还流行裤褶</p> <p class="ql-block">“竹林之风”不仅成为魏晋风度的重要内容,而且为士林注入了隐逸和清高的文化基因。</p><p class="ql-block">1960年4月的一天,南京西善桥钢铁厂在取土施工中发现了一座古墓,随即报告了江苏省文物工作队南京分队,经鉴定,如今,“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陈列在南京博物院陶艺馆。当年它们分布在墓室的南北两壁,各由300余块青砖拼嵌而成,每面长2.4米,高0.88米。这是在地下聚会了1500年以上的欢宴图,画面上8人均席地而坐,宽衣博带、孤傲高雅,一座南朝古墓,竹林七贤与荣启期墓室砖画由此现身。这是至今已发现的最早的魏晋人物画实物,也是现存最早的竹林七贤人物组图,2002年国家文物局公布首批禁止出国(境)的一级文物中,这组印模拼嵌画像砖名列其中。</p><p class="ql-block">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东晋竹林七贤图砖刻》:“几个人穿的衣服,照刘熙《释名》,应当叫衫子,和汉代袍不同处,是衣无袖端,敞口。”今指中式单上衣。衫与袍区别在于衫为宽大敞袖,而袍有祛。《释名·释衣服》称:“衫,衣无袖端也。”</p> <p class="ql-block">华袿飞髾</p><p class="ql-block">杂裾垂髾服。袿(音gui,阴平)衣,可追溯到殷商时期,是模仿玄鸟燕尾所制。袿衣跟深衣很相似,所不同的是,在裙摆的底部,绕成了两个燕尾式的尖角。连属式。</p><p class="ql-block">“蜚襳垂髾”,西晋司马彪(243年-306年)认为“襳”是飘带,是袿饰;“髾”即“燕尾”。</p><p class="ql-block">汉末《释名·释衣服》说“妇人上服(意为上等服饰)曰袿,其下垂者,上广下狭,如刀圭也。”命妇才可穿着袿衣。《周礼·内司服》称袿衣是是王后的三翟礼服的遗俗, 所以袿衣是女子盛装。演变到隋朝,袿衣还可作嫁衣(《隋书·礼仪志》)。</p> <p class="ql-block">《洛神赋》等原画,顾恺之:东晋人,348-409年</p><p class="ql-block">实物失传,后世的仿画里女子穿的就是袿衣。但《洛神赋》描绘的是曹植与洛神的爱情故事,既然描绘的是百年前的人与神仙,那么上面神女所穿的衣服是东晋的?还是顾恺之对曹植时期衣服的臆测?或者是结合对神仙的想象进行的创作?这些都不得而知。同理,《女史箴图》描绘的也非当时。</p> <p class="ql-block">与顾恺之辞世的年份相距只有62年,推测与顾恺之的原作中的袿衣不会有大的差别。但造像图模糊,垂髾部分与刀圭状的描述相比更像是右衣身的一部分,可能是绘画效果造成?而且多了三角饰片,三角饰片看不清是否与主片相连,但此饰片与司马彪的“燕尾”描述相符。图中袿衣为交领,但是是左衽,应是当时北魏少数民族习惯特征的保留。可见此时的袿衣已与之前不同。</p> <p class="ql-block">北魏司马金龙墓漆画</p><p class="ql-block">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刀圭状的垂髾,与471年的造像时间间隔短不会发生极大的变化,所以471年造像上的垂髾部分应该也是这样,是一个单独的结构。但前两个女子服饰中最下面的三角装饰显示,它们并不与垂挂的刀圭状主体相连。三角尖端变得狭长了非常多。袖子为大袖收口型(右图中现代学者对漆画里袿衣的复原图可能有误,不符合上大下小如刀圭的描述)。</p> <p class="ql-block">北魏——北齐女俑</p><p class="ql-block">两个女俑的袿衣与之前的都不同,主片不再是圆弧底,而是三角形。而且几个三角饰片大小一致。不知是迁就跪坐的女俑而将“髾”改短成三角片,还是当时出现的乐女所穿的新袿衣变种。</p> <p class="ql-block">西魏大统年间(主室北壁发愿文中存有西魏大统四年(538年)、五年(539年记年)女供养人壁画女供养人内穿圆领衣,衣领从交领改为对襟,袖子敞口,主片改回了圆弧底的上大下小刀圭。三角装饰与主体相连,尖端部分更狭长了,疑为作者为飘逸感而创作。或许之前小三角的蔽膝和女乐俑确实是女乐者根据袿衣而改的服饰,袿衣依旧是上层女子的服饰,并且在这个时期又变化了。</p> <p class="ql-block">两当甲与两当衫</p><p class="ql-block">南北朝时期,由于冶铁技术的发展,士兵的防护服装,比秦汉时期更完备、更精良,尤其是出现了钢铁铠甲。</p><p class="ql-block">最初,军人所穿用得铠甲中尤以“两当甲”为使用最广的。两当甲长至膝盖上,腰部以上是胸背甲,由前胸和后背两组甲片组成,有的用小甲片编缀而成,有的则用整块大甲片。大甲片一般多为皮甲,前胸和后背两组甲片并不相连,一般在背甲上缘有两根皮带,经胸甲上的带扣系束后披挂在肩上。为了防止钢铁的甲片与身体的摩擦,一种与两当甲外形相似的衣衫衬里就应运而生,这就是“裲裆衫”或“两当衫”,这种衣衫长至膝上,直领宽袖,左、右衽都有,两臂露在外面,由于这种衣服穿着方便,所以其使用范围很快从军中扩散至民间。在南北朝陶俑中,有不少身穿两当衫,腰系革带,下穿大口裤的文吏。除此之外,也可见到妇女身穿两当衫的出土实物。</p> <p class="ql-block">除“两当甲”外,南北朝时期墓中出土的武士俑还穿着一种胸前背后有两面圆护的铠甲,这种甲一般称之为“明光铠”,它是在“两当甲”的基础上,前后各附加两块圆形的钢护心,加强了对胸部的保护。北齐娄叡墓就出土有身穿明光铠的武士俑。</p><p class="ql-block">保护头部的兜鍪,顶部是一个半球形的胄顶,兜体是用小甲片或一块大甲片拼制而成,但兜鍪两侧及脑后下垂部分明显加长,额头还有伸出的三角形护甲。这一类型的兜鍪在河北邺城曾出土有实物。</p> <p class="ql-block">所谓裲裆,也就是我们说的背心或坎肩的意思,其意在挡住背部挡住心胸部。其形制也与现在的背心相似,是前后各一片,在肩部有两条带子相连,腰间再以皮带系扎。裲裆虽为男子服饰,但妇女也可以穿着,只是妇女在初起多穿在外衣的里边当做内衣穿,以后又穿在交领衫袄外,这种穿法在今天的女子服饰中仍可见到,是裲裆穿法在今天服饰中的延续和残留,只不过今天穿的不是裲裆,而是坎肩的形制</p> <p class="ql-block">北朝墓中出土的武士俑,还有不少是披帔风戴风帽的形象,这与北方的气候寒冷有关,帔风形制与后代斗篷很像,领部用带子束紧,有的还有袖子,但穿时一般袖都空悬。</p> <p class="ql-block">袴褶[kù xí]</p><p class="ql-block">名起于汉末,便于骑乘,为军中之服。魏晋至南北朝,上下通用,皆为军服及行旅之服,北朝尤盛,以作常服和朝服,至施于妇女。唐末渐废,宋代仅仪卫中尚服之。</p><p class="ql-block">胡服,常联合用之,且多倒言“袴褶”。</p><p class="ql-block">另有“缚裤”之制。《隋书》、《宋书》等史籍记载,凡穿袴褶者,多以锦缎丝带截为三尺一段,在袴管膝盖处系扎,以便行动。袴褶的束腰,一般多用皮带,贵者镂金银。参阅《晋书·舆服志》、王国维《观堂集林·胡服考》。</p> <p class="ql-block">横襕</p><p class="ql-block">齐膝处设一道界线,称为横襕【襕,本指衣裳相连的衫、袍。“阑”通“襕”,横襕即横阑,在襕袍襕衫的中界加一界隔(阑)</p> <p class="ql-block">帔子(pèi zǐ)</p><p class="ql-block">宋 高承 《事物纪原·帔》:“《实録》曰,三代无帔説, 秦 有披帛,以縑帛为之, 汉 即以罗, 晋 永嘉 中制絳晕帔子, 开元 中,令三妃以下通服之。是披帛始于 秦 ,帔始于 晋 矣…… 唐 制,士庶女子在室撘披帛,出适披帔子,以别出处之义,今仕族亦有循用者。”</p><p class="ql-block">它的形状像两条彩练,上面印画图纹,穿着时把它绕过颈部,披挂在胸前,下垂一颗金玉坠子。</p> <p class="ql-block">垂笔</p><p class="ql-block">男戴笼冠,穿曲领大袖衣,裙裳,笏头履,束大带,笼冠旁插簪导,并有饰物自冠顶弯曲至额前。侍女梳双鬟髻,穿大袖襦裙,外套裲裆,腰束缙带,穿笏头履。反映了北魏孝文帝提倡汉文化后的服装风格。</p> <p class="ql-block">北方民族与中原汉族之间在服饰上互相取长补短,以图其新,不仅兼有广、狭两种形式,还演变出一些新的服饰风格,如上衣紧身、窄袖,下裳宽大博广,被东晋学者干宝在《晋记》中称其为“上俭下丰”。另外,如北齐妇女戴用的幂、穿着的皮靴、缘边袍、系扎的革带等,都为汉族人民所吸收,并流传至后代。但不论下衣再怎么重要,这个时候的中原地区,裙子的腰线基本都在腰部。</p> <p class="ql-block">帻后加高,体积逐渐缩小至顶。时和小“平上帻”或称“小冠”。其上下兼用,南北通行。在这种冠帻上加上笼巾,即成“笼冠”,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主要冠饰</p> <p class="ql-block">1、《汉代画像中的门吏与持械人物探讨》黄剑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四川成都610041);</p><p class="ql-block">2、《魏晋时期|袿衣》华服研习社</p><p class="ql-block">3、赵超:《云想衣裳—中国服饰的考古文物研究》,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2004年1月。</p><p class="ql-block">4、《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沈从文</p><p class="ql-block">5、百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