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天,计划去捷克南部的克鲁姆洛夫(český krumlov)小镇。<br> 克鲁姆洛夫,是一座在中世纪晚期开始有书面记录的小镇,位于捷克南部的伏尔塔瓦河上游。千百年的时光流逝并没有改变她初时的妆容,散发着飘逸的诗情画意,被人们誉为欧洲十大最美小镇。在1992年,整个小镇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我国游客常常根据克鲁姆洛夫的捷克文的字母发音称为Ck小镇。<br> 我早上睡到很晚才起床,前一天的卡罗维发利之行确实很累,吃完早点也不想出去。巴士的时间是中午12:00点,看看时间还早,想待会怎么去中心巴士总站?拿着行李到哪里去打的?忽然想起在国内叫车经常用的那个“优步” APP能不能在这里用?打开手机试了一下,提示要下载优步海外版,马上下载后操作了一下,可以用。里面的车费付款设置可以选择信用卡扣款或者付现金,当然从安全考虑选择了现金支付。<br> 到10:45,我在优步上下单后,走到窗口看车子什么时候到,哪知仅1分钟时间,就看见一辆的士开过来停在楼下,接着驾驶员电话也打过来了。把房间钥匙留在桌上,拿了行李关上门下去。上车后驾驶员又跟我聊天,我似懂非懂的哼哼哈哈敷衍着,不一会就到了中心巴士总站,车费79.12捷克克朗,和下单时的一样。<br> 中心巴士总站是一个巴士集散点,主要是发往布拉格以南地区的车次,但相较于弗洛伦萨巴士总站,规模要小一些。因为卡罗维发利没有直接到克鲁姆洛夫的巴士,只能在布拉格转,而且又不是同一个车站 ,不然我就昨天住在卡罗维发利,今天直接到克鲁姆洛夫了。欧洲很多国家城市间没有直达的航班、火车或巴士,都会在首都或大城市中转。<br> 我到的时间有点早,车站内就我一个人,而且是个开放式的露天车站,连一条凳子也没有。这个地方不是商业区,车站外面只有行人匆匆而过,要到马路对面只能通过地下一条连接地铁车站的地道过去,我因带着行李箱,不方面走动,就在树荫下站着等,偶而有行人穿过地道走来。<br> 等了一会,来了一辆车,仍然是和昨天一样Student Agencyd公司的黄色大巴,前窗玻璃上贴的纸上写着克鲁姆洛夫。我想上去,驾驶员示意等一会。然后驾驶员对车子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并且把卫生间的门也锁上了,我想待会儿在路上有乘客想方便怎么办。上车时把传真件给驾驶员看了一下,我的座位还是3号,这趟在捷克乘大巴把3号座位都包了,这应该是我订票订的早的缘故。<br> 络续有人上车,到发车时基本人也坐满了。这趟车只有驾驶员一个人,纸杯咖啡也只能有驾驶员分送。12点钟准时发车,中间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停了一下,到2:45到达克鲁姆鲁夫。 <h5>克鲁姆洛夫小镇图 </h5> <h5>克鲁姆洛夫地图</h5> <h5>克鲁姆洛夫小镇</h5> 克鲁姆洛夫在公元前6000年的时候就有人在那里生活居住。根据1994~1995年的考古发现,在现在城堡的第二庭院的位置有青铜器时代居民生活的遗迹,还发现了公元前500年~前150年的陶器碎片。从1253年起,在拉丁文中出现了“克鲁姆瑙城堡”和古老的德文中出现了“克鲁姆伯诺夫”的表述,指的就是现在的克鲁姆洛夫,这是关于克鲁姆洛夫最早的书面记载。<br> 克鲁姆洛夫,从拉丁文的解释来看,就是“高低不平的草地”,是指曲折的草地或水面旁的地方,他的位置正好就是一面是克莱基山,一面是伏尔塔瓦河,所谓骑山傍水,非常真实地描绘出了克鲁莫洛夫现在的地理状貌。<br> 克鲁姆鲁夫的历史变迁也是纷繁复杂,从1250年前的捷克贵族维特科夫家族成为克鲁姆洛夫有记载的领主开始,到罗施姆别克家族,再到1719年的史瓦森伯格公爵,经历了众多的家族统治。说实在的,不搞历史研究的人,对这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人物也确实搞不清,也没必要搞清楚。 <br> 克鲁姆洛夫现在有两个公交巴士站,东面和北面各一个,再往西有个旅游巴士的站点。我下车的是东面的巴士站,一般旅行社的大巴及自驾的都停在北面的站点,那里有一个硕大的停车场。所以小镇的主入口是北面的那个现在硕果仅存的布杰瑶维采城门,可以直接进入城堡。而东面巴士站下车可以从老城的入口进去。<br> 下车后一下子分不清方向,而且地势较高,不知道朝哪走,打开导航看了一会,有点方向感了。<br> 老城被伏尔塔瓦河围绕着,伏尔塔瓦河是老城的护城河,在这里形成一个向东开口的横过来的U字,U字的开口处一条小河把U字在此连了起来,就像在老城的入口处加了一道“横栏”,死死的把老城围在了里面。我走出站台沿着小道走进卡普里卡路,穿过奥比日德科娃路,走进长长的像是铺着水泥的霍尼路,一直走过架在小河上的小桥,进入了老城。<br> 进入老城后,霍尼路的路面变成了青石块铺就,经过千年的碾踏,石块磨得锃锃发亮,人走在上面倒没觉得什么特别的不平,就是拉杆箱感觉震动得厉害,轮子发出格楞楞的响声,我担心轮子会不会震的抖落掉下来,每个拉着箱子走在这路上的人都会有这种担心。还好这只在台北买的Rimowa箱子还是经受住了考验,德国人的东西就是耐抗。<br> 路的两旁有许多宽窄不一的小街小巷通向小镇的各处,构成了小镇的街网系统。两旁都是各种商店和旅舍,商业气息还是有点浓的。房子一般都在三层左右,每幢房子的形状、颜色、店招、窗户及悬挂的鲜花、大门甚至门锁都是各有不同,反映着各个世纪不同的文化特色和变迁,却又和谐的交融在一起。东方的“和而不同”的儒家思想在这个小镇上有了很好的体现,使得整个小镇看上去很有烟火气,其实人的内心有些朴素的情感是不分地域的,只不过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br> 抬头望去,一座彩色的高塔矗立在楼房之上,那是克鲁姆洛夫的地标性建筑~彩绘塔(城堡塔)。 <br> <h5>玛斯娜街上的佩里格林酒店</h5> 一直沿着霍尼路进入窄窄的玛斯娜街,前面就是住宿的佩里格林酒店,这家酒店的地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5世纪,又是一个600年,我在这里要住两个晚上,含早一共137.7欧。前台check in很顺利,服务员给了我一份地图并交代了早餐的时间和地方,并告诉我有一家餐厅与酒店有协议,用餐可以打8折。酒店没有电梯,我的房间在三楼,拿着行李箱爬上三楼真的够受。在欧洲住旅店,就怕碰到这种没电梯的,有的即使有电梯,也是小的只能乘2、3个人,如果带了大一点的箱子,就只能乘一个人。联想到现在的上海,有很多外国人以前造的大楼,其楼梯也是小得可以。欧洲人有一个现象我总也想不明白,人都长得又高又大,但是睡觉的床却很小,看上去宽度3尺都不到,想象着怎么睡,翻个身就会掉下床的。这种小的现象,是不是隐含着耐人寻味和深刻的理念?<br> <h5>斯沃诺斯基广场(Swarowski náměstí)</h5> <h5>广场上的市政厅(radnice,此图片引克鲁姆洛夫自宣传资料)</h5> 行前我对克鲁姆洛夫没有很好的了解,只是看了一些图片,虽然想走到哪就看到哪,随心而玩,总觉得应该大致有个框框。所以安顿好以后我就来到小镇的斯沃诺斯基广场(Swarowski náměstí)上的旅游信息中心,请他们推荐一下小镇的主要景点,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份小镇旅游地图,并耐心的在地图上画着圈,对我介绍景点的情况、时间的基本信息。<br> 斯沃诺斯基广场是克鲁姆洛夫最大的广场,是镇民经常举办各种活动和集会的场所,也是小镇的徒步枢纽。广场过去曾经是,现在也仍然是小镇的中心,镇区是根据13世纪典型的城市规划方案建造的。广场为长方形,地面向伏尔塔瓦河微微倾斜,街道呈网状分布,四通八达的散向小镇的各个方向。广场的主要标志物是喷泉和瘟疫柱。带有圣母玛利亚雕像的瘟疫柱是由当时的城堡统治者史瓦森伯格(Schwarzenberga)家族出资,由布拉格雕塑家玛吉阿什·瓦斯拉夫·雅兹克(Maggie Ash Václav Yazik)与当地的石匠杨·普兰斯克(Jan Plansk)于1712年~1716年设计建造的。纪念柱上除了有圣母玛利亚的雕塑,还有防止瘟疫传播的圣徒和保护者的雕像,分别有圣瓦斯拉夫(Svatý Václav)、圣维特(Svatý Vít)、圣杨·埃瓦格里斯特(Svatý Jan Evagrist)、圣朱迪·塔德阿施(Svatá Judy Tade Ash)以及圣弗朗西斯科·夏威斯基(Svatý František Shawski)、圣谢贝斯提昂(svatý sebestion)、圣卡耶塔(svatý cailleta)、圣罗赫(Svatý Roch)。这场瘟疫发生在1680年~1682年,离刚刚结束的绵延欧洲300年的“黑死病”瘟疫仅仅几十年,也许就是“黑死病”的余波。但据小镇相关部门的档案保管人瓦斯拉夫·布谢藏(Václav Boushezan)的记载,瘟疫在克鲁姆洛夫经常发生,但这都是一些较为常见的“流行瘟疫”,如“霍乱”和“疟疾”,那些真正称得上是瘟疫的如鼠疫那样的瘟疫很少很少发生。所以他们在1680年的瘟疫后建此纪念柱表达对几个世纪来圣神保护者的感激。<br> 广场的四周是各种风格的建筑,其核心主要是哥特式风格和文艺复兴式风格,正面大多有拱廊链接,原先以木建筑为主,一直到14、15世纪才络续出现石材建筑。在广场北面的完成于1597年的市政厅是将两幢哥特式房屋经过文艺复兴式的改造而连成一幢大型的文艺复兴式建筑,但它的哥特式风格的拱廊是一大特色。周边的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也是五彩缤纷,其中还有一家中国餐馆。 <h5>斯沃诺斯基广场(Swarowski náměstí)</h5> 到了晚上,广场上经常会举办各种演唱会,也是夜游小镇的集散地。 <h5>拉泽布尼斯基桥(Lazebnický Bridge)</h5> 离开斯沃诺斯基广场朝北走不多远,有一座东北向的跨伏尔塔瓦河的桥梁,叫拉泽布尼斯基桥(razebnisky most),桥的北岸就连接着拉特朗街。拉特朗街是克鲁姆洛夫的一条古老而又主要的街道。拉特朗街1号是一家理发店,紧挨着木桥,所以这座桥又被称为“理发师桥”。 <br> 中世纪的理发业是一项很时髦的职业,理发同妇女的化妆一样成为生活的一部分。这家店在1347年获得了小镇的理发许可。1580年,一个叫杰克蒙徳·皮赫莱(Jackmond Pihele)的捷克人买下了这家理发店。哪知以后发生了一件非常痛心的事情,也使这座桥名声大振。<br> 杰克蒙徳·皮赫莱有4个女儿,其中有一个名叫玛凯提(Machetti),在她18岁的时候,她和当时的皇帝鲁道夫二世的私生子佟·朱利乌斯·德·奥斯特约(Tong Julius de Osterio)来往。这位私生子患有精神病,所以女孩的母亲极力反对。但女孩置若罔闻,并在1607年与之同居。其间,私生子一直向她发脾气和殴打她。一次,私生子在殴打她的同时还用刀砍她的腿,并把她从岩石上的城堡内推下去,幸好女孩落在了一堆柴垛上,才没有摔死。后来女孩迫于私生子囚禁她的父亲的压力,又回到了私生子的身边。1608年2月19日,私生子把女孩杀了。当时罗施姆别克的小镇档案案卷保管人瓦斯拉夫·布谢藏记录了这一悲剧事件。<br> 这座两跨的全木质结构的理发师桥建造年代不详,现在看到的已改建过,是老城通往城堡正门的跨伏尔塔瓦河的桥梁。桥上有19世纪雕塑的两座雕像,东面中央栏杆上有一座圣扬·涅波姆茨基雕像,这位圣徒可以说是到处都能看到他的雕像,也算是老相识了,他的头上的五颗星组成的圆环是他最好的标识,他是建造这座桥的出资者之一。在查理大桥上第一次看到圣扬·涅波姆茨基的雕像,总觉得他是恪守了宗教的戒律而被封神,但在这里却是看到他架桥修路,造福于民。这个神号,当之无愧。<br> 雕像的前面也有民间歌手在自弹自唱,游客早已司空见惯,大多缓慢地悠然而过。<br> 桥的西面中央栏杆上也有一座耶稣受难雕像,耶稣受难的各种绘画和雕像难以计数,但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画面是最经典和最富代表性的,无论在欧洲的教堂还是街头,都能时不时地看到这种绘画和雕塑,不能不说,基督教在西方社会及被西方国家殖民过的国家和地区的宗教教化是很成功的,没有哪一种宗教,没有哪一种信仰,更没有哪一种口号能在那么多的国家深入人心。<br> <h5>彩绘塔</h5> <h5>彩绘塔</h5> <h5>彩绘塔</h5> <h5>彩绘塔</h5> <h5>彩绘塔</h5> 在镇内的老街小巷,抬头就能看见小镇的地标性建筑~彩绘塔。因为塔的外墙分层描绘不同颜色的图案,色彩缤纷,所以称为彩绘塔。其实在当时称为契斯基库伦隆古堡之塔(Věž hradu Chesky Kulunlong),当地居民则称之为“城堡塔”。塔身高出城堡的地面50多米。由于它建在城堡的庭院内,城堡又在小镇外的山丘上,因此就显得塔身格外的高,在小镇的街巷总能看到塔身的身影,所以就成了小镇的标志性建筑。<br> 这座彩绘塔与小镇的历史基本相仿,起初的100多年间也就建了两层,满足基本的需求。后经过14世纪和16世纪末的两次改建,从最初的哥特式风格改成现今的文艺复兴风格,但它的核心结构还是哥特式的风格。大家今天看到的塔身彩绘图案是捷克画家巴托洛梅杰·贝拉内克(Bartoloměj Bellánek)在1590年所完成的,在1994~1996年又对它进行了着色。<br> 彩绘塔为圆柱体,每一层的颜色均不同,自下而上颜色从素雅到浓烈,每一层的颜色也不止一种,描绘的图案基本就是圣经中的一些故事。圆塔四层之上有一圈拱形柱的围廊,游人可以在围廊内俯瞰小镇。围廊之上的似头箍一般的塔层装饰极其精美,图案描金着朱,富贵气派;在上面泛着铜绿的圆顶四周四个洋葱头般的小圆顶带着东正教的印记,再上面一座八角亭的圆顶完美的收官,一面旗帜迎风猎猎作响。整个塔身展现了多种风格,阳刚中蕴含柔情,多彩中尽显包容。<br> 欣赏这座彩绘塔的位置,我倒觉得不是在视野宽阔的广场或是什么空地,而是在不同的时间,停在那种逼仄的窄窄小巷,穿过那两边直直的房屋外墙壁,静静的凝望。远处的高塔在不同的光线下变换着缤纷的色彩,就像是沉浸在印象派画作中,此时此地,物吾两忘。<br> <h5>彩绘塔和约斯特大教堂</h5> <h5>约斯特大教堂</h5> <h5>约斯特大教堂</h5> <h5>约斯特大教堂</h5> 在彩绘塔的不远处有一座约斯特(Jost)大教堂,教堂的塔楼经常和彩绘塔同时出现在游人的视野中。这座教堂建于14世纪末,是由当时的罗施姆别克家族的彼得一世兴建的。在此之前,彼得一世在教堂边上的位置建立了医院和救济院,为镇民提供医疗服务。1790年,教堂被约瑟夫二世卖给了克鲁姆洛夫的一位镇民,当时卖出的条件是,无论教堂怎么改建,都必须保留教堂的塔楼。这位镇民买进教堂后,对其进行改建,并且把医院改建成了住房,但教堂的塔楼顺应了镇民的心愿保留了下来,装点着这座小镇,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景象。<br> 教堂为巴洛克风格,塔身为瘦身四方形,与彩绘塔的圆润形成鲜明的对比。它的五层上面的塔楼非常独特,类洋葱头式的绿色尖顶上方一个似灯笼样的顶棚,格外别致,和近处的彩绘塔搭配,却似小鸟相依,楚楚动人。 <h5>圣维特大教堂</h5> <h5>圣维特大教堂</h5> 克鲁姆洛夫的第三座高塔就是圣维特大教堂的高塔,它是一座混合着巴洛克风格和后哥特式风格的教堂,和彩绘塔、约斯特教堂塔楼隔伏尔塔瓦河相望。为满足日益增长的人口需求,于1407年在教堂原来的位置上重建,由捷克的阿尔登伯克家族的林哈特(Ringhardt)设计,来自俄罗斯的比尔斯克的豪斯提斯拉夫(Hostislav)负责建造,于1439年完工。早先是巴洛克式风格,在1893~1894年改建时,保留了八面型的塔身,狭长的后哥特式尖顶替换了巴洛克式的圆顶。但现在看到的尖顶已经少了早期哥特式风格的锐气,平和成熟了许多。 <h5>小镇古塔</h5> 小镇内知名度较高就是彩绘塔、约斯特教堂塔楼和圣维特教堂塔楼,而其他塔楼虽不为广大游客熟知,但也各有特色。就如上图的塔楼,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出由嫩黄向橘黄渐变的光泽,站在石板路上、拱门坊下望过去,几许诗意、几许祥和。正是这些千姿百媚的塔楼点缀了小镇的厚重,使千年的小镇越过时间的沙漏,将岁月的精彩呈现给了当下的世界。 <h5>伏尔塔瓦河畔</h5> <h5>伏尔塔瓦河畔</h5> 沿着伏尔塔瓦河缓缓渡步,一河蜿蜒,两岸画廊,多彩点缀着沧桑。鲜艳的三角梅冲出窗台,笑对千年的流淌。水波微澜,水声潺潺,红花绿叶,枯藤虬枝,山岩不老,古宅依依。 <h5>水车人偶</h5> 古旧的水车年复一年依然缓缓辗转,旧车活水,哼一曲今时的民谣。人偶百无聊懒,昏昏欲睡,任游人脚步声声。 <h5>餐厅外的融融</h5> <h5>时光里的温馨</h5> 我照着小马先生提供的游程上的提示找到曾经的捷克总理光顾的一家餐厅吃鸭腿,捷克的鸭腿是有名的美食。进店后小二先上了一大杯啤酒,我正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一口气喝了半杯。在小二去拿菜单时,我看到一边一对满头白发老夫妻在窃窃私语,啤酒杯和咖啡杯放在桌上,岁月在时光的指针流转中消逝,眷恋的年轮在滴答声中铭刻,场景很暖心,也很感动。<br> 小二过来我说要一份鸭腿,不料小二说鸭腿中午就卖光了,可以点别的。我想我就是为吃鸭腿才慕名而来,只能说那就换一家了。留下酒钱走了出去。<br> <h5>捷克鸭腿 </h5> <h5>餐厅</h5> 我想起刚才在酒店check in时前台曾说起有一家离酒店2分钟路程的švamberský dům合作餐厅用餐可以打8折,就直接找了过去。餐厅里有鸭腿就直接点了一份。这个鸭腿可真的大,一口咬上去满满的鸭香,无论是肉的嚼劲还是味道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当然每个人的口味会不一样,只要适合自己就好。<br> 这家餐厅有里外两间,还有二层。我坐在里间,在用餐的时候,来了一个团队,外间坐满了人,有一对准中年夫妇坐到了里间。我一听他们是上海口音,就如遇到了熟人,和他们攀谈了起来。<br> 他们这个团全是上海人,捷克奥地利12天,价格是2万多,应该说标准还是算可以的。今天下午到的克鲁姆洛夫,晚上就要离开。当他们得知我一个人到这里游玩时也是惊叹不已,那个女的特意坐过来和我和了个影。后来那个团的导游进来看这两个客人时,那对夫妻对导游说人家爷叔一个人出来玩,厉害吧。那个导游也是上海人,移居捷克已经28年了,可乡音一点都没改。导游和我聊了一会,当他得知我从自驾改为坐大巴时,就说这是捷克政府刚做出的决定,原因是中国游客在捷克自驾,出车祸的太多了,所以不得已才不承认中国驾照。<br> 我吃完饭离开时走到外间,导游跟团员介绍我,在异国他乡能遇到同乡也是一种缘分,就是平时看着不舒服的人,在国外相遇也若故知,这就是同根同祖的缘分。聊了一会我离开了餐厅。<br> 我一个人走在悠静的小巷内,深邃的夜空中月朗星稀,建筑的月影在卵石路上时明时暗,轻微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从两旁的街巷隐隐传来,使人陡然涌上一股思乡之情。我走到伏尔塔瓦河边,闻到河水涩涩的味道,河水缓缓流动,U行的弯道,减缓了河水的流速,月亮时儿在微澜的水面上摇晃着,又时儿化作碎银散开。克鲁姆洛夫的夜是静谧迷人的夜。 <h5>克鲁姆洛夫鸟瞰图(此图片引自宣传资料)</h5> 第二天的重头戏就是游览克鲁姆洛夫城堡。克鲁姆洛夫城堡是捷克第二大的城堡建筑群,它建在伏尔塔瓦河河谷旁高低不一而又凹凸不平的山岩石上。这个城堡建筑群共有40座中世纪以来的建筑,这些建筑千百年来默默的注视着伏尔塔瓦河激荡的汹涌和舒缓地流淌,讲述着城堡内曾经的刀光剑影与琴瑟和鸣。和城堡相连的有一个11公顷大的花园,给城堡增添了大自然的野趣。城堡下伏尔塔瓦河的两岸连绵着排排民房,世代繁衍着辛勤劳作的平头百姓、艺人商贩。<br> 从克鲁姆洛夫鸟瞰图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克鲁姆洛夫被伏尔塔瓦河分成了城堡和城堡下的拉特朗街两边的建筑部分及被伏尔塔瓦河环绕的老城两部分。而在1555年的时候,这两个部分是虽连为一体但又具有独立主权的城市。老城的布局顺应了河道的弯曲,伏尔塔瓦河从城外流入,经过老城的右岸、城堡、拉特朗街,画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回到城外的起点。 <h5>斗篷桥</h5> 第二天天气有些阴沉,来到捷克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天气,9点过后出酒店向北走。一座木桥横跨在伏尔塔瓦河上,直接通向城堡的后门。在木桥上抬眼就看得见城堡上石砌的雄伟的“斗篷桥”(又名“披风桥”),有点像封闭的古罗马的“渡槽”。<br> 取名“斗篷桥”或“披风桥”,有可能它的形状像一个斗篷或一件披风一样披盖在城堡的两侧。这座桥就是一个连廊,原来是一座木吊桥,像其它城堡的护城河上的吊桥一样,如有紧急情况可拉起吊桥,阻止敌人进入城堡去。这座斗篷桥从它原先的位置上来说应该是属于城堡第五庭院的一部分,它的西边通向城堡花园,东边则连接着城堡的上城堡区的第四庭院。这座桥有几层,分别通往城堡花园、歌剧院等地方,在桥上的拱廊中是俯瞰克鲁姆洛夫小镇的很好的观景台。<br> 从下往上就看得见桥的两边塑有四座雕像,其中就有扬·涅波姆茨基雕像,哪儿都有他,其实想想也是,你为百姓,百姓就想着你。这座雕像早在1727年就由克鲁姆洛夫的雕塑家杨·普兰斯克(Jan Plansk)雕塑。其他三座分别是圣菲利克斯、圣瓦茨拉夫、圣安东尼·帕都昂斯基,由维也纳学院毕业的雕塑家杨·安东尼·希纳(Jan Anthony Sheena)在1747年完成。 <h5>克鲁姆洛夫游览图</h5> <h5>城堡花园游览图</h5> 过桥后沿着小路走到城堡后门的入口,有两块大的游览指示牌,一块是小镇的全景游览图,另一块是城堡花园的游览图。在国外,我非常注意这种指示图,它可以帮你快速的固定位置,现场确定游览路线,少走弯路。 <h5>小镇北面的停车场和入口</h5> 现在城堡的第五庭院最早是一排防御工事,在17世纪,由爱根堡家族建起了一座歌剧院;在1766年,史瓦森伯格家族的约瑟夫·亚当(Josef Adam)对歌剧院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建。歌剧院里保存着许多珍贵的历史文物,是当今世界上18世纪下半叶以来保存最完整收藏的两座歌剧院之一。遗憾的是现在不对外开放,只能路过。<br> 走上斗篷桥,看到正好有旅游团队的大巴到,游客沿着小道正走向城堡。一般的,这些团队会先到老城里转一圈,然后跨过理发师桥进入城堡的正门,从第一庭院开始游览,一直到第五庭院,有的会带去城堡花园看看,有的就直接下山上车离开,标准高一点的会带去餐厅用餐后离开。像我这样倒着过来游览的游客不多,也基本都是自由行的游客。<br> <h5>斗篷桥鸟瞰</h5> <h5>斗篷桥鸟瞰</h5> <h5>斗篷桥鸟瞰</h5> <h5>斗篷桥鸟瞰</h5> 从斗篷桥的南面望去,尽管天空有些阴沉,太阳使劲的划破厚厚的云层,透出一线光亮,灰暗的天空下依然风光无限。桥上一个个的拱形垛口犹如一个个的取景框,把老城的美景尽收画中;伏尔塔瓦河就似一条飘逸的丝带环绕着多姿的老城,河水倒映着千年的变迁;河两岸像是铺开了五彩的调色板,吐露着春的翠绿,绽放着夏的鲜艳,辉煌着秋的枫红,隐含着冬的晶莹;彩绘塔、约斯特塔、圣维特大教堂塔楼,三塔在这里同时映入画中,塔在景中,景在画里。<br> <h5>圣瓦茨拉夫地窖指引牌</h5> 在斗篷桥到第四庭院的走廊转角处有一个圣瓦茨拉夫地窖,他的指示牌上写的是“城市在城市之下”,门票是70克朗。这个地窖很少有人进去参观,我反正有时间,买票进去看看。 <br>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h5>圣瓦茨拉夫地窖</h5> 这个地窖实际就是一座地下城堡,修筑于14世纪上半叶,最初要建上城城堡,首先要处理岩石上的地面,问题是在第四庭院的地方的地面是倾斜的,所以只能依山势处理,形成了哥特式的多达三层的地窖。在14世纪末和15世纪初,捷克原国王瓦茨拉夫四世被关在此地窖,所以此地窖被称为“瓦茨拉夫地窖”。<br> 这座地窖走进去有点像进入迷宫一般,他是层层递进,每一层的入口又不是在同一位置,所以有时会一时找不到出入口。<br> 从地窖内展出的一些雕塑可以大致了解当时捷克王室的一些生活场景、休闲娱乐和工作状态。当然对于我们一般游客来说没什么现实意义,但既然遇见,则尽可能的不要错过,或许也是一种积累和沉淀。<br> <h5>地窖展览第二部分指示牌</h5> <h5>地窖展览第二部分</h5> <h5>地窖展览第二部分</h5> <h5>地窖展览第二部分</h5> 走回入口处的地方边上又有一指示牌,地窖的展览还有第二部分,里面展出的是一些生活器具以及瓷器制品,尽管做工看上去有些粗糙,但也反映了当时实际的生产技艺状况,对研究人员或许有一定的参考意义。<br> <h5>城堡第四庭院</h5> <h5>城堡第三庭院</h5> 走出地窖就进入第四庭院和第三庭院,这两个庭院的宫殿般的建筑构成了上方城堡,成为克鲁姆洛夫的独特景观。这个上方城堡从14世纪开始根据城堡主人的需要,经过上百年的建造逐渐成为了典型的贵族领地。<br> 上方城堡最初是哥特式的风格,在16世纪下半叶,由捷克建筑师安东尼·爱里克里·伏拉赫(Anthony Ericli Volach)和来自阿罗格那的巴达萨·玛吉(Badassar Maggie)进行了维修,将封闭的哥特式城堡改造成了文艺复兴式住宅样式。<br> 这两个庭院的外墙上采用了五彩拉毛工艺。据我的认知,这种拉毛工艺主要是吸音,不致发出的声音产生回音而听不清楚,电影院的墙壁一般都做拉毛处理的。不过在这里采用拉毛工艺是为了体现墙上壁画的质感和立体性。墙壁上描绘着虚构的神像、七颗行星、寓言里的四种品质和五种精神、著名人物的半身像、预示信仰、希望、爱、节制、力量、智慧和公正的预言等等。参与绘制的画家大致有宫廷画家贾伯利·德·布隆德(Jaberly de Blonde)和彩绘塔楼壁画师巴托罗密依·贝拉耐克·耶利耐克(Bartolomey Bella Nike Jelenek),以及其他的如乔治·魏德曼(George Weidman)、谢贝斯提昂·哈衣克(Sebastian Haek)。如果细细品味,这两个庭院的外墙可以看个两小时,但游人却都是一晃而过,很少有人会驻足细品。<br> <h5>第二庭院</h5> <h5>第二庭院</h5> 沿着第三庭院的尽头的一条铺着木头地板带有拱顶的走廊可以一直进入第二庭院,门廊上装饰着各个统治家族的雕像。<br> 第二庭院最初叫做“戍卫庭院”,由史瓦森伯格家族的卫戍部队部分人员驻扎,最多的时候有24人。说是卫戍人员,也就是城堡内的服务人员。<br> 现在图片上看到的主要是一个建于1641年的喷泉,这个喷泉现在还能正常喷水;以及在上方坡道旁的一所白色的文艺复兴式房子,那是奶酪制造厂,厂房的正面墙上有五彩拉毛装饰和太阳钟。当然现在奶酪厂已搬离此地,现在房子的一楼经营着一家饭店,二楼则是现代美术艺术馆和展厅。庭院内的房子中还有巴洛克风格的铸币厂以及城防司令部。<br> <h5>城堡模型图</h5> 第二庭院中最重要的建筑就是宫殿小城堡和圆形的城堡塔(彩绘塔),现在的小城堡是城堡历史博物馆,展出了城堡历代堡主的生活情况,门票150克朗。<br> 进入宫殿小城堡就可以看见城堡的模型放在大厅,虽然看上去模型做的不太精致,但整个城堡的全貌还是清晰可见。<br> <h5>耶稣降生</h5> <h5>玫瑰家族徽记</h5> 城堡的一、二楼里挂着耶稣降生画,这样的画法倒是不大多见。墙上还挂着玫瑰家族的徽记,柜子里摆放着这个家族的家谱。这个玫瑰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2世纪末维特克(Witke)对家族的分割,这个家族的历史很是悠久,要搞清楚还真不容易。<br> <h5>储存仪仗队服饰和乐器的房间</h5> <h5>储存仪仗队服饰和乐器的房间</h5> <h5>储存仪仗队服饰和乐器的房间</h5> <h5>办公室</h5> <h5>餐厅</h5> <h5>珍宝室</h5> <h5>卧室及暖床的工具</h5> <h5>造币间及造币机</h5> <h5>威廉姆·罗施姆别克画像</h5> 城堡内现在开放的有珍宝室、城堡官员的办公室、餐厅、储存仪仗队服饰和乐器的房间、卧室以及暖床的用具,还有堡主威廉姆·罗施姆别克的画像,甚至还有造币的房间和机器。这一些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它反映了当时王公贵族的生活状况,或多或少让今人了解了一些当时欧洲人的生活情趣。 <h5>彩绘塔狭窄的楼梯</h5> <h5>彩绘塔的大钟</h5> <h5>彩绘塔顶层上的塔楼模型</h5> 登向彩绘塔楼的螺旋形的木楼梯窄窄的,而且很陡,一面的墙壁上有一根绳子让游客抓着登楼。欧洲的塔楼的楼梯一般都是很狭窄陡峭的,所以靠墙的一边大多会有绳子让游客抓着。<br> 今天看到的塔楼,通过16世纪末期的改建要比初期建成的时候略高一些,三层以上的部分已从原先的哥特式改为文艺复兴式,从山谷底部到塔顶的风向标总高70.43米,塔楼的四层有一圈环廊,游客可以在环廊内俯瞰整个小镇。 <br> <h5>俯瞰小镇</h5> 走进塔楼的围廊,便可360度的俯瞰小镇的多姿。放眼望去,日光比先前明亮了些许,灰色的天空透出淡淡的阳光,高低起伏的山丘上覆盖着层层金黄、鹅黄、棕黄以及墨绿;伏尔塔瓦河水缓缓地流淌,微微泛着波澜,起着涟漪;东南方向圣约斯特大教堂就矗立在伏尔塔瓦河边,千百年来静静地倾听着河水的浅唱低吟。<br> <h5>俯瞰小镇</h5> 南边是小镇的老城,连绵不断的褐红色的屋顶像一幅油画铺展在游人的眼前,斯沃诺斯基广场的山形房屋依稀可见,左下的理发师桥上游人寥寥,少了献唱的艺人,热闹中透着宁静。 <h5>俯瞰小镇</h5> 西南角上伏尔塔瓦河中的河心岛上民舍三两,乔木几株,装点着河中的景色;山坡上的枝叶秋意正浓,又间或绿色簇簇,春意盎然,一山两季,一河两岸,亦诗亦画。 <h5>俯瞰小镇</h5> <h5>俯瞰小镇</h5> 西面是规整有度的第二庭院,喷水池、白色的奶洛厂、造币厂清晰可见,左上方就是上城城堡的第三第四庭院。<br> <h5>俯瞰小镇</h5> 往北偏西看,护城河上有座石桥,桥的两边也有两尊雕塑,桥下有个熊谷,里面有棕熊生活着。 <h5>俯瞰小镇</h5> 东面是第一庭院,这个庭院原先是个农业基地,居住着一些侍从和手工业者,在这里饲养家畜,后来又改为牧场。1853年开始,史瓦森伯格家族对庭院进行了改造,建筑从哥特式逐步改成了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和古典主义式。<br> 庭院的最前方有一扇拱形门,那叫“红门”,是进入城堡的正门。红门左边的建筑原先是宫廷侍卫和骑士的住所,后改为贵族诊所。庭院内还有一座双层的建筑是一所医院。红门外绿地旁带烟囱的建造是啤酒厂,远处有两个绿顶的塔尖是圣方济各修道院。<br> 从整个城堡的布置可以看出,一座城堡就是一个完整的城市,不仅各种生活设施齐全,而且各种配套服务设施也是齐全,从物质生活到精神生活,从教育到守备,从生到死,都有了各种规划和安排。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贵族对城市的管理已经有了相当的经验。<br> <h5>俯瞰小镇</h5> 沿着彩绘塔的围廊极目远眺,眼前的景色犹如一块调色板,灰蒙的天空间或的亮着天光,漂浮的云彩不时地在天光中移动;连绵的克莱基山染上了四季的色彩,让人分不清今夕是何时;临水铺展的褐红色的屋顶穿越了时光的年轮,吸允着晨露的甘洌和余辉的酸楚,向世人告白什么是经典不老;缓缓流淌的伏尔塔瓦河如丝般柔滑地搭在老城的肩上,哼一首千年老歌,唱一曲不离不散;约斯特塔和圣维特大教堂塔楼就像两个哨兵矗立在河的两岸,用神圣的信仰和人性的大爱守护着老城千年的安全。<br> 苍天之下、厚土之上的老城,濯缨高洁,秉承着伏尔塔瓦河教给它们的“水利百物而无争”的信念,兼收并蓄,包容着不同的文化观念,给世界呈现出一个精彩纷呈的多元小镇。做好自己就是在行善和施爱。<br> <h5></h5><h5><span style="font-size: 17px;">城堡花园鸟瞰(此图片引自克罗姆鲁夫宣传资料)</span></h5> <h5>城堡花园</h5> <h5>城堡花园</h5> <h5>城堡花园</h5> 下得塔来往回走,穿过斗篷桥进入城堡花园。花园坐落在城堡以西,地面略微向南倾斜。花园长750米,宽150米,面积达11公顷。花园的总体风格是巴洛克式的,就如欧洲各国的皇家花园的风格一般。花园分为上方花园和下方花园两部分,以中间斜坡上的喷水池为界。<br> 从小镇的宣传资料上可以看出,下方花园接近四方形,呈对称分布。园内绿草茵茵,绿树参天,生机勃勃。花园在1969~1978年的修复中恢复了原先的洛可可式风格,<br> 中间斜坡上安装了喷水池,喷泉池由维也纳建筑师安德里斯·阿托蒙特(Andris Atomonte)在1750年设计制造。喷泉池内装饰着三个水神和水泽女神像、鱼和青蛙雕塑、雕花栏杆、20个雕刻花瓶和四季的象征。喷泉开启,四面和中间的喷嘴水柱齐射,水花飞舞,水汽弥漫,亦梦亦幻。<br> 上方花园面积较大,长达500米,宽150米,它的大部分风格采取的是英国式花园的自由分布,甚至还带有森林般的特征。<br> 漫步在花园内,神情为之一爽。刚才见得太多的红瓦屋顶,现在满屏绿色,像是给眼睛洗了个澡,感觉眼前清新了许多。特别是走进上方花园深处的森林般树木中,空气顿觉新鲜;微风夹杂着山峦的气息佛来,使人明显地感觉到季节的更替,已是深秋的时节。 <h5>城堡花园</h5> <h5>城堡花园</h5> <h5>城堡花园</h5> 花园的尽头,树上挂着金黄的树叶,地上铺满了褐黄的落叶,像是下了一场叶雨,又像是铺了一层叶毯,踩上去吱吱作响,好一派深秋的景象。一位父亲带着两个小孩玩,在合抱着一棵大树,怎奈树干太过粗壮,一双大手加上两双小手仅仅抱了大树的一半还不到。能在秋日的旷野里享受天伦之乐这是比什么都幸福的事情。<br> 不远处的木椅上坐着孩子们年轻的母亲,背对着他们出神的望着满地的落叶。是什么事情使她不去加入孩子们的玩耍而要独自伤秋?<br> 秋天是一个金色的季节,一个收获的季节,却还是给人希望的第二个春天(阿尔贝·加缪说:“秋是第二个春,此时,每一片叶子都是一朵鲜花”);但又是一个伤感的季节,一个离别的季节。秋天过后就是冬季,一个寒冷的季节,一个禁锢躯体行动和思想的季节。四季的更替虽然是自然的规律,但总会给人以希望。但人为的禁锢却能使人失去信心,当然也会失去人心。 <h5>洞穴餐厅</h5> <h5>洞穴餐厅</h5> <h5>洞穴餐厅</h5> <h5>洞穴餐厅</h5> <h5>洞穴餐厅</h5> <h5>洞穴餐厅</h5> 下得城堡来到镇内的洞穴餐厅,这个餐厅是一个网红餐厅,很多来克鲁姆洛夫的的游人大都会来此用餐。这个洞穴餐厅以前是个牢房,所以四周没有窗户。现在改成餐厅后,保留了原来的格局,除了门口采光外,别无光源。所以餐厅内昏暗异常,壁上零星的挂着几盏壁灯,桌子上点着蜡烛,烤炉内熊熊的火光一起照亮了昏暗的餐厅。<br> 餐厅内几张桌子已经都有人,在尽头找到一张仅能坐一人的桌子,小二就送上啤酒和面包,尽管我不太喜欢喝啤酒,但口干舌燥的还是喝了两大口,好像记得点了一份烤鸡什么的。在等菜的时候,我起身在餐厅内四周看看。餐厅不大,估计也就是用了几间牢房的面积,墙上还裸露着土色,钉着几块隔板放些罐子,顶上挂着一些像罗盘样的东西,一张烤炉在墙壁中间放着,鸡鸭鱼肉以及一些看不清的食物都在上面烤着,现在反正全世界都一样,一切皆能烤。食客边吃边在小声的谈着,外国人在餐厅吃饭交谈时,一般都不会大声喧哗,这种饭桌文明还是不错的。当然也有列外。<br> 我在喝酒吃肉时,服务员过来问我味道怎样,我翘起拇指说着“very nice”,这已成了我在欧洲用餐时回答服务员的常用语。这个鸡肉烤得还可以,倒是啤酒有一股淡淡的麦芽的清香,既醇厚又爽口,还有点甘味。其实在这种餐厅,吃的并不一定是要怎样的美味,而是要的一种神秘的氛围,一种不曾有过的体验,而且还是一种谈资。 <h5>小镇漫步</h5> <h5>小镇漫步</h5> <h5>小镇漫步</h5> <h5>小镇漫步</h5> <h5>又见“塔塔蜜”</h5> <h5>十字军和红星修道院</h5> <h5>十字军和红星修道院</h5> <h5>古堡夕照</h5> 离开餐厅沿着伏尔塔瓦河的两岸毫无目的地漫步,伏尔塔瓦河在小镇里已失去了它那汹涌的气势,平缓地轻轻怕打着两岸的岩石,带着一弯波纹流向诗和远方。<br> 眼前的花,红得鲜艳;眼前的草,绿得葱翠;眼前的叶,缤纷多彩;眼前的水,清得透亮。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一幢幢红瓦下的屋内,千百年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发生着同样的人生的悲欢离合,陌生的是,每个人生的悲欢离合犹如初次相遇般的惊诧。<br> 人的一生其实也是在毫无目的地漫步,一些看似远大的目标其实就如河水中的漩涡甩出的气泡,在现实世界中消失得还不如一粒尘埃有型。人到底会走向哪里?<br> 而我,就要结束在捷克的自由行行程,明天将坐车去奥地利开启新的自由行行程。<br><br> 捷克自由行虽然已过去了三年,但在捷克的一周游历还是感触颇多。从去年的初秋开始动笔记录这段难忘的行程,至今盛夏完稿,历十月积7篇近9万字,为的只是留下那段虽则短暂,但感动悠长的心路。经过并正在接受新冠疫情防控的那些日子,深感生命的脆弱和不易,深感善心、善念、善行的珍贵。<br>